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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圓舞曲

    人的惡,連佛都度不了。 20年前,一起流竄犯入室搶劫案震驚了整個雲州市,身為受害人好友的刑警大隊隊長蔡弋中,費了一年的時間明察暗訪卻一點線索都沒有,最後只好放棄,收養了受害人唯一的兒子。 20年後,省城法醫科科長季以歌,因慘絕人寰的滅門慘案結識了省城刑警隊隊長邊律,兩人強強聯手,一舉攻破了這起人心惶惶的滅門案。 此時,不安的因素漸漸出現,每次案發現場都會出現一張HELL-O的紙條,即來自地獄的問候。而讓眾人疑惑的是,此人作案手法卻是自己從不參與,操縱著一直逍遙法外、罪大惡極的罪犯自相殘殺。普通人民知道這事後,反倒是紛紛讚揚這個HELL-O,將之親切的稱為「地獄使者」,輿論也一邊倒的批判警察無能。 20年前殘害父母的仇人是誰?HELL-O主使又是誰?一個又一個謎團接踵而至,真相也越來越接近。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這世界上的善與惡,皆不過是一念之間。 禁慾美人法醫受x霸道雅痞警察攻,有萌萌噠的副CP,絕對的HE~

    第四十三章 藥性

    小說: 死亡圓舞曲 作者:有钱 字數:2178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4:25

    美人在懷,邊律覺得之前的訓練不管多苦,都沒有現在這一刻這麼難以忍耐。一直想要的人就在懷裡,本是清冷的氣息現在卻被無限放大,邊律有那麼一瞬間只想將懷裡的人那層高冷的面具撕開,將他一身衣服撕碎,不管不顧的打開他的雙腿,就這麼進入那緊緻而又充滿的誘惑的地方。他想要聽見對方被自己做到哭出來求饒的聲音,他想要一遍一遍的要他,做到他下不來床為止。

    可是,這一切,只能在腦海中一遍遍幻想,再被理智一遍遍破碎。

    還不是時候,他也不想他們之前的第一次是在這種情況發生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想問著對方清冷的氣息讓自己冷靜下來,最後發現反而更加迫切了。

    用儘力氣將人推開,眼睛閉了又睜開,雙眼通紅的看著季以歌,要是再不離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忍住:「進屋去。」

    季以歌被他推開的時候才敢鬆了一口氣,剛才那一瞬間他真的以為邊律會亂來,而當時在河邊邊律說的那句「我要是想上你,你根本就沒法反抗」,也不是時候的冒了出來。季以歌也明白自己的身手雖然不錯,但是跟邊律比起來還是差太多了,邊律真實的能力到底有多強,從來都沒有在他面前展示過。

    這個人,到底隱藏了多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低著頭沒有看沙發上呼吸聲一聲比一聲濃厚的人,咬了咬嘴唇,只說了一句:「我先進屋,你自己解決,要是有什麼問題,叫我就行了。」

    說完,轉身便立馬向卧室走去,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直到關上卧室門,將兩人隔在了兩個完全不同的空間後,才發現自己已經緊張到兩手全是汗。

    扯過紙巾將兩手的汗全部擦幹凈,把額前的劉海擼了上去,任其它凌亂的飛散著,事情總是能偏離軌道,朝著不知名的方向前進。

    衣櫃上的全身鏡剛好把他整個狀況顯現了出來,頭髮凌亂卻又不失美感,俊美的臉上有著一絲慌亂,本是清冷無波的眼神也變得不再冷靜,臉頰有些微紅,嘴唇微張。衣服已經在拉扯中有些鬆散,呼吸似乎是急促了不少,胸膛有些低低的起伏著,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季以歌看著鏡中明顯有些狼狽的人,忍不住悶悶的笑出了聲,好像自從遇見邊律後自己就再也難以保持之前的冷靜了。

    一起破過案,一起經歷過生死,現在甚至連被人下藥這種事都能被碰見,不得不說邊隊長這個人真是太容易被人記住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拿過床頭之前放好的水,也不管是不是已經放了一天了,仰頭一口全喝了幹凈。擦了擦喝得太急而順著嘴角流出來的水漬,把杯子放回床頭,坐在床上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想了想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光是一個謝坤就已經夠讓人頭疼了,現在還有個老謀深算的高澤,先不論Hell-o事件這次到底會不會順利解決,就算能夠一舉抓住Hell-o,那後面呢?高澤和謝坤還是心頭大患啊!

    真是困難重重!

    而這所有的一起,似乎真的是直到邊律回到了雲州市才發生的。不過有一點,季以歌摁了摁眉心,Hell-o案件的前幾起倒不是在邊律回雲州市後發生的,而是在他回雲州市之前就發生了。

    可是為什麼這個地獄使者,改變作案手法後的第一個案件是針對邊律而開始的呢?謝坤為什麼也剛好是在這個時候來的雲州市,所有的一起都太過於巧合了。

    就算先除掉謝坤剛好來雲州市的這個巧合,但是直接針對邊律這一點卻是說什麼都不能反駁的,為什麼偏偏是邊律?

    如果只是針對警察,直接把挑釁信發到趙局長的郵箱里不就好了嗎?怎麼會指名道姓說是給邊律的呢?

    還是說,Hell-o所做的這一切其實都是因為邊律?

    這個假設讓季以歌有些心慌,應該不會,邊律雖然為人有些弔兒郎當,但是在處理大事上卻從不含糊。從這段時間的接觸下來,也能看得出自己最開始對他的不好印象正在一次又一次的被推翻,然後再重建。

    季以歌心下一愣,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對他的印象已經變得這麼好了?

    不再想這個問題,無意識的看了看牆上的鐘,已經十幾分鐘過去了嗎?應該已經好了吧,那自己是不是應該出去看看?

    深吸一口氣,定了定身,微微打開一條門縫,透過門縫剛好就看見邊律緊閉著雙眼,躺在沙發上,手在下面運動著,只是剛好被桌子遮住了。季以歌只能看見個大概,並不能看得完全。而邊律的呼吸聲卻淡淡的傳來過來,不大也不小剛好直擊在耳膜上,急促而沒有規律。

    還沒好嗎?

    皺了皺眉,再次將門關上。按理說不可能持續了這麼久都還沒出來啊,不過再一想,這不是邊律自己想弄的,而是藥物導致的,或許時間上跟正常的有些不一樣?

    那抗藥性到底是多少呢?要多久才能出來?出來幾次才能正常?要是一直不出來怎麼辦?現在到底要不要叫醫生或者去醫院?

    這麼多問題全部擺在面前,季以歌不安的在房內走來走去,實在是有些放心不下,更加懷疑高澤在酒里放的是禁藥了。

    強迫讓自己冷靜下來,再等等,都過去這麼久了,應該要不了多久就好了!

    坐在床上胡思亂想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外面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也不知道過來多久,季以歌看了一眼牆上的鐘。

    居然又過去了十幾分鐘,這簡直是沒可能!

    哪有人打飛機近半個小時還不出來的!就算再持久也不能這樣啊!

    這才意識到邊律這次是真的遇到問題了!

    雙手握緊又鬆開,反覆幾次,深呼吸再吐氣又是好幾次,握住房門的門把又放開,最後一狠心,一把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走得越近,荷爾蒙的味道便越來越濃,直到真正站到邊律面前,季以歌的心跳才猛然停止,隨即又瘋狂的加速,反應的速度連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張了張口,有些猶豫的開口:「邊….」

    聽到聲音的邊律猛地睜開眼睛,雙眼被藥物燒得全是紅血絲,看下去有些嚇人。

    季以歌心跳又停了一拍,而後跳動的速度比之前更甚。

    他應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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