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打消懷疑
小說: 死亡圓舞曲 作者:有钱 字數:2059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4:24
敲響了緊閉的門,裡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請進。」
季以歌扭開門鎖,推門而進:「師父,你找我?」
「嗯,坐吧。」馮博放下手上的報紙,把眼鏡取下擱到一旁,起身走到茶桌旁給兩人都倒上茶。
抬起頭看向季以歌:「最近跟著刑警隊辦案還習慣嗎?」
「嗯,還好,」季以歌恭恭敬敬的答道:「只是最近Hell-o的案件一直沒有線索,我留在那兒幫忙似乎也沒什麼用。」
「Hell-o案件比較特殊,也正是這個案件的特殊性,上面才要求你們成立七人的特別行動小組。」突然想到了什麼,笑了笑:「是不是有段時間沒這麼上解剖台,所以有點不習慣?」
「嗯,」季以歌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也只會在馮博面前才會露出像孩子一般的笑容:「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從學校出來後一直跟在師父你,感覺每天不是在跑現場就是在解剖台。但是最近這段時間,因為Hell-o案件,每天都圍繞著這件事在轉,局裡也沒讓我再去其他的現場,多多少少都有點不習慣。」
「我知道,你啊就是閑不下來,」馮博好笑的搖了搖頭:「局裡最近進來了幾位法醫,並且每年局裡的法醫都在新增,最近對於法醫的需求沒有那麼強烈了,所以才會讓你把重心放在Hell-o案件上。我也希望經過這個案件,不管是你還是陳北霖葉禹然,都會有很大的進步。法醫雖然只是解剖屍體,提供證據,但是我更希望你們刑事偵查方面的能力也能有所提升,這樣你們以後在現場的時候也會做到心裡有數。」
「還有,」馮博喝了口茶繼續說道:「你別看邊律這個人弔兒郎當的,他可是蔡弋中一手帶出來的,天賦極高又肯對自己下狠手,你可以多向他學學。顏蘊這個人,跟邊律搭檔這麼多年,雖然刑事偵查方面比不得邊律,但在電腦方面卻很少有人能及。景子旭,你看他是不是覺得靦靦腆腆的,挺害羞的,他呀在刑事偵查也是一把好手,特別在罪犯偵查方面,更是有一般警察少有的敏銳。」
季以歌點了點頭,對於景子旭就算表面看起來默默無聞的,總是話最少的那個,但是這麼久接觸下來,能夠被邊律選中帶在身邊的人,又有幾個是簡單的呢?
看著自己的徒弟認真聽著,馮博接著說:「唯一我還不了解的,就是剛加入的左文起了,他好像是犯罪心理專家吧?」
「嗯,關於Hell-o的犯罪分析,還有之前劉毅案件,他都分析得挺準的。」
「據說是在國外留學了十年才回來的,那聽你這麼說還是有真才實幹,不是去國外渾水摸魚的。現在的年輕人啊,後生可畏啊!」馮博嘖嘖兩聲。
季以歌知道師父就是隨意的感嘆一句,但是還是主動誇道:「師父才是真正的了不起,現在可是處長了,這些小事自然輪不到師父出手了。」
「你就別拍你師父我的馬屁了,」馮博笑了笑,想起了自己一直關心的事情:「昨天,你跟邊律的車,開到河裡呢?」
「嗯,」季以歌老實的全盤托出:「我跟邊律去拜訪了謝坤,回來的時候發現剎車被動手腳,最後沒有辦法邊律才把車開到了河裡,不過還好,我們都沒事。」
「沒事就好,我可就你這麼一個徒弟啊!不過,謝坤這個人,」馮博也嘆了一口氣:「弋中在警局的時候,謝坤這塊骨頭就不好啃,現在他走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這塊骨頭啃下來了。」
「師父,你也知道謝坤這個人。」
馮博皺著眉頭,摸了摸額頭:「之前多多少少聽弋中說過,謝坤本身沒有什麼問題,只是他上面的那些人,不是我們能動得了的。並且,不能輕舉妄動,證據要是收集得不完全,一旦打草驚蛇了,後面就會越來越麻煩。」
季以歌有些抱怨道:「透過這兩次的接觸下來,師父你說的這些我也了解了一些,只是謝坤現在這樣態度這麼猖狂,我們真的那他沒辦法嗎?」
「現在是真拿他沒辦法,每次就算找到了新證據,也能在最快的時間被人抹掉,所以只能慢慢來。並且,」馮博端起茶杯定定的看著:「如果這次謝坤真的死在了這個地獄使者手裡,造成的惡劣影響不知道有多大,你也知道謝坤是有人在保他吧,而那些人的態度,我們到現在也還猜不透。」
這個謝坤,真是個麻煩!
季以歌真是越來越能理解邊律的那種矛盾的心理了,一方面有希望有人能懲治他,一方面又不能讓他死在非法律的手段。
唉。
季以歌將茶一飲而盡,深吸一口氣問出了自己一直好奇的問題:「師父,蔡局長這個人怎麼樣?」
馮博有些不解:「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謝坤他懷疑Hell-o這一系列的案件都是蔡局長策劃的。」
「他居然這麼懷疑?」馮博眯起眼睛看了看窗外,手無意識的摩擦著茶杯,半晌後才回道:「應該不是弋中,我跟他這麼年的好友,了解他的性格,他不是那種會在背後是奧步的人。再說了,你們忘了嗎?Hell-o可是電腦高手,弋中雖然電腦玩得不錯,但是跟顏蘊比起來,那差的可是不一點兩點了。」
季以歌被他這麼一說才想起來,他怎麼忘了Hell-o的電腦技術,可只有顏蘊能破解,並且現在都還追蹤不到地址。
「還有,」馮博站起來,走到後面的書架,從裡面拿出一個盒子,打開後拿出一疊的明信片:「這都是弋中辭職後,每到一個地方就給我寄一張明信片,你看郵戳,都是從當地寄過來的,頻率也基本上是一周兩到三張,所以作案的時間也不允許。」
季以歌接過明信片,一張一張的看著,的確時間上根本不可能吻合。
看完了所有的明信片,季以歌笑了笑,看著自己師父當成寶一樣的盒子,都十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