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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圓舞曲

    人的惡,連佛都度不了。 20年前,一起流竄犯入室搶劫案震驚了整個雲州市,身為受害人好友的刑警大隊隊長蔡弋中,費了一年的時間明察暗訪卻一點線索都沒有,最後只好放棄,收養了受害人唯一的兒子。 20年後,省城法醫科科長季以歌,因慘絕人寰的滅門慘案結識了省城刑警隊隊長邊律,兩人強強聯手,一舉攻破了這起人心惶惶的滅門案。 此時,不安的因素漸漸出現,每次案發現場都會出現一張HELL-O的紙條,即來自地獄的問候。而讓眾人疑惑的是,此人作案手法卻是自己從不參與,操縱著一直逍遙法外、罪大惡極的罪犯自相殘殺。普通人民知道這事後,反倒是紛紛讚揚這個HELL-O,將之親切的稱為「地獄使者」,輿論也一邊倒的批判警察無能。 20年前殘害父母的仇人是誰?HELL-O主使又是誰?一個又一個謎團接踵而至,真相也越來越接近。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這世界上的善與惡,皆不過是一念之間。 禁慾美人法醫受x霸道雅痞警察攻,有萌萌噠的副CP,絕對的HE~

    第十九章 案件性質

    小說: 死亡圓舞曲 作者:有钱 字數:2071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4:22

    顏蘊沉默了一秒,面色也有些不太好看:「這個我們問過,公司里的人都以為死者不想幹了直接離職了,打了電話沒人接所以就沒再管了。死者的公司比較大,所以流動性比較強,有人突然離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死者的朋友呢?她的朋友家人總要關心的吧!」

    邊律幫著回答道:「死者是孤身一人到的雲州市,她老家離這兒很遠,因為又是剛來到一個新的城市,所以除了有一兩個說得上話的同事以外還真沒有要好的朋友。關係比較好的朋友我們也聯繫了,但是都不在雲州市,死者在這個城市的確算舉目無親了。」

    這個回答讓大家都沉默了,現在很多年輕人獨自一人到大城市打拚,沒有朋友沒有親戚,連人不見了都沒人知道。

    趙局長嘆了一口氣:「死者的家屬找到了嗎?」

    「嗯,已經通知了,現在正在趕過來,估計明天應該能到。但是,」顏蘊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死者是家裡的獨生女,她的父母親都已經五十多歲了,只怕對於他們來說真的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會議室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辛辛苦苦把一個女兒養這麼大,現在說沒就沒了,所有人現在都擔心死者的父母會不會想不開了。

    趙局長又忍不住長嘆一聲:「儘快破案吧,找點抓到兇手也能早點給死者的父母親一個交代啊!等死者的父母來後,你們一定要安撫好他們的情緒,可不能黑髮人剛走白髮人又出了什麼問題。」

    整齊而安靜的點了點頭,大家的情緒都有點低落,邊律輕輕咳了一聲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回到案子上來:「繼續說說這個案子吧,季科長那邊有什麼發現嗎?」

    季以歌點點頭站了起來,將死者的圖片都放映到投影儀上:「經過我們法醫初步的檢查發現,死者是死於機械性窒息,並且從損傷的程度可以看出死者是被同時捂住的口鼻和脖子。脖子周圍和口鼻處都有皮膚剝落的情況,說明死者是帶著手套行兇的。死者下體有精液殘留,已經交給刑檢部門進行DNA檢測了,但是只能作為確定嫌疑犯的證據,對前期嫌疑犯的確定沒有太大的幫助。」

    「嗯,的確,現在很多人的DNA都沒有入庫,就算檢驗出來了也不能作為篩選嫌疑犯的證據。小區里有這麼多人,還不能排除非小區裡面的人,如果一個一個進行DNA對比的話,工程量太大了。」邊律對於這個證據也抱有相同的看法。

    其實無論是在現場發現的DNA還是指紋,都只能作為最後的確定犯人的線索,而不能作為前期的篩選線索,工程量浩大不說,一旦發現抓到的人並不是罪犯,那麼前期的所有工作都白費了。

    「並且我們還發現一點,死者不是生前遭受的強姦而是死後被奸屍的。」

    葉禹然嘖嘖一聲:「這個兇手是個變態啊?」

    「不是,」季以歌搖搖頭:「開始我們也想過這個兇手會不會是一個連環變態殺手,但是後來從以往的案件分析和這次案件中兇手離開連門都沒來得及鎖好這一點,我們覺得兇手應該是誤殺了死者,並且他是事後才發現自己是在奸屍。」

    「嗯,這麼看的確說得通一點,一般來說,變態殺手都不會只犯一起案子,他們會找到類似的受害人進行實施犯罪。在這期案件之前並沒有發現其他的類似案件,所以暫時可以排除掉變態連環殺手這一條。」

    「還可以排除掉熟人作案這一點,應該是罪犯尾隨死者進屋,然後實施的強姦。」

    「對對對,」葉禹然拚命的點頭:「痕跡檢驗的很多證據都能表明是非熟人作案,死者是在開了門剛換好鞋準備關門的時候,被兇手鉗制住的。死者在牆上有抓痕,並且遇害時穿的是拖鞋。然後房間里除了死者的指紋,並沒有留下兇手的指紋,說明兇手帶了手套。從玄關經過客廳再到死者的死亡點,有鞋印和灰跡,這些應該都是兇手的,可以看出兩人爭執或者說是死者被牽制住的拖動的痕跡。」

    討論得差不多了,季以歌也可以下結論了:「所以這起案件是一起在十一月二十七號十點半到十二點,尾隨入室進行強姦而引起的誤殺案件,並且目標先不要鎖定在熟人,兇手應該對小區比較熟悉,知道十幢的門前監控是壞掉的。而且能夠避開掉有可能被發現的監控器,先將目標鎖定在小區的住戶吧,看一看十一月二十七號十點到第二天進出了其他樓層的住戶。」

    都點了點頭,對於這個判斷都十分贊同。

    等他說完後,邊律才提出了一個點:「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死者是有基本的警惕心的。」讓顏蘊同時調開了幾個監控才接著說道:「這是十一月二十四號到二十七號的監控,差不多每晚死者都是在十點半左右回的家。」

    季以歌把監控仔細的看了一遍,越看眉頭皺的越緊:「她是邊帶著耳機邊走的路?」

    「這個是一點,並且也很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沒有發現有人尾隨,我想說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邊律用雷射燈點向了電梯:「死者每次會按三個樓層,十九、二十、二十一,並且每次死者都是一個人坐的電梯。我們知道兇手是尾隨死者後,乘坐沒有監控的貨梯上去的,那麼兇手是怎麼判斷的死者住在哪一層樓的呢?」

    這個問題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兇手的確沒有跟死者一起做過電梯,並且監控里的顯示也從來沒有看到過死者同其他人一起坐過。

    那麼兇手到底是怎麼知道死者所住的樓層的呢?

    陳北霖弱弱開口:「不會就是熟人作案吧?」

    熟人作案?

    季以歌不自覺的看了看身邊的邊律,兩人四目相對,都看見了彼此眼裡的懷疑。

    現場的痕跡和法醫的鑒定都表明了這不可能是一起熟人作案,難道,他們都錯了?

    這其實,就是一起熟人因爭執而起的誤殺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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