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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圓舞曲

    人的惡,連佛都度不了。 20年前,一起流竄犯入室搶劫案震驚了整個雲州市,身為受害人好友的刑警大隊隊長蔡弋中,費了一年的時間明察暗訪卻一點線索都沒有,最後只好放棄,收養了受害人唯一的兒子。 20年後,省城法醫科科長季以歌,因慘絕人寰的滅門慘案結識了省城刑警隊隊長邊律,兩人強強聯手,一舉攻破了這起人心惶惶的滅門案。 此時,不安的因素漸漸出現,每次案發現場都會出現一張HELL-O的紙條,即來自地獄的問候。而讓眾人疑惑的是,此人作案手法卻是自己從不參與,操縱著一直逍遙法外、罪大惡極的罪犯自相殘殺。普通人民知道這事後,反倒是紛紛讚揚這個HELL-O,將之親切的稱為「地獄使者」,輿論也一邊倒的批判警察無能。 20年前殘害父母的仇人是誰?HELL-O主使又是誰?一個又一個謎團接踵而至,真相也越來越接近。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這世界上的善與惡,皆不過是一念之間。 禁慾美人法醫受x霸道雅痞警察攻,有萌萌噠的副CP,絕對的HE~

    第十六章 不分性別

    小說: 死亡圓舞曲 作者:有钱 字數:2021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4:21

    進門經過玄關後就是客廳,本來稍顯寬闊的房子里現在已經變得擁擠了起來,再往裡走便是死者的卧室,而屍體正在卧室和客廳路上的地板上。

    季以歌走上前蹲下身,死者睜大雙眼望著天花板,眼球有些突出,身體已經開始浮腫,帶著血液的泡沫開始從鼻子和口腔中流淌出來。屍體下半身的衣服已經完全被褪下,上半身也十分凌亂,看來可以確定是強姦殺人案了。

    帶上一次性手套,季以歌將死者的手臂輕輕的往上抬了抬,屍僵已經完全解除了,對著身後的陳北霖道:「從這幾天的溫度和現場的溫度來看,死者應該是在四天到五天之前遇害的,死前曾遭遇了性侵。」又細細的看了看死者的頭部:「面頰青紫,瞼球結合膜可見出血點,指趾甲青紫,死於機械性窒息。」

    陳北霖拿出筆記本趕緊書寫著,邊律也蹲下身看了看死者的情況,說道:「她頸部的按壓傷好像有點特別。」

    季以歌「嗯」了一聲表示贊同:「暫時還沒法確定是什麼傷口,要把屍體進行解剖了才知道。」

    邊律站了起來:「現在拍照和取證都差不多了,屍體可以拖到法醫中心了,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們吧。 」

    明確死亡時間、致命傷後就要把屍體運往法醫學解剖是進行解剖檢驗了,現場就留給痕跡檢驗技術人員現場勘查痕跡物證。季以歌也站了起來,將託運屍體的任務交給專業人士,自己則跟著葉禹然到屋裡的其他地方去看看。

    整個房間的面積在六十平米左右,一室一廳一廚一衛,還有一個小陽台,葉禹然拿出工具邊拍邊採證,季以歌帶著陳北霖跟在一旁也仔細的觀察著可能搜集到的證據。

    只是,旁邊多出了個人柔柔的笑著:「季科長對於痕跡檢驗也頗有經驗?」

    季以歌微微抬頭看向身邊剛加入的左文起:「大概知道一點,禹然才是專家。」

    左文起眉毛輕挑,眼睛微彎,淡淡一笑,臉頰兩邊居然都有著淺淺的酒窩,眼神專註的看著面前的人:「我聽聞季科長可是最年輕的法醫科科長,現在看來名不虛傳啊,剛才只是看了一眼屍體就能確定出死亡時間和致命傷。」

    季以歌被迫與他四目相對,想要看向其他的地方又顯得有些心虛,若是真的一直這麼看著彼此又有些怪異。不自覺的就皺起了眉頭:「你說的都是我應該做到的,只是左警官你似乎沒必要來案發現場,犯罪心理不都是事後分析嗎?」

    「話是這麼說,」左文起不著痕跡的點了頭:「但是跟著你們跑現場,對於罪犯後期的心理分析幫助不是更大嗎?更何況,跟著季科長一起,似乎能學到很多東西。」臉上又開始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眼裡的光芒更甚。

    季以歌在他的注視下第一次敗下陣來,低下頭咳了一聲,故意拍了拍陳北霖的肩膀:「走吧,回法醫中心吧,現場交給禹然和邊隊就好了,」又對著蹲在地上採集證據的葉禹然道:「檢查完畢後保護好現場,以備復勘。」

    葉禹然頭也不回道:「OK。」

    陳北霖自覺的提起季以歌身邊的出勘箱:「季哥,可以走了。」

    季以歌不好意思的對著左文起點了點頭:「我們先回法醫中心了,你可以跟著邊隊在現場再看看。」

    左文起嘴角又上揚了:「我跟著你們一起回吧,剛好,我也想看看國內的解剖技術怎麼樣,」又故意加上一句:「季科長,你應該,不介意吧?」

    他真的很介意啊!

    季以歌還沒有說話,陳北霖有些雀躍的聲音響起來:「好呀好呀!那這次麻煩文起哥你幫忙記錄一下,我就可以跟著季哥一起解剖了!」

    這下季以歌還真沒法拒絕了!他也是想讓陳北霖跟著自己多多練練手的,之前都是葉禹然偶爾做記錄,禹然不在又沒有其他人在的情況下,拍照和記錄都只能讓陳北霖來。這次如果左文起真的跟著去了,北霖就能跟著自己一起上解剖台了。不管書上的理論學的有多好,沒有實際操作,法醫的水準就不可能提升。

    看著陳北霖如此高興,季以歌也只好頂著左文起過於專註的眼神答應了:「不介意,左警官你能一起去反而幫了我們大忙,現在就走吧。」

    陳北霖跟左文起並排走在季以歌的身後,嘿嘿一笑:「文起哥,你會開車嗎?」

    「駕照剛轉回國,怎麼了?」

    「yes!」陳北霖興奮的坐了一個握拳的動作:「那就麻煩文起哥你帶我們回去了,哈哈哈,季哥,我們不用坐然然開的車了耶!」

    葉禹然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小霖霖,不要以為我沒聽見!」

    「哈哈哈,風~太~大~了~你~說~什~麼~呀~」陳北霖嘚瑟的趕緊跑出去將電梯按了上來,順便從一個偵查兵手裡接過車鑰匙交給左文起。

    季以歌看著總是互相打鬧的兩個人,也是無奈,不過有這樣的人調節氣氛也還是挺好的。

    論車技,左文起的技術應該跟顏蘊的差不多,又快又穩,連季以歌都要覺得葉禹然的車技還有待提升了。

    車穩穩的挺到警局門口,三人下了車就往法醫中心走去,在更衣室里都換好了解剖服才進到解剖室。

    季以歌和陳北霖合力將屍體抬上解剖台,從屍表檢查開始,衣著、外貌、衣服上的異常都不能放過,將衣物的破損程度、衣服上的血跡大小都告知左文起。看見都記了下來,季以歌才開始脫去死者的衣服,將之放在一旁。

    現在呈現在三人面前的便是一具一絲不掛的女屍,整個屍體有些浮腫。三個人面色都沒有絲毫的波動,甚至都眼中都帶著些許的敬意和抱歉,在他們的眼裡,這不是一具女性的屍體,而是一具沒有性別的屍體。

    在法醫面前,屍體是提供證據,幫助警察破案的有利武器,不分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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