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唇瓣緊緊地貼在一起，四目震驚地相對著。

程允的唇很軟，滑嫩嫩的，身體也很柔軟，沈子墨壓在程允的身上失了神，整整在他的唇上停留了五秒也還沒離開。

程允率先反應過來，用力地推了推沈子墨的肩膀。

沈子墨這才回過神來，離開程允的唇瓣，起身拉著程允站起，兩人的神情都略有些尷尬地把頭撇去一邊，用手背擦了擦唇瓣。

「咳，我知道，是意外，不要把這事放心上。」程允輕咳了一聲說，原以為兩個男人接吻會很噁心，但剛才倆唇相貼的時候，我好像不但不覺得噁心，而且心跳好像還略略加快？！大概是被驚嚇到了！嗯，一定是因為被嚇到才會心跳得快！

「嗯，意外。」沈子墨點點頭附和說，剛才一瞬間的覺得程允的唇好舒服是什麼情況？雖說現在我是穿著短袖，但並不是斷袖的呀！

接下來，兩人都保持著一小段距離前往白鯨館，雖然在看作秀前，兩人的氣氛顯得比較沉默安靜，但是當白鯨作秀開始後，沈子墨便被聰明的鯨魚寶寶們的作秀所震撼到，完全忘掉了適才的尷尬。

「程允你看你看，它們竟然能讓人乘在身上游泳！」

「哇！跳的好高！」

「它們竟然還會跟著音樂旋律搖擺！」

看著沈子墨這一副像小孩子一樣單純的樣子，程允不禁覺得好笑，心裡的尷尬頓時一掃而空，「它們經過專業的訓練，當然會這些，不過白鯨的確很聰明，對人也很友善。」

「不過它們這樣子作秀不會累嗎？」

「以前我也曾想過，不能把人類的快樂建築在動物或這些海洋生物的痛苦身上，它們是屬於大自然的，該快樂地活在森林裡或海洋里，不該被圈養著來作秀，但是聽說這家海洋公園的馴養員都很好，不毆打不傷害，也不強迫著它們訓練，它們就這樣一天作秀三場，有人餵養，不需要面臨被吃、被捕的危險，而且也能讓前來觀賞的人喜歡這些生物，激發起保護它們的心，其實也挺好的。」

程允還真是善良，沈子墨微微一笑，沒有作聲。

看完各種精彩作秀後，兩人便坐車回到學校。

第二天早上回到教室，同班的同學們依舊是一見到沈子墨來了便立馬安靜下來，只是今天他們看著沈子墨和程允的眼神卻多了些古怪和鄙視。

這些人是怎麼回事？程允疑惑地坐到座位上，忽地身後傳來一張小紙條，是喬宇的字跡，他打開紙條一看，『恭喜你出櫃了，我親愛的摯友，所以你是1還是0？』

什麼1呀0的？！程允皺眉瞪向喬宇，喬宇立馬亮起手機給程允看，熒幕畫面正是沈子墨和他因摔在地上而意外接吻的畫面。

「你，跟我出來！」程允見班導還沒來，於是立馬對喬宇勾了勾手指頭說。

看見程允和喬宇走出去，沈子墨也好奇地跟著出去，他們三人一走，全班便沸騰起來。

「難怪錢文博現在老粘著程允，而且還變得和顏悅色了，原來是把他收為情婦，呸！是情夫。」

「真沒想到咱們雲起高中的校霸和學霸竟然都是gay。」

「以後我們男同胞可得注意了，千萬別被錢老大給看上了，不然菊花不保呀呵呵，啊不對，沒準是強逼著去奪他的菊花。」

「對對，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