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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紅樓做聖賢

    賈瑚(文子安)為了度化因為白娘子水漫金山淹死的萬千亡魂,當時身受重傷的他捨棄自身,度化萬千冤魂。身具大功德,得大機緣,轉世重修。哪知道出生之時動靜太大…… 賈瑚出生之時漫天彩霞匯聚,萬靈道賀,天墜青蓮,漫天青蓮飛落,百鳥齊鳴,百獸跪服。 天子百官守在產房外等他出生,最後被批命聖賢降世。 他出生之時,他爺爺在產房外冷汗流了一地,因為他家掌管軍權,最後為了避免帝王猜忌,他爺爺繳了兵權,父親成了新任榮國侯。 那他呢?該咋辦? 警幻仙子遮掩天命, 補天石被警幻仙子算計,庇護神瑛侍者下凡歷劫,賈瑚和乾興帝無意之間窺見天命,下凡的補天石落入賈瑚手中,補天石為了化作人形,感受人間百態,與賈瑚遊歷世間。 他們遇見了自認為「天命」穿越女,遇見了受美貌所累的薄命佳人……一個世界,一段情纏,道不盡的痴男怨女,寫不完的恩怨情仇。

    第一百章 風流韻事

    小說: 我在紅樓做聖賢 作者:我是人格分裂 字數:3124 更新時間:2021-12-21 07:13:53

    北靜王和南安郡主的事情鬧得不小,外面的人都在等著看賈家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北靜王雖然是郡王,但是賈家權勢滔天,這兩家要是鬧起來,那可有熱鬧瞧了。

    得到了消息的北靜王太妃惱怒不已:「將那逆子喊回來!」北靜王太妃心中惱怒不已,這件事情被捅了出來,不知道賈家那邊有什麼反應,這件事情要是弄不好,賈家和北靜王府的關係就會出現裂痕。

    北靜王太妃身邊的丫鬟個個垂首屏氣,她們在王太妃身邊伺候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太妃發怒,心中有些害怕。

    北靜王太妃又對身邊的蔡嬤嬤道:「王妃現在如何?」

    北靜王太妃現在最想要穩住的就是身為北靜王妃的探春,如果探春不跟賈家訴苦,賈家行事也不會太過分,因此這件事情的結果如何還要看探春的態度。北靜王太妃想著探春平日里恭順,想著應該也不會鬧大,她私下裡再給探春一些補償就是了。男人哪有不偷嘴的,只是這一次水溶偷嘴的人身份有些不同罷了,其實在北靜王太妃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大事。

    蔡嬤嬤道:「來回話的小丫鬟說,王妃關了院門,說今日身體不舒服,著人請了太醫。」蔡嬤嬤在北靜王太妃身邊伺候了一輩子,也知道此刻北靜王太妃心中的所思所想,但是在她看來太妃的想法是要落空了。

    前任北靜王早逝,北靜王太妃只有水溶這一個兒子,難免有些溺愛。北靜王太妃雖然平日里也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但是這一次事情涉及自己的兒子,她的心終究還是偏向兒子的。

    但是在蔡嬤嬤看來王太妃的想法要落空了,雖然王妃平日里對太妃恭順有禮,但是王妃可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從她管家理事上就能看出她的真實性子,是一個雷厲風行的爽利人。

    北靜王太妃想要探春咽下這口氣,想著一床被子蓋過去,有什麼事情私下裡解決,很是不必鬧得人所皆知。

    但是探春現在閉了院門,就是不想如北靜王太妃的願將事情遮掩過去,北靜王太妃也明白了探春此舉的含義,心中有些生氣,在心中惱怒的想著,果真是一個庶出的,連點大局都不顧。

    北靜王太妃雖然心中惱怒,但是面上不顯,對這一個丫鬟道:「王妃既然身體有恙,菊杏你代我去看看。」

    小丫鬟菊杏回道:「諾。」

    北靜王太妃又對蔡嬤嬤道:「我庫里不是還有一支老山參,你找出來,讓菊杏給王妃送去。」

    蔡嬤嬤道:「太妃心慈,但是這支老山參難得,太妃還是留著吧!」蔡嬤嬤知曉北靜王太妃想要聽些什麼話,因此很快就接了話。

    北靜王太妃帶著幾分慈愛與擔憂道:「老山參雖然難得,但是王妃身子不好我也憂心,她自來是一個孝順的,我也疼她,就將這山參給她送去,早點好,我和晏哥兒也安心。」

    蔡嬤嬤一副感動的模樣,道:「有太妃這樣的婆母,是做媳婦的幸事。」

    北靜王太妃滿意的點點頭,讓菊杏帶著東西去看探春,她和蔡嬤嬤的這一番話自有人說給探春聽。

    如北靜王太妃所想的那樣,確實是有人將這些話說給了探春聽,探春此時抱著晏哥兒在榻上休息,穿著半新不舊的二毛衣裳,髮髻也沒有梳,只用髮帶綁著。

    探春聽了這些話,心中沒有什麼波瀾,她知道北靜王太妃的意思,但是她並不想這樣做。

    探春想著,事情應該收尾了,如果水溶在裡面陷得太深她不好將人撈出來,水溶的死活在她看來無所謂,但是之前賈瑚的話她還是聽見去了。對於晏哥兒來說,水溶的存在是很有必要的,男兒不能長於婦人之手,有些事情需要身為父親的水溶去教導他。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掌握在探春手中,因此探春並不在乎北靜王太妃對她的看法,因為自此以後,這北靜王府便是她一人的天下。

    賈府之中因為去不去北靜王府之事商量了許久,賈政是探春的父親,雖然為人有些迂腐,但是這件事情對於賈府來說有些打臉了,因此賈政也贊成去北靜王府討個說法。既然探春的父親都說話了,那些叔伯也好行事了。

    最先出手的是賈敬,在朝堂之上,北靜王水溶因為行事有差被御史台參了。

    這時候還沉醉於溫柔鄉之中的北靜王終於清醒了不少,被阻攔了幾天的王府管事終於見到了北靜王,說明了前後始因。

    水溶臉色有些不好,他沒有想到他和南安郡主的事情被人捅了出去,而且還被御史台參了。水溶一想就知道這是賈家出手了,這件事情太過於打臉,賈家要是不出手反倒是個問題。

    水溶道:「備車,回府。」

    這時候南安郡主穿著一襲白衣,略施脂粉,看起來楚楚可憐,她眼眶通紅,道:「溶哥哥,你可怪我?管事是……」

    水溶打斷了她的話,柔聲道:「不是你的錯,你莫要憂心,我先回去看看,得空了再來看你。」說完水溶便轉身上了馬車,管事騎著馬跟在馬車旁。

    北靜王府的管事在昨日就到了這別院,奉北靜王太妃的命令帶水溶回去,但是沒能進入別院就被南安郡主的人給擋了。管事在外面焦急不已,這件事情不小,得趕緊處理,但是自己又見不到水溶,心中如何不焦急。

    水溶也知道,出了事情管事怎麼會拖到這個時候才通知他,肯定是被人擋了,而在這別院能夠擋他的人的只有南安郡主。因此水溶在心中還是有些怪南安郡主不知輕重的,但是南安郡主卻直接開口,當時那副模樣讓水溶心中的幾分責怪都消了。南安郡主不過是太過在乎他了,因此擋了管事。水溶沒有責怪南安郡主,心中有些隱隱責怪探春,責怪賈家。

    這次賈家直接讓御史台參他,在水溶心中一定是探春心中有些怨念,直接讓自己的娘家來壓他,因此水溶心中就多了幾分不喜。

    當一個男人心中有了新歡的時候,舊愛便成了令人厭煩的東西,不論她做什麼都是錯,因為你這個人都不合他的心意了,你的任何舉動都不能得他的心。

    現在的探春便是如此,她的任何舉動與行為在水溶看來都是錯。

    水溶趕回了王府,剛一進府就被王太妃叫去了。

    「孩兒給母妃請安!」水溶面上帶著笑容,多情的桃花眼一笑就讓人覺得心都亮堂了幾分。

    北靜王太妃也不答話,就讓他一直鞠躬行禮,北靜王也不惱,反而直起身子來,坐到北靜王太妃的下首,道:「母妃,孩兒讓你擔憂了。」

    北靜王太妃見北靜王一副可憐的模樣,心就軟了幾分,本想給他一點教訓,見此也就罷了。北靜王太妃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道:「我兒糊塗,你如何又和南安郡主糾纏在一起了。京中這幾日風言風語不斷,朝中的御史參了你一本,你且看如何辦?」

    北靜王低頭不語,想了片刻才道:「這件事情是孩兒孟浪了,讓母妃擔心了。」

    北靜王太妃見此,哪能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已經打定了注意了,但是想著自己那寶貝大孫子,只覺得心中煎熬不已。最關鍵的是賈家可不是好惹的,北靜王妃只能是賈家的姑娘,而南安郡主也不可能做小。

    北靜王太妃想到此處心中有些怨怪道:「以前南安郡主傾心於你的時候,你不是說南安郡主驕縱,不喜歡這樣驕縱的貴女。現在,你又和她攪合在一起了,怎麼你現在喜歡驕縱的了?」北靜王太妃哪能不明白男人的三心二意,若不是先北靜王早逝,現在府中可能還有兩個側妃了,自己的兒子在這一點上就很像先王。

    水溶不好意思的看看王太妃屋中的擺設,口中道:「她雖有些驕縱,但是嬌養在閨中的姑娘總有幾分皮膚,但是對孩兒還是體貼的。」

    見水溶這副模樣,北靜王太妃冷笑道:「是呀,嬌養在閨中的姑娘總有幾分脾氣?你的王妃也是國公府出來的姑娘,她對你也是體貼的,那你怎麼背著她做下這些事情。只怕是被那溫柔鄉迷了眼,亂了心。」

    聽見北靜王太妃的話語,水溶想到了自己的王妃探春,他對探春也是喜歡的,那日的驚艷一直記在了心中,可是南安柔弱可人他也是愛的,他覺得自己陷入了兩難之境。

    北靜王太妃道:「這件事是你錯了,去給王妃道個歉,然後跟南安郡主斷了往來,再帶著探春去賈府登門拜訪一下長輩們,這事情也算過了。」在北靜王太妃看來,只要給足了賈家的面子,這件事情也算過了。

    北靜王躊躇道:「母妃,南安她……」北靜王太妃冷冷的看了一眼水溶,有些惱怒。

    北靜王太妃道:「只要現在將這件事情遮掩了,日後你想要和她暗中往來我也阻止不了你。」

    水溶立馬就明白了北靜王太妃的意思了,自家的母妃還是向著自己的。

    水溶便辭了王太妃,去了探春的院子,走到探春的院子,只見院門緊閉,不聞聲響。

    水溶身邊的管事悄聲道:「王妃今日一早稱病,關閉院門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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