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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紅樓做聖賢

    賈瑚(文子安)為了度化因為白娘子水漫金山淹死的萬千亡魂,當時身受重傷的他捨棄自身,度化萬千冤魂。身具大功德,得大機緣,轉世重修。哪知道出生之時動靜太大…… 賈瑚出生之時漫天彩霞匯聚,萬靈道賀,天墜青蓮,漫天青蓮飛落,百鳥齊鳴,百獸跪服。 天子百官守在產房外等他出生,最後被批命聖賢降世。 他出生之時,他爺爺在產房外冷汗流了一地,因為他家掌管軍權,最後為了避免帝王猜忌,他爺爺繳了兵權,父親成了新任榮國侯。 那他呢?該咋辦? 警幻仙子遮掩天命, 補天石被警幻仙子算計,庇護神瑛侍者下凡歷劫,賈瑚和乾興帝無意之間窺見天命,下凡的補天石落入賈瑚手中,補天石為了化作人形,感受人間百態,與賈瑚遊歷世間。 他們遇見了自認為「天命」穿越女,遇見了受美貌所累的薄命佳人……一個世界,一段情纏,道不盡的痴男怨女,寫不完的恩怨情仇。

    第五十七章 妖狐

    小說: 我在紅樓做聖賢 作者:我是人格分裂 字數:3213 更新時間:2021-11-08 19:59:46

    那人聽得安弘雁喚他,心中多了幾分欣喜,正要上前,這個時候三皇子走了過來。

    「皇妹、吳郎在說什麼呢?那邊正熱鬧,一起過去看看。「三皇子笑起來憨憨的,有些憨厚的模樣。

    「吳桐見過三皇子。「那人恭敬的行禮,對著皇女還能仗著表兄的身份刻意親近幾分,對著皇子就不能那麼隨意了。

    公主看著吳桐的前後表現,心中的不悅多了幾分,從吳桐就可以看出吳家對她的態度,從根本上就沒有重視她這個嫡出公主。

    安弘雁知道吳家野心不小,因此對吳家多有不喜,可是皇後對母家多有照顧,皇後心中還是在乎母家的,為了皇後安弘雁對吳家多有忍讓,只待來日一算總賬。

    安弘雁雖然心中不喜,但是面上依舊帶笑,跟著三皇子過去看看那熱鬧地兒,原來是北地的才子和南方的才子爭論了起來,兩邊不敢輕易議論國事,就只論詩文和玄學。

    這時候他們的論點是「風動還是心動」,一方站心動一方站風動,但也不是南北兩地都各佔一方,之前還顧忌這南北地域之分,之後就只是混戰了,各抒己見。

    「想來還是心動,心若靜了萬物皆靜。」這是站心動的。

    「某有不同的想法,萬物至天地之初便在那裡,心動或不動,它自在那裡,就如柳枝迎風而動,人在或不在,它都會隨風而動。」這是站風動的。

    心動和風動這一論點,爭辯了不知多少年,各有思索,誰也不能說服誰。

    遠處的安弘雁聽到這論點,心中只感嘆又是這個,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話題聊了嗎?她每一次赴宴都會聽到對於這個論點的討論,雖然每一次都有人提出新的觀點,但是她真的聽膩味了。比起這些她更願意在皇宮裡看奏摺,看看哪裡遭災,哪條條例需要改動。

    那邊大皇子和二皇子很積極的參與其中,時不時做個裁判,有時候兩兄弟還會爭論起來,不過大皇子武藝雖強但是口笨,因此次次輸給二皇子,但是在武場上二皇子總是被大皇子壓著打,愛記仇的二皇子不會放過每一個報仇的機會,因此此時兩人又爭論了起來。

    三皇子憨傻的走了過去,偶爾開口勸架,但是就跟火上澆油一樣,越勸兩人越上火。

    兩個皇子的擁簇也加入了戰局,一時間這兒更熱鬧了,聲音隱約壓過了女眷那邊,另外一些在旁邊交談的人也被這邊的聲音吸引了過來,很多人都走來看看這邊在爭論什麼。

    女眷那邊也注意到這邊 ,有些愛湊熱鬧的小姐已經到這邊來看看了,要是有什麼新奇的事情就叫上小姐妹們一起,哪知道一過來就又聽到這些郎君在爭論那些令人頭疼的風動與心動,這些郎君為什麼一定要糾結這個?

    其實這些郎君爭論這個也並不是因為喜好這個,而是為了迎合上位者,當今喜好玄學,因此下面的人為了迎合就時常往這方面用力,若是有隻言片語能夠傳到當今的耳中,那便夠他們受用無窮了。

    但是這些人在揣測上意上面花費了很大的功夫,卻不願意多花些時間提升自身,治理一方僅憑這些玄學是不行的,當今最注重臣下的實務能力,至於玄學之類的不過是他閑時的消遣罷了。

    這一次青禾宴最終以大皇子和二皇子大吵一架結束,宴會散時,安弘雁忍不住回頭看一眼那在人群中閃閃發光的郎君,心中忍不住感嘆真好看啊。

    忍不住回頭的不止安弘雁,不少人都忍不住向那人投去目光,戀戀不捨的看著那人上了馬車,等那馬車走遠了才收回目光。

    這時候一個小郎君騎著馬追了上去,陳郎看著自己弟弟騎著馬就跑了,心中又好氣又好笑,看到一個好看的郎君就把自己哥哥給忘了。

    陳郎對著身邊的蘇郎說道:「蘇郎你看看我家那小子,他走得時候都沒有看看我這個兄長一眼……」陳郎表情有些幽怨。

    蘇郎看著自己朋友作怪,也不理他,登上馬車,只留下一句話:「我先走了。」

    陳郎連忙說道:「明日我來找你。」蘇郎沒有回答,但是陳郎知道,沒有回答就是沒有拒絕,陳郎悠哉哉的騎上馬離開。

    陳郎以為自己弟弟是去追那好看的郎君去了,想來今日之後,那郎君每日里就沒有空閑的時間了, 這樣出色的郎君少不了會受到邀請,不知道明日里那花箋會有多少。

    陳銑騎馬追上賈瑚的馬車,也不下馬,只隔著車簾子說話。陳銑面色嚴肅,道:「子安兄先前說人妖結合不能生子……可是真的?」陳銑其實心中已經確定了幾分,不知為何他就是覺得賈瑚定然不會說假話,他只是不死心的想再問一次。

    賈瑚柔和的嗓音傳出:「人妖相戀本就有違天理,更何況生下半妖之子,半妖之子不容於世,一旦出世天必誅之。」賈瑚的聲音帶著幾分飄渺,陳銑呆立在哪裡,賈瑚的馬車離開了也沒有注意,等到回過神來掉頭向京郊趕去。

    陳銑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平日里結交了不少好友,他一個相交好的朋友是陳家的旁枝兄長,兩人自幼相交好。三年前好友離京遊學,回京之時帶了一個女人回來,本來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通房丫鬟,不料翻年這丫鬟竟然生下一子。

    在大戶人家有通房丫鬟不稀奇,這也是正常的事情,但是郎君還沒有成親就有庶子出生就壞了郎君名聲,好人家的姑娘定然不會嫁給這樣的郎君的。

    那郎君壞了名聲,但是也沒有責怪丫鬟,反而帶著丫鬟離家去京郊居住。別人不知道那郎君為何會允許那丫鬟生子,陳銑卻是知道。

    他的好友雖然有些風流,但是也是大家出來的公子,怎麼會不知道這樣會對自己有多大的影響,只不過是好友對那丫鬟有情義,再加上那丫鬟身份有些不同。

    那丫鬟並不是人,而是一隻修行得道的火狐,那火狐渡劫之時被天雷所傷,被人所救。那火狐化為人身,前去報恩,被人發現真身,只因她腹中懷了孩子,才留了下來。

    陳銑本來以為只是一個妖狐報恩罷了,畢竟這與妖狐結了因果,妖狐若是不能報恩就會生生世世糾纏,只是沒有料到這妖狐居然生下了孩子。陳銑平日就有些疑惑,這妖狐只說在身邊伺候報恩,好友酒醉與她有了肌膚之親,就這一次那妖狐就懷上了。陳銑此前也只以為是意外,今日聽賈瑚說人與妖在一起並不能生下子嗣,而且能夠生下子嗣說明那妖狐搶佔了人身,搶佔人身的妖狐能是什麼好的,狐狸狡猾,想來這妖狐定然不安好心。

    陳銑一路賓士,黃昏之時才趕到那京郊別院。

    陳銑叩門,不多時就有一個小廝就來開門,小廝見到是陳銑也不通報直接將他迎了進去。

    這裡是陳銑的好友的一處宅院,不是很大隻有兩進。陳銑疾步,徑直去了好友書房等待。

    不多時得到消息的主人家就來了,陳銑的好友身穿錦緞裁成的青衿,眉目清秀卻帶著幾分不足之症,看起來有些孱弱。37.「阿銑,急沖沖的趕來,可是出了什麼事?咳咳……「

    陳銑見好友比前段時間虛弱了幾分,眉頭緊皺著扶著好友坐下。陳銑皺眉道:「阿漓,幾日不見怎麼越發消瘦了。「

    陳漓見好友擔憂,便道:「前日里突來一陣寒氣,染了風寒,吃幾服藥就好了。」

    陳銑看見桌案上還有麼有收好的書籍,便知道好友又是熬夜看書。陳銑坐在陳漓身旁,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因為一個只見了一面的郎君的話就急沖沖的趕來,應該如何和好友開口呢?

    陳漓見好友一副為難的樣子,到有幾分稀奇,何時見過陳銑這麼糾結的模樣,陳銑自小一副風火的性子,幹什麼都直爽,因此現在這幅模樣讓他感覺有幾分稀奇。

    陳漓正要開口詢問,聽見敲門聲,隨後進來一個打扮淡雅的婦人,那婦人十七八的模樣,鵝蛋臉柳葉眉,一雙杏眼帶著幾分純真,明明是婦人打扮但是還有這幾分少女的純真。模樣算不上絕色,但是勝在氣質獨特,純真中帶著幾分嫵媚,再加上那身段婀娜,就平添幾分銷魂。

    那婦人帶著一個小丫頭進來,她端著以幾盤點心,小丫頭提著茶水。

    那婦人將東西放好,也不多說話,只淺淺一笑朝著兩人點頭後就帶著小丫頭離開了。

    見到婦人走了,陳銑心情也穩定了幾分,緩一緩道:「阿漓,我那侄兒呢?也不報來讓我瞧瞧。」

    見陳銑這樣說,陳漓也不追問他來有什麼事,只是讓小廝去後面院子報來了孩子。

    孩子才幾個月大,白嫩的小臉蛋,一雙杏眼好奇的四處張望。

    陳漓一見自己的兒子,便親自抱了,也不在乎那些抱孫不抱子的說法,他自幼身子不好,這一次意外得了這孩子,心裡還是特別看重的。

    看這陳漓一副慈父的模樣,陳銑懷疑的話語更加說不出口了。兩人就說了一些家常,天晚了陳漓就將陳銑留了下來。

    留下來的陳銑在客房中輾轉反側,他心中有顧慮,不知道如何跟陳漓說,他懷疑那婦人真的奪了人身,今日他仔細看了孩子,孩子沒有任何異常,但是正是因為沒有任何異常才是最大的異常。人與妖結合生下來的孩子,反倒沒有任何異常,這有些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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