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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儈子手的飼寵日常

    想活著的人,不代表沒有尊嚴 想擁有的人,不代表不會成全 羅剎是行走在黑暗世界的儈子手,蘇可嵐是被囚在深宅大院的金絲雀。 一場替換的婚禮,一場名為報復的性愛,讓兩人牽扯上了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當儈子手打算養一隻名為蘇可嵐的寵物,一切故事才真正的開始…… 儈子手飼養寵物前:「左手一隻頭,右手一隻腳,刀光劍影血染面!」 儈子手飼養寵物後:「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菜米油鹽醬醋茶!」 小哥哥是膽小順命的人,小姐姐是唯我獨尊的人 狠辣殺手小姐姐&文靜膽小小哥哥 由身體為先的愛情,有些重口,卻很治癒

    第二章

    小說: 儈子手的飼寵日常 作者:一笑梦三生 字數:3108 更新時間:2019-04-26 09:30:02

    原本男人是有其他動作的,他沒說話,只是手掌放入衣襟落入懷中,好像要取些什麼,只是這動作被羅剎突然的動作給阻礙了。

    羅剎面上勾起了陰冷的笑容,看著男人的目光好似看著正準備入口的獵物,眸子中一片凶光。

    「冷如雪男人的味道?我很好奇啊!」她喃喃的說著,在男人睜大的眼眸中,突然將人壓倒在床榻上。

    突然的動作,讓男人一愣的同時,便開始奮力的掙扎,他沒出聲,只是手腳不停的踢打著羅剎。

    男人的力氣對於羅剎而言,就如同小貓撓人一般,雖說不痛不癢,卻是十分的令人討厭。

    眸子中陰冷更甚,她單手將原本掙扎的手掌束縛在了他自己頭頂上,讓其無力掙扎的同時,另一隻手去撕扯男人的衣袍。

    血紅的喜服在羅剎的撕扯下變的破爛不堪,露出的是一副有些羸弱的軀體,膚色倒是白皙的很,看著很是可口。

    男人面上是驚恐,那副模樣羅剎見的太多了,她殺人時,那些人也是這副模樣,只是顯露出這副表情只會讓她更加興奮而已。

    而如今她同樣也興奮,並非心中興奮的想要見血,而是身體的興奮,下腹灼熱也陌生的感覺。

    羅剎感受著身體異樣的變化,眸子暗了暗的同時,已是低沉下身子……

    沒有呻吟聲,只有羅剎粗重的喘息聲,男人面色由原本的白皙化為染著淡淡的紅暈,看著有幾分魅惑。

    兩道身影交纏著,些許血腥順著交合處滑落,沒有溫情的愛撫,有的只是羅剎為了在男人身上留下痕跡而粗魯的揉捏。

    羅剎並沒有親吻男人,她可以同他發生關係,但親吻?她會覺得噁心!

    沒有聲音?為什麼沒有聲音?

    羅剎喘息著享受身下原本應該屬於她姐姐的男人,一邊疑惑抬頭看向身下人。

    男人只是張著口,皺著眉頭,似乎在默默的忍受一切,原本黑亮的眸子中有一抹若有若無的水汽。

    他被她困於手中的胳膊輕微的掙扎,預示著身下人並非看起來無動於衷!

    「吶……你為什麼不叫……還是說,冷如雪就是喜歡你這樣?」羅剎喘息著問,動作起伏之間更是猛烈,她能夠感覺到,男人在她身下的身軀在劇烈的顫抖,可想而知,他並不是沒有感覺,就是不知道這份顫抖,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快感……

    喘息聲在紅燭暖帳的房間內響了許久,因為主君的交代,所以外頭並沒有人。

    待月上了頭,夜深人靜之時,這份不和諧的聲音方才停下。

    羅剎從男人身上爬起身,因為方才做的那檔子事,此時白皙的面上是一抹紅,她起身穿好衣袍後,便坐在滿是瓜果的桌上倒了杯酒輕抿著。

    一邊喝著,她一邊轉頭看向床榻上的男人。

    因為初次,男人早已昏迷了過去,身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青紫痕跡,唇上被她用牙齒咬出了傷痕,至於下身更加是慘不忍睹一片污穢痕跡。

    羅剎看著破布娃娃一樣昏睡在床榻上的男人輕笑出了聲,她很期待冷如雪醒來時,瞧見男人這副模樣的表情,定然很有趣!

    勾著笑的羅剎陡然停了笑容,她快步出了房門,見到的便是她爹爹冷漠看她的表情。

    「……」完蛋了呀,被抓包了,可是引起注意力還是挺開心的,這次是什麼樣的懲罰呢?

    羅剎靜靜的瞧著主君,而主君同樣冷冷的瞧著她,那眼中的冰冷好似她就是仇人一樣。

    沉悶的痛哼聲在一處密室響徹回蕩,占著鹽水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揮下,男人的怒聲從背後傳來:「你怎麼敢?你怎麼敢做這事情?」

    汗水從羅剎鬢角滑落,身後被鞭打的已然血肉模糊了一大片,但鞭子依然一下一下的落下,好似要讓她的背脊露出森然白骨方才甘心。

    鞭子沾了鹽水,疼痛更甚以往,但羅剎只是低垂著頭默默忍受身後人帶來的痛苦。

    她是無人關注的惡鬼,疼痛有時是一種活著的證明,更何況是她所在意的人關注她,便是疼也要受著,這是她期待的。

    羅剎已經記不得身後的人打了多久,只知道這份時間她夢寐以求。

    主君不停的咒罵著,後來沒了力氣,便歇在一旁,面色陰冷的等待力氣恢復再繼續。

    這人不會武功,若是羅剎想,她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他殺死,但她並不想動手。

    「主君,大小姐醒了。」密室外頭傳來了老管家的聲音。

    主君聞言,已是狠狠的甩落了鞭子,將被打的皮開肉綻的羅剎遺留在原地,急急的離去。

    羅剎蒼白滿是汗水的面上神色很是陰冷,又是這樣,每次只要關於冷如雪,他就會焦急的不得了,每次都是如此。

    手掌握成了拳頭,她閉了閉眸子,眼中一片血腥,若是將其殺死,是否就能保留在自己身邊呢?

    若是不動,沒有慈愛的關注,嗯,太無趣了!還是留著吧!

    這般想著,羅剎有些踉蹌的站起身,她轉身向密室後方,那裡有一處房間,這間密室便是是她的住所,昏暗陰沉。

    撕扯下身上的大紅衣袍,粗魯的替後背上了藥,羅剎換了件衣袍,在銅鏡前帶上一個不起眼的人皮面具,便起身急匆匆的出去看好戲了。

    冷如雪醒了!怎麼會沒有好戲呢?

    她可是期待至極啊!

    出了房間,方才發現如今天光已經大亮,原來這一次不是她的錯覺,而是主君真的打了她許久。

    匆匆的低頭去往昨日婚房,果然如她所想,路過之地下人們神色各異,竊竊私語,看起來甚是有趣。

    昨日的婚房門口,原本羅剎還打算要躲在房頂上看好戲,卻不想如今門口圍攏了一堆看戲的,所以她很自然的將自己融入那群人之中。

    婚房內一片混亂,一聲聲虛弱的咳聲以及主君擔憂的聲音讓羅剎面色很是嘲諷。

    「如雪,你彆氣,身子還沒好呢!」

    同羅剎一般容貌的冷如雪便坐在椅子上,捂住唇咳的撕心裂肺,面色蒼白如雪,但那雙眸子卻溢滿冰冷,手上正拿著她的寶劍。

    而她冰冷的注視的,正是昨日成婚的新郎,只是他此時正身著昨日被羅剎撕扯破爛襤褸的喜服,面色蒼白的癱坐在地。

    他好似有些懵懂,這份懵懂在看見冷如雪時清明了些。

    昨夜羅剎做的太狠,讓男人全身酸軟又如同車攆一般的疼痛,腦中陣陣昏沉,但瞧見冷如雪,他還是忍著身體上的疼痛,慢慢的爬向她。

    所有人都這般冷冷地上的男人,如同螻蟻一般努力前挪。

    好不容易移動到了冷如雪面前,白皙的手掌抓住了她的衣擺,男人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說話,但終究沒有開口,只是另一隻手遞上了一份信件,紅色的信,那是由新郎從夫家帶來的東西,裡頭是一段由新郎所書寫的誓詞,通常裡頭的言語都有互許一生的意思。

    冷如雪冷冷的瞧著趴在地上遞著信件的男人,陡然一把將他無力的身軀拉起湊在他耳畔道:「你不是他,是嗎?」

    男人眸子穆然睜大,眼中有了驚喜的神色。

    只是不等他如何,一聲刀劍入肉的聲音便已響在耳畔,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肌膚滑落。

    那種疼痛,卻比不上他的愕然!

    為什麼?他很想問。

    而那個同昨日一般面貌,卻又感覺完全不同的女人,僅是湊在他耳畔冷笑著道:「他死了,你們蘇家的人一個都別想活,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他們以為找一個一模一樣的就能欺騙我?愚蠢!」

    任誰也沒有想到,平素溫潤爾雅的冷如雪會突然動手。

    沒有武功未能聽其言語的下人們,只道:是蘇家大公子失貞,這才讓大小姐失了態,惱羞成怒。

    而聽見冷如雪言語的,主君的神色暗了暗,在外頭看戲的羅剎則是挑了挑眉!

    蘇又靈死了?

    死了?

    那麼她昨夜上的人是誰?

    一模一樣嗎?

    所以說,冷如雪早就知道那個男人死了?

    哎呦,有趣,有趣,當真有趣!

    滿臉嫌棄的鬆開手,抽出劍刃,任由男人傷口鮮血直流的倒在地上,冷如雪冷著面容就打算離開此地。

    誰知道,那奄奄一息的男人卻是再次拽住了她的衣擺,遞上了那封血紅的信件,那執著的態度讓羅剎由的心中生起幾分異樣。

    手掌握成了拳,冷如雪毫不客氣的將男人一腳踢開,男人吐了口血,血色染紅了面容,黑色眸子在逐漸煥然,但他依然努力的想要去觸碰那方才被他放手的信件!

    「扔到亂葬岡!」冷如雪冰冷的道,她眉眼四顧,冰冷的看向眾人:「蘇又靈是我明媒正娶的主君,因病暴斃,今日之事若是遺漏出去分毫,我便要你們所有人的命!」

    「是!」一眾下人低垂著瑟瑟發抖,混在其中的羅剎笑開了懷。

    冷如雪順風順水多年,今日倒是終於體驗了一把傷心欲絕的感覺,嘖,她越心傷,她便越是開心!

    不過……是動了真情!

    一模一樣的長相嗎?羅剎抬頭看向婚房內奄奄一息的男人,眼中嘲諷更深,冷如雪的品味,不過如此!

    轉念一想,羅剎卻又覺得昨日床榻的男人,味道倒確實不錯!

    可惜,他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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