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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渝

    道貌岸然偽溫和失憶渣攻VS瘋批病弱殘疾輪椅董事長受 年下,受比攻大兩歲 他說:「我和他本來就是瘋子對瘋子,狗咬狗,真要算起來,誰欠誰的,可能下輩子都還有得扯。」 他說:「陸眠,你當年罵我是一條瘋狗,對,沒錯,我就是一條瘋狗,你TM招惹我了,被我纏上了,你就自認倒霉,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不管你是失憶了還是瘋了或者是死了,你都別想擺脫我。」 攻受三觀都有問題,虐受多,不要杠,不適可自行退出,杠就是你的問題。 有刀子有糖,給一口糖給你一刀。

    第二十七章 哦,那又怎樣?

    小說: 不渝 作者:欢景 字數:2029 更新時間:2021-10-08 09:47:46

    陸眠瞥了一眼他的手,握了上去,含著笑,「俞總,未來可期。」

    「我就當是你的祝賀了。」俞南枝鬆開了手,同那位黃總迎了上去,三人皮笑肉不笑地在一起寒暄。

    倒是陸眠整個人話有點少,打高爾夫也只是隨意地玩了兩把,就坐在躺椅上,眯著眼看俞南枝和那位黃總打。

    球場綠草如茵,快入秋了,這樣陽光明媚天空一碧如洗的天氣在南方的秋冬並不多得。

    陸眠撐著太陽穴有些昏昏欲睡,也確實心大地睡了過去,等他醒過來時,已經是日落時分,自己身上蓋著毯子,俞南枝站在他的身前,背影頎長挺拔,給他擋住了大半的光線。

    殘陽如血,俞南枝雙手插在兜里,微微偏過臉,側臉精緻,宛若神賜的男性美。

    「你很累?」

    「有點。」陸眠舒展了一下?身體,把毯子放在一邊,扭著脖子站了到俞南枝身旁,還有興緻地讚歎一句,「這黃昏景緻不錯。」

    他穿著銀灰的西裝,整個人矜貴得一絲不苟,頭髮服帖,笑容優雅得替,和那日在酒吧里掛著銀鏈開著領口抽著煙的男人判若兩人。

    精神分裂?雙重人格?

    俞南枝一點兒也不在意,皮靴轉了個方向,俞南枝手直接扯上了陸眠的衣領,眼神發冷,怒氣衝天。

    「陸眠,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才讓你現在還敢輕鬆地和我說景緻好看?」

    陸眠垂眸看了一眼那人的手,心想,畢竟是剛從部隊里回來的豹子,清醒發怒時,自己,倒也未必能打過。

    「縱容?」輕輕笑了下,陸眠眼睛裡有莫名的光,「我可從來沒有要過你的縱容。」

    俞南枝怒極反笑,另外一隻手掄起的拳頭怎麼都揍不下去,他怕把陸眠打暈死過去。

    看了一眼夕陽,繃緊了下頜線,「我是喜歡你,也想幹!你,但是並不代表你可以這麼折辱我,陸眠,趁著我醉得不省人事抽了我一身的鞭痕幾個意思?」

    「…」陸眠的眉宇微抬,罕見的覺得意外,「就這?」

    俞南枝的臉色瞬間降至零點,他猛地鬆手一甩,陸眠配合著幾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就這?」俞南枝看著陸眠,氣勢十足地步步緊逼,陸眠配合著往後退,後背貼在了樹幹上。

    俞南枝捏緊對方的下巴,「灌酒,抽我一身,第二天不告而別,甚至紙條都沒有一張,陸眠,你玩得太過了。」

    他那天醒過來,頭疼欲裂,那種頭快劈開的痛楚,甚至讓他沒有注意到身體的異樣,只是在起身看到自己一身鞭痕時,差點當場去世。

    紅腫的鞭痕,像是一種羞辱警告,俞南枝可不覺得這是一種情趣,是情趣他丫的陸眠為什麼不直接把他幹了?

    是了,他都醉得不省人事,都被脫!光了,陸眠居然只是抽他然後毫無興趣?俞南枝在詭異的腦迴路上發展一去不復返,越想越覺得生氣,他就如此不喜他?

    完全沒想,要是自己被那啥了,更值得暴跳如雷委屈憤怒?

    陸眠也察覺到不對,他的笑容開始消失,任誰真情實感地把人草了一頓,結果對方壓根沒察覺到,都會覺得,受辱了吧。

    陸眠臉色變得古怪的異樣,他偏頭瞅著俞南枝卷翹的睫毛,怪他太溫柔,怪他低估了俞南枝的身體素質。

    「俞南枝,你這樣,倒像是我對你做了什麼實質性深入一樣興師問罪。」

    有種被詭異戳破心思的羞窘,三觀從來就不正不屬於正常人俞南枝其實更生氣的恰恰是這點,夕陽下俞南枝耳廓都紅了個徹底,不行,自己這輸了太多了,再喜歡這個人,也不能被全部壓著走。

    「你有那個能力?你也敢?」俞南枝不屑地笑出了聲,睨著陸眠,「要是真有那麼一天,也是你哭。」

    「看來還是太輕了。」陸眠輕而易舉地就看穿了俞南枝的心思,他很喜歡這種戲耍的感覺,似乎拿一下扮豬吃老虎的劇本,也不錯,於是他意興闌珊地說。

    「你什麼意思?」

    「以後有的是機會記憶深刻。」

    「你到底在說什麼。」俞南枝火氣徹底爆發開來,他一拳砸在陸眠的臉上,本來想著一會這優雅矜貴的公子哥要是還手自己讓他一點不讓對方太憋屈,沒想到的是陸眠直接被這一拳打倒在地上。

    俞南枝愣住了。

    他控制了力道的,最多痛了點,不至於暈的啊…

    「陸眠…」

    側躺在地上的青年沒有回應。

    他精神本來就不太好,一看到他俞南枝就知道對方消失的這一個半月煩心事不少,人都熬瘦了,眼瞼下烏青一片。

    自己應該再忍忍和對方算賬的。

    沒事兒,自己孤獨那麼久,好不容易終於有機會走到他面前,多忍忍吧。

    俞南枝蹲了下來,皺著眉焦急地給對方檢查了一下!身體,因為任務危險,所以他會一些基本的醫療和急救常識,再三確認對方只是暈過去後,俞南枝鬆了口氣。

    他蹲著看了會陸眠,低頭淺淺地笑了笑,然後伸手戳了戳陸眠不太明顯的酒窩,「這麼弱,讓我怎麼好強取豪奪。」

    他伸手想抱起陸眠,對方卻醒了過來,撐起身子,吐了口被揍出來的血水,「不好意思,最近沒怎麼休息,剛剛睡了一會兒。」

    俞南枝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也來不及收回去,變成很詭異的面部表情。

    陸眠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俞南枝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叫【小沉】。

    陸眠神色如常地接了起來,面部表情變得溫柔,生怕聲音大了點,能把人嚇斷氣了一樣。

    「嗯,好,我馬上過來,別怕,有我在。」他輕哄著掛斷了電話,然後看向慢吞吞地站起來的俞南枝。

    「不好意思,俞總,小沉有些事找我,我先走了。」說完想離開,俞南枝攔到了他身前。

    「我有說讓你走了嗎陸眠?」俞南枝笑了笑,「我們的賬,還沒算完。」

    陸眠變得面無表情,「哦,那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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