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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寶(別名:盟主大人總是要精分)

    江湖千奇百怪,流言甚多。 比如說珍寶閣物價百萬的珍寶是男人!又比如說,年僅雙十年華的武林盟主霜無雪神秘失蹤,又或者邊境魔教崛起…… 而我們的主人公就是珍寶閣十年一出的「欲奴」! 欲顧名思義性也,而奴……自己猜嘍! 女尊cp暫不定,走心走腎……走那啥……樓主腦補一個整個新年的清水……肉文? 不喜勿噴,非主僕文,非調教文,非寵文,非虐文……總之諸位看官且淡定……不劇透是有好處的……

    第三十八章

    小說: 珍寶(別名:盟主大人總是要精分) 作者:一笑梦三生 字數:1628 更新時間:2019-04-26 07:54:25

    安圖瞧著秦羅玉,緊握的拳頭緩緩放鬆,面上揚起了一抹笑道:「既然小王爺自認冤枉了我雪域教派,我雪域雖並非名門,卻也不是無恥糾纏之徒,即說放下,便放下罷了!至於錢財,本教倒是不缺那萬兩黃金。」

    聞言,秦羅玉掩唇的手放下,微微一笑,同安圖默默的對視良久,方道:「好,安教主果然胸襟開闊,小王佩服。」

    安圖嗎?

    確實是個不可多得人才,能屈能伸不說,思維也縝密,若是同她對上,要麼一擊斃命,要麼只怕對方能夠春風燃火,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本王同她終究也無多大糾葛, 想來她應當也不敢對她出手!

    至於霜無雪那野人,便隨她吧,既然不在雪域教派,不是死的屍骨無存,應當就是已經逃出生天!

    而她相信,那野人不是短命之人。

    心有思慮秦羅玉手掌不經意的握緊了掛在脖頸上的如意扣,面上是那詭異的紅依舊未能消退,然而事實上她身體卻如墜冰窟般的冷。

    輕輕的又咳了一聲,秦羅玉正欲說話,便被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的男人一把抑制住下顎,一枚熟悉苦澀的藥丸便入了口,粗暴無法控制的被人合上嘴,苦澀在口中蔓延,讓秦羅玉面上青筋直冒,忍不住的怒吼一聲道:「秦寒煙,本王要宰了你!」

    奈何,惹起了火的人並不在意怒火燒身會如何,只是慢條斯理的系著他那狐裘,看著上頭因為落地沾染了血水臟污而秉了眉稍。

    在糾結,是脫了,沒有溫暖,還是穿著,忍受臟污。

    秦寒煙無所畏懼的態度讓秦羅玉怒火中燒,但還真拿這人沒辦法!

    這傢伙手上可是有她皇姐密旨,她皇姐本對她拖著這般身體亂逛於江湖之上便滿是不悅,若是甩脫這男人,又或者宰了這男人,都將成為她皇姐將她囚於秦國皇城的理由。

    雖說她也知道皇姐是為了她好,但在死之前都要做一隻被囚禁起來便是行動都被人限制的金絲雀,這對於她而言才是此生最難以忍受的。

    而且……她雖不問朝堂之事,卻也知左相雲揚心有反叛,她最好還是保護好自己,否則她將是皇姐最大的弱點。

    這一路行來,倒是要多謝這男人了。

    雖然粗暴了些,卻比以往都讓她過的有意思,也驚險的多,他可沒有將她當成身份高貴的小郡王,也未將其當成時時刻刻需要照顧保護的人。

    更加不說除去狠辣了些的身手,其實這人的臉實在是漂亮,便是她第一次見了都覺得驚艷……

    等等,秦羅玉你是不是想錯了地方?

    將看向某人的目光移回,秦羅玉感受著口中苦澀,再次讓心中怒火中燒消退那腦海中奇怪的想法。

    再怎麼不悅,正如她和安圖所言的那樣,兩人都有退步,一人罔顧事實,一人確認退讓,所以這看似浩浩蕩蕩的挑釁行為便這樣平靜的結束。

    便是之前腥風血雨,也只能這般結束。

    有些事情永遠不是武力便能解決的,這個是她們兩人心知肚明。

    招呼著人準備離開,卻在這時被人喊住。

    「稍等!」

    郝任還是比較禮貌的,至少未言站住,所以秦羅玉未像她身後的那群江湖人士那般緊張,更加不似秦寒煙抽出了像是腰帶一般纏繞在腰間的軟劍。

    「前輩,何事?」對於強者,秦羅玉總是多了一份嚮往,一些羨慕,誰讓她此生最不可能的便是連常人都做不到。

    「你脖頸的玉扣,何處而來?可否讓我一觀?」郝任目光一瞬不瞬的瞧著秦羅玉脖頸掛著的玉扣,百分百確定,這玉扣確實是她親手所鑄,在她家崽子剛出生是便掛上去的。

    當年她上亂葬崗,想要尋到她想尋的人,只是待她傷好,早已數月已過,便是亂葬崗的屍體都已腐爛的溶於一體,早已分不清你我。

    所以她才會替阿尋和崽子,立了一座只有衣冠冢的空墳。

    這玉扣……

    「這是本王一個友人的,至於能否一觀,不是本王小氣,而是若是尋到本王那友人,她發現本王將這東西給了別人只怕便是本王都吃不了兜著走。」她與霜無雪相處五載,那傢伙從未對任何事物表現出太大的興趣,唯獨這玉扣是她的寄託,也是逆鱗。

    她從未反叛過她祖母,第一次也是因為這玉扣,也正是那次鮮血淋漓的反叛才讓她覺得,其實這野人看似少年老成,實際上還是個只有十幾歲的青年人而已,她並非逆來順受沒脾氣,只是她的脾氣被壓制的很低而已。

    「是嗎?」郝任喃喃的應道,陡然飛身而起,便匆匆離去。

    她想她需要去調查一些事情,不問,僅是因為有欺騙,但自己調查,總不至於還有欺騙。

    瞧著郝任離開的背影,安圖秉著眉微微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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