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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寶(別名:盟主大人總是要精分)

    江湖千奇百怪,流言甚多。 比如說珍寶閣物價百萬的珍寶是男人!又比如說,年僅雙十年華的武林盟主霜無雪神秘失蹤,又或者邊境魔教崛起…… 而我們的主人公就是珍寶閣十年一出的「欲奴」! 欲顧名思義性也,而奴……自己猜嘍! 女尊cp暫不定,走心走腎……走那啥……樓主腦補一個整個新年的清水……肉文? 不喜勿噴,非主僕文,非調教文,非寵文,非虐文……總之諸位看官且淡定……不劇透是有好處的……

    第三十四章

    小說: 珍寶(別名:盟主大人總是要精分) 作者:一笑梦三生 字數:2025 更新時間:2019-04-26 07:54:24

    後來,雪域教派已然死傷一片,等她們畏懼的想要逃離時,霜無雪兩人卻也絕對不會讓人離開。

    風起,潮濕的空氣中滿是濃重的血腥味,叢林綠葉上濺了血腥,滿地血紅。

    抬手將劍刃從最後一人身體中抽出,便是霜無雪都忍不住的單膝著地,以手中劍刃撐著虛弱不堪的身體。

    若之前已是狼狽不堪的模樣,那麼如今只怕只有用血淋淋不忍直視來形容了。

    休息不過片刻,霜無雪便撐著身體起身,她沒有刻意去在意就在不遠處抹著嘴角鮮血的郝任。

    而是走到男人身旁,將呼吸輕微的男人攬入懷中,有些費力的抱起,動作不自覺的輕柔,似乎是怕讓男人傷勢更重,又怕他會因此而被驚醒。

    該帶他離開此地了,說好了一起離開的!

    抱著人路徑郝任時,霜無雪停頓了一下,道:「多謝!」

    她其實並不理解郝任突然之間為何要幫她們,她是雪域教派的人,即使身份要比安圖高,她也不應該幫她,更加不說是以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幫助。

    郝任也傷的不輕,粗布衣袍上滿是傷痕,鮮紅染紅了衣袍,便是面上都有一道長長的劃口。

    她輕飄飄的將目光投向了霜無雪又看向了她懷中的男人,道:「他的名字不錯,若是你們能夠活著離開,好好待他。」

    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回答讓霜無雪有些疑惑,名字嗎?

    蘇謹瑜這名字有何深意嗎?不過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名頭,如同她的霜無雪一般,並不能代表一個人,也不能有任何特殊之處。

    但她也未太過深究,只是看著懷裡人,點了點頭道:「我會對他好,我們會活著離開,我……不會輕易的放棄。」

    霜無雪說到後面幾近是喃喃自語,似乎並不是在說給郝任聽,而是說給自己。

    不放棄,不僅是不放棄自己,也不放棄自己懷中的男人。

    蘇謹瑜他還未來及看外頭的世界,他是那個連傻子說的話都相信的人,她要帶他去看這個世界,喧鬧並且多彩的世界,兩個人一起。

    這一次,她也不會將自己置身於世界之外,而是和他一起身處世界之中。

    若她們能夠離開……

    疼痛或許已然麻木,霜無雪知道,如今的她只剩下一股毅力在支撐,甚至她都不知道,這份毅力能否支撐她走到最後,走到尋到大夫,走到讓男人安然無恙。

    但如今,她不會放棄,也不想放棄。

    霜無雪離開了,撐著那傷痕纍纍的身體帶著一個同樣生命如同短蠟般即將熄滅的男人。

    她一步一個腳印,所行的道路上揮灑了鮮血,郝任不知,那鮮血是蘇謹瑜的,還是霜無雪,只知霜無雪消瘦的背影像極了一個人,倔犟並且不肯屈服。

    曾經她同阿尋也是如此吧,善惡有別,門派名聲,這個江湖每個人命運都被牽連在老天爺手中。

    或生或死,誰人知,誰人又能逃過?

    她本為惡,為了一人決心退離江湖,偏偏卻逃不掉,也躲不掉所謂的江湖債。

    那麼,霜無雪呢?

    她懷中男人為天下人所知,她又能守的住嗎?

    霜浦西怎會讓霜家所謂的傳人脫離她的掌控,若霜無雪活著帶人離開,只怕便有好戲看了。

    心思頑固並且自私的老古董對上隱藏了反骨的青年才俊,無論誰贏誰輸,這都將她樂意看見的。

    她今日的成人之美,不過是為了看今後的一場好戲而已!

    郝任瞧著遠處已然不見霜無雪的幽綠叢林,露出了冷然笑意。

    陡然,她身邊躺屍之中有重傷之人悄悄的抬起手,手中哺了毒的暗器對準了郝任。

    只是不等她打出暗器,郝任便陡然蹲下身,以手掐住了她的脖頸。

    窒息讓她面色泛起了詭異的紅,手中暗器隨之而落,喉嚨中發出了恐怖的「咯咯咯」喉骨斷裂的聲響。

    「為……什麼?」那人問。

    為什麼明明雪域教派之人,卻幫了霜無雪?為什麼對她們這些教徒趕盡殺絕?

    郝任卻是一笑,手頭上微微一松道:「因為我是壞人啊!」

    數十年前她便是這樣的人,可以為了自己喜好殺死一人,如今更甚之,她本為惡,何來所謂的道義之說?

    雪域教派,不過是她應了她義姐的一個承諾,她說會替她守著,卻沒有說不傷不殺任何一個教中門徒!

    「放心,我沒打算背叛教派,只是你們很倒霉而已,偏偏選了今日。」

    今日是她此生最重要的兩個人的祭日,如何令人愉悅的起來呢?

    「我很不開心啊!」說著像是要驗證自己的言論,她手上猛的一用力,那本就瀕臨死亡的傢伙這次算是死了個痛快,只是那死不瞑目的雙目看著,甚是恐怖。

    郝任卻是無謂,一臉嫌棄的鬆開手,站起身,便是此時那方才一直守在蘇謹瑜身邊的白狼卻是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她身邊,低頭舔抵著她受傷流血的手掌。

    便是之前白狼算是叛徒,郝任卻也不惱,僅躲過了白狼濕漉漉的舌頭,用手蹂虐著它的腦袋,道:「叛徒,說,為什麼要幫霜無雪她們?她們給了你什麼好處?剛剛才替她們出謀劃策的尋出路,又守著人,如今怎麼不陪著她們離開?」

    白狼忍受著郝任的蹂虐,那雙碧綠的眸子好似充滿了王者的鄙夷。

    野獸永遠比人類更加懂得相近之人氣息同血液相近,也更加懂得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即便那救是意外!

    明知白狼不會說話,偏偏郝任覺得此時白狼是心中有愧方才不敢閃躲她的蹂虐,所以她便乘著機會可勁的揉搓白狼那毛茸茸的腦袋,直到天空中陡然炸響了一枚響箭!

    那是通知所有在外圍教派門徒回教的信號,並且此信一出,必是所有門徒,無論手中有何任務,都得迅速回歸的信號!

    安圖何時如此無用了?

    又或者說,來的究竟是何人?竟然將安圖逼到了如此狼狽的境地!

    雖腦中疑惑連連,郝任還是飛身而起,以最快的速度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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