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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紅樓做聖賢

    賈瑚(文子安)為了度化因為白娘子水漫金山淹死的萬千亡魂,當時身受重傷的他捨棄自身,度化萬千冤魂。身具大功德,得大機緣,轉世重修。哪知道出生之時動靜太大…… 賈瑚出生之時漫天彩霞匯聚,萬靈道賀,天墜青蓮,漫天青蓮飛落,百鳥齊鳴,百獸跪服。 天子百官守在產房外等他出生,最後被批命聖賢降世。 他出生之時,他爺爺在產房外冷汗流了一地,因為他家掌管軍權,最後為了避免帝王猜忌,他爺爺繳了兵權,父親成了新任榮國侯。 那他呢?該咋辦? 警幻仙子遮掩天命, 補天石被警幻仙子算計,庇護神瑛侍者下凡歷劫,賈瑚和乾興帝無意之間窺見天命,下凡的補天石落入賈瑚手中,補天石為了化作人形,感受人間百態,與賈瑚遊歷世間。 他們遇見了自認為「天命」穿越女,遇見了受美貌所累的薄命佳人……一個世界,一段情纏,道不盡的痴男怨女,寫不完的恩怨情仇。

    第十二章 天命可改,乾興帝夜遊紅樓

    小說: 我在紅樓做聖賢 作者:我是人格分裂 字數:3536 更新時間:2021-09-27 12:25:05

    這一夜,註定難眠。

    難眠之夜,難安之心,本是天下之皇,可終究難敵歲月,嘆紅顏易老,悲英雄遲暮。

    乾興帝揮退身邊所有的人,一人斜躺在座椅上,今夜難眠。燭淚不住下落,燭心微鳴炸開,蠟燭過半,夜半難眠。

    賈瑚的聲音在京城上空出現,乾興帝回想賈瑚之言。現在妖孽為禍京城,難眠人心煌煌,乾興帝可也想到明日的朝堂是何等的亂局?

    燭淚緩緩落下,燭將盡,夜未明。乾興帝眼簾合上……

    賈府,青汀院內,賈瑚看著漫天星辰,帝星微暗,四周群星拱衛,一顆星辰在帝星之旁,小而明亮。帝星將隱,新星已出,天時變動之像。賈瑚心中一動,突覺困意,倚桌而眠。

    三十三天外,混沌之中,一老者對旁邊兩個弟弟笑道:「天命已改,此局已定,青童神魂定能痊癒,接下來就需要讓青童歷練諸界,以無量功德和混沌元氣共同鑄造神軀。」

    青衣中年人道皺眉擔心道:「青童心性太過善良,缺乏殺伐之心。」

    紫衣青年道:「之後讓他去歷練一番就行,不是什麼大事。青童只是不愛殺伐,但是可不是什麼柔善可欺的性格。」

    青衣中年人冷哼一聲,不理會那青年,只是擔心的看著那一方小世界中的那青衣少年。紫衣青年正要發怒,老者咳嗽一聲,紫衣青年看看那青衣少年,也冷哼一聲,心中大度的想著不與自家二哥計較。

    小世界中,星辰運轉,風雲變換,那銀河之中兩顆流星劃過天際。神魂離體,兩道魂靈在銀河之力的影響下,魂遊星軌之中,窺探天命。

    乾興帝只覺身體前所未有的輕鬆,這是他年老之後從未有過的感覺,就像是時光倒流還少之感。

    乾興帝看著這地方,是自己生活多年的寢宮,寢宮內的擺設有些許變動。乾興帝只覺得哪裡不對勁兒,但是又不知道是何處不對。

    為何宮內沒有當職的太監宮女?

    乾興帝只覺得此時太過靜謐,信步走出宮外,終於發現了不對,宮殿之外的走廊上的游廊已見斑駁,看得出是多日沒有打理的結果。乾興帝心中已經察覺到不對之處,試探的喚了一聲:「高來恩。」

    如乾興帝所想未有回應。

    這時兩個老太監抬著一個水桶里進來了,那兩個老太監似乎是看不見乾興帝,一邊抬著水桶,一邊說道:「聽說皇上又抄了一家,這次抄家的是賈家。」

    另一個老太監驚訝道:「賈家?是那個榮國府賈家?」

    前面那人回道:「是那家,嘖嘖,那賈家可是開國元勛之後,太上皇去後不到三月,皇上就抄了賈家,可見是一刻都不想等了。也是,咱門皇上已經等得夠久了……」這太監似乎是知道一些隱秘,故意賣著關子。

    後面那位太監很上道的問道:「老哥可知道這其中的隱秘?」

    「嘿嘿,這說來可就話長了。」前面的老太監有些吃力的抬著水,換了一隻肩膀道:「皇上這是在給那位報仇呢?你看著吧,下一個就是忠順親王了。」

    「那位?可是那壞了事的義忠親王?皇上是為那位報仇,那位當年壞事難道還和賈家有關?」後面的老太監小聲道,宮裡的人都知道那位義忠親王是這宮裡的禁忌,輕易不敢提起,也是這宮殿自太上皇去後就他們兩個不得勢的太監在,因此私下才敢談論一二。

    兩個太監上了梯子,在平台上停下休息,兩人靠近小聲的說話,乾興帝想要聽個明白,就踱步到兩人身邊,走近只聽到。

    「當年義忠親王壞了事,先榮國公賈代善救駕而亡,義忠親王自縊。當年那榮國公賈代善之子賈赦是義忠親王的伴讀……」

    聽到此處,乾興帝心中一驚,他們說的是賈赦,賈赦不就是太子司徒煦的伴讀?那……那個壞了事的義忠親王是煦兒!定是這兩個死奴才在胡說!

    乾興帝壓制住心中怒火,耐心聽著。

    另一個太監驚訝道:「既然是伴讀,那義忠親王壞了事,賈家卻沒有受牽連,這其中有什麼說頭。」主子出了事,身為伴讀居然還好好活著,真的奇哉?

    「這裡面可有說頭了,那賈家家主榮國公去了,賈家大房也就是賈赦他岳父也去了,之後不久賈家大奶奶難產去了,大少爺溺水而亡。之後賈赦就極少出過榮國府,聽聞那府上是二府當家做主。本應該繼承家主之位的賈赦被趕去了馬棚邊住著,這一住就是幾十年。本以為他是認命了,做一個老紈絝,沒想到……」那人還要賣個關子。乾興帝一震,賈瑚溺死?

    另一個催促道:「沒想到什麼?快說?快說?」

    「聽說那金陵甄家就栽在這賈大老爺手中,當然都是聽說。現在賈家也被抄家了,聽聞賈大老爺賈赦被判了流放,無召不得入京。」

    另一個陡然一驚:「難道忠順親王的外家甄家就是因此被抄了家?不是說那賈赦是京城有名的老紈絝嗎,他有這本事?」

    「他是沒有這本事,可是另一個有啊,賈赦的堂兄賈敬,就是那個好端端的大老爺不做去修道的那個,那位本事可不差。那位雖然去得早了點,可是卻留下不少後手。」

    「可是那個當年勛貴子弟第一人的賈敬?那就有可能了。」那賈敬當年可是名震京城,寧國公世子,又是新科進士,能文能武的俊才。

    「其實當年義忠親王是遭人陷害,背後之人可能就是現如今的忠順親王,牽涉其中的恐怕還有那江南甄家和皇商薛家,以及賈家二房姻親王家。如今皇位上坐著的這位,當年和那義忠親王感情是真好,這位為了給義忠親王報仇,可等了整整幾十年,硬生生的熬走了太上皇。」

    另一個太監不禁好奇道:「老哥,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事情,這些可不是普通人能夠知曉的……」

    太監狐疑的看著眼前這其貌不揚的老兄弟,他們共事多年,這人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密幸的?

    「哈哈哈,不可說,不可說。」老太監大笑兩聲,在這空曠的場中回想。老太監心情頗好的拿著破布搽拭一旁的石柱,留下滿頭霧水的另一人。

    乾興帝看著那太監,只覺得有些眼熟,但又不記得在何處見過這人,暗自記下這人的特點。想著這老太監說的話,乾興帝沉思半晌,從這兩人的話中他聽出了一些端倪。心中悲痛不已,難道自己和太子最終都得不了一個善始善終嗎?

    但是乾興帝又有些疑惑,這其中一個疑點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賈赦之子賈瑚。

    賈瑚生帶異象,乃是聖賢之像,即使是太子壞了事,張家賈家都受到牽連,明面上也是沒有人敢動賈瑚的,畢竟誰也不敢說如果賈瑚出了事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這樣的情況下,賈瑚又怎麼被溺死。

    乾興帝想不通其中關竅,身邊的景象陡然一變。

    乾興帝只見滿院嘈雜,只聽見身邊來往的婆子丫鬟喊道:「太太生了,小哥兒生而帶玉!」

    乾興帝眼眸微動,皇家對這些奇異之事最為敏感,生而帶玉,對於普通人家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玉,自秦之後便是皇權的代表,傳國玉璽和氏璧之後,玉便代表了無上的權利。

    夙然,眼前場景再一變動,只見是在一廳堂之中,一個身穿大紅衣袍的圓臉孩童對一瘦弱小女孩道:「這個妹妹我曾見過。」

    乾興帝冷哼道:「庶子無禮。」這樣輕佻的話語,長大之後定然是流連花叢的紈絝子弟。

    乾興帝在一看上面坐著的老婦人,即使是年老了不少,但是乾興帝還是認出來了,這人是賈代善之妻賈史氏。

    乾興帝之後看了一番摔玉的鬧事,眉眼更加冷熱,這銜玉而生的小童居然是賈代善之孫。一而再的有異象在賈家誕生,乾興帝再傻也看出不對了。

    之後場景轉換之間,乾興帝心中怒火更甚。賈敬之子賈珍居然和兒媳婦扒灰,枉顧人倫。賈瑞這個隔房少爺居然覬覦嫂子,最終被一面古怪的鏡子害死。不止如此,還有那兩個在賈寶玉中了壓勝之術之後突然出現的一僧一道,一個癩頭一個跛足,污穢不已。還有那兩人對賈寶玉的稱呼神瑛侍者,以及對那愛哭少女的異於常人之處,她的眼淚居然帶著淡淡的青光,可是常人好像看不出什麼異常。

    場景變化之間,從最開始的憤怒到現在的冷靜,乾興帝冷眼看著大觀園裡的一切,從鶯歌不絕到斷瓦頹垣。賈家的興衰敗落,盡在眼前。

    最後場景終於一個幽暗墓室之中,一個老太監艱難的拖著一個木板,木板之上是一具屍體。

    那老太監吃力的推開主棺的棺蓋,老太監跪下磕了三個響頭,道:「殿下,世子爺來陪你了。當年你說生不能和世子同寢是此生最大遺憾,甚至還沒能夠對世子爺表達你的心意。老奴讓世子爺來陪你了,世子爺心裡也是有殿下的,世子爺隱忍二十年,終於能來陪你了。生不能同寢,死當同穴。願來世你們二人能夠再續前緣。」

    老太監將屍身搬進棺中,整理好屍身儀容,已經氣喘噓噓,只要靠在棺材一旁跪著休息。老太監擦幹額頭上的汗水,嘆息道:「老奴終究比不上當年了,好在死之前能夠看到四皇子為殿下報仇雪恨了。」

    老太監關上棺蓋,跪下磕了三個響頭。

    老太監拿出匕首,在棺前自盡,彷彿看見自家主子身著太子服站在自己的身前,依然是那樣的俊美無雙,威儀萬千。從此太上皇的宮殿里的兩個老太監只剩下一人,再也沒有人和另一個太監說隱秘傳說了。

    乾興帝看著這棺材終究是落下淚來,那棺材裡面的人是他最心愛的兒子。

    場景再度變化,一個明亮宮殿中,身著龍袍的中年人還在批改奏摺,蠟燭已經換了兩隻了,還有不少奏摺沒有批完。那眉眼令乾興帝感覺陌生不已,這是自己的四兒子,比自己記憶中看起來更加冷漠,每間有兩道深刻的痕跡,這是常年皺眉形成的。

    最終,乾興帝看著那中年人咳嗽而亡,累死於案牘之上。

    乾興帝伸手想要扶起那人,可是手卻穿過那人的屍身,那奏摺上的血真紅,紅得刺眼。

    場景再度變化,這次乾興帝身處星河之中,星河深處一道人影顯現,一個青衣少年立於星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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