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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撿個傻媳婦

    忠犬寵溺偶爾犯二攻 X 可愛傻大個強受 【這是一個披著正劇外皮的湊不要臉秀恩愛的故事】 事情是這樣的,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我」夜不能寐決心出去散散步,剛走到城牆根下就撿到一個萌大個,丟了吧又長得挺好看的,留著吧還真挺麻煩的。 權衡之下,也只能帶回家~ 本以為從此就能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美滿日子,結果傻大個武力值爆表?!!說好的溫潤春萌小白受呢?!這一身強壯的肌肉是要鬧哪樣啊?!! 明樺:我發誓,我不會嫌棄他比我高,不會嫌棄他比我壯,不會嫌棄他滿身傷疤,更不會嫌棄他腦子不好用。他現在在我家吃我的和我睡,他就是我的。 就算冒著每天在家都會被人盯梢被人追殺的危險我都會照顧他愛護他,要抱抱給抱抱,要親親給親親,要是欺負他了就被他用古刀拍成餅! 當然他捨不得打我【doge臉】

    一 遇

    小說: 撿個傻媳婦 作者:大猴砸。 字數:3449 更新時間:2019-04-25 17:16:06

    遇到他是一個冬夜。

    那天晚上我格外想去老城牆跟前溜達,心裡念著外頭冷的鼻涕都吸溜不住去土牆底下幹嘛,可是身體卻快了一步。腦子只能在寒風中大罵自己這管不住的腿,然後凍得哆嗦恨不得滾著走。

    這城牆也不知道哪一年留下來的,前幾年還是一個沒幾塊磚的土堆,這兩年市裡搞建設,翻新後還看著有模有樣的。城門洞子上掛著兩盞燈籠,黃色燈泡晚上亮著還挺有復古的感覺。晚上再冷,城牆周邊綠化帶前的廣場上,也是無比熱鬧,大爺大媽的廣場舞都已經是國際水準。

    可我就想去那黑咕隆咚的城門裡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門忘帶帽子把大腦凍壞了,等到我走進門裡才回過神來。城門裡黑燈瞎火,門外燈籠的光根本進不來,去摸手機時發現這次出門根本沒帶手機。

    得嘞,這下就算被人在這裡面搶了抹一刀都沒人知道。心裡有點怵,我拔腿轉身往外走,發現身後有光的地方不知什麼時候站著個人。衣服古里古怪的,背上還有個很粗的大棍子,還是長頭髮看不清臉。

    看著不像個好東西。

    可我一大老爺們總不能跑,就只得硬著頭皮往那邊走,越走近心裡越怕,等到離那個人只有兩步遠時我腿肚子都在抖。那人身後就是燈籠最後的光圈邊緣,外面也有形形色色的人走來走去,看到外面有人,我也不怎麼怕了。他還能把我放著這麼多人面拖進去抹了脖子不成。

    路過那人時,我發現他在看我,欲言又止的模樣倒是挺讓我在意。我站在燈籠底下,心裡唾棄自己好管閑事的性子,嘴上還是開了口

    「需要幫忙嘛?」

    那人穿著一件幹凈但是挺古老的衣服,背上也不是個粗棍子而是個長布包,頭髮大多放在後背,額前有碎發垂下。他的眼睛樣子很兇,可是眼神卻是一片迷濛,他看著我,很久才說了句話「我見過這雙眼睛。」

    我出門怕冷,把自己裹得像頭熊,就剩一雙眼睛看路。而他一句認識我的眼睛讓我不由得呆愣,這是遇著碰瓷的了?

    我後退一步,整個人站在門外,看著那人在門裡「你認識我?」他搖頭說句不知道就再沒什麼表示,我估摸著可能是腦子有點問題,想走卻被突然拉住。他站在門裡伸出一隻手來拉住我衣角,眼神的迷濛都傳達給我,說話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你認識我麼……」

    我對這人徹底失去耐心,因為我已經回答他不知道,他卻跟著我一路走到了小區門口。路上因為他的裝扮惹得很多人都在指指點點,我想要借部手機報警卻被那雙可憐兮兮的眼睛弄得下不去手。我停下腳步回頭看他,他躲閃著目光不敢直視我。

    「你想幹嘛。」

    要是敢說一句別的我不喜歡的話我絕對一拳打掉他的牙,可是他說不知道。

    不知道是幾個意思。他局促的扯自己衣角,凍得有些發青的臉明明給人兇巴巴的感覺卻又很是可憐。我生不起氣來,只能走到他身邊做投降狀,

    「那,你叫什麼?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今晚上怪冷的你又穿的那麼薄……」

    「我不知道……」

    我徹底無言可對,合著是個智障的老年痴呆。他看上去也就三十歲,這麼年輕就傻了真可憐,明明長的挺不錯。見他凍得發抖,善良的我把自己的圍巾摘下來給他圍上,在他閃爍的目光中走向門衛

    「我去報警,看能不能找到你家人。」

    可我卻被他一把拉的差點坐在地上,他扯著我的後衣領不住的念叨「不可以。」

    「難不成你是個逃犯?小夥子,我現在喊一嗓子能有一群人來堵你,如果不讓我報警,你最好說實話。」

    耐心已經消耗殆盡,我在強忍著不讓自己抬手給他一拳。而他在猶豫,猶豫的時間長到我被冷風從脖子里灌進去凍得脊椎疼。

    「我要回家了。」

    我徹底覺得這人就是個神經病,甩開他拉衣領的手就往小區裡面走,他沒有再追過來。打開家門的時候我給了自己一巴掌,讓你閑的蛋疼往沒人去的地溜達。

    大概真是造孽,我半夜睡的正香被一陣擂門聲吵醒,開門看見夜班的熊大叔門衛手裡拎著個團「怎麼能把朋友關門外啊,今天樓道里冷的死,下次吵架別這麼幹啊。」

    說著不等我回答就把那糰子塞給我,自己關門走了。那糰子重的像塊鐵,直接壓得我和他一起坐在地上,我覺得胃都要被壓出來。那糰子就是智障,嘴唇凍得青紫,懷裡緊緊抱著原本在他背上的布團。

    似是冷的緊了,他整個人縮在一起,我都能從他斷斷續續的喘氣聲中聽見牙齒髮抖撞在一起的聲音。我就穿條背心,聽他抖得我都開始冷。這麼晚了把他送去局子里也太沒人性,我只得自認倒霉把他放在沙發上,先用被子把他裹起來。

    被子是我蓋過的,裡面的熱乎氣應該有點作用,他抖得輕了點。我披著另一條被子坐在旁邊沙發,手機上網查人被凍過頭該怎麼辦。他沒有出現什麼呼吸暫停的癥狀,我就照著網上的辦法給他揉關節。

    他好像受過很多傷,衣服底下蟲子一般的隆起大小不一,我沒有解開他的衣服。他在我從胳膊揉到大腿膝蓋時,有了點意識。

    冰塊般的手搭上我的手腕,說話也只有絲絲氣音「謝謝……」他說。我也不知道是對他說還是對自己「反正橫豎都是個麻煩,踢不開只能挨著。」

    抬頭看他,他又睡過去,臉色倒是好了很多。見他體溫恢復,我端起杯子就噸了一大杯涼白開,看著他幹白的嘴唇,無奈的去廚房燒熱水摻涼白開不燙嘴的給他喂。

    明個找到他家人,我絕對罵的他們祖墳冒煙,好傢夥這麼冷的天你把個傻子放出來溜達,不怕被人賣了也總得擔心會不會凍死吧!垃圾。

    我睡的時候已經凌晨快五點,坐在沙發上怎麼舒服就保持姿勢睡了,一覺睡的昏天黑地,鬧鈴在卧室響了七八遍我才聽見。他娘的才七點,腦子的不清楚走進卧室差點摔了那鬧鐘,我迷迷糊糊的癱回床上,打算再補一覺。

    為啥會這麼困?因為昨晚睡得遲,為啥睡得遲?因為昨晚家裡來了個傻子…………來了個傻子?!想到這茬我腦子嘩的亮起來,翻身就往客廳走,那人還在沙發上,只是臉換個方向沖著靠墊。

    走過去看他,臉色還是蒼白但正常很多,也不發抖也沒發燒,就是在昏睡。像個小孩子一樣咬著自己的大拇指,眉頭皺的緊緊的。他比我高,沙發對他有點小,怪憋屈的縮著,被子也蓋的不對位置,小腿漏在外面。

    他的衣服全靠綁,也看不出是哪個朝代,褲腿在昨天把他扯上沙發時弄鬆,此時全堆在膝蓋處露出白腿。他的腿上都是傷,交錯的有些駭人。

    我幫他拉好被子卻不料想驚醒了他,猛然坐起眼中滿是驚恐,一手拉著被子往後縮。看清是我後,那驚恐褪去又蒙上迷茫,不過多出一份開心讓我很是受用。

    他鬆開被子,低頭不看我「對不起……」我失笑的坐在他腳邊,見他像個被欺負的孩子一般散發著委屈感,又說不出什麼狠話來。

    「你沒做錯什麼事,道歉幹什麼。時間還早,可以再睡會。」

    他稜角分明的顏看起來很是陽剛,配上這衣服髮型像是個古代的俠客,奈何此時他的樣子像個犯錯被抓住的孩子一樣怯懦,竟透出幾分可愛來。

    我被他這麼一弄也沒了主意,給他拉好被子打算問他餓不餓,結果手機的鈴聲動次打次的響了起來。我的手機鈴聲有點狂躁,突然的躁動把他也嚇得不輕,直接用被子蒙頭。

    「喂?誰啊這一大早的!」我在床縫裡找到手機時被歌聲吵的頭疼,語氣也不咋好。結果電話那頭的人比我更加沒好氣

    「哎喲我的祖宗哎!還一大早!你別忘了你今天交稿啊你大爺的!說好的九點,遲一秒你的稿費就全部泡湯留給我買泡麵了啊!」

    是二仔。二仔是我的主編,而我是一個自由也不太自由的小寫手,這次的活還比較大,此時的我應該還有五千多字……

    「卧槽!快八點了!」一看錶我很方,二話不說就衝進電腦房開電腦,手機里的二仔還在叨叨著什麼東西,我聽不太清但是很煩「閉嘴,想讓我交稿就閉嘴!不但你要給我這次的,上次的全勤呢!」

    每次和他說全勤絕對是最有效的讓他閉嘴的方法,果不其然我全勤兩個字都沒說完他就掛了電話。這五千字對我來說不是難事,所以全部搞定時剛好八點五十五,卡著五十九的時間給他發過去,得到他給我的一個「臭不要臉」表情包。

    坐在電腦前我覺得自己好像忘了點什麼,走出屋門看到客廳沙發上那個團兒才想到剛才被鈴聲嚇到的漢子。他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我走過去想著可別悶死了,掀開被子他倒是醒著用手護住頭。

    我覺得這人絕對受過虐待,稍微大點的動靜都能把一個少說一米八五的漢子嚇得像只小動物縮成一團。他的衣服鬆鬆垮垮的,露出肩膀和胸前的傷口。

    「額,我不吃人的,你先出來吧,要不要喝水?」

    他放開手,臉上是痛苦的神采,說話有點含糊不清「我……我不知道……你的眼睛在櫃子里見到過,可是我沒有櫃子……」

    什麼玩意?我聽的雲里霧裡,反正是個傻子,他說什麼我都說順著來吧。我坐到他身邊,雙手抓住他的肩膀讓他冷靜點,他倒是熟絡的靠過來

    「不用擔心,我不會鑽進櫃子嚇你。我叫小屠,你叫什麼?」

    這人此時就像個大型動物粘著我,彷彿我就是他主子,聽到我問話才坐直身體對著我搖頭。很好,不知道……

    「那,你記得什麼?你家,你親人,或者你的什麼東西,比如你的這個布包?」他的布包很重,裡面似乎是個冷兵器,形狀像是把刀。他看著布包,皺眉想了很久才緩緩說了個他也不是很確定的名字

    「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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