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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只想做個炮灰

    舒呈某天只是隨口說了一句無聊卻因此綁定了某坑爹系統,早知道這樣他寧願去碼字再也不偷懶了! ——009:這是強制綁定,反對無效,現在開始傳送至第一個世界。 ——舒呈:009,你肯定沒有受過社會人的毒打。 ——009:親~您要準備接受現實的摧殘哦! 世界一:公認花瓶全網黑美人受x偽高冷秀恩愛狂魔導演攻(娛樂圈現代) 世界二:紈絝少爺病弱受x腹黑偽小白花美人攻(古代)」 世界三:惹人憐真膽小鬼受x假高冷真溫柔捉鬼師攻(現代) 世界四:囂張傲嬌口是心非受x耿直霸道瘋狂護妻攻(修仙) 世界五:現實自閉症遊戲抱大腿受x雙重人格榜一大佬攻 世界六:傻白甜軟糯美艷鮫人受x鍾愛研究鮫人科學家攻 1v1,甜寵不虐,攻是寵妻狂魔。

    你們奪嫡別奪我好不02

    小說: 快穿之只想做個炮灰 作者:上弦弯月 字數:2226 更新時間:2021-06-30 18:34:08

    池商是個好父親,可是他終究是太過於忠誠,他以為皇帝念在舊情的份上在他交出兵權之後會放過他們父子倆。

    但傅寅應該是皇帝的人,斷腿一事表明了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皇帝這些年忙於國政又貪於後宮,身體早已虧空大不如前,但他疑心卻越漸嚴重,連為他出生入死的池商都要猜忌防備,受小人稍稍挑撥便起了殺心。

    只是他一心想著收回兵權,卻沒有意識到他的兒子們已經開始想著奪嫡。

    畢竟太子之位還未有人,皇帝也在思量著立誰。大皇子原先是太子時做出結黨營私的事情導致皇帝雷霆大怒,廢了他的太子之位後大皇子也便鬱郁而終。

    如今皇子們已經在暗地裡奪嫡,只要拿捏住池舟就是拿捏住池商,多少人想對池舟下手,這已經不是他安分守己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皇子奪嫡這渾水他是淌定了。

    下人們拿來冰塊,舒呈遣退他們關上房門自己敷,他看著銅鏡里自己臉上這一片紅,又想起那差點把他魂都打沒了的一巴掌,不得不說,池商那一巴掌是真的痛啊。

    原主這身體也是夠嬌嫩的,由於體弱多病從小便是嬌生慣養,出入都有一堆人服侍,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把這身體養得又白又嫩,當真好一個唇紅齒白的俊俏少年郎。

    他不由得嘆了口氣,在古代即便不是兵荒馬亂也不容易啊,拚死拼活為朝廷浴血奮戰結果就換來了君主的猜忌。

    他敷了一會,臉上消腫了印子也差不多褪去,只是還有些泛紅。

    不過不影響美觀,反而還襯得皮膚如雪一般白皙。

    [我要使苦肉計了。]

    ——⊙▽⊙宿主要幹嘛?

    [等會你就知道了。]

    他一打開門,小廝就過來阻止,生怕他又想出去,這要是再出去惹什麼禍非得打斷一條腿不可。

    舒呈心想這原主也是夠惡劣的,下人們都唯唯諾諾生怕惹自己不高興,一出房門大家就知道他要去惹禍了。

    舒呈無奈,以池舟的性子,他自然是厭煩的推開了前面擋著他的人,冷冷瞪了他們,「我不出去,我去祠堂。」

    這下大家當然不敢再阻攔,都閉上了嘴低著頭退到一旁。

    將軍府很大,他住的院子名為蓮園,如今是七月時節,天氣雖然悶熱,滿池子的荷花卻都開了,真叫人賞心悅目。

    他穿過院子外的長廊去到他父親院子隔壁祠堂,對著被供奉著的列祖列宗的牌位跪下來。

    跟著他的小廝驚呆了,一時間忘了反應,他家公子居然主動來跪祠堂,不會是被將軍打傻了吧?

    「公子,你這是......」

    「主子的事,莫要多問。」

    小廝不再說話之後,舒呈便腰桿挺直的跪在那,才跪了一會就感覺累了,果然是具不經折騰的身體。

    舒呈在祠堂跪著的事情,池商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他站在窗邊看著祠堂的方向,眼裡深邃一片,向來挺拔偉岸的身軀竟也染了一絲疲倦。

    舒呈在祠堂跪了快兩個時辰了,他感覺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QAQ你臉都白了,他怎麼還不來啊!

    [放心,我不會失算的。]

    的確如系統所說,他臉色煞白,額頭沁出了細汗,嘴唇蒼白幹澀,跪著的腿在微微發抖,身體也不住的輕微搖晃,但他還是挺著腰一言不發的跪著。

    旁邊的小廝都快急死了,他叫阿桐,是池舟的貼身小廝,從小一起長大,自是知道自己公子是何等的嬌氣,如何受得住這長跪。

    雖然不理解自家公子為何抽瘋了竟做出主動跪祠堂的事情來,可他還是擔心公子的身體受不了,剛想去找將軍,結果人就來了。

    聽到身後傳來沉重的腳步聲,舒呈就知道這招見效了。

    他得讓池商知道皇子奪嫡場亂斗里,他們池家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

    眼下邊境的叛亂需要池商,可當今天子身體日況愈下,還不知道能否撐到池商回來。

    池商看著自己捧在手心裡長大的獨子倔犟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分,舟兒從未低頭認過錯,這是第一次。

    他遣退了下人,才沉聲道:「你跪在這作甚,爹說的話你是想明白了?」

    舒呈眼前有一些發黑,他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沙啞,卻無了往日的弔兒郎當,清冷而平靜。

    「爹,我知道您想讓我遠離朝堂,可我這些年來遊手好閒,卻不也還是被卷了進去。我與北聿王相交並不深,可他教訓了徐河,這是把我推上了風尖浪口,逼我去淌那灘渾水。」

    「他們如今各謀其算,聖上已經無法控制那些皇子,兵權到了誰手上誰奪嫡就更大成算,這些道理您都懂。可是聖上還能堅持到您回來嗎?」

    「兒子不孝,渾渾噩噩了十幾年,現在才清醒,只是我已經做了決定,北聿王這是在逼您做出選擇,父親若是信我,您便安心去邊境,我會護好我自己。」

    這具身體實在太弱了,他已經快堅持不住了,說了這麼一大堆話給他整得口幹舌燥。

    其實他就是在胡編亂造,當然主要目的還是想借池商手中部分兵權,以防京中出現變故。

    這一番話給池商的衝擊很大,他忽然看不懂他這兒子了,這樣的見解如何是以前的池舟能有的,難道這些年都是在偽裝嗎,連他都給騙過了。

    只是還未等他說什麼,眼前那單薄瘦弱的身體就往一旁傾斜倒了下去。

    「舟兒!」

    舒呈暈過去之前只有一個想法,他終於可以不用跪了,這也太累了,膝蓋估計要紅腫了。

    舒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自己的房間里,他的父親就站在窗前,目光深沉,若有所思。

    「爹。」他輕聲叫道。

    池商聽到聲音回過神來連忙過來,「舟兒,你身體還虛,快躺下。」

    池商寵愛兒子是出了名的,那一巴掌他早就後悔了,嚴厲也維持不了多少。

    舒呈沒有躺下,而是坐了起來,一雙清明的眼眸望著自己的父親。

    「爹,我說的,你想明白了嗎?」

    池商半晌沒有說話,終於嘆了一口氣。

    他的兒子已經長大了。

    「你打算如何?」

    「扶持三皇子。」

    池商是個武官適合打仗,朝廷上的彎彎繞繞他並不是很通透,奈何他是個兒奴。

    從前不希望池舟接近朝廷是因為怕他吃虧,可眼下看來自己這兒子想法卻不少,那麼他自然是支持兒子的一切選擇。

    舒呈覺得以池商這寵兒子的程度,哪怕他要弒君奪位恐怕也咬牙支持。

    他對池商說這些話雖然不太符合原主的人設,但池商從來不會懷疑自己的兒子所以他才放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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