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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年老鬼被迫營業

    巷子里有家店,店裡有隻千年老鬼,貌美心黑手段辣,鬼狠不怕巷子深,只要老闆騷,還怕沒生意? 老闆:我只想睡員工,做生意是順帶的。 連恩:噤聲,再說會被禁的! * 你對自己的人生滿意嗎?   你想瀕死之際完成所有心願嗎?   來非典型夢遊研究所吧,只要你付出足夠的代價,這裡將給你最完美的夢遊體驗。   好的,祝您做個好夢。 *   【美人老闆】   亂世的戲子不如狗,但我長了張好臉蛋,比狗要嬌貴。   亂世的人心比屎臟,養育我長大的班主將我送給軍閥做小,把我抬進門的那天晚上,我捧了一尊雕像,葬送了我一生。   我化作厲鬼,滿身殺孽,不入輪迴,知道那日他活了,問我願不願意歸順他。   我願意,你是我永生的信仰和狂熱,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神獸太陰】   我與天地大道同生,庇佑萬民不受災侵擾,真身卻被封印在小小雕像內,忍受萬年孤寂,直到那人心頭之血揮灑我身。   是你先招惹我,那便永世效忠我吧。   

    第八八夢 縱夜

    小說: 千年老鬼被迫營業 作者:狗王余煞 字數:3433 更新時間:2021-06-30 17:59:58

    阿濃時常感覺這個家已經沒有她的位置了。

    阿濃撓了撓後腦勺:「我在店裡也幫不上什麼忙,要不我和鎮京一起去夢裡妖棧吧。」

    老闆笑的慈愛:「別了,鎮京若是遇見危險起碼能自保,加上你就不一定了。」

    鎮京拍了拍老闆的手:「可別這麼說,給孩子留點面子吧。」

    阿濃眼睛一亮:「叔,那您能帶著我嗎,我還沒去過夢裡妖棧呢。」

    鎮京點頭示意:「不帶哦。」

    「帶著她吧,能幫上你的。」連恩突然插嘴,阿濃聽著頭點的像撥浪鼓一樣。

    「能幫我什麼?」鎮京反問道。

    「能幫你做飯。」老闆很自然地接上了話。

    阿濃:原來我在你們心中除了會做飯一無是處惹。

    老闆的鼻尖聳了聳,眼睛驀地一亮:「好香啊,是……小籠包!」

    阿濃猛地想起來自個忙活了一下午的成果:「是啊是啊,我下午蒸了灌湯小籠包。」

    連恩一推眼鏡:「先吃飯吧,其它的吃完飯再說。」

    鎮京點了點頭,有些懷念:「二十多年沒嘗過阿濃的手藝了,還怪饞的。」

    阿濃一向對除了烹飪外的事情毫無興趣,投入的高濃度熱情也造就了她在廚藝上的出神入化,飯菜擺滿了一桌,四個人圍坐在氤氳的熱氣前,冰冷空蕩了許久的店裡又有了家的味道。

    老闆破天荒的拿出瓶好酒,一人倒了一小杯,酒香勾起了鎮京的饞蟲,惹得他頗為不滿地瞪了老闆一眼:「你怎麼這麼摳門,連點酒也不捨得拿出來給我們喝。」

    阿濃被他逗得咯咯笑,像只下蛋的小母雞:「叔,你這樣太接地氣了。」

    「我之前不接地氣?」鎮京好笑地問道。

    阿濃搖了搖頭:「不啊,你是我見過最有神仙范的,那詞咋說來著,謫仙,啊對,這詞造出來就是為了形容你的。」

    老闆翻了個白眼:「你那是被他營造出來的假象給迷惑了,他這老龍一向假的很啊。」

    「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啊。」鎮京擺了擺手,「要說假還得是你家連恩,誰還看不出他的身份一樣,偏偏裝成個小員工,這是詐騙啊。」

    老闆贊同地點了點頭,古怪地看了連恩一眼:「我願以為他頂煩我,與我一起不過是為了利用我,叫我傷心了千百年,不曾想他只是以為我沒發現他的真實身份啊。」

    連恩:……

    說的我是個制杖一樣,摔!

    「人都是你的了還說這種話,渣男。」連恩一推眼鏡,擺出一副高貴冷艷的做派。

    老闆吸了口氣,飛快地湊上去在連恩側臉印了一吻:「好了好了,命都給你,愛死你了。」

    鎮京用筷子敲了敲碗邊發出清脆的擊打聲,笑罵道:「兩個混不正經的,還有小孩看著呢,都注意點。」

    阿濃垂下頭,掩去眸中的欽羨:「我都兩百多歲了,才不是小孩呢。」

    「哈哈,兩百歲我們這可不就是個孩子。」鎮京笑著揉了揉阿濃的小腦袋,「咱家阿濃長得漂亮還會做飯,以後誰娶了阿濃就有福了。」

    「阿濃才不嫁人呢,阿濃要陪著老闆給老闆做飯!」怎麼會不想嫁人呢,三界六道殭屍是最下等,她又不算是絕美,誰會願意和一隻兩百歲的殭屍在一起。

    連恩冷哼了一聲:「不,你想嫁人!」

    老闆嗔笑著輕拍了連恩一下,也湊過手去捏了捏阿濃的臉蛋:「凈說小孩子話。」

    「明堯啊,今天高興,你那罈子酒就拿出來給我們解解饞吧。」鎮京又笑嘻嘻地湊上來討酒。

    也不怪震驚嘴饞,老闆這鬼,一向是喜歡附庸風雅,見人藏琴他便藏琴,見人藏書他便藏書,從前不知見了誰藏了許多美酒,他便也要這麼做,到如今,外面再也尋不到的美酒也存了許多了。

    「喝喝喝,就知道喝。」老闆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揮了揮手道,「行了,阿濃你去拿來吧。」

    「得嘞!」阿濃一拍手,飛似的沖向酒窖。

    半晌,阿濃推著小推車咚咚咚地跑回來了。

    老闆嘴角一抽,心疼地捂住了胸口:「你拿這麼多做什麼,不過日子了?」

    阿濃一邊把酒罈子拿出來擺上一邊嬌笑著撒嬌:「您平日里也不喝酒,擺著也是擺著,今天高興,咱就不醉不歸唄。」

    未等老闆接話,連恩就替他答應了:「這些酒你們愛喝就都打理了吧,別叫他平白惦記了。」

    哦,對了,連恩一直不願意老闆藏酒。

    老闆瞪他一眼,憤憤地舉起了被子:「那我也要喝,給我滿上,藏了這麼多年總不能白藏了。」

    「不行。」連恩淡淡地把手罩在了老闆的被子上,「喝酒傷身。」

    阿濃給連恩跟前擺上杯子,倒滿了酒:「您今兒也別拘著老闆了,就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您也一塊,喝酒就是要人多才有意思。」

    連恩面色陰鬱:「上次吃螺螄粉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說的。」

    「你別老嚇唬孩子,一塊喝點吧。」老闆握住了連恩的手。

    連恩盯著眼前的就被裡清澈的液體,緩緩端起杯,一飲而盡,辛辣的液體滑入喉嚨,流入胃裡。

    喝酒的體驗對他來說實在算不上好,他漫長的生命里唯一次醉酒是在杜康的酒窖,那人類釀的果酒甜滋滋的,他一個不注意就喝的爛醉,在昏睡中不僅被冠上莫名其妙的罪行甚至被封印了漫長歲月。

    這酒,真不是個好東西,但此時,身邊的人那張艷氣橫溢的臉因為酒氣上頭變得紅撲撲,神色迷離,他又隱約覺得酒或許也沒那麼糟糕吧,他輕輕親吻心上人的耳垂,細細呢喃。

    這人若是還沒上頭,肯定能聽見耳邊的我好愛你。

    某人一隻手支著頭,唇角微微勾起。

    酒桌是最自由的凈地,時常能叫人忘記一切只著眼現在,沒有神獸沒有上仙沒有鬼也沒有殭屍也沒有煩惱,只有千百年的友人侃大山。

    從盤古開天說到女媧造人,從夢裡妖棧當初的輝煌說道現在的衰敗,說千年來由自殺進店的人越來越多,說慾望造就一切也毀去一切,說這些年結交的友人們相繼離開。

    從傍晚到深夜,靈魂在興奮中炙烤的滾燙髮熱。

    酒局結束,老闆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連恩將人抱回卧室,放在換過床單的大床上,已經朦朧的小妖精急吼吼地湊上來索吻,惹得尚有幾分理智的人一同沉淪。

    要怪只能怪清醒著的人實在蔫壞,他一顆一顆解開身下人的扣子,剝下裹著曼妙身軀的礙眼布料,冰涼的手從修長的脖頸游弋到殷紅的莓果,惹得老闆強打精神睜眼,見著是他,又伸著雙臂摟著人家脖子把自己掀了上去,勾起了個難捨難分的吻,結束後又氣喘吁吁地閉著眼躺了回去。

    連恩掰開他兩條修長的大白腿,在中間那條蔫頭巴腦地垂著的孽處上輕彈了一下,嘖了一聲:「真小。」

    雖然小了點,但老闆下午沒有技巧的橫衝直撞和歸於體質的持久還是讓他吃了不少苦頭,說不出口的地方現在仍隱隱作痛。

    連恩拉開褲鏈,和老闆比在一處,滿意地哼笑了一聲,這就是牙籤和鐵杵的區別。

    冰冷的手指蘸了些潤滑油,一鼓作氣地整根摁進了他覬覦許久的地方,雙眼緊閉的人漲得嗚咽了一聲,連恩俯身叼住他的唇,安慰地緊貼著,待身下的小混蛋無意識地夾緊他的手指才有了動作。

    手指被抽了出來,小混蛋難耐地哼唧了兩聲,連恩往前湊了湊,大力地揉捏他的兩瓣臀瓣,高挺的孽處抵在他心神嚮往的入口,被緊緊吸住的舒爽酥麻直竄上大腦皮層,緊窄的腰身緩緩律動,連恩滿足的嘆喟一聲。

    老闆最私密的地方被強硬地把控著,撐裂的疼痛叫他緩緩蘇醒,眼角眉梢上痛意摻雜春情,是連恩見過最美的畫。

    被壓在身下的人渾身沒了力氣,只能由著人捏扁搓圓,胡作非為,縱使十分醉意也醒了三分,但是大局已定,即使有心反壓也是有心無力了,只能嬌喘連連,紅唇微張,嬌罵一聲:「混蛋。」

    連恩惡意地用力一挺,惹得身下人失聲尖叫:「再罵,我愛死聽你罵我了。」

    老闆受不住地往後縮,卻被扯著大腿拽了回來,直得胡亂地貼上去嬌氣地索吻求安慰。

    這場縱夜的狂歡才剛剛開始,你我都是深夜的擁戴者。

    老闆再睜眼的時候,天還是灰濛蒙的,叫他一時記不得時間,床頭櫃上擺著的鬧鐘明明白白地告訴他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了,身邊的被子已經冷卻了,只能從雜亂的褶皺意識到那曾經睡過人,老闆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縱情的後果就是腰酸背疼不可言說的地方好像撕開了一樣,老闆赤著腳下床,推開門被焦糊味牽引到了廚房,高大的男人手忙腳亂關掉鍋子,看著鍋里煎糊的雞蛋深色緊繃。

    老闆走過去伸手打開了吸油煙機,有些不忍直視碳成一坨的雞蛋,嘲笑道:「禍害人家身子還不夠,又要炸了人家的廚房才算嗎?」

    連恩無措地垂下了頭,他這幅委屈的模樣成功叫老闆笑開了花,忍不住抱了抱他:「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說實話,老闆非常能理解他一晚溫存後率先起床給累壞了的伴侶準備早餐的想法,雖然愛人是個不必然吃飯的鬼修,嗯,咱家連恩骨子裡也是個紳士呢,只是這個蛋煎的有點慘罷了。

    「阿濃呢,做飯這種事以後交給阿濃就好了。」老闆一邊把鍋里煎糊的雞蛋盛出來一邊講道。

    連恩瞟了眼煎蛋又飛快地縮回了視線:「鎮京帶著阿濃去夢裡妖棧了,今早走的,只留了字條。」

    擔心老闆以為是他沒提供叫醒服務才錯過和鎮京道別機會,連恩拿出了紙條,誰知老闆卻看也沒看:「過分哦,走就走唄,還把我的廚子一起帶走了。」

    連恩目光一動,從身後圈住了老闆的腰:「我還以為你會怪我。」

    「我怪你做什麼?」老闆好笑道,「阿濃又不是三兩歲,她可以自己拿主意的。」

    說罷,他拍了拍連恩交疊在他小腹上的手:「而且,他們走了,我們就可以過二人世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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