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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少爺怎麼又逃了

    通知:該文6.26日(本周六)入v,想要看的小可愛趕緊看哦。 【保鏢不善言辭,少爺軟綿傲嬌,本是地位懸殊的倆人卻看對了眼…】 (渣攻乖受,先虐後甜) 慎朝對安凌初先是暗搓搓的戀,後是明目張膽的虐,重生更是不要臉不要皮的追。 慎朝在聖誕夜向安凌初表了白,隔天慘遭老爺轟出家門。 三年後,慎朝功成名就,開始實施一系列的報復,可換來的卻是兩敗俱傷。 安凌初的死去讓慎朝倍感後悔,他夜夜酗酒,某日竟獲得一次重生的機會。 就當他以為這一世可以重新追回安凌初時,安凌初竟對他說了這樣的話… 論追妻至關重要的一步: 慎朝雙膝一彎,『咚』的一聲,整個人跪落下來,他道:【初初,不然罰跪好不好?我天天來罰跪,我…】 話音未落,安凌初冷哼一聲地打斷,【地板上鋪著地毯,你跟我說罰跪?】 慎朝:【那我去找個搓衣板,找個鍵盤,找個榴槤殼,只要初初樂意,我跪哪個都行,跪多久都行!】 安凌初:【你有病?從哪裡學得亂七八糟的東西?】 慎朝微垂下頭,坦言道:【網上學的,據說老公都是這麼跟老婆道歉的。】 安凌初微怔了好一會兒,才恍然反應過來,【誰是你老婆?不要臉!】 慎朝:【初初,你說過要做我老婆的。】 安凌初:【亂講,我才沒有說過。】 坐等慎叔叔追妻路漫漫… 註:慎安夫夫甜蜜的婚後生活,在《姓方的不好甩》後半部分提及。

    第十章 想壓死我的小白嗎

    小說: 我的少爺怎麼又逃了 作者:研木君 字數:1936 更新時間:2021-06-30 04:46:06

    奕修謹環手抱胸,一臉鄙夷地瞅了慎朝一眼,「我性取向又不是男的,你緊張個什麼勁?」

    隨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續說道:「誒,你剛剛是怎麼稱呼他來著?初初?喲,這麼肉麻的昵稱都叫了,不知道的人,以為你叫的是宋初呢。」

    慎朝氣得怒吼出聲,「閉嘴!」

    則安凌初這邊,跟宋初的對話局面愈發緊張,他能感覺到宋初對他的敵意非常大,安凌初頓了頓,很是詫異地反問一句,「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

    宋初作勢攤了攤手,「我沒什麼意思!」

    「你想說,慎朝跟你有一腿?」

    「該說的都說了,信不信由你。」宋初的自信滿滿令安凌初心頭一顫,可他還是執拗道:「我信他,你們只是朋友而已。」

    「這世上哪有純友誼?」

    「…」

    「你知道嗎?初初是他先用來稱呼我的,我在去年就認識他了,我們做的時候,他就喊我初初,不知道他在你床上,是不是也是這樣喊你的,畢竟我們名字都有個初字,不是嗎?」

    「…」

    「你剛剛也說了,你們認識的比我早,這點我無法否認,但先佔有慎哥的人是我,我想,他只是看上你這副好看的模樣而已,總有一天他會膩的,你想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床上的功夫很好,我可以肯定會比你在慎哥身邊待得更久。」

    安凌初越聽越氣,胸膛處的怒火越燒越旺,雖他的潛意識裡告誡自己,這種人說的話不能全信,但他還是一氣之下,就這樣抬腳離開。

    當慎朝跟奕修謹趕了回來,已經不見安凌初的蹤跡。

    「誒,那個安少爺呢?」

    「走了。」

    「走了?」慎朝頓感不妙,「他怎麼就走了,你是不是惹到他了?」

    宋初聽罷,臉色倏時難看起來,「奕哥不是說要讓他吃醋嗎?我就隨口說了說,我怎麼知道他當真了?」

    「誰讓你多嘴的。」慎朝呵斥一聲,最終扔下冷飲就走,這場聚會不歡而散。

    奕修謹盯視著慎朝離去的背影,輕聲感嘆道:「不得不說啊,這安少爺長得真好看,要是我喜歡男的,那肯定也要跟老慎搶搶。」

    宋初聽罷,沒有說話,暗地裡對安凌初的恨意更深了。

    幾天後,奕修謹發覺慎朝精神差得厲害,一臉的疲倦神色,像是被什麼人虧待似的,「老慎,看你黑眼圈重的,有幾個晚上沒睡了吧?」

    「你說呢?就你出的什麼鬼主意?」

    「你…不會還沒哄回來吧?」奕修謹不由得捧腹大笑,「這安少爺挺有性子的嘛!」

    慎朝甚是不屑地白了奕修謹一眼,沒有說話。

    奕修謹作勢拍了拍慎朝的肩頭,「老慎,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一個勁兒地否認,到時候裝生氣,讓他以為是自己誤會了,不就得了。」

    生氣?對安凌初生氣?哪敢?他慎朝哪敢?

    見慎朝欲言又止,奕修謹大致猜透了什麼,「誰叫你寵他?不然他哪來的底氣這麼任性?算了,你也別哄了,我這邊差不多了,到時候計劃一成,你就可以甩了他,讓他也嘗嘗被拋棄的機會。」

    「…」

    慎朝也不知道自己哄了安凌初多久,直到安凌初約他來九月馬場的時候,他就知道安凌初已經氣消了。

    當天下午,安凌初先一步到達九月馬場,見慎朝還沒到,便去馬廄看他那匹純白色的吉普賽馬。

    慎朝到了的時候,只見安凌初著一身雪白色騎馬裝,正抬掌撫mo著馬的頭部,活脫脫似一位高貴冷艷的異國王子。

    安凌初眼眉彎彎,嘴角無意識漣起一弧淺笑,不禁觸動了慎朝內心深處的那根心弦,他真的很喜歡安凌初的笑,如沐春風。

    慎朝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緊緊地環住安凌初纖細的腰身,將臉深埋在他溫熱的頸窩裡,微熱的唇息拂過,只聞他在他耳畔低喃著,「初初…,我的少爺…」

    安凌初瞬時被慎朝這一舉動嚇得身軀一顫,整個人也因慣力險些站不穩,「你嚇死我了。」

    慎朝笑了笑,道:「少爺不生氣了吧?。」

    「嗯,你聽著,這件事以後要是成真的,我就真的不會原諒你了。」

    慎朝又忍不住笑了,「初初放心,肯定不會。」

    安凌初沒說話,正當他要去掰開慎朝的雙臂時,慎朝卻迅速他翻了身,抵在鏤空的門面上,對著那片軟彈薄唇急不可耐地親吻起來。

    安凌初:「唔…」

    安凌初被慎朝一氣呵成的動作嚇得一愣一愣的,恍神後還是環住慎朝的後頸回吻。

    慎朝過足了癮才鬆了口。

    這時,他發現一旁的吉普賽馬正盯視著他,慎朝淡定地瞅了幾眼,道:「小白大了許多。」

    「那是當然,我養的。」

    話音一落,安凌初像是想到了什麼,神色莫名哀傷起來,「不過,騎完這次,可能得好長一段時間不來了。」

    「為什麼?」

    「摔了就受傷了,受傷就會流血。」為了減少任何破皮受傷的可能,本來每月例行兩次的騎馬娛樂,被安煬謙明令禁止。

    安凌初一開始覺得人的生死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自從與慎朝重逢後,他發覺他還是有那麼些畏死,有那麼些想活著,想好好活著。

    慎朝沒去多想,而是笑了笑,「我的少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氣了?」

    安凌初沉默了半晌,才小聲道了一句,「這才不是嬌氣…」

    慎朝沒聽見,「什麼?」

    安凌初不想再跟慎朝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他迅速岔開話題,「你的馬呢?」

    慎朝故作四周環顧了一圈,才賴著臉皮道:「馬跑了,只能跟少爺同騎了。」

    安凌初憋了半天才吐槽一句,「你想壓死我的小白嗎?」

    「…想壓你。」

    「閉嘴,不要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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