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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少爺怎麼又逃了

    通知:該文6.26日(本周六)入v,想要看的小可愛趕緊看哦。 【保鏢不善言辭,少爺軟綿傲嬌,本是地位懸殊的倆人卻看對了眼…】 (渣攻乖受,先虐後甜) 慎朝對安凌初先是暗搓搓的戀,後是明目張膽的虐,重生更是不要臉不要皮的追。 慎朝在聖誕夜向安凌初表了白,隔天慘遭老爺轟出家門。 三年後,慎朝功成名就,開始實施一系列的報復,可換來的卻是兩敗俱傷。 安凌初的死去讓慎朝倍感後悔,他夜夜酗酒,某日竟獲得一次重生的機會。 就當他以為這一世可以重新追回安凌初時,安凌初竟對他說了這樣的話… 論追妻至關重要的一步: 慎朝雙膝一彎,『咚』的一聲,整個人跪落下來,他道:【初初,不然罰跪好不好?我天天來罰跪,我…】 話音未落,安凌初冷哼一聲地打斷,【地板上鋪著地毯,你跟我說罰跪?】 慎朝:【那我去找個搓衣板,找個鍵盤,找個榴槤殼,只要初初樂意,我跪哪個都行,跪多久都行!】 安凌初:【你有病?從哪裡學得亂七八糟的東西?】 慎朝微垂下頭,坦言道:【網上學的,據說老公都是這麼跟老婆道歉的。】 安凌初微怔了好一會兒,才恍然反應過來,【誰是你老婆?不要臉!】 慎朝:【初初,你說過要做我老婆的。】 安凌初:【亂講,我才沒有說過。】 坐等慎叔叔追妻路漫漫… 註:慎安夫夫甜蜜的婚後生活,在《姓方的不好甩》後半部分提及。

    第一章 想見你一面

    小說: 我的少爺怎麼又逃了 作者:研木君 字數:2297 更新時間:2021-06-30 04:46:05

    安凌初患病了,患了再生障礙性貧血(再障)。

    慎朝測了骨髓,發現他的跟安凌初的骨髓相匹配。

    慎朝在做抽骨髓手術之前,一直呆在安凌初身邊。

    骨節粗大的兩掌緊握住安凌初微涼的縴手,言語溫柔道:「初初,我要去抽骨髓了,我抽完你就可以動手術了,你可要等我回來。」

    慎朝話音一落,安凌初蒼白的俊龐愈顯清冷,他動了動手指頭,像是要抽離開,慎朝卻將自欺欺人地將安凌初的手握得更緊,「初初,別亂動,我很快就回來。」

    慎朝滿是憐惜地吻了吻安凌初的十指。

    安凌初似沒聽見,似沒看見,他不答,也不曾看慎朝一眼,自從安凌初住院一周以來,便一直是這副模樣。

    慎朝走了。

    他知道安凌初恨透了他,可他還存那麼一點點妄想,或許給安凌初治好病,或許過了三年五年,安凌初一定會原諒他。

    可結果與他所想的大相徑庭。

    他動完手術,剛睜開眼的那一刻,他們說:安凌初死了。

    可笑的是,沒人知道安凌初怎麼死的。

    他們只知道安凌初寧願死,也不肯給慎朝一個悔過補償的機會。

    慎朝猛地拔掉手背上的針管,跌跌撞撞地奔回安凌初的病房,可迎接他的,是安凌初涼透了的屍體。

    可安凌初還是那麼好看,慎朝依舊記得,第一次見到安凌初的場景,每每想起,宛如昨日。

    那是在安家別墅後院的露天泳池,羅叔帶領著他們一行人路過此地,安凌初恰好破水而出,星星點點的水滴散落於水面,漣泛了水波粼粼,更是蕩漾了他埋藏二十餘年的初心。

    慎朝記得,安凌初給他的第一感覺,如同一個溫柔乖巧的瓷娃娃,不僅膚如凝脂,且面容俊美,更是高貴得無人敢觸碰,彷彿製造出一丁點污漬指痕都是罪過。

    慎朝發誓,安凌初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男孩子,他驀然覺得,能有資格保護這麼美好的一個人,是他畢生的福氣。

    可再怎麼六塵不染的安凌初,還是被他從一開始心懷敬意的遠觀,到後來隨心所欲的褻玩,安凌初被他拉入泥潭,與他共墜地獄。

    慎朝艱難地挪動步伐來到病床前,身軀發顫地擁著安凌初哭泣。

    他們看著那位體格健碩的男人,在安凌初面前哭得像個孩子,他們聽著安凌初此生聽不到的懺悔,直到最後深深印入腦海里的…是那再簡單不過的五個字。

    「少爺,我錯了。」

    安凌初死後,慎朝日日抽煙喝酒地麻痹自己,摧殘自己,不過一年,慎朝自殺了。

    一年前

    Q國

    今天,是安凌初得知自己患病的第十二天。

    他醒來沒多久,就從床頭櫃里將那張血常規化驗單取了出來,撕個零碎,他盯視著地板上那團白花花的碎紙,發愣許久。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說是畏死,他並不會,說是遺憾,應該就是年僅二十一歲的他,在這番大好青春倏忽患病,略感可惜。

    片刻過後,安凌初已洗漱完畢下樓,他在餐桌上飲著奶白色的鯽魚湯,其實他討厭吃魚,他嫌魚腥味重,現在卻又不得不吃魚,只因主治醫生告訴他需多吃些魚,他仔細想想,自己還是想要活下去的。

    用過早飯沒多久,安凌初叫來了羅叔,簡言意駭道:「羅叔,把畫室里的畫拿去賣了吧,得來的錢拿去捐了。」

    羅叔自然深感詫異,安凌初常日里連畫都不捨得讓人碰,現在竟然要他拿去賣了!

    羅叔最終沒有多問,乖乖照安凌初所說地辦。

    隔日,羅叔跟安凌初表示,平台主辦方撥來了電話,需要安凌初親自接聽。

    安凌初沒多慮,一把接過手,「喂。」

    幾秒過後,安凌初甚是不可思議,「你是說,有人出三千萬買下『十七年』?」

    「是啊,安先生,你雖然出價三百萬,但買家可真是大手筆,翻了整整十倍的價錢,這可是你這麼多副畫中,賣得最高的一副了。」

    安凌初怔了怔,沒說話。

    電話那頭又道:「安先生,不過這個買家,他有一個條件。」

    「你說。」

    「他表示想見安先生一面。」

    「…」

    安凌初猶豫片刻,還是約好第二天下午去雨巷咖啡館會面。

    主辦方寬慰說:可能是作為一個粉絲,想見見該作品的作者而已。

    可安凌初不知道,他這一去,就已經半截身陷入慎朝所布置好的陷阱之中。

    安凌初提前半小時到達所約定好的咖啡店,他倚靠在窗邊,眸光淡泊地凝視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對於近身患絕症的他,怕是沒多少時間再看這幾眼人世間了。

    安凌初的骨髓已入庫,等配型卻不是簡簡單單幾天的事,由於安煬謙的骨髓與他配型不了,因此安凌初只能等,換句話說,有了與他配對成功的骨髓,他就能活。

    驀時,餘光感知有人落座,安凌初禮貌性地朝跟前的人微微鞠躬,「你好。」

    下一秒抬眸,那張再熟悉不過,卻絕跡了三年的面孔重新呈現在他面前,安凌初面色一懵,不知該喜?還是該悲?

    是他,是慎朝,他回來了!

    慎朝五官分明,淡紅薄唇,高挺鼻樑,微濃劍眉下的深褐色雙眸瞳,本該泛散著些許清澈與朝氣,可如今取而代之的是陰沉與冷戾,雖身著墨黑色的西裝,頭梳三七分,在這種再簡單不過的儀錶下,在慎朝身上卻能透發出些許獨特意味。

    「少爺,別來無恙。」慎朝輕輕牽起一弧假笑。

    安凌初記得,四年前的慎朝,在聖誕節夜裡,偷偷堆了兩個小雪人,將憋了一年的四個字,支支吾吾地道出口,「我喜歡你。」

    慎朝不會說情話,安凌初就耐著性子聽他講。

    他說:「安凌初,我喜歡你,早在一年前,見到你的第一眼就一見鍾情。」

    他說:「我想默默守護你一輩子。」

    他說:「我想讓你知道,你的眾多仰慕者,有一個我。」

    後來安凌初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稀里糊塗的就接受了慎朝的告白,兩人在無人的角落裡,隨著滿天飄雪,相擁深吻了許久,他們將初吻與真心都一一交付於對方。

    隔天卻東窗事發,整個安家的人都知曉,一個高高在上的安少爺竟然跟卑不足道的保鏢在一起,後來慎朝當天被安煬謙趕出安家,則安凌初後腳也出了國。

    安凌初知道,慎朝對他,不會再有愛了。

    他知道,安煬謙是怎麼找人羞辱他,毆打他的,他知道,當慎朝聽到安煬謙給他那支關於自己所言的錄音筆時,是怎麼樣的神情?畢竟那簡短不已的兩分鐘錄音,句句都透露著對他的鄙夷不屑,可謂字字誅心。

    慎朝應該覺得自己被他騙了真心吧,安凌初心想。

    可他還是很想他…,還是很想慎朝原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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