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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亡國太子升職記

    理工科學霸兼校草穿越後的日常: 眾大臣:這麼大的紡車誰能紡得動? 穿越太子:沒見過吧?這叫風扇! 敵軍:讓你嘗嘗我國三連弩的厲害! 穿越太子:哈,才三連?小樣兒你也太落後了,來人,抬上本宮的十連勁弩! 皇帝:寶貝兒朕錯了,你快從天上下來吧,這看上去也太危險了! 穿越太子:哼,你懂什麼,這叫飛行器。上來啊,本宮帶你裝逼帶你飛! 樂國,樂玖,都讀yue,長樂宮讀le。 強強新文《聽說沈總是我哥》已開,請大家多多支持,感謝!

    第5章 後宮多情

    小說: 穿越之亡國太子升職記 作者:洛飞儿 字數:3478 更新時間:2021-06-30 04:04:26

    蒼烈皇宮御花園內,重巒疊嶂的假山、古色古香的石橋、飛檐翹角的亭台,古木參天。正值百花盛開的好時節,奇花異草爭奇鬥豔,美不勝收。

    遠處,十數個宮女太監護衛著兩名少男少女一路走來。

    「九哥,聽說那樂國的太子被幽禁在宮內啊,是不是真的?」

    說話的少女看上去十五六歲,一襲粉色雲錦長裙,並無過多華麗的裝飾,僅以一條淺紫色絲帶鬆鬆地束著烏黑長發,腰間垂著向征皇家身份的宮玉,唇紅齒白,桃花眼靈氣逼人,乍看竟和寒帝有幾分相似。

    許是基因太好,十六歲的九皇子孤若笙早已出落得玉樹臨風、清新俊逸,他翻了翻白眼,有些無語:「若月,你又想打什麼鬼主意?」

    孤若月是蒼烈國七公主,雖和寒帝一母所生,但性格卻和自己的同胞哥哥天差地別,不似孤若寒那般涼薄性冷,只是調皮貪玩,時常惹些小禍,讓人頭疼不已。

    若月靈動的眼珠滴溜溜轉了好幾圈,仰頭認真道:「我聽說那樂國太子生得美如冠玉,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是樂國上下公認的第一美男子,這天下,莫不是真有能美過本公主的人?」

    「哈哈、哈哈哈......」 孤若笙捧腹,「你這丫頭,這麼多年左右不過就在皇宮內轉來轉去,你見過的人才多少?就敢自稱天下第一美嗎?」

    「哼,本公主難道不夠美嗎?」孤若月瞪著只比自己大幾個月的九哥,氣鼓鼓地踩了他一腳。

    「嘶~~」孤若笙抱著腳疼得齜牙咧嘴,「你這臭丫頭,怎的下腳如此狠毒!」

    孤若月扮個鬼臉跑遠,「該,讓你嘲笑本公主,哼!」

    雖然跟孤若寒脾氣不對付,但跟這同年出生的七公主孤若月倒是頗有些臭味相投,「站住,看我饒不了你!」孤若笙無奈又寵溺地笑著追上去。

    ————————————————————

    長樂宮中

    「嗷!」樂玖氣惱地瞪著床頂帳子,抬手敲了敲額頭,「不想了不想了,想得頭都要炸了,奇怪,聽那皇帝的語氣,好像跟原身太子頗為熟悉,既然能兄弟相稱,想必也有些交情,可為什麼原太子的記憶里卻絲毫都沒有關於他的呢?」

    「算了,總不至於是想把我慢慢養肥了再殺吧,那不是有病麼!」

    樂玖搖搖頭,一邊起身下床穿靴子,一邊朝外屋喊道:「曾福,扶我去院子里走走吧。」

    將養了近半月,身子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說來也奇怪,孤若寒每日里都派遣資深太醫過來問診,各種名貴藥材是要多少給多少,每日里膳食更是齊集山珍海味、天材地寶,全是尋常難得一見的珍貴材料,可他自己從那天之後倒一次也沒再來過。

    樂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帥哥皇帝的心思,索性不去自尋煩惱了,順其自然吧。

    「公子,曾福燒茶去了,奴才來扶您吧。」矮胖太監甄壽殷勤地跑過來替樂玖穿鞋。

    這些時日見這亡國太子不但沒有被下令處死,反而還如此得聖寵,他也不得不重新掂量掂量了,這位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主。

    樂玖冷著臉移開腿:「不敢勞煩您,我還是等曾福回來吧。」

    他本就不是個能以德報怨的白蓮花,頭些日子這叫甄壽的太監以為自己命不久矣,可沒少給自己擺臉色,耍脾氣,難聽的話當面或背地裡可沒少說。

    如此見風使舵的牆頭草,樂玖生來就厭棄。

    甄壽又臉厚地過來扶起樂玖,賤笑道:「公子您看您說的哪裡話,侍候公子本就是奴才的本分。」

    「可別,本公子命薄,只怕是無福消受啊。」樂玖翻了個白眼,起身甩了甩袖子,掙開了他的手。

    正巧曾福燒了茶水回來,見樂玖起身了,趕忙放下茶壺快步跑過來攙扶。

    甄壽在身後使勁咬咬牙,臉上陰沉起來,暗罵:呸,不過是一個亡國太子、喪家之犬而已,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曾福小心地扶著樂玖邁出門檻,有些擔憂道「公子,身體不適本該卧床靜養,您怎麼還每日里如此折騰自己啊。」

    樂玖捏了捏腰間這些時日養起來的贅肉,無奈地搖頭,真想念自己前世的六塊腹肌。

    他一臉苦笑道:「這你就不懂了,生命在於運動,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每天吃了就睡睡了再吃,那就只有被養肥了等著殺的份了。老在床上躺著,不但不利於藥食吸收,還容易長膘!」

    這些時日下來,曾福對於樂玖稀奇古怪的言論也漸漸適應了,儘管不是十分理解,但總覺得這位太子說什麼都好像挺有道理。

    誰叫這人不但長得好看,而且性子溫和十分好相處呢,當然前提是看對什麼人,至少甄壽從頭到尾就沒撈到過一個好臉色。

    這麼想來,心裡居然有些洋洋得意起來。「哎還真是,難怪奴才覺得近幾日精神頭更足了呢,原來是這麼回事。」

    樂玖失笑:「哪有這麼快就見效的,你這馬屁拍得也太明顯了吧!」

    曾福憨笑兩聲,尷尬地撓撓頭。

    這長樂宮佔地面積極廣,比東樂太子宮還富麗堂皇,高堂廣廈,碧瓦朱檐,地板玉石鋪就,院中花團錦簇,芳香撲鼻,引來無數蝴蝶翩翩起舞。

    若不是高牆外劍戟密布,戒備森嚴,踏不出宮門半步,樂玖都快有種自己是蒼烈國座上賓的錯覺了。

    如若是個什麼絕色正妹,寒帝金屋藏嬌倒也說得過去,可自己分明是個病懨懨的男人,國破家亡,身無長物,有何可圖謀的呢?

    真是聖心難測,聖心難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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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康宮中,雍容華貴的姚太後懶懶地倚坐在榻上,漫不經心地品著茶。

    姚氏出身將門,祖父曾任天下兵馬大元帥,後為國捐軀。

    姚氏的父親雖抵不上自己老爹的赫赫威名,但也是虎父無犬子,立下大小戰功無數,深得先帝寵信。

    姚父五年前於伏苒之戰中為保護年輕的三皇子孤若寒而壯烈犧牲,被追封為忠勇侯。

    姚氏的兄長姚光如今已位列正一品,任當朝太師。是以姚氏雖然姿色平平,卻憑藉其顯赫的家世,穩居皇後之位。

    孤若寒生母姜貴妃早亡,待他繼位後,這姚皇後便順理成章地被奉為太後。

    屋內另坐著三名妝容華麗的女子,分別是季妃、班妃及安妃。

    季妃,名季媛,乃是蒼烈國當朝丞相季長燼之女,兄長季青任征南將軍,軍功卓著。

    有父兄在朝中的顯赫地位,再加上她本人也是花容月貌、千嬌百媚,所以最得聖寵,也是皇後之位最有力的競爭者。

    班妃,名班姝,乃是炎國皇帝班銳淵最寵愛的掌上明珠。

    安妃,名安倩,乃是聖羅國公主,她不僅是聖羅國皇後嫡女,而且是位少時便以美貌才情而聞名各國的絕代佳人。

    三位皇妃人人皆是青絲雲髻黃金步搖,膚如凝脂面若芙蓉,各有千秋,都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美人。

    季媛開口問道:「看班姐姐滿臉春色,不知有何喜事啊,不如說出來與妹妹們分享一下可好。」

    「聽說陛下近來多次駕幸映雪宮,看來好事將近啊,妹妹在這裡給姐姐道喜了。」 安倩杏眼含笑,若有似無地瞄了一眼季媛。

    班姝心裡洋洋得意,面上卻有些無可奈何地道:「妹妹也曾極力勸說陛下,要雨露均沾,勿要厚此薄彼。可陛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妹妹也不得不受,兩位姐姐可萬萬不要怪責妹妹啊。」

    語畢低下頭有些委屈巴巴的輕咬紅唇,一雙狐狸眼彷彿隨時要滴下淚來。

    季媛本就心中不痛快,再見到她這狐媚子樣,心想指不定她就是靠這招死乞白賴的把陛下留在自己宮裡的,不免有些怒火中燒。

    她丟過去一個白眼,冷哼一聲道:「陛下又不在此,裝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給誰看呢?許是陛下往本宮那裡去得多了,山珍海味吃得多了,也得來點清粥野菜,沒什麼好稀奇的。」

    「你!你!」班姝未料到季媛在太後面前也不給她半分面子,不禁氣得渾身發顫,抬手指了她半天,愣是再多說不出半個字來。

    姚太後面色平靜如常,後妃在自己面前爭風吃醋、冷嘲熱諷,毫無體統,她卻沒有絲毫被冒犯的樣子,泰然自若,甚至有些隔岸觀火的愜意姿態。

    安倩掩嘴輕笑一下,站起身來道:「兩位姐姐,都消消氣,可莫要衝撞了太後娘娘。」語畢沖姚太後福一福身,柔聲道:「太後娘娘,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姚太後品一口香茶,慢悠悠道:「都退下吧,園子里花開得不錯,你們若實在無事,可自去逛逛散心,休怪哀家沒有提醒你們,皇帝政務繁忙,你們呀,就別再給他添堵了。」

    眾妃自然滿口答應,恭恭敬敬福身告退,至於心裡如何作想,那便是天知地知她們自己知了。

    待殿內清靜下來,姚太後似是自言自語道:「都鬧吧,後宮裡這幾年都冷冷清清,是該熱鬧一番了。」然後側身向身邊的貼身宮人問道:「陶姑姑,長樂宮那邊怎麼樣?」

    陶姑姑自小就在府里伺候姚氏,後又隨其一起進宮,成為了姚氏的心腹丫鬟,如今也有四十餘年,對姚太後很是忠心,姚氏有什麼不能上檯面的事情也都願意直接交待她去辦。

    陶姑姑附耳低聲道:「主子,長樂宮那邊把守得很是嚴密,我們費了很大功夫才買通一個灑掃的小太監,只知道皇上每日都派陳呂兩位太醫去診脈開方,名貴藥材、山珍海味不要錢似的往那處送。」

    頓了頓,她又陰陽怪氣地揚聲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那裡藏了個什麼禍國殃民的狐媚子呢。」

    姚太後拿帕子掩嘴低笑兩聲,又問道:「皇帝經常去那處嗎?」

    陶姑姑遲疑道:「這......說來也是奇怪,皇上把人藏得像個活寶貝似的,卻從沒去看過一眼。」

    「哦?他倒是沉得住氣!」姚太後半信半疑地看了陶姑姑一眼,隨後又高深莫測喃喃低語道:「瞧著罷,好戲就要開場了。」

    茶杯中熱氣升騰,姚太後眼睛直直地盯著,彷彿透過這繚繚熱氣,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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