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意思。」

少年似乎來了興緻，調整了電流強度，他繼續在游戈身上四處試探，游戈閉緊了嘴巴，無論少年怎麼刺激他的身體，他都咬著牙關不讓自己慘叫出聲。

幾分鐘之後，游戈的汗水打濕了他的衣襟，身體抽搐著，他已經開始分不清光線的明暗。

少年用冷水把他的神智拉了回來。

游戈看到少年蹲在他面前。

「說吧，貨現在到底在哪裡？孔重拿了貨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轉移，而我沒有時間這樣浪費。」

游戈艱難的撐起脖頸，看了看少年，忽然頑劣的露出笑容。

「你拿不到的，我也不知！啊操！」

少年在游戈說出一個不字的時候用電棍按壓在他被子彈穿透的部位，開關按下，游戈幾乎控制不住的彈動了一下。

「我不喜歡聽不字。」

少年的聲音越發冷酷，酷刑的折磨讓他的腦仁陣痛，以前訓練的時候也沒比這輕鬆多少，游戈的肌肉因為剛才的刺激已經麻痹，他連思索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吧，我，告訴你。」

游戈的目光游離，不知在看什麼，少年認真的期待著。

「我其實，喜歡紅燒排骨。」

「噗呲。」

游戈的玩笑取得了極為響亮的回應，少年意想不到的掰起男人的腦袋，他想看這個人此時此刻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

一雙眼睛深藏一抹桀驁的笑意，明亮又瑰麗，微張的嘴裡已經滿是血沫，但那因為麻木而無法勾起的嘴角滿是傲氣。

隱忍，倔強，桀驁，真像一頭難以馴服的野豹。

「好，那我們繼續。」

少年轉身拿了兩副手銬，雙手被手銬烤住，接著被提起來掛到了二樓桅桿上，這房子的結構真是最好的刑訊逼供場所，他剛好雙腳離地，受傷的一隻腳因為使不上力氣而剛好垂下能碰到地板。

少年看著游戈被拉長的身體，似乎非常滿意，他走過去拆下游戈的皮帶，疊在手裡，下身褲子滑落，游戈因為冰冷的空氣抖了一下。

「啪！」

第一下，皮帶打在皮肉上，痛卻是從內而外的出來，接著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灼燒感，他低頭去看，那裡的皮膚完好無損。

游戈在顫動中抬頭，狂熱的眼神盯著少年。

「再來！」

少年滿足了他的要求，幹凈利落的幾皮帶抽下去，在整個房間發出清脆的迴響。

游戈始終沒有發出聲音，地上的汗水已經濡濕了地板，少年能夠清晰的看到他隆起的肌肉正在不停地痙攣，但是他偶爾抬起頭來看他的眼神依舊那麼桀驁戲謔。

這張嘴，似乎又要說出一個菜名來。

但少年希望聽到的可不是菜名。

「據我所知，孔閑並不是重情重義的人，你為什麼對他這麼死心塌地？我難以理解。」

「我，樂意。」

游戈一整夜都沒有開口，少年的手段倒是比孔閑那個混蛋有過之無不及，後半夜，少年致力於讓游戈發出聲音，痛苦的慘叫也好，或者因為不堪忍受的疼痛發出聲響也好。

總之，少年似乎很享受游戈隱忍的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