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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耽】山下的男人是老虎

    輕鬆歡脫中,有微虐,頗深情。就是個披著武俠古耽外衣的歡脫深情文啦。排雷:搞搞笑,別較真有些話語、物事不該出現在古代,呼呼 陳天華鄭重的告戒兒子:山下的男人是老虎。 兒子:我願下山捕捉老虎。 山下的才俊們:山上來了個十七年不曾下山天真無邪的小少爺?我們快去一親芳澤,幹脆搶人搶親吧,呃,啊!這少年是頭狼啊? 少年狼搶走書生:山下的男人是老虎,你快跟我上山吧 書生:你是不是有病?你才是老虎,你全家都是老虎 杜撰城太守杜秀明:陳天華陳莊主,還請移步一敘。 陳天華:敘你妹,你安什麼心思以我為不知道?你別 肖想我獨子陳洛。 杜秀明:我肖想的是你啊。 陳天華:這樣?那、那、來吧

    41、在家盼歸與到底沒下得去手

    小說: 【古耽】山下的男人是老虎 作者:朝朝深杯 字數:2602 更新時間:2021-06-30 01:28:23

    這個春節,十幾年來春名山夜空第一回沒有巨型煙花秀。

    杜撰城民很失落,杜秀明很失落。

    他這大半年來過得很難耐。陳洛傷得太突然,又太重。

    那天,他匆匆趕去看了一眼便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小子就是救回半條命,這身功夫要恢復也不易。

    他也幾乎不敢正眼看陳天華,在山莊里常來常往,如何不知這對相依為命的父子之間情意有多深重,若一個走了或活得不好,另一個豈能獨善於世間?

    陳天華帶陳洛外出求醫的那天,給他打了手機、噢噢不不不(深杯,乖,下本咱寫都市再寫這個啊)、發了密語傳音,簡單的幾句話:我帶洛兒出外求醫,山莊只有小僕小明留守,若方便的話,煩請大人協助看顧山莊些時日,他日回來與洛兒謝過大人。

    他當然方便,也萬分願意能幫到陳天華,他幾乎是秒回:「天華兄,山莊我自會派家丁看守,勿慮。早去早回,秀明在家盼歸。」

    在家盼歸?陳天華愣了半晌,或者說的是在杜秀明他自己的家吧,陳天華想了想也沒有深究,當時要忙的事兒太多了。

    杜秀明說到做到,莊主出外時,無心山莊的安保措施空前細緻、嚴格,比那莊主在時簡直嚴格太多了。

    早前,陳天華從不將小盜小偷放在眼裡,敢進來他動動小指頭都能將人給團滅了,他就盼著誰膽肥進來給他添點生活樂趣呢。

    如今,從半山道上就有杜府的家丁巡邏,庄門、後庄門都有家丁把守,圍牆四周有家丁定時不定時巡更,不知道的以為山莊里添了甚貴重財物或人物。

    但杜秀明就是這般偏執,他要好好給陳天華守著這個家,不管他出外多久回來,家裡一件物什也沒缺,家門、圍牆一個狗洞鎖眼也沒增。

    每逢佳節,倍思陳天華。

    那山莊里歡樂的家宴仿如在眼前,是的,他視那些為家宴,他有段時間,視山莊為家,山莊里有一間給他酒後借宿的客房,沐浴桶、洗漱用品齊備。

    如今,人去庄空,叫他真真的傷懷難耐。

    他們會回來嗎?何時回來?回來後,他和陳天華之間可能又疏遠了些吧?

    原諒他,他想得更多的是陳天華,然後才是陳洛的傷。這種親疏彼薄,實在是無法控制的事情,儘管他也很關心陳洛。

    回想去年正月初二晚上,滿天絢爛的煙花,半山亭上憑欄的陳天華,湖邊焦灼的望著父親的陳洛,物是人非,一切讓人不甚唏噓。

    而此刻,沈涵也看著夜空,發著怔。去年春節的一幕幕,也如在眼前一般,只是今年再沒有那人讓小明給他送好吃而豐盛的飯菜了,那人也沒來邀他出去看煙花。

    煙花秀整個取消了。因城民們都以為像往年那般有無心山莊免費煙花秀可看,初二晚各家各戶都沒備著煙花,整個夜空寂廖得可怕。

    如此那人自然是尚未歸來的。

    「你在哪呢?內力可恢復了麼?」沈涵問寂廖的夜空。其實,或者,沒了武功也沒啥,像我這樣不也活著麼?雖然偶爾會讓人欺負,可是欺負欺負著不也就慣了麼?——誒?

    庄大龍從蕭逸的表情大致可猜到陳洛應是恢復良好,但他並不想告知沈涵,這兩人最好就是從今再無交集。如此,蕭逸也就安全著陸了。

    那天,庄大龍聽著沈涵突發的感慨,掌刀究竟沒下得了手。

    「到底是同窗情誼純粹,」沈涵感慨道:「相識於懵懂年紀,不涉及利益衝突、沒有一絲雜雜念妄想。前年,我遇見一個同窗,他執意要請我吃飯,說我曾經幫他潤飾過文章,幫他避掉了父親和先生一頓板子。我都忘了此事,於我也只不過是舉手之勞,他卻總記著。」

    又感慨道:「那蕭逸,我並不知我怎生得罪了他,但我想,除非殺父的家仇,實無必要痛下殺手吧。我這人素來孤傲,也許確實曾失禮於人,但皆是無心,庄兄,若我之前也曾失禮於你,莫放心上。」

    庄大龍愣了愣。與沈涵同窗期間,沈涵好像也借過他筆記和作業,小考時沈涵也給過他小紙條,傷害有這樣恩情的同窗,是會遭天譴的。

    袖中的掌刀終究還是撤了,庄大龍將手放到案幾上,「兩個大男人,談甚失不失禮的?我幫你收拾吧,你去歇息歇息。」

    一邊收拾,一邊轉動著腦子,出來時跟沈涵說道:「沈涵,你獨自在此,頭椎又受傷,生活頗不便,到我府上暫住吧,我自幼習武,府上一直備著大夫,可以給你療治。」

    「這不太方便吧。」沈涵不喜給人添麻煩。

    「有何不便的?家裡有丫環、小廝,都是他們服侍你,你別想多了,我可不會親自動手喂你吃飯洗菊菊。自我冠禮後,我父親娘親總在杜府那邊陪杜老夫人,就我一人獨住個大園子,我怕黑,你來陪我正好。」

    沈涵還是堅辭。

    「適才還說什麼同窗情誼純粹可貴,這會子倒和我計較起來了。再說了,我瞧那聞義對你可頗有些心思,你獨自在此病嬌著,是想給他近身的機會了?」庄大龍加大火力。

    呃?沈涵一怔,那聞義?怎生可能?但他卻倏的心裡有點微熱起來,那個聞義也真是挺慰貼人心的,聲音好生魅惑。萬一自己真的把持不住?他莫名也有種背叛了陳洛的心虛感。

    ——這倒霉催的陳洛,莫名其妙的戴了兩次並不存在的被背叛的小綠帽。

    「好了,你若實在過意不去,幫我打打算盤,看看賬冊行了吧?」庄大龍不由分說,拿起沈涵的布囊,將沈涵拉出家門。

    不管是出於哪種動機更多些,庄大龍讓沈涵住進了他家,給沈涵請了大夫,真的妥貼周到的照顧起了沈涵。

    聞義得知後,問詢庄大龍因由。

    庄大龍只得拉出同窗情誼說話,還賤里巴唧的說:「我會看相,此人必高中,當投資吧,沒啥壞處。再說了,於你追他也有益,你來我家,他對你反而不設防。我園子里要花前有花前要月下有月下,但說好了,你只可情取,不可強奪或用藥胡來,我那舅舅素來最不喜城內有這些勾當。」

    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庄大龍,聞義也不表態,信了你的鬼才怪,但他也沒有立場反對,只是,便真的三天兩頭頻繁的往庄府跑了。

    看著沈涵彷彿頗受用聞義的老練慰貼,庄大龍暗自搖頭。這聞義是動真情就好,要是玩玩的,沈涵這純情小書生又真的陷進去,可就作孽了。還有那個更純情的傻白陳洛,受個傷,把自家小書生也給丟了,更悲催了。

    但庄大龍倒是認真的待沈涵好,這大半年除了幫他療治頸傷外,還帶著抻著脖子的他到田間商鋪、深入基層了解民情,「莫總溫書,要知道人間疾苦,才不會成個書獃子。」

    「龍哥,你真夠意思。」沈涵很感激,這於他確實很有助益,幫他擴寬了眼界,身體也快速的拔高了些,同時,還真有點恨陳洛,浪費了他大半年時間,既未能出來看世界,也誤了他殿試的時間。

    但到了初二晚上,見沈涵久久的望著寂廖的夜空發獃。庄大龍才確定,那陳洛依然占著小書生的心。

    「明天,陪我出去走走吧?」沈涵問庄大龍。

    「行。去哪?」

    「山莊。你能進去得麼?」沈涵不確定庄大龍是否能和陳洛那樣一頓一躍就能掠過高牆。

    「應該可以,山莊里有杜府的家丁看著。」

    哦,忘了杜大人對陳洛也是一派深情,他和蕭逸誰會笑到最後呢?沈涵怔怔然的開啟了臆想狀態。

    庄大龍搖搖頭,「歇息吧,明天用完早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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