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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異界之老爸的仙界秘史

    穿越異界這般痛苦,絕對別來第二次了! 可是,假若沒有第二次,又要怎樣穿越回去呢? 最大的可能是,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秦異琤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不過是想把兒子找來教育教育,怎麼就會落入法陣進入蓬萊了呢? 自己好端端撿來的寶貝兒子,怎麼就成了蓬萊一國的君王了呢? 逃避追殺幾經周折好不容易幫兒子去靈指山取印即位,怎麼就被掰彎了呢? 對象居然還是兒子的親舅舅…… 於是許多年後州國史記多了這麼幾條: 【震驚!君上父尊迎娶君上舅父,真相竟為這個!】 【進去爽!出來痛!異世對象一夜情,發現彼此竟是初戀……】 【修仙?不能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因為人家本來就是神。畫外音:真香!】 這是一個君王的假爸爸在穿越後是如何娶(?)了兒子的親舅舅又被兒子的親舅舅掰彎的史家絕唱…… 且看歡喜冤家在蓬萊仙界報仇血恨打怪升級加重建仙凡輝煌之秘史。 歡迎各路意見,喜歡的就買吧。 南溪霏(攻)X秦異琤(受) 冷麵心善摩羯攻X熊掌調皮天蠍受

    卅七 秦柏星借兵歸都,病榻上異琤抑情

    小說: 穿越異界之老爸的仙界秘史 作者:小金风 字數:2490 更新時間:2019-04-27 01:21:40

    北雲州國《諸君年史》有記:【北雲州國兩千三百八十四年 辛酉月,甲辰日,先哀王初子輅奉天命前往靈指山太皇殿取印,受太皇意旨即北雲州國君王位,得詔曰:皇天之命不於常,唯歸於德,君位承天禪讓,實其宜也。北雲州國前哀王初子輅,敬天地也。其生於蓬萊,長於凡界,秉純良之性,猶知兩界之天理,通曉黎民之素志。其情既堅於恭順,其恩可靳於柔懷,其顯明君之相,宜州國也。望其能安邦國,治民心,敦教化,盡地利,舉賢良,均賦役。特賜君璽,謂之曰:晙明海川 受命於天。由獲徽號謂之『晙』。記此年為晙王元年。】

    太史伯車上舔筆舔黑了嘴皮,一字一句將上述錄在自己小簿子上,掀開車簾向外一望,見已到北雲州境內,年老沉靜的心又開始雀躍不已。

    秦柏星此行歸都不再像從紀朝出行奉吉那般隱秘,此次他親率鄒嬴等百人從中嶸州照安郡啟程,沿途下山不僅旗鼓大張,竟還專門使銀子顧來當地仙民四處奔走相告。此舉不僅在當日惹得照安官員們紛紛前來恭賀送行,還招來不少想藉此發跡的投機之輩投懷送抱。秦柏星不論這些傢伙品性,放言自己若能平安返都,日後定將他們提攜為州國顯貴。接著他藉機讓這些酒徒之輩幫自己從照安郡借來千餘精兵,以護送自己入北雲州境內。

    秦柏星歸都聲勢浩大,不過兩日,北雲州國新王即位之事就在各州國間傳開了。

    照安候獲悉,親攜秦柏星歸都隊伍行至照安仙道,啟瀚宇陣(批註:州國仙道大型傳送法陣,可跨州國,一個瀚宇陣連接另一州國瀚宇陣,此陣常設邊境)將千餘人送抵北雲州境內。

    之後,秦柏星又在北雲州東境青曉郡調兵,將本是千餘人的歸都隊伍擴至五千餘人,擇沿途仙路故道布好的星辰陣(批註:州國內傳送法陣,通往各郡星辰陣,僅在各州國內使用)一路返都。

    仙路故道無仙法結界,鄒嬴被南溪霏定了身,又失了偽王兼大司馬栗一笒的庇佑,加之秦柏星令世子鳴等日夜將其監視,自然造不了勢。

    於是駕仙車走故道入法陣跋途四日,歸都隊終抵相距奉吉北部百里地的紅安驛。

    此日辛酉月,丁未日,按聖光老道給的演算法,此日正好是八月初三。

    【……這蓬萊禁門時值每月初五才開一次,庶伯君要想回凡界,需要等到下月。】

    聖光老道當日囑咐縈繞耳邊,秦異琤一個激靈從夢中驚醒。

    南溪霏此刻正在案前讀《九州圖志》,昏昏欲睡之際見秦異琤突然起身,整個人像是服了十幾粒大還丹般精神百倍地站起來。

    這幾日長途跋涉一路兇險,秦異琤在太皇殿外又喝了太多風,下山時便感到身子有些遭殃。

    在秦柏星懲戒完鄒嬴後,秦異琤與一行人下山返回照安,途中南溪霏與這貨一路,行至半路上只見這貨雙腿一顫,隨即就昏倒在自己身旁。

    他這一病,就病了四日,四日里南溪霏自是不離左右將他照看。

    「我們這是到哪兒了?」

    秦異琤起床見這一屋陌生陳設,只覺得自己還似剛從太皇殿內出來一般。

    「這是紅安驛的客舍。」南溪霏走到他跟前,順手脫去自家身上的外衫披在他身上,又在床邊坐下,「明日君上擇吉時返宮,今晚暫且在此處落腳。」

    「哦……」秦異琤鼻尖嗅著南溪霏衣服上熟悉的淡香,「柏星那邊還好吧?之前好像記得你們有說過,出了照安就分車而行,幾日沒見他,也不知他過得怎樣。」

    「庶伯且放心,君上那邊有子鳴與小道長相護,一切安好。」

    「那就好……」

    秦異琤還記得在下山之前,他見秦柏星性情已不再如以往那般天真無邪,就將他偷偷叫到一邊詢問之前在太皇殿內太皇告訴了他什麼,太皇給他的考驗又是什麼。

    秦柏星的回答讓秦異琤感到既意外又熟悉,聽了竟讓人忍不住猛扯嘴皮子。

    他告訴秦異琤:「寡人在宮門那端看到了『真實』。」

    『真實』是什麼?當秦異琤再問起時秦柏星卻是閉口不答,直到良久他才對秦異琤言:「父尊還是不要知道為妙。」

    思緒回來,秦異琤抬眼,又見南溪霏脈脈含情。

    「庶伯,」南溪霏柔聲,見這貨背上披的袍子滑下了小半截,又再伸手將它小心在秦異琤背上披好,「你看你,明明看似體健,卻還是弱不禁風的,仔細著別又著涼了。」

    秦異琤看他一眼,雙目又游到床邊,見凳子上擺放著鐵盆巾帕,方知這幾日都是這廝在照顧自己,內心感激不已。

    夜已深沉,屋內燭火搖得南溪霏星眸微轉,好似湖泊中粼粼波光,閃得秦異琤一時目眩,心也不由暗自一沉。

    他要做什麼?他想做什麼?如果此時秦異琤還不知道除非是個傻子。

    秦異琤微微低眼一看自己身上,好傢夥,真與扒皮的香蕉一般,兩條大腿再相互搓搓,乖乖,也是兩根早已剝好的嫩蔥。

    除了腰上的被子和背上的袍子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簡直就是只躺在砧板上的小白羊。

    南溪霏見這貨微紅雙頰與一身豐肌,心底早泛了春潮,於是他身子微微一傾,便近了這貨的身:「庶伯……我……」

    「啊……頭好暈……」

    沒等南溪霏繼續,秦異琤撫額鎖眉,一身輕袍也由他身上滑落。

    南溪霏一時緊張:「庶伯,不要緊吧?」

    秦異琤:「我……有些冷。」

    南溪霏雙目在他身上遊走一遭,胸口微伏,只得將這貨好好扶躺下:

    「那……庶伯,你好好歇息吧。」

    這言不由衷,讓秦異琤熱浪上頭,竟似真的又病了一般。他裹緊被子閉眼,只感到額頭上那隻大手不停在撫弄著自己不長的頭髮,而那隻手因為握劍生出的繭子,也在不經意間觸及自己的眉眼。

    這樣的觸感似曾相識,是否迷糊間也是這隻手用巾帕仔給自己擦過汗濕的身體,秦異琤記不起來了,他只知道那繭子時不時的從自己身上劃過,真是好熟悉……

    那日太皇殿宮門外,南溪霏挑明心意,自己也是暗許。

    秦異琤知道自己這般若即若離實在不可取,可對他而言再過兩日這場遊戲便要結束了。他是決心要帶柏星回去的,又怎可能與這廝談什麼相思柔情?既是沒有結果的,還是不要開始罷。

    南溪霏不知這貨的心思,自然以為一切都水到渠成,他那浮動的春心,自然也是不急這一時。對他而言,他與這貨的日子還很長。

    床頭燈滅,南溪霏案旁燈火閃亮如初,秦異琤躺在床上輾轉未眠。

    許久,案旁沒了緩挪書頁之聲,南溪霏長長的鼻息也傳入秦異琤的耳里。

    他翻個身,見南溪霏已伏案睡著不禁鬆口氣,又再次將自己告誡:

    秦異琤啊秦異琤,還是老話,孽債欠不得,該忘的就早點忘了吧。之後,他緩緩閉上眼。

    孽債無非風流桃花,並非是想欠就能欠下的,同理,也不是不想欠就不會欠的。自然,既是欠下了,也不是你想還就能還清的。

    秦異琤不知,冥冥之中,連繫他與南溪霏的命運紅線,早在兩人不知不覺中穿越了時空,已是將兩人牢牢系成一對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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