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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異界之老爸的仙界秘史

    穿越異界這般痛苦,絕對別來第二次了! 可是,假若沒有第二次,又要怎樣穿越回去呢? 最大的可能是,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秦異琤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不過是想把兒子找來教育教育,怎麼就會落入法陣進入蓬萊了呢? 自己好端端撿來的寶貝兒子,怎麼就成了蓬萊一國的君王了呢? 逃避追殺幾經周折好不容易幫兒子去靈指山取印即位,怎麼就被掰彎了呢? 對象居然還是兒子的親舅舅…… 於是許多年後州國史記多了這麼幾條: 【震驚!君上父尊迎娶君上舅父,真相竟為這個!】 【進去爽!出來痛!異世對象一夜情,發現彼此竟是初戀……】 【修仙?不能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因為人家本來就是神。畫外音:真香!】 這是一個君王的假爸爸在穿越後是如何娶(?)了兒子的親舅舅又被兒子的親舅舅掰彎的史家絕唱…… 且看歡喜冤家在蓬萊仙界報仇血恨打怪升級加重建仙凡輝煌之秘史。 歡迎各路意見,喜歡的就買吧。 南溪霏(攻)X秦異琤(受) 冷麵心善摩羯攻X熊掌調皮天蠍受

    十九 重上路地沽投宿,染風寒異琤侍疾

    小說: 穿越異界之老爸的仙界秘史 作者:小金风 字數:2662 更新時間:2019-04-27 01:21:37

    蓬萊九州,乃是東南西北各生一州,東西南北之間各生一州,中處一州謂之【嶸】,諸仙民稱之中嶸州國。中嶸州四周環山,東境位居靈指山腳,六人慾抄近道去靈指山,必經此地。

    此番出行前,聖光老道見秦異琤印堂微黑,又對其身上溢出的輕微妖氣感到匪夷所思,詢問後才得知他與鯡姬奇遇,只道這機緣難得。之後,他將秦異琤身上那撮七爺老毛收入自己囊中,告知他:「此物雖有助於庶伯君卻是十分凶邪,你須交予貧道將其反覆錘鍊,方可成為你的護身之物。」

    雖有不舍,秦異琤還是信了聖光老道的話,逐將七爺遺毛交出,再聽聖光老道對自己言:「庶伯君宅心仁厚廣結善緣,日後必將得一善報。」

    言罷,聖光老道與蕪菁子又化成了一縷縹緲仙風悠悠散去。

    秦異琤無心結什麼善緣,也不求什麼善報,若真是要報,他只求日子能快些過去,可數來數去,從蘇里驛一路走到中嶸東境照安郡,才過了不到十日。

    這十日是兩人少有的太平十日,也在日後秦異琤親筆的《庶伯君回憶錄》中有以下所述:【……經過驛站一事,南溪霏那廝終於良心發現,許是他知道自己之前太過分,沒再找我麻煩,當然,我也不是個小雞肚腸的人,我的意思既然他能意會,他的心思我自然也心領神會,他能『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也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段時日無論大小事我在他面前還是尤其老實的。當然我絕對不是個老實人,所以老實,還是因為我能忍……】

    而在之後北雲州民儒齋(批註1:北雲州類似報社一般的機構)的《君聞要錄》(批註2:北雲州國的XX日報,專註時要)中,對於這段時日也記有南溪霏以下口述:

    【……君子之於君子,坦蕩之,君子之於小人,忍讓之,夫君子與小人共處,豈能常困於小人之失?驛站事後,庶伯雖秉性未改,吾當恢廓大度,不與之計較……】

    至於哪方敘述較實,還有待於後人考證。以下再追溯到從蘇里驛出發之始……

    六人出驛站向東,白日乘車,夜裡或是投宿民家,或投宿縣裡客棧,行走四日,相安無事。只是秦異琤在蘇里驛本就染了風寒,加之被神龍降了一身雨,便在六人中成了病源體,弄得車上人接二連三的患了傷風,竟連靈樂子也不例外。

    雖說行路中生病多有不便,可此病來去皆快:頭天只要發個熱,再咳嗽兩日,最後一日流個鼻涕便好。

    秦異琤算了算:柏星,太史伯,子鳴都已過了咳嗽期,靈樂子昨日發了熱剛開始咳嗽,應是過了明日就會好。

    他就奇怪六人中為何只有南溪霏沒有傷風的徵兆。難不成這傢伙真是鐵打的身軀?

    想想那日他將自己輕易就掛在肩上,秦異琤不禁打個冷顫。

    香木車又行一個白日,黃昏後,靈樂子停了車:

    「初子,盛平君,經理大人……咳咳……諸位,我們已經到了地沽了!」

    地沽乃中嶸州西境的一個小郡。因中嶸州現任國君乃半妖之身,故國中各郡皆未設下仙法結界,此處仙民與妖精常年也相處和睦,三百年來兩族並未發生不快之事。

    想當初進紀朝,除了周圍古色古香的樓閣與市集上淳樸的民風,秦異琤感覺也就不過爾爾,可踏上地沽這地界,他卻不禁唏噓。

    倒不是地沽的景色與風土人情有多特別,而是他從未如此近距離地與一群妖精行走在市集上。什麼長翅膀的狗,頂著鳥頭的人,張著虎狼口的大爺,還有掠過車窗前的無數小妖,行路皆如尋常人一般……這些妖精秦異琤出生到現在是見所未見。

    他想如若當日那鯡姬也站在此地,自己也不會覺得那張臉有什麼稀罕了。

    子鳴在街邊找到一處樓高三層的小客棧,靈樂子停好車遂與六人投宿。

    「給諸位客官問安,諸位是打尖還是住店?」

    「打尖,也住店。」

    還如以往,南溪霏向客棧掌櫃開了三間上房。

    客棧掌櫃書生模樣,尖鼻小嘴細長的眼,明明一張頂好的人臉,身後卻甩著條狐狸尾巴,雙手的指甲鋒利無比指縫間還長滿了絨毛。

    掌櫃:「諸位客官先隨小二去天字一二三號房內稍作歇息,現大堂客滿,完了備好飯菜小的再招呼六位樓下用膳。」

    南溪霏:「有勞。」

    跟著小二,六人上了樓。

    太史伯一邊走一邊在簿子上揮筆:【北雲州國兩千三百八十四年,庚申月 乙末日。初子輅攜護衛南溪霏,世子鳴,庶伯君等投宿中嶸州地沽郡吉旺客棧。】

    「庶伯君……」

    晚膳後六人各自回房,秦異琤與南溪霏同行至房門外,剛想開門,卻聽對方將自己叫住:

    「今晚你與初子一房睡吧?」

    坐了一日車,秦異琤滿身疲憊,也顧不得多想,只回答:

    「別啊,那小子現在跟著子鳴玩可開心了,子鳴也挺機靈的,就讓他倆玩去,再說我和你都睡了四個晚上,你不習慣我還習慣了。」

    「哦……這樣……」

    南溪霏低聲,率先開門進了屋。

    關上門,秦異琤解開衣帶將外袍脫下,穿一身裡衣去了客棧浴房洗漱一番。出來走到廳堂,見南溪霏還如剛來時一樣,正襟端坐一動不動。

    半晌,南溪霏打了個噴嚏,鼻子里也抽了液。

    秦異琤聽見有些喜出望外,他捂嘴憋笑踮腳靠近,發現那廝臉上竟也如前兩日柏星生病一般,紅透了。

    「抱歉……」南溪霏取出絹帕擦擦鼻頭,「今日身體偶有不適,怕是會打擾庶伯,我還是與子鳴換一換吧。」

    南溪霏剛想起身,秦異琤不自覺將他按回座上,也不顧對方詫異,一手就撫上他的額頭,一手又摸著自己額頭。

    半晌後秦異琤告訴南溪霏:「無妨無妨……當初我不也咳了兩晚嗎?也沒聽見你說打擾什麼的。」他又走到床邊打開被褥,「今日你就早點睡,待明早退了熱就好,如有什麼需要你儘管說便是。」

    秦異琤拍去床上木屑,抖掉褥子上灰塵,將南溪霏叫來床邊安排他躺下。

    南溪霏兩眼隨著秦異琤浴房廳堂的來回遊動,見他取來一塊濕潤的冷怕,又見他仔細將冷帕折成小塊放在自己額頭上,終是禁不住內心感激向他道了聲謝謝。

    南溪霏合眼昏昏睡去,時辰尚早,隔壁房傳來子鳴與柏星的打鬧聲。

    秦異琤坐在案旁,盤著一雙腿翻閱南溪霏留在上頭的雜書,只是一頁紙未完,視線又回到熟睡的冤家身上。

    南溪霏許是入了夢,秦異琤見他一隻腳抽搐一瞬,之後禁不住踮腳靠近,順手摸了他額上冷帕發現已是發熱,連忙又去給他換了一張。

    秦異琤想自己當日發熱也不見得有他這般厲害,即便是年紀大的太史伯也是紅個臉啃半個饅頭就好。這南溪霏果真是個富養的公子哥,就算是仙資,也扛不住一次小疾。

    秦異琤又想,這蓬萊仙民說是神仙、說是厲害,可凡人的生老病死不也得走一遭嗎?凡人疲於奔命,有生之年只求能盡未完之事,然卻未必如願。此即為『人之命貴在短暫』。那仙之命又貴在何處呢?

    秦異琤以為仙人與人一樣,都有無盡的慾望,可仙人一輩子那麼長,真的會花時間執著於所有慾望嗎?亦或是他們知道一生時間很長,根本不用著急慾望,而由此活得超脫非常嗎?如果他們一生事盡如願,真就會感到逍遙自在嗎?難道不會無聊嗎?不會無趣嗎?不會膩味嗎?

    望著那張紅透的臉,秦異琤一時想入非非。

    此時南溪霏睡得正酣,面色從容又帶些許微笑,似在做夢。

    秦異琤好奇不知這神仙會造怎樣的夢,突然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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