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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前世齊衍風流成性,惹得一身桃花債,將他人深情視作草芥,被小皇子一怒之下殺死。(x) 重生後遇到冷宮裡的小皇子,一步步帶他脫離苦海,同時對前世的自己恨得咬牙切齒。 「我費盡心思,只是想要,與天、與地,爭一個你。天要亡你,我偏要你活著;若羌這片土地要你歸去,我偏要帶走你。」 ——十七 「那時,你為我折了一樹桑,我就在想,管他什麼和親,要不我們私奔吧。縱然天遼地闊,我卻只想流浪到你心裡。」 ——祁薄言 「你是我所有的慈悲與愛。我不想只爭朝夕,我想和你一輩子。」 ——齊衍 兩世糾葛,情之所鍾是你,血海深仇也是你,你是我的在劫難逃。 流放將軍攻X敵國巫師受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低估了他對我的情誼,而錯信他人。」 ——殷越 「我此生所求,無非是能再得一碗雪地里的熱粥,可至死所得,不過烈酒燒喉的痛。」 ——阮疆 ☞圖源網路,侵刪致歉

    為君解衣袍

    小說: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作者:泊岸无声 字數:1636 更新時間:2021-06-29 21:20:02

    「母妃,我回來了!」祁薄言小跑著推開院門,清越的少年音杳杳而來。

    斯蘭聞言扔下手中為祁薄言縫補的騎射胡服,和祁薄言如出一轍的靛藍眸子笑意盈盈地看向院門的方向,目光掃向齊衍時卻倏地沉了下去,不辨喜怒,她快步迎向他們。

    一身胡服卡弗坦襯得斯蘭幹練利落,腰飾鎏金鏨花蹀躞帶,在小步疾走時紫金玉帶鉤著的弓劍帉帨哐當作響,音質悅耳,煞是好聽,緋綠窄袖上纖細衣帶綁著一隻未出鞘的匕首,齊衍上一世便是用這匕首了結了她。

    「他是誰?!」斯蘭厲聲喝道,護犢子般地將祁薄言拉到自己身後,胡族女子高大的身軀像一座堅不可摧避風港為他豎起遮風擋雨的屏障,擋住了外界的紛擾與痛苦,可這在祁薄言眼裡永遠屹立不倒的避風港卻被齊衍親手打碎,致使他不得不面對殘酷的現實。

    胡族女子的彪悍不是說著玩的,斯蘭那驚天動地的動作與氣勢,搞得齊衍都快誤以為自己是什麼罪惡滔天的洪水猛獸要吞了祁薄言,片甲不留。

    齊衍盯著她腰間佩戴的紫金玉帶,紫色是大齊最高貴的地位象徵,想不到父皇對她還真是一往情深,不僅排除眾議罔顧皇家威嚴幫忙養大了別人的兒子,還暗地裡各種賞賜。打入冷宮不過是個掩護的說法,明為失寵,實為保護。

    他制止了祁薄言想要為自己辯解的話,同樣地行了一個西域禮,擲地有聲,「我是他的暗衛十七,願誓死效忠殿下!」彎腰說完時瘋狂朝祁薄言眨眼睛:到你出場了!

    「母妃,」祁薄言扯扯斯蘭衣角,低聲哀求道,「他是父皇送給我的禮物,你讓他留下來好不好?」

    祁薄言心中的算盤打得噼啪作響:先暫時找個理由讓十七留下來,到時候再讓他走就是,反正暗衛不必天天出現,他也知道母妃很是排斥宮中人士。

    「你確定你父皇派他來是保護你而不是監視我們?」斯蘭對昭帝從無半分好顏色,她也從未信任過這個愛她護她的異國男人。

    「可是我都沒有交過朋友,」祁薄言委屈巴巴的,「他從牆上摔了下來,那你讓他上個藥再走行不行?」

    「算了,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你自個兒看著辦吧。」斯蘭摸了摸祁薄言的頭,一向從嚴治軍的她在兒子面前總是強硬不起來。

    這一世的齊衍,也就是十七可就沒這麼好的待遇了,只見斯蘭對他不客氣說道,「管好你的劍!」丟下這句話便轉身離去。

    十七被吼得摸不著頭腦,心想自己的劍怎麼就惹著斯蘭了?!

    「快走吧!」祁薄言在前面喊道,十七顧不得多想疾步跟上。

    水墨山水屏風後斑駁彩漆床榻入眼,幾案上放著一杯涼透的茶水,琥珀色液體在窗欞透出的日光下熠熠生輝,除此之外再無長物,屋內布局可謂是簡陋至極。

    「你先坐會兒,我去拿藥。」祁薄言說完就跑出去一陣窸窸窣窣,不一會端著個藥臼回來,裡面是搗好的田七藥泥,棕黃色的一團,澀苦味道隨之瀰漫開來,十七被熏得眉頭一皺,想一走了之算了。

    「這藥太難聞了,能不能不敷?」十七嫌棄地往後靠了靠,藥味刺激折磨著他的味蕾,來這裡的欣喜煙消雲散。

    想他前世領兵打仗,歷經塞外風沙,也不是沒過過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可唯獨害怕吃藥這點是克服不了的。

    「你多大了?還怕敷藥,又沒有讓你吃,把衣服脫了。」祁薄言站在一旁,無法理解十七那幅抗拒的姿態到底從何而來。

    「不脫!」十七繼續耍賴,一副「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的樣子。

    「你從樹上摔下來衣服都給刮扯破了,估計身上也有傷,你就這麼放著不管?!到了晚上有得你疼的!」祁薄言以過來人的語氣勸解道。

    「那你幫我脫我就敷藥!」十七無理取鬧,仗著祁薄言那點僅剩的好脾氣作妖。

    「你愛敷不敷!」祁薄言長這麼大還真沒見過這麼臭不要臉耍無賴的人,撂下藥臼就要走。

    「別!」十七連忙捉住祁薄言的手,將腰間佩劍解下來遞給祁薄言,可憐兮兮地說道,「你別走,我脫就是了。」

    髒兮兮灰撲撲的衣服被脫下,露出流暢漂亮的腰際線條。

    寬肩窄腰的身材,小腹肌肉虯結,遒勁有力,前世滿背的刀傷劍傷了無痕跡,如今只留下光滑如初的背部。

    祁薄言呼吸一窒,男性都是崇尚傾慕強者的,而十七的身材無疑是完美至極的典範,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向前摸一摸這幅充滿雄性力量感的軀體。

    「你…」

    「怎麼了?」十七抬眸便看到祁薄言羞得滿面的模樣,調笑道,「是屋裡太熱了嗎?還是你害羞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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