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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馬

    暴躁警察攻X腹黑線人受 明暗雙線,不白不虐不糾結 清純少女午夜離奇喪命,兼職大學生眼角膜被活生生剝離......一樁樁離奇命案背後,曾經的警方線人,到底是誰在上演神鬼無間? 攻:二十年前,有個叫木馬的線人組織…… 掉馬前的受:(一臉緊張)哇哦,好闊怕 掉馬後的受:(邪魅一笑)呵呵,來跪舔 知道木馬麼? 噓~別急著回答。 我所說的『木馬』,是個神秘的龐大的無所不知的線人組織。 這不是與你無關的都市傳說, 也許,剛才與你擦身而過的保潔阿姨,也許,那個考試中站在你身邊二十幾分鐘的監考老師,就是『木馬』一員。 有人說,木馬的首領叫『幽靈『,也有人說,木馬的首領是』鬼影『;有人強調:』鬼影『和』幽靈『本就是同一個人;也有人反駁:』鬼影『與』幽靈『是兩個立場對立的領導者 可真相,在不看到結尾時,誰又說的清? 讓我們從離奇的墜樓案、挖眼案、一點點說起……

    第七章(第一卷 纏怨6)

    小說: 木馬 作者:余生皆假期 字數:3920 更新時間:2019-04-26 09:00:35

    從法醫室剛出來,就見韓冬小跑著顛到他和蘇妮面前,「夏嵐的男朋友趕回來了,我跟他約在夏嵐家碰頭,咱們一起去吧?」

    事實上,整個分局刑偵隊,他也找不到第二個願意陪他去的人。黃隊長的心思,底下人當然懂,這時候還敢作死觸霉頭的,大概也就這個剛出生的牛犢子了。

    霍星雲當機立斷,「走。」

    分局二樓刑偵隊窗前,黃金虎目光陰沉的看著這一幕,「哼,還真沒看出來,這小子平時不聲不響獃頭獃腦的,內里到是個心思活泛的主。他想跳高枝,也不看看人家瞧不瞧的上他。真以為市總局的刑偵隊那麼好進?」

    身邊小徐替黃金虎點上香煙,陪笑道,「這案子馬上就會了結,等市局刑偵隊的人一走,要方要圓還不任由您擺布?」

    黃金虎沒再說話,吸了口煙,「那個女的,你們先以哄勸為主,找時間給她來一針,注意劑量,寧少勿多,等目的達到,再……」

    和段子凡分別後,顏卿直接返回公司,簽批完助理遞上來的文件,囑咐道,「我想稍微休息一會兒,沒有急事,不要進來打擾我。」

    見助理退出,這才轉身打開通往裡間的門,裡面是他日常休息的地方,雖然面積不大,可也五臟俱全。

    他拉開床頭櫃抽屜,取出個兩年前的流行款手機。坐到窗邊,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撥出手機里僅存的一個號碼,「今天早上的紅衣少女案,看到了吧?我需要酒吧一條街以及案發地萬客來賓館的監控。哦,對了,那種賓館,每個樓層肯定也藏有隱形攝像頭,不,不需要房間內的,只要那種對著走廊和樓道,能看清誰進了哪間房的監控。時間?越快越好。」

    夏嵐的男友,是那種很容易湮滅在人海中的長相,實話實說,單從顏值講,配不上夏嵐。身上的Polo衫,領口都洗的有些變形,一條牛仔褲卻明顯像是很長時間沒有洗過,腳上一雙人字拖,頭髮亂蓬蓬,還好並不油膩。

    總的說來,這就是個不太注重外表的,沒什麼鮮明特點的年輕男人。不過,他的悲傷,非常具備感染力。

    他沒有痛哭流涕,沒有大喊大叫,就那麼紅著眼睛坐在那裡,手掌規矩地覆在膝蓋上,指尖泛白的力度,能看出他在用盡全力剋制自己。

    霍星雲對蘇妮使了個眼色,這種時候,漂亮女孩子的安慰效果當然強於他們這些糙老爺們了。蘇妮很想為這種『有事情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狠狠點個贊,狠到能點碎霍星雲骨頭的程度,多虧她剛才在來的路上還心軟開導丫的。

    卻不想,夏嵐的男友率先開口,顫抖著聲音問,「兇手,有線索了麼?」

    韓冬馬上作出承諾,「目前還在調查。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抓到真兇,以慰亡者的在天之靈。」

    霍星雲想到中午顏卿的分析,悄悄打開手機錄音,「余真,你知不知道,你女朋友在本市認識什麼德高望重的長輩?」

    余真搖搖頭,沉聲道,「沒聽她說過。她是棄嬰,出生沒幾天就被丟棄在老家福利院門口,沒有留言,沒有紀念品,身上甚至連件小衣服都沒有,就用一條白色浴巾裹著。她們福利院的小孩都隨老院長姓夏,她的名字還是老院長取的。她十分渴望親情,渴望有個家,如果真有什麼長輩來找她,她一定會跟我說。」

    就沖著當初什麼念想都沒留下的舉動,估計拋棄時,已經想好了此生不見的打算。

    「對了,我們發現她時,她身上穿著條紅色連衣裙,你知道她這條裙子從哪兒買的麼?」

    余真點點頭,喃喃道,「是我買給她的。前兩月的某天,我去交設計稿路過維多利亞,第一眼看到櫥窗里的那條紅裙,就覺得好像是為夏嵐量身定做的,正好,我接的私活設計費剛到賬,於是我將那條裙子買了下來,在她生日那天,做為生日禮物送給了她。」

    一個男人口袋裡有一百萬,給女人花四千元買條裙子,和他口袋裡只有一萬甚至五千,卻願意花四千元為心愛的女人買條裙子,感情深淺,雲泥之別。

    由此可見,余真他,確實很愛夏嵐。

    霍星雲和蘇妮對視一眼,繼續問,「我們懷疑,夏嵐脖子上的項鏈,被兇手搶走了。你能不能查看一下夏嵐的首飾,我們想知道丟失項鏈具體樣子,說不定兇手會拿去銷贓。」

    「夏嵐是個很節儉的女孩兒,我和她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很了解她,她只有一根項鏈,她說是銀的,墜子上的圖案非常別緻,從未見過,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就有這條鏈子了,」說到這裡,他突然眼睛一亮,大聲道,「天,我竟然忘了,那是一年前,我剛認識她的時候,我見那吊墜很別緻,還問過她,可她似乎並不願意多談這個話題,只含糊說了句,是位長輩的見面禮,不過那位長輩身份地位頗高,看她的樣子,我猜也許有什麼不愉快的經歷吧,所以,我也就沒再多問。」

    「能把墜子的圖案畫出來麼?」蘇妮問

    余真點頭,「沒問題,我可是做平面設計的。」說著,就要起身去拿紙筆。

    霍星雲叫住他,「我這裡還有幾個問題,等問完了,你再慢慢畫。我聽她室友司蔻蔻說,你這次回家鄉,是準備創業?」

    余真的目光暗淡下來,原本充滿期待的未來規劃,還未開始,那個答應陪伴他一起創業的人已經不在,他緊握雙拳,饒是閉緊眼睛,還是有無法遏制的淚水溢出眼眶,「如果,她肯聽我的話,跟我一起回去就好了。她說店裡忙,一時半會找不到頂替她的人,和店長說好了做到月底,而且她也需要和這個城市做個了斷。我一來要抓緊時間辦理各種執照,二來也想趁這個月把父母留給我的房子重新布置一下,這樣她來住的時候,能更舒適些。我們說好了,月底,月底,」

    說到這裡,再也忍耐不住,崩潰般的哭了出來。

    霍星雲讓蘇妮和韓冬留了下來,等余真畫完吊墜圖案後,再帶他去法醫室認屍。

    他沒告訴蘇妮他準備去哪,只說了聲去去就來,就起身單獨離開。

    此時,還未到酒吧一條街開業的時間,旁邊的露天停車場上,只撒落地停著幾輛車。霍星雲將車停在角落,盡量與其他車輛保持一定距離。

    他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不一會,一個身穿藍色標誌性外賣服的小哥騎著電瓶車,出現在視野之中,那小哥圍著他的車子轉了大半圈,確認車牌後,這才從保溫箱里取出一大包外賣,敲了敲車窗,「先生,您的外賣。」

    點的外賣有些多,隱隱約約還能看見袋底有漏出的湯汁,霍星雲一甩頭,右手畫了個半圓,「你繞過來,幫我把東西放到副駕駛位。」說完,抽出一沓紙巾鋪在椅面上。

    外賣小哥聽話的繞到副駕駛一側,打開車門,探進半個身子,試圖將外賣盒子放穩當些,就在這時,卻聽霍星雲低聲道,「我這裡有一封匿名舉報信,」

    外賣小哥猛的抬頭,腦袋一下子撞在車頂棚上,疼的他呲牙咧嘴。

    霍星雲忙道,「別慌,我是市總局的,就是被派來秘密調查此事的,舉報信上說,你哥被誣陷販毒,後因拒捕被當場擊斃,你認為呢?」他盯著外賣小哥的眼睛,「還是說,這封匿名舉報信,其實就是你寫的?」

    外賣小哥還是抿著嘴不說話,定格在手捂後腦勺上半身探進車內的詭異姿勢。

    霍星雲嘆了口氣,「我今天就是想告訴你,我們在暗查此事。一定會找出真相。你自己呢,也要注意安全。畢竟,誰也無法保證,市局收到匿名舉報信的事,一定沒被走漏消息。訂餐電話你記好,可以隨時找到我。」

    用吹風機隨便吹了幾下頭髮,感覺沒那麼濕後,顏卿就打開衣櫥,準備重新挑件衣服。在外面走了一大圈,那件只穿了半天的衣服,在顏卿眼中,已經跟在泥地里滾過沒區別。對,沒錯,極端挑食的顏總裁,還非常潔癖。

    衣櫥里的襯衫只有一個顏色,純黑。不過仔細看的話,每件黑襯衫都不盡相同,面料不同,風格不同,細節不同,適用的場合也不同。

    其實,對於穿,顏卿還真沒那麼多的講究,這些,都是死黨兼首席設計師Alex的傑作。這傢伙堅持認為,只有純黑,才能凸顯出顏卿的魅力。對此,顏卿嗤之以鼻,檢討為設計師神經質般的審美,不過,做都做好了,就穿唄。穿什麼不是穿?只要幹凈就行。

    他挑了件肩頭綉著紅色彼岸花的黑色襯衫,裡面掛著原本就搭配好的休閑西褲。穿好後照照鏡子,還挺滿意。

    汲著拖鞋走回辦公桌後,端起涼透了的咖啡,喝了一大口,滑鼠點亮熒幕,小鉞哥果然從不讓人失望,一條條視頻,等待接收中,而且還很窩心的標註了『有』或『無』

    顏卿打開唯一一條標註著『有』的視頻。監控上的時間顯示9:34分,也就是他在便利店偶遇她後不久。算算時間,她應該是離開便利店後,就徑直走到了這裡,這裡,顏卿很熟,就是『酒吧一條街』路口處的停車坪。穿過停車坪,就是『酒吧一條街』的入口之一。

    不過,她並沒有走進去,而是站在原地,伸頭看著每輛駛過的車。有幾輛車經過她身邊時停了下來,聽不清楚跟她說了什麼,不過看她慌張擺手的模樣,那些車主肯定不是在向她問路。

    雖然看不清面部表情,可顏卿還是能感受到,夏嵐的局促不安,她的臉似乎都漲紅了,可即使這樣,她卻堅持著沒有離開。

    顏卿沒有快進,而是很有耐心的看著。當熒幕上顯示9:39分時,她突然從隨身的挎包里取出個手機,說了幾句話後,就左右張望著過了馬路,9:40,她消失在監控範圍內。

    其餘的近十條視頻,都標註著『無』,顏卿隨手打開一個,卻看的沒有剛才那麼專註。他相信,既然小鉞哥說無,那就一定是無。

    這是萬客來賓館內部樓層的監控,從貼著的標示知道,是三樓,雖然夏嵐是9:40才消失在酒吧一條街入口監控範圍內,但小鉞哥還是把萬客來賓館樓層監控從九點半就開始截取,直到凌晨二點。每一層的隱形攝像頭有兩個,一個對著樓道,另一個正對著走廊,不僅沒有夏嵐的影子,連能裝下夏嵐的箱子類物品都沒有出現過。

    顏卿否定了原本的猜測,陷入深思中,他想不明白,夏嵐究竟是怎麼進入的賓館內部,然後從高處墜落的呢?

    中午從段子凡隨身攜帶的平板里,他看到過照片,那種噴濺式血跡,絕對偽裝不出來。案發現場,肯定是第一現場。可死者如果沒有進入過萬客來賓館,難不成是在賓館外的半空中墜落的?這有點扯吧?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帶著一大包外賣準備回去接蘇妮的霍星雲,卻提前收到了蘇妮的電話,「星雲,剛才余真想起個事,就在不久前,夏嵐受到顏氏集團首席設計師的嚴重騷擾,都跟蹤到他們住的地方來了,他本來是想找那位首席設計師算賬的,可夏嵐說他們鬥不過那些有錢人,反正都準備離開這裡了,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他懷疑,一定是那個首席設計師,趁他不在的期間,欲對夏嵐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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