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五星紅旗
小說: 我的老婆是軍痞大人 作者:龙家废柴 字數:2050 更新時間:2021-06-05 20:24:26
下雨了。
江月影伸出手,細細密密的雨滴落到她的指間,有些冰涼。
隔著江月影的一個街角,費正穿著一件黑色夾克正被左前和左後兩人拉著一臉不開心。
「叫我回去,就這重要的事?!」
「隊長,你不能把時間都貢獻給安寧小姐啊!今天必須得和我們一起喝酒,黃成他們都在裡面呢!」
左前笑眯眯說著,左後把費正往前面的小店裡拽著。
「不去,不去!」
費正掙開兄弟兩,這時費正和江月影所站兩條街道的交叉路口,此起彼伏地喵咪叫喚從一個黃色的紙箱里傳了出來。
被遺棄的貓?
費正跑了過去。
」欸!隊長——「
左後伸了伸手。
可是費正已經跑遠了。
江月影也是朝著紙箱小跑過去。
雨,越落越大,雨聲之大甚至讓她們沒有注意到對方的腳步聲。
直到兩隻手慌亂地碰到一起,兩人的眼神才相接。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費正的腦海里突然出現這些字眼,江月影朝她點了點頭,,你要學會若無其事,面對她,千萬不要再流露出什麼過分的感情了。
只是愣了一會兒,費正將紙箱緊緊抱近懷裡,然後將外套蓋到了江月影的頭上。
江月影愣在了原地,鼻腔里,全是,Nichole的味道,對不起,她好想哭,好想好想。
」別傻站著了,找地方躲雨。「
費正拉住她朝著就近的屋檐跑了過去。
「月影姐,被雨淋濕的感覺像不像那次我們在西洋水法被澆了個透心涼!」
費正咧開嘴,不自覺地說道。
西洋水法?那是什麼?
江月影的心狠狠一顫,她還記得她說的那個西洋水法!
可是,這又有什麼用。
兩人站定在屋檐下,江月影取下頭上蓋著的外套,看著穿著綠色短袖的費正小心翼翼地打開懷裡的紙箱蓋子,兩隻黃白相間的小奶貓探出頭來。
柔軟的貓叫聲,費正的目光也隨之柔和。
「月影姐,你看,好可愛,它們的主人怎麼會遺棄它們呢?」
費正喃喃,一隻手指輕輕撫著小貓的頭。
江月影笑了。
除了忘了我,你還是原來那個其實很孩子氣的Nichole。
「我來養它們吧,知道你工作忙,至少我帶著平時提莫還能幫忙照應。」
江月影說著。
費正歪了歪頭,「可以嗎?」
「可以。」
「一人一隻吧。」費正思忖著,給一隻安寧姐姐養著。
「好,你可以幫我那隻起個名字嗎?」
江月影抱住費正遞過來的一隻小奶貓,問道。
「你那隻叫五星,我這隻就叫紅旗。」
孩子氣地想出了兩個很拉轟的名字,費正藍眸眨了眨。
「好,五星紅旗。」
江月影也是笑了,感受著懷裡小貓的溫度。
兩人匆匆告別,直到江月影上了車才發現費正的外套還披在自己的身上,懷裡的五星很安靜,江月影一隻手拉住那件外套,開始安靜地掉眼淚。
沒有在她面前哭出來,我已經儘力了。
接到安寧電話的費正鬼鬼祟祟從戰隊成員聚餐的店門口跑了,好像是附近的咖啡館吧。
「安寧姐姐。」
她到的很快,懷裡抱著一隻可愛的小貓,只穿了一件短袖,這還是早春還是有些透骨的寒氣。
「小正,你怎麼不穿外套?」
費正擠到她旁邊,舉起懷裡的小貓。
「你看,它叫紅旗,安寧姐姐你幫我養著好不好。」
「好可愛~可以啊,叫紅旗,那五星哪裡去了?」
安寧抱過小貓,蹭了蹭紅旗柔軟的皮毛。
費正笑了。
費正家裡。
羅琳娜拎著一大袋子的菜開門進了房子。
不知道費正都愛吃些什麼?
她看著滿袋子的菜發愁,她不是很擅長做飯,而且費正這裡沒有烤箱烤架什麼的,西餐也做不了。
身為一個母親,第一次有一種無力感。
「今晚你得省下一盒牛奶分給紅旗了。」安寧抱著剛打好疫苗的紅旗壞笑道。
費正提著貓窩和貓糧,佯裝一臉委屈地走在後面。
「省就省~」
她和安寧就近回了自己家,於是把紅旗也帶過來了。
羅琳娜豎起耳朵,好像有人來了。
「小正,家門怎麼又開著?」
安寧跑到門前看向費正問道。
費正的目光閃了閃,走了進去。
穿著圍裙的羅琳娜尷尬地看著費正和安寧。
「你又來做什麼?」
「媽媽只是想···,想給你做頓飯。」
「不需要,你走吧,再不走,我叫人來抓你了。」
費正冷漠地說著,一旁的安寧抿了抿嘴。
「小正···,你不要這樣。」
安寧拽了拽她,她的目光才有所緩和。
安寧笑了笑,將門關好然後將紅旗輕輕放到了沙發上。
「阿姨···,做菜這種事還是我來吧,您和費正好好談談。」
她說著走進了廚房,拉上了門。
客廳里只剩下費正和羅琳娜。
費正坐到紅旗旁邊,沒有看向自己的母親。
羅琳娜尷尬地站在原地,手腳似乎都無處可放。
「小正···」
「不要叫我這個。」
「Nichole···」
「怎麼,國際犯罪者不去策劃點驚天動地的大事,來我家幹什麼?」
費正眉頭挑挑,語氣里聽不出任何的感情。
「你能原諒媽媽嗎?」
原諒?
費正眯了眯眼睛。
「我從來都沒過母親,哪裡來的媽媽原諒?」
夜幕降臨。
一身寬大浴袍的江月影端著一盆牛奶。
「五星,五星?你去哪裡了?來吃飯了。」
她喚著,將牛奶盆輕輕放在了地板上,前面,走路還有些搖搖晃晃的五星過來了,江月影笑了,看著它走過來,慢慢喝牛奶。
「五星,你說Nichole永遠都會忘了我嗎,明明今天她提到了西洋水法,是不是。」
「我是不是有點太不知足了,明知道自己已經,還希望她能夠全部想起來,到時候——」
「她會不會很痛苦?」
「好想陪在她身邊,初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對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感覺都不小於家人的那種羈絆。」
「後來,她把我要了,整個身心都是她的了,很抱歉。」
「我,再也無法愛上其他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