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陸離的身世很是可憐
小說: 養只貓熊做老婆 作者:良桃 字數:2010 更新時間:2021-06-03 05:26:17
「誰給你打的電話呀!」蘇木將熊毅的便當拆開,放在了他的位置上。
熊毅坐下來一邊拆著筷子,一邊說:「是個叫什麼伍樂娛樂公司的,想問我要不要和他們簽約,還給了我承諾了一大推的好處。」
「那你答應了嘛?」蘇木連忙問道,這什麼伍樂娛樂公司的他壓根就沒有聽過,說不定是什麼名不經傳的小公司,或者就是坑熊毅的,絕對不能答應去的呀。
「沒有,畢竟我還等著吃飯呢!」熊毅坦然的說道。
「而且我對這些都不清楚,肯定不能夠輕易答應的。」熊毅可是知道有些人類心裡存了壞心思的,他自然不可能貿然答應的。
蘇木聽了這話,忍不住給熊毅點了一個贊,但是想著熊毅要是想做演員的話,肯定的找一個經紀公司,一個人單幹肯定要吃虧的。
「你要是打算在娛樂圈混的話,肯定是要簽約公司的,你如果能夠信得過我的話,我給你找一個如何!」蘇木期待的問道。
「可以!」熊毅點這頭沒有猶豫的說道。
蘇木沒想到熊毅竟然會對自己這麼信任,那心情大好,直接將手邊的便當一口氣給吃完了。
熊毅對於自己的未來沒什麼規劃,作為一個活了上千年的他來說,目前也就一個吃食能夠讓他上心。
所以他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賺錢買飯吃,想到這裡,熊毅就忍不住感嘆了起來。
「這裡的飯還沒有你做的好吃。」
聽了熊毅這感慨,蘇木心裡樂的不行,畢竟有人認可的他的手藝。
「這劇馬上就拍攝結束了,到時候回家了就給做。」蘇木說道。
「好。」剛把便當吃完,熊毅就被李信叫過去講戲了,而陸離已經和蘇木混熟了,所以在熊毅離開以後,搬著小板凳坐在了蘇木身邊。
「公司是有什麼事嗎,還是安歌在公司出什麼事了?我見你最近一直回去。」
蘇木記得安歌所在的九歌娛樂公司,是除宸瑜娛樂公司之外,最好的經紀公司了。
陸離搖著頭說:「沒事,就是我回公司有事情要處理。」
「那就好,不過你要是有什麼事,記得給我說,有能幫得上你的,肯定幫。」蘇木拍著陸離的肩膀說道。
「好。」陸離禮貌的笑著。
陸離和蘇木坐的很近,因此蘇木在陸離轉過腦袋看別處的時候,就看到了陸離脖子上的紅印,那樣子看起來像是用手掐出來的。
「陸離,你脖子這是怎麼了?」蘇木連忙詢問道。
陸離一下子就慌了起來,連忙用手捂著他的脖子,搖著頭說:「沒什麼,是我不小心弄到的。」
看著陸離那樣子,蘇木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我忽然想起來還有事要做,就先走了。」說完陸離就捂著他的脖子,搬著凳子走了,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安歌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看著陸離離開的背影,有些疑惑的問道:「他怎麼了?」
安歌一直覺得陸離這個人平時不愛說話,除了每天跟在他身邊,和需要同他打交道的人說話外,就很少和別人交談,這次安歌好不容易見陸離喜歡和蘇木處一塊兒,他自然是開心的。
不過這次忽然見陸離捂著脖子離開了,安歌難免懷疑陸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知道。」蘇木搖了搖頭,而後想著陸離那脖子明顯是被掐了的,不會是陸離有什麼仇家,或者是惹了什麼人吧,因而蘇木決定問問安歌了不了解陸離的情況。
「不過,你知道陸離有沒有什麼仇家,或者會惹到什麼人嗎?」
安歌坐在了熊毅的小板凳上,聽了這話搖著頭說:「以陸離那性子,肯定不會惹別人的。」
「不過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木想了想,還是如實的說了出來,「我剛才看到陸離的脖子,貌似是被人給掐了!」
畢竟陸離是安歌的經紀人,這種事肯定是要給他說的。
安歌聽了這話,臉色直接黑了起來,而且肉眼能夠看的出他很憤怒,因為他的手還拍了一邊的小桌子。
「肯定是陸離他爸掐的!」安歌下結論道。
「什麼?」蘇木疑惑,陸離的爸為什麼要掐他?
安歌解釋道:「陸離的媽媽在他十歲的時候就去世了,他爸一直都是一個酒鬼,而且喝了酒還會打人。」
「在陸離的媽媽在世的時候,陸媽媽還能幫著反抗一下,在陸媽媽去世以後,那個酒鬼因為沒有人給他賺酒錢,就一直打陸離。」
「十歲的陸離哪裡能夠反抗的了,就只能任由他被打,而且還要拖著傷去小餐館洗盤子,然後給那個酒鬼賺錢喝酒。」
「要不是陸離聰明,而且那家店的老闆也有良心,把陸離洗盤子的錢一半給了他,恐怕陸離早就念不了書了。」
「之後陸離以年級第一的成績高中畢了業,剛好九歌娛樂公司有資助貧寒學子助學的事,陸離就是其中一個。」
「然後陸離就因為這事就選擇了傳媒大學,畢業後因為成績優秀就進了九歌娛樂公司,之後就被安排來跟著我了。」
「我給你說,陸離那個酒鬼老爸有多不要臉,以前去他們學校鬧著要錢,現在還來公司鬧著要錢,就跟一個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
「要是下次讓我碰見了,看我不打他一頓!」安歌氣憤的說道。
蘇木聽了這話,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陸離的身世竟然這麼可憐。
安歌氣憤過後還不忘囑咐道:「陸離的事,還是不要告訴別人的好,我之所以會告訴你,就是想著你是他難得的要接近的人,希望你多照顧照顧他。」
「明白!」蘇木點這頭。
陸離從蘇木跟前慌忙逃走,其實是來到了衛生間,在鏡子里陸離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印子,眼裡一片茫然。
他不知道應該如何改變自己的現狀,那人畢竟是他的父親,可是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的窒息感,陸離更加想要逃離了,可是他又不得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