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多，文棠跟程碩正交頭接耳地點外賣，才跟嚮往他們吃完午飯閑著沒事幹的暖風坐在飯點包廂里悠哉悠哉地給程碩打電話，「晚上別直播了，出來玩。」

程碩關了直播間話筒，回拒道：「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