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爭風吃醋
小說: 恰似風流非輕薄 作者:那阵风 字數:2155 更新時間:2021-06-01 02:11:10
體大的學習氛圍很輕鬆,主要以體能訓練為主,其他科目用不著頭懸樑錐刺股地拚命,但做為一名對未來有所追求的體大生,體校四年也絕不會太輕鬆。
今年校草自然被新生夏良正同學在不知情的機率下輕鬆奪冠,吃瓜群眾幾乎在他軍訓那日和籃球實練當天的表現下,自動完成選舉落實。
更別說偶爾捕捉到他在校園建築上做一些隨性的跑酷運動,無論從顏值還是形體或是體能都樣樣無可挑剔,屬於青出於藍勝於藍,他的名字和劇照早已傳遍整個體校,就連鄰校的師範大學都已小有名氣。
周三,課間教室,某人帶著小尾巴一來,班裡同學自動退讓,鄰班有好信兒的也只能躲在門口偷偷打量,不敢入內。
「有人接班之後最好不要因嬌失寵哦!」
小正抬頭瞥他,滿臉寫著有屁就放的幾個大字。
「我,連續近四年校草,你,接了我的班,校內這麼大的變數,你不知情?」三瘋弔兒郎當的樣出現在眼跟前,手指在彼此間點來點去。
「只有娘炮才會在意這些,正如你,彎男都這尿性?」小正坐在自個位置兩臂交叉,漫不經心地挖苦他。
沒辦法,爺這些年憑實力早見慣不慣。
「大千世界,娘炮也是人吶!不要搞歧視嘛!」三瘋坐他桌子上進而逼近,敢作敢為正是三瘋本性。
「你承認自己娘炮了?」小正白他一眼,很嫌棄他礙眼的屁股。
「哥這是柔情似水,再說了,娘不娘炮,也要你試了才知道啊!」三瘋戲謔道,眸光比誰都野性難馴。
小正綳著臉咬牙吐字,「滾!」不想繼續和他尬聊下去,諷刺道,「連你的靈魂都是sao動的,無藥可救。」
「還是小蝌蚪懂我,你咋辣麼可愛!」三瘋嘴賤使然,被他反諷,差點忘記前來的使命,轉而不滿道,「我說你既不打遊戲也沒啥不良嗜好,為啥不積極參加組織訓練?約了你多少回,甭說你沒看見啊!」他自以為是地往夏良正同學的腦門上點了又點。
三瘋深受麻溜影響,自認東北話學的很順溜,可惜麻溜不在,不然一定被笑話並加以糾正。
不料,某人炸毛了,一把揪住他手腕強力較勁,反駁道,「我不是傷員麼,連這點特殊待遇都不給,別說你喜歡我,你當我不知道誰他媽一天往主任辦公室里跑七八趟?虛不虛偽?」他掐得自己手都疼,對方卻還能裝逼忍得住。
小正頂著莫名的憤怒發完飆就有點後悔了。
幹嘛管人這事?
某人幾乎一節課去一趟,除此連禮拜也不放過,學校也就算了,在家也當小正不存在。
小正不玩遊戲,不是不感興趣,而是懶得把時間花在練習補刀、操作、走位這些技術上。他不肯用心在這方便下功夫,是他把時間都用來練習跑酷了。
三瘋硬拿出與之友好交談的氣場拖著被掐的手腕楞要摸小正的臉,反向思維道,「怎麼?許你天天纏著人家蹭車,天天摟腰,不許我......」他一鼓作氣,也不想虛偽下去了,可惜吃醋現場不等說完便被同伴打斷了。
自從車禍以來,大義每天放學都會護送夏良正同學回家,機車成了兩人共享工具。
丁雪松自有那位自稱哥的男人接送,大義雖不放心也不能過多幹涉學生的個人私生活。
「我們隊長那是代表全體師生聊表慰問,那是關心咱教導主任,我們彼此多年師生情分,你個新生懂啥?是你能體會......」一旁的『跟上』連忙替三瘋解釋,他生怕隊長恬不知恥地果斷出櫃。
「學長?您能讓一下嗎?」假小子插嘴,抬起下巴示意,「您擋我視線了。」她在抄寫上節課的黑板題要。
跟上瞅了瞅黑板,又看了看自個的位置,果然站錯了地方,「不好意思,耽誤花朵學習了。」說罷,他小心翼翼地向旁邊挪了挪,順便貼近三瘋,低聲提醒道,「頭,注意場合。」他帶著看透一切的眼神時刻關注著主子的動向。
兩任校草還在手腕上較勁僵持著,顧不上其他人如何嗶嗶,即便不分上下,卻也各自享受著疼痛。
全場怔愣,最後還是丁雪松的一聲嗤笑,將幾人被假小子帶跑偏的思路糾正回來。
即便如此,這個話題也不再有人繼續下去,明知故問這碼事似乎兩人都在默默參與並在意著。
從此以後,體校貼吧多了幾項熱搜內容,全是關於兩任校草和教導主任的神論。
『前任校草異想天開想腳踏兩隻船。』
『校草新秀被前校草找麻煩。』
『新生校草有沒有可能被掰彎?』
『原來教導主任男女通吃。』
『教導主任才是鋼鐵直男,兩任校草都捍衛不動。』
『教導主任永遠是體校的黑騎士,剛正不阿。』
經假小子提示,小正也搜刮到了校貼里關於幾人的八卦,至於自己,他有一套理論,「正爺自是過來人,所有喜怒哀樂都曾是滄桑,全他媽無所謂。」
要說大叔這人,他幾乎每天早晨都會踹人,因為查遲到,幾乎每天課間休息也都會教訓人,因為查紀律和品行,該管則管,該打絕不手軟。
「肌肉酸痛是因為你平常運動的太少啦,所以肌肉處於有氧代謝產生的能量和需要之間的不平衡,如果等到肌肉里的乳酸被代謝掉,說不定得一兩周,所以你應該繼續鍛煉,乖徒弟,聽懂了沒?」小正給班裡同學分析練跑酷運動後的不良反應。
此時的小正有點心不在焉。
「懂了懂了,大師賜教,豈敢不懂!」前桌傻徒弟小雞啄米一樣連連稱懂。
他擺手打發完小迷弟,身不由己地扯了扯嘴角,總覺得要是不經意轉個頭,便能見到後窗上大叔那張溫柔的面孔正注意著他。
他懷疑自己這些天有點神經質了,好像這幾天唯一開心的事就是找機會溜去大叔辦公室閑聊,借口和三瘋類同,恬不知恥,借著偷吃零食的空擋順便溜須拍馬加獻殷勤。
其實他承認自己有點小心眼了,自打那天聽到三瘋快把大叔辦公桌給坐塌了之後,他便看三瘋橫豎更加不順眼,到處找機會與其對著幹。
他全不知自己和三瘋已經進入了為贏得大叔的好感而爭風吃醋,為爭奪大叔的寵愛而劍拔弩張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