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小說: 招魂師 作者:君竹不凡 字數:3061 更新時間:2021-05-20 04:01:31
蔣洛陽雖然安然出生,但是母親卻因難纏用最後一點力氣把他生出來就去世了,就同一天,母親去世的同一時辰,父親下工跑回家,在路上讓驚了的馬車給撞死了。
所以大家都說,蔣洛陽是剋星,親戚給他的父母辦完喪事,瓜分財產就各奔東西,回到自己的住處,對於剛出生的嬰兒不管不顧。
接生婆也是心軟留下他一陣子,但是奈何生活貧苦只好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給扔了。
哪天恰逢下雨,一乞丐進來躲雨,就把蔣洛陽給撿走了。
一直帶在身邊養著取名蔣洛陽,這也是成年後乞丐病死告訴蔣洛陽,他是自己撿的,蔣洛陽心不甘只好一步一步的查找,順著平日里潑皮無賴,弔兒郎當打通的關係這才查到自己的身世。
剋星的身份又蒙上一層灰。
後來四處流浪,沒到一個地方就去賭坊,靠著巧言辨色在每個地方都混的有模有樣,就在前些日子,與朋友喝醉了酒,如今醒來就被妖怪抓走,迷暈。
再次醒來,已經被人從荒郊野外往魔妖之地帶,如今被鎖在房內不得外出。
這叫什麼事呀。
因空子把顧秋慈移到床上,準備給他蓋被子,發現顧秋慈已經緩緩醒來,連帶著空氣中都帶著股奇特的香味,對顧秋慈來說,身上的燥,熱一直未退,反而因為因空子的觸摸變得更為敏感。
一姐瞧著顧秋慈臉色不對勁,嘶了聲,關門離開。
顧秋慈使足力氣把他推開,腦袋偏向一邊:「出去。」
本以為因空子會乖乖聽話,結果半餉沒聽著動靜,皺眉。
「大師,我如今這般,你在,我只會更加煎熬。」
「那我幫你緩解。」
顧秋慈愣住,這還怎麼緩解,推脫著:「不用了大師,我能挺得住。」
「我可以幫你。」
「!?」幫我?原來一本正經的師叔祖也是個老色鬼,耳朵一下子紅了起來,扯扯被子想把自己給遮住。
「不……不麻煩大師了,若是大師真的想幫我就快些出去。」
「不麻煩。」
因空子站起身子一手撐著床沿,一手輕扶著顧秋慈的臉,那冰冷的觸感使得顧秋慈舒服的一時忘記反抗,直到手伸到裡衣才反應過來,激靈的一把拉住他的手。
「大師這是幹什麼?」
「小友怎會不知?」
因空子順勢把他板正看著自己,就這樣一下子就變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勢:「我知道你想要。」
這糟糕的姿勢時刻都在提醒顧秋慈他跑不掉了,也不敢輕舉妄動,僵著身子賣傻。
「我倒是不知大師說什麼?」掙扎著起身:「我去找小一單開一間……」
奈何因空子力氣過大,自己又有氣無力,縱然是推不開,因空子看著眼前人那撓癢癢的推搡一時染紅了耳根,那欲哭無淚的可憐模樣,連帶著憋得身子微微顫抖,想下手卻又怕他真的哭出來。
細看了他兩眼,微俯身,顧秋慈驚的猛閉眼,心中卻有些好奇,冰冷的唇落在額頭,激得顧秋慈身子猛的一抖,但是卻沒有其他反應。
感覺身上之人離開,微睜眼看著,發現因空子下床理著衣服。
因空子沒回頭因為他也怕自己忍不住:「不逗你了。」
顧秋慈看著他離開,回味著他那句話,心中卻失落起來,看看自己糟糕的下,體,那喘息聲才敢放肆發出來,這感覺已經很不對勁了。
因空子快速離開,尋到一處窗口趕緊打開,吸著涼風讓大腦清醒,顧秋慈散發出來的香味有問題,比紅夫人的霧氣還嚴重。
這魔城也有不少人,不放心又回去屋子,這次沒進去,在門口打起坐來。
白天顧秋慈還算正常,到了晚上因空子自覺到房門打坐,一連等了兩天都沒有等回司玉,顧秋慈本以為自己恢復體力能找到解決的辦法,但是快耗盡靈氣都沒消失辦法,甚至每天發,情的次數越來越多。
不分場合和時間,怕自己真的墮落,不有分說乘著清醒,還沒和三兒敘舊就讓他把自己捆在房間里,三兒雖然不解但是在其他人的絮叨中還是照做了,
四兒也是急得焦頭爛額,顧秋慈被綁後,什麼都沒給三兒解釋,又讓他去九徊灣找扶蟲草,自己則困在禁,書閣找尋其他辦法,一姐在給顧秋慈燒熱水好洗澡,二兒來回渡著,看著打坐的因空子,本來因空子想跟著三兒去的,一姐沒讓。
「生哥這幾天怎麼越來越嚴重了?」
因空子微睜眼:「不知。」說著又看著樓上的一處房門,仔細聽的話能聽到些酥音,眉頭一皺,甩出兩張符貼到二兒的兩隻耳朵上。
二兒怎麼不明白,將符扯下來,頗有些生氣:「我們怕生哥尷尬自動阻斷他的聲音,但又怕他有事,他叫你的次數多,就給你開了一耳,這個,一姐早想到了。」
一姐搖著扇子,回望因空子發笑:「大師,我看生哥難受的很,要不你去幫幫他?」
二兒皺眉:「怎麼讓男的去!?」
「難道讓清白的姑娘家去?」一姐反問。
二兒:「好似……有幾分道理,但是還是奇怪……」
一姐施法讓扇子自己動,想拍因大師的肩,想了想收回:「大師去吧,為了生哥好。」
因空子搖頭:「不好。」
二兒遲疑了一下:「大師要不去試試?」
三人正在僵持,四兒抱著本書不知從哪兒跑了出來,眼圈黑黑的,眼球布滿血絲,一臉憔悴的臉色帶著欣喜,手舞足蹈。
「我找到辦法了!生哥有救了!」
三人齊刷刷的盯著他,二兒衝過去:「四弟,你快說說。」
四兒把書攤開,熟練的找到某頁翻開給三人看,但是那字體怪異,三人皆沒看懂,四兒解釋著。
「上古一女,成神溺情,卻不知男兒花,心棄意,神女因愛生恨,化為八腳異蛛生生咬死男兒一家,連帶著他所傾心的女子,男兒死後,她亦後悔,為他築墓守墳,不知為何化不回原身,一直蛛身老死哪兒墓旁,化肉留骨,散著瘴氣,尤其是蛛刺更是劇毒無比,女媧偶遇,以魔族之主心頭血,加上九徊灣的扶蟲草為藥引能全解,後發現所受之人與他人行魚歡之樂也會有所緩解。」
二兒竟然聽著有幾分倦意,明明每個字都進了耳朵,但是組建到一起就有些腦袋疼,揉揉眉宇:「我們怎麼沒有聽說有這麼以為神女?」
四兒翻看幾頁:「書里沒有過多記載。」
顧秋慈的聲音這下即使阻斷了,也穿破了耳膜,一姐嘖了聲把因空子往上推:「還看,再看生哥就真的沒了。」
因空子到了門口,嘆口氣,推門進去又關上。
那床上之人被困著手腳早已滾落下床,俯地難受的抽泣,面色早已潮紅,看著有人進來,就是有遮擋之心已無遮擋著里,眼角含淚衣衫不整的瞧著因空子。
即使石頭做的,看見此番風景再加以香氣迷惑,那心中早就掀起波濤洶湧,受不住他的目光偏過頭,走過去將顧秋慈抱起又放回床上。
全程再沒看他一眼,甚至胡亂扯著被子想給他蓋住。
「我只是不放心來看看你,我亦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強求你,我這就出去。」
那話語冷清平淡,可身子由於剛才觸碰多少生了反應,只想早早離開,可剛沒走幾步就覺得袖子被扯著。
回頭望去,發現是顧秋慈拿著腦袋給枕住,瞧著他那模樣真的於心不忍,將他的腦袋移開把袖子抽出,半蹲著身子輕,點額頭看他。
「別鬧,再鬧我可真的會忍不住。」
話語帶著寵溺,顧秋慈現在早就剩下半絲神緒,因空子的冰冷觸感讓自己極度舒適,朦朧著眼蹭著他來不及收回的手,鬼斧神差的還輕咬著。
因空子心裡一杵,溫熱的舌尖流轉在指腹,更是勾起那心中慾望,脹意而起,摩挲著他的嘴唇棲身壓去,在他耳邊輕語。
「可是你先勾引的我,若進來的不是我,你可還會勾引其他的男人,這得罰,狠狠的罰。」
封住他的唇,先是輕柔,後是激烈,顧秋慈舒服的嬌哼早已讓二人沒再顧忌其他,雙手依舊捆著,動作繼續加深著。
一姐將燒好的水施法保溫著,在二兒的提議下三魔打起了紙牌,打了二十幾句後還不見人出來,雖然擔心但是都尷尬的不想上前詢問。
四兒把牌放下,站起身子,一姐瞧著把他拉住:「四弟你這是幹嘛去?」
二兒瞄著他放下的牌,一臉戲謔:「別說想跑債呀,你這牌可不好。」
四兒望著房門。
「這麼久了還不出來,過度會傷著身子……」
一姐把他摁回位置。
「你和三弟的時候咋不考慮這些?」看著一臉懵逼的二兒,把自己的牌放下:「看什麼看,洗牌重新發。」
二兒不滿的嘀咕:「哎呀,我這可是一手的好牌……」
對於一姐的話,四兒還是羞紅了臉,有些結巴的回應:「那那……我是醫生,不是可以調養回來嘛……」
「那你給生哥再調一副就好,二兒好好發牌,繼續繼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