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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不思量

    不思量,又思量。一點寒燈耿夜光,鴛衾閑半床。 雨聲長,漏聲長。幾陣斜風搖紙窗,如何不斷腸。 ——長相思·不思量(宋·佚名) 美人將軍x病弱王爺,1v1,雙A,因為受身體不好身上的藥味壓住了信香的味道,因此一直被誤認性別。 步月第一次見到江凝雨是七歲的時候,以為他是個小姑娘,對他禮貌有加,任憑他怎麼胡鬧也保持著良好的修養不生氣。 十四歲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長得人高馬大,並且分化成了乾陽,風流倜儻,英氣逼人,直擾得步月感覺自己這麼多年來付出的柔情都餵了狗。 二十歲那年,被發瘋的江凝雨壓住的時候,步月終於忍無可忍,糊了他一巴掌 步月:你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出來我跟你一樣是乾陽嗎?我身上的信香你聞不到嗎? 江凝雨:……那不是藥味嗎? 步月:……你!個!白!痴! 一點設定: 乾陽——Alpha 封元——Bate 坤柔——Omega 信香——信息素 桃李丹——抑製劑,共用 脈盛期——懂的都懂。 ps:太沖脈盛是黃帝內經里記載的關於女孩子到達生理期的描述,本意是指女孩子的生理期,這裡化用一下設定。附上原文——「(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2

    小說: 「ABO」不思量 作者:匿清浅 字數:2031 更新時間:2021-05-13 06:22:05

    步月吃了點東西之後,緩了很久,才把自己混亂的腦子捋清楚。

    然後眨巴眼看著江雪:「你為什麼在這?」

    「回家過年,順便替師老將軍述個職,討一討來年軍餉。」江雪掰著手指有條不紊。

    「那你為什麼會到那邊小殿去,我皇兄那會兒還沒下朝吧。」步月哦了一聲,繼續問。

    江雪哽了一下,磕巴道:「有、有些其他事……」

    步月盯了他一會兒,直盯得他開始冒汗,卻又突然嘆了口氣:「算了,總之多謝你。」

    「步月,你為什麼跪在那兒?」江雪反問。

    步月挑了下唇角,沒有直接回答,也是反問一句:「怎麼,我昏睡這段時間你沒問到原因?」

    「問到了,但他們說的始終是外人視角,我是問你,為什麼。」江雪很認真的看著他。

    步月靜了片刻,直接轉移話題:「你為什麼穿著我的衣服?」

    江雪又哽了一下:「那你府上也沒我的衣服啊……」

    「你幹嘛不回家?」步月一臉疑惑。

    「……那我回去了你怎麼辦嘛。」江雪小小聲的嘟囔。

    步月挑眉看著他:「江雪。」

    江雪沉默片刻,也轉移話題道:「你衣服顏色怎麼都這麼深?」

    「歷來玄色為尊,我是親王,衣飾自然深色居多。」步月回答得理所當然。

    「你膚色白,穿紅色肯定很漂亮。」江雪笑了一聲。

    「行,下次喊人給我做一身,穿給你看。」步月順嘴就點點頭應下了。

    江雪一時無語,步月也安安靜靜沒有講話。

    都在默契的迴避著什麼。

    「我母親喊我回來的。」最後,還是江雪先扛不住,低聲說了這麼一句。

    步月抬眸看他。

    「具體什麼事我也還不知道。」江雪微微皺了眉。

    「應該不是什麼壞事。」步月也微微蹙了下眉。

    「所以現在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為林家做到如此地步了嗎?」江雪問。

    「……我只是,」步月咬了咬唇,「——只是覺得他們不該受如此重罰。」

    「陛下給了這麼重罰,自然有他的道理,林家畢竟是他外戚。」江雪道。

    「……我覺得皇兄多少有些遷怒。」步月垂了垂眸,聲音很低。

    江雪盯了他一會兒,忽然問他:「步月你……是不是覺得陛下德不——唔唔?!」

    他話沒說完,就被步月撲過來捂住了嘴。

    步月整個人都撲在他懷裡,伸手捂著他唇,臉湊他極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亂講話!」

    江雪乖乖點頭,伸手小心翼翼的扶住他腰。

    步月放開手,從他懷裡爬起來,斂了斂眸:「我只是有點不明白……皇兄為什麼……」

    他話並沒有說完,但江雪差不多能明白他想說的意思。

    長和帝為什麼總是那麼溫軟,好像誰也不敢得罪,誰也不敢動一樣。放任群臣撕裂政權,龍爭虎鬥。

    「你沒怎麼逛過集市吧?」江雪忽然笑了一聲。

    步月抬眸瞧他。他確實不怎麼逛集市,準確來說,他連門都很少出。

    「所以你從來沒有注意過物價吧。」江雪笑呵呵的。

    步月靜默著,緩緩點點頭:「你說。」

    「或許在所有人看來,你皇兄都是一顆好拿捏的軟柿子。可是步月,他在位的十幾年,百姓的生活確實越變越好了,最細微一點,就是這十多年,米面幾乎沒有漲價。」

    「百姓不在乎坐在高位上的是誰,他們只在乎衣食住行。先帝在位其間,用民不聊生形容都算輕的,那簡直是生靈塗炭。」

    「邊防招募不到士兵,後繼無力,每一場戰都打得苦不堪言,所有的將領都是靠著一股信念在那堅守,甚至寧可戰死,也不想再守。」

    「你皇兄繼位之後,三年減免賦稅,扶持農耕,發展商貿。我們小時候去江南的事你還記得吧,山上那種經營模式。」

    「當年還是你告訴我的,說那邊收益會上繳國庫。那會兒你皇兄已經開始了第二步,逐步提升賦稅,讓國庫進一步充盈起來。」

    步月安靜的聽著,輕輕的嗯了一聲。

    「其實我覺得你皇兄很強大。」江雪道,「他身後沒有勢力支撐,所以他放任其他人互相爭鬥,達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而在這平衡之間,他不斷釜底抽薪,將所有的勢力削弱。」

    「你一直在京城,或許沒有太大的感觸,但我在西南那幾年,是一點一點,看著百姓生活好起來的。」

    「我之前其實很不懂,到底是什麼支持那些將領守下去的,在西南這幾年,我想明白了。」

    「其實每個人都是自私的,保家衛國的前提是家,如果連自己的家庭都保不住,還談什麼為國征戰。」

    「你皇兄厲害之處就在這裡,他把內政收拾好了,把所有百姓安置妥當了。當家庭穩定了之後,人便會生出一絲佔有欲和保護欲。」

    「我們大好的河山,豐饒的土地,憑什麼被那些外族侵佔,軍隊既然這麼沒用,那我就自己上!」

    「從最初徵兵弄得跟強抓一樣,到如今一發徵令,不出三天名額便滿了。這就是你皇兄的功績。」

    「他讓所有人,對自己的祖國,生出來了保護欲,讓所有人都有了一種我要保護我自己國家的信念。」

    「換了其他人,是否會做得更好,誰也不知道,但他真的是用盡了全力,來收整河山。」

    步月安靜的聽完,長長嘆了口氣:「我知道他辛苦……」

    「所以你就別跟他一般見識嘛。」江雪歪了歪頭看著他,「擱雪裡跪一天一夜,你不冷啊?腳不疼啊?身體扛得住啊?自虐好玩兒嗎?」

    步月被噎得不知道怎麼回答。

    而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身體上好像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江雪,我昏睡的時候,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步月忽然問。

    江雪一哽,磕巴:「沒、沒有啊……」

    「你這欲蓋彌彰得有些明顯。」步月笑了笑。

    「反正你現在也沒事,我回家了。」江雪轉移話題。

    「慢走。」步月含著笑擺了個手勢,「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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