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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不思量

    不思量,又思量。一點寒燈耿夜光,鴛衾閑半床。 雨聲長,漏聲長。幾陣斜風搖紙窗,如何不斷腸。 ——長相思·不思量(宋·佚名) 美人將軍x病弱王爺,1v1,雙A,因為受身體不好身上的藥味壓住了信香的味道,因此一直被誤認性別。 步月第一次見到江凝雨是七歲的時候,以為他是個小姑娘,對他禮貌有加,任憑他怎麼胡鬧也保持著良好的修養不生氣。 十四歲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長得人高馬大,並且分化成了乾陽,風流倜儻,英氣逼人,直擾得步月感覺自己這麼多年來付出的柔情都餵了狗。 二十歲那年,被發瘋的江凝雨壓住的時候,步月終於忍無可忍,糊了他一巴掌 步月:你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出來我跟你一樣是乾陽嗎?我身上的信香你聞不到嗎? 江凝雨:……那不是藥味嗎? 步月:……你!個!白!痴! 一點設定: 乾陽——Alpha 封元——Bate 坤柔——Omega 信香——信息素 桃李丹——抑製劑,共用 脈盛期——懂的都懂。 ps:太沖脈盛是黃帝內經里記載的關於女孩子到達生理期的描述,本意是指女孩子的生理期,這裡化用一下設定。附上原文——「(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

    過盡飛鴻字字愁-11

    小說: 「ABO」不思量 作者:匿清浅 字數:2016 更新時間:2021-05-10 04:02:10

    長和帝帶著一肚子氣去了皇後的宮殿,結果進門一看,坐殿里的並不是皇後。

    他後宮人少,但也總歸是有那麼幾個的。只是他平常不是在忙政務,就是在皇後這裡打發時間,見其他妃子的機會少。

    這會兒坐在這邊殿里的是溫妃,閨名溫柔,人長的嬌小可愛,性子也軟和溫柔。

    所以一時他也有些恍惚,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但是退出去看了看殿名,沒走錯啊。

    等他再次進門,端坐著的溫柔便抬頭望了一眼過來,輕輕柔柔的笑起來:「陛下,尹哥哥出宮了不在。」

    「這時間出宮做什麼?」長和帝有些無語,但並沒有多問什麼,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又走近她,換了個話題,「你在他這做什麼?」

    「算賬啊。」溫柔拎起自己面前的賬簿。

    「哦……」長和帝應了一聲,坐到了她身邊,垂眸看著桌子一旁已經算好的幾本賬簿。

    溫柔放下賬簿,繼續專註的算著,同時為了不讓皇帝陛下感到寂寞,還得給他搭話:「陛下看起來心情不好,怎麼了?」

    長和帝看了看她,伸手把她摟過來,靠著她的肩,輕輕嘆了口氣。但還沒開口,就被她推開了。

    「陛下,您要不去找其他姐姐吧,妾身有點忙呢。」溫柔偏頭看著他,頗為無辜的眨巴了下眼睛。

    「行,你算你的賬,朕在旁邊看著……晚飯吃了麼?」長和帝無奈的笑了笑。

    「謝陛下,妾身吃過了。」溫柔朝他笑了一下,繼續把目光落回賬簿上。

    皇後宮裡對吃的不是很講究,過了飯點廚房就基本沒人了。所以錯過飯點的長和帝只能回自己的宮殿找晚飯。

    吃飽了心情也好點兒了,他便喊人去看看步月是不是還在那邊小殿跪著。

    如果在,就給勸回去,不在就算了。

    內侍得了命令過去一看,步月還跪著雪裡,跪下去的小腿都快被雪埋了,整個人都是蒼白的,跟座冰雕似的。

    「睿王殿下,您身子不好,別跪了,回去吧。」內侍半跪在他面前,溫聲哄勸。

    步月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滾。」

    內侍:「……」啥也不敢說了,乖乖的滾吧。

    內侍回來的時候,長和帝正昏昏欲睡,強打精神的用手支著下頜,翻著那些積壓的摺子。

    大部分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或者是重複的摺子,也沒有批閱的必要,看完就能送進廚房當柴火燒了。

    「陛下……」

    「怎麼了?」

    「睿王殿下還在跪著呢……奴才勸不動殿下。」

    「這小子,在這犟什麼呢……」長和帝嘆了口氣,起身出門。

    晚間的雪下得有些大,連他走在外面都覺得有些冷,心底不由得泛起一絲內疚。

    步月生得晚,朝局最混亂的那幾年,他被保護得一絲不漏,沒見多少人性之惡,被養得太過理想化了。

    其實也怪他,他總覺得步月還小,很多事情沒有告訴他的必要。就算知道他在查過往的一些事,也只會覺得這是小孩子的胡鬧。

    他確實想把這社稷江山交給他們,但不是現在這種混沌不堪的模樣,而是被他拔完尖刺,四海昇平。

    他想在留給後輩的,是一個安穩的江山社稷。

    步月跪在雪裡,都快成了個雪人。長和帝過來,輕悠悠的嘆了口氣,蹲到他面前,給他拂了拂身上的雪,抓著他肩要扶他起來。

    「別鬧了,馬上過年了,別給自己弄病了。」

    「皇兄。」步月反抓住了他的手臂,「林家就算犯了滔天大罪,你罰去充軍,罰去教坊司,流放出去,怎麼罰不行?你為什麼要把他們全族充入罪籍?」

    長和帝皺起眉:「你一定要跟朕死磕這件事嗎?」

    「皇兄,母後也是林家人,我們身上也流著林家的血,您就不能顧念這一丁點的親情嗎?」步月掐緊他手臂,手掌上冰涼的溫度透過衣服,落到了他手臂上,涼得一片刺骨。

    「朕顧念他們?那誰來顧念我們?」長和帝甩開了他的手,又是一陣惱火,「你認識幾個林家人你就在這替他們求情?」

    「皇兄又見了幾個林家人?就判定他們罪無可恕了?」步月盯著他。

    「你就一定要跟朕犟是嗎?」

    步月抿唇不語。

    「行,你犟,你就擱這犟著!」

    長和帝帶著一肚子氣走了。

    步月顫了顫唇,抬手抵著唇,悶咳了兩聲。

    雪越下越大,氣溫也越來越低,他身上其實早就冷得沒有知覺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憑著什麼堅持的跪在這。

    林音幼以前沒怎麼提過林家的事,他也就沒怎麼關注過林家。

    如果早知道林家全族都是罪籍,他說什麼也不會人林音幼帶著他們走。

    起碼劃在自己名下,自己還能護一護。

    步月閉了閉眼,呼出一口白汽,在這白汽未散之前,呢喃了一聲:

    「好冷啊——」

    他在這倔強的又跪了一整夜,長和帝也是真的狠了心不再管他,天明之後徑直去上朝。

    路過這邊,連多餘的目光都沒有給他一點。

    跟在長和帝身邊的大太監看見已經被雪埋了的步月,細聲叮囑了身邊人留下看候。

    長和帝一上朝殿,赫然發現底下多了幾個不常見的面孔。

    親王和長公主其實都能上朝聽政,但一般只有錦王會認認真真一直打卡上朝,其他人都是什麼時候有事了才想起來過來一趟。

    今天倒是巧,整整齊齊全在這,靈王甚至是抱著孩子來的。

    朝會還沒開始,長和帝已經開始覺得頭疼了。

    年末了,大事不多,小事堆山。各部都在算年賬,尤其以禮部最忙。

    禮部尚書一出列,就是叭叭叭一大堆話,檢討出來就是——

    除夕宮宴籌備得已經差不多了,各位親王郡王長公主郡主所需的年禮也都擬了名冊,只等過目。

    「這些小事你們自行定奪便可。」長和帝抬手撐著額,倚在龍椅扶手上,「事事都要朕過目,還養你們有何用?」

    禮部尚書委屈巴巴的挪回隊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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