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話少才能守住秘密
小說: 王爺的侍衛是白月光 作者:月陌恋歌 字數:2076 更新時間:2021-05-05 11:49:18
他沒有發怒讓皓白把風淵給打一頓已經是他最大的忍耐度了,他自認自己還是風度極好的,怎麼可以為了一個風淵就讓他失了氣度?
「是不是在強詞奪理你自己知道,我們何必在這裡廢這些話?」牧懷瑾終是嘆息了一聲,道:「行了,你也別擔心本王會和你搶人,付漠塵既然選擇了你,想來也是歡喜你極了,本王縱然將人奪過來,付漠塵也不會快樂的。」
他是想讓付漠塵陪著他一輩子,可是縱然付漠塵不會再陪著他了,除了最初的氣憤和不甘,牧懷瑾的心裡更多的是無比的悵然。
付漠塵陪著他的日子明明更久,他不明白為什麼付漠塵守著他這樣的人不曾動心,難道是因為他對付漠塵還不夠好?
可那也不能夠啊,他對付漠塵的態度可是比對他皇兄都要好,可以說得上是面對付漠塵時,他用盡了平生所有耐心和溫柔。
「王爺永遠都這麼理性又識時務。」風淵忍不住感嘆了一聲。
牧懷瑾對於他這個說話卻是一點兒也不領情,「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你也捨得讓他陪你吃苦。」
風淵卻是怔了一下,道:「王爺,你不會懂的,至少你現在不會懂的,當你全心全意愛上一個人時,不會在乎對方是什麼人,是什麼身份,我和漠塵在這裡過得很充實,當個農夫挺好的,除了每天想想三餐吃些什麼,便似乎沒什麼事情可想了。」
當鎮北侯府的公子,皇上親封的世子,永遠也不可能自由自在,他不願一輩子困在那個深宅。
或許很多人都不會明白他好好的世子不當,而過著對於他們來說的苦日子,巿他苦嗎?
其實不然,他過得反而自在,不用去每天想著怎麼立於根本,更別說,他這也只是遵循他爹的遺囑。
「全心全意?」牧懷瑾覺得有些可笑,一個人哪裡會全心全意地愛一個人?
風淵自是知牧懷瑾在想什麼,「王爺,凡事不要太過絕對,世界上的事情,很多都是往往覺得不可能的事。」
牧懷瑾卻不想再提這個話題,他心裡本就有氣,能壓著這股氣和風淵心平氣和地說話已經不錯了,他猛然起身,抬腿就往屋外走去。
正巧的是,他這一剛出門,付漠塵便端著一盆煮好的魚打算進來。
見到牧懷瑾沉著一張臉,帶著皓白離開,付漠塵卻是鬆了口氣,他看著牧懷瑾的背影漸遠,這才走進出了屋子裡。
「阿淵,你又和王爺吵架了?」
風淵起身接過付漠塵手中的盆,道:「沒有和他吵,他也不打算和我吵,大概是因為有你在,所以他一直壓著憤怒,就是嗆了他聲,所以他就走了。」
付漠塵嘆了口氣,他神色有些複雜,「當年之事,並非王爺所想,如今過去多年,我亦不知該不該和他說。」
風淵道:「你和他說什麼?他身邊的皓白是什麼本事你還能不知道?」
說起皓白,付漠塵的臉色就有點白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這倒也是。」
風淵拉起付漠塵的手,目光中帶著幾分情深,「你別擔心,縱然你不告訴牧懷瑾事情的真相,他總會有一天會知道的,雖然那天的到來,不知是好是壞,但至少,牧懷瑾那個時候無瑕顧及於你了。」
付漠塵似被安撫到了地點了點頭。
風淵又道:「別想那麼多,先吃飯吧,牧懷瑾沒口福,我可要多吃一點。」
付漠塵一聽,立馬道:「那我去給你盛飯。」
說著,便轉身走出了屋子。
且說牧懷瑾離開後,他一路走到了村外,卻是越想越氣,什麼全心全意愛一個人,簡直就是荒謬!
他牽過馬繩,正欲上馬,卻不知想到了什麼,他轉過頭看向皓白,道:「我們不回城了,皓白,你去秋銘鎮上買一處宅子。」
皓白自是不會違令牧懷瑾的話,縱然他明白牧懷瑾為什麼會去買宅子,可他卻沒有阻止的理由。
「是,屬下這便去辦。」
皓白永遠都只會聽從牧懷瑾的話,哪怕牧懷瑾說的話是錯的,他也會義無反顧。
看著皓白離開,牧懷瑾才悠悠地看了一眼風淵所住的地方,既然讓他不痛快,那他就要給他們也添添堵,反正他此次回京後,多的是時間。
大概連風淵自己也沒有想到牧懷瑾會來這麼一出,這是有多不待見自己,非要留在鄉鎮裡面?
皓白的執行能力極強,在牧懷瑾趕到秋銘鎮時,皓白便準備無誤地尋找到了牧懷瑾,便告之了牧懷瑾已經買好了宅院。
秋銘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處於越京城外不遠之地,說不上繁華,卻也是許多之地所不能及。
買下的院落在進鎮子不遠之地,那院落不大,但是住上牧懷瑾那簡直是綽綽有餘,當然,這完全不能與御閑王府比了。
「這院子倒是幹凈,皓白啊,明天你去買幾個下人,將這宅院再重新打掃一遍。」牧懷瑾也不是嫌棄,畢竟不北境打仗時,他連山洞都住過,但是,有條件讓自己舒服一點,為何不呢?
皓白自是領命。
牧懷瑾也習慣了皓白這個樣子,「對了,到時候你再去買盤棋回來,許久未下,倒是有些想了。」
皓白的眸色微動,後又恢復了古井無波,「是。」
牧懷瑾瞟了他一眼,皓白什麼都好,就是話少,「行了,你也早些休息。」
皓白恭敬地低頭,「是。」
其實,並不是皓白話少,只是有的時候少說話才能守住一些秘密。
夜色漸深,躺在木床上的牧懷瑾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地陌生,反正他有些睡不著,他盯著屋頂,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輾轉反側,卻依舊無法入眠。
眼見天邊開始泛白,牧懷瑾終是坐起了身,好在他是習武之身,這一夜未眠也沒有半分疲倦,倒是耳尖的他聽得隔壁的房門被打開又合上的聲音。
這宅院里就只有他和皓白兩人住著,而聽到這聲音,牧懷瑾自然知道是皓白起了。
牧懷瑾的眸子轉動了一下,他這才起身跟了出去,他的功夫比皓白好,按理來說不怕被皓白髮現,但他卻沒有跟得太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