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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不思量

    不思量,又思量。一點寒燈耿夜光,鴛衾閑半床。 雨聲長,漏聲長。幾陣斜風搖紙窗,如何不斷腸。 ——長相思·不思量(宋·佚名) 美人將軍x病弱王爺,1v1,雙A,因為受身體不好身上的藥味壓住了信香的味道,因此一直被誤認性別。 步月第一次見到江凝雨是七歲的時候,以為他是個小姑娘,對他禮貌有加,任憑他怎麼胡鬧也保持著良好的修養不生氣。 十四歲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長得人高馬大,並且分化成了乾陽,風流倜儻,英氣逼人,直擾得步月感覺自己這麼多年來付出的柔情都餵了狗。 二十歲那年,被發瘋的江凝雨壓住的時候,步月終於忍無可忍,糊了他一巴掌 步月:你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出來我跟你一樣是乾陽嗎?我身上的信香你聞不到嗎? 江凝雨:……那不是藥味嗎? 步月:……你!個!白!痴! 一點設定: 乾陽——Alpha 封元——Bate 坤柔——Omega 信香——信息素 桃李丹——抑製劑,共用 脈盛期——懂的都懂。 ps:太沖脈盛是黃帝內經里記載的關於女孩子到達生理期的描述,本意是指女孩子的生理期,這裡化用一下設定。附上原文——「(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

    過盡飛鴻字字愁-4

    小說: 「ABO」不思量 作者:匿清浅 字數:2153 更新時間:2021-05-03 23:27:55

    過了沒兩日,小郡主的封號就下來了,名字也一併公布了——靈玉郡主,李蒹葭。

    步月聽見這消息的時候實在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選了禮讓人送去靈王府,順便也挑了不少補品送去給禾豐長公主。

    時間一天天流逝,步月擔心西北的事一直都沒有消息,就只能一直懸在他心頭,壓得他神思疲乏。

    林音幼處理事情很快,已經帶著林家人全都搬去了江南,安置好了之後認認真真給步月遞了一封辭呈上來。

    步月順手就給批了,然後擬了摺子往上遞去給長和帝。畢竟林音幼的戶籍還掛在宮裡,得長和帝批下,她才能算完全的自由身。

    結果步月這摺子還沒送上長和帝的案頭,一封江南來的加急摺子,引起了不小風波。

    一直隱居在江南的文殊蘭老將軍,病逝了。

    文老將軍雖然掛印多年,但一直都是江南江北一代的軍政精神支柱,老將軍的突然離世,讓近年來本就岌岌可危的兩江水軍勢力更加混亂。

    在得到消息的同時,長和帝就讓寧康郡主立刻去整頓兩江軍隊。

    還沒等內朝因為這事吵起來,長和帝已經雷厲風行讓禮部擬了規程去將文老將軍的屍身接回來。

    按禮追封爵位,葬進墓園。

    大部分人摺子還沒理好,老將軍的屍身已經被迎回來,盛大的葬禮浩浩蕩蕩的在籌備,堵住了悠悠眾口。

    禾豐長公主作為文老將軍的曾孫女,免不了要為她送葬,但她尚未出月子,身體虧虛厲害,幾乎連床都下不了。

    顧瑾瑜拿著寧康郡主的令牌和自家哥哥的名印闖進宮,說不能讓長公主去,她很可能會再次大出血,會死的。

    長和帝表示明白,但他也無能為力。

    長公主不去,這就是缺口,勢必成為眾矢之的。他花了十多年好不容易維繫起來的政權平衡,可能一夕崩塌,他賭不起。

    先帝把皇位給他的時候,勢力四分五裂,哪怕有寧康郡主拿著江家的威望站在他身後將他撐住,這破爛的朝堂也還是廢去了他不少心思。

    尹昭那幾年替他殺了多少人他數都數不清,多少人該死,多少人枉死,他也分不清楚。

    只是現在這脆弱的平衡,是建立在屍山血海上的,且岌岌可危。

    別說禾豐長公主得去,其他親王長公主,包括他自己,都得去。

    顧瑾瑜其實也知道其中利害關係,可也實在不忍心看著禾豐去送死。

    她又試著去說服長公主,但禾豐倚躺在床上,淡淡的笑著看她,堅定且決絕的告訴她,自己必須得去。

    無關禮制,無關政權,那是她曾奶奶,她必須去。

    文老將軍活著的時候,她礙於各種理由,無法盡孝,至少死了,要親自去送她一程。

    顧瑾瑜勸不動,只能跟她約法三章。

    轉眼葬禮就籌備好了,文老將軍的遺體從靈堂移出,送往墓園安葬。

    禾豐長公主需要先獨自去靈堂迎出文老將軍,然後在路上三拜。

    第一拜是全部人都會在,第二拜只剩文老將軍的親眷子嗣,第三拜則是嫡系子孫。

    但文老將軍剩下的親眷子嗣,也只剩禾豐長公主一個人了,滿打滿算也就包括她前前後後的三個孩子。

    但第一個兒子早夭,第二個女兒跟人私奔,第三個……過繼給靈王去了。

    就算沒過繼,那也是個尚未滿月的早產嬰兒,怎麼受得住這一趟奔波?

    最後能走完全程的,還是只有禾豐自己。

    顧瑾瑜因為擔憂,全程陪護在她身邊,偽裝成個婢女,能不讓她動就不讓她動。

    只是跪拜行禮,禾豐不得不自己來。顧瑾瑜在一旁心驚肉跳的看著她,生怕她跪下去就再也起不來了。

    但好在一路順順噹噹,將老將軍平平安安送進了墓園。禾豐精神看起來也還不錯。

    顧瑾瑜給她把了把脈,似乎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異常。

    聲勢浩大的葬禮結束便是宮裡喪宴,長和帝體恤禾豐長公主勞累一天,准許她回家休息,不用來參加宮宴。

    步月因為擔心禾豐的身體,宮宴吃了一半也告退了,去了長公主府一趟,想看看禾豐。

    他到的時候,正遇上顧瑾瑜離開,兩人在長公主府門口遇上,互相見了見禮。

    「睿王臉色怎麼還是這麼差?」顧瑾瑜看著慘淡燈火下步月過於蒼白的臉色,有些擔憂的皺了皺眉。

    「許是今日累了一天的緣故吧。」步月輕輕笑了笑,又問到,「不知我長姐怎麼樣了?」

    「長公主目前還算平安。」話雖然這麼說,但顧瑾瑜依舊皺著眉。

    步月抿了抿唇:「有勞顧小姐費心,我能去見見她嗎?」

    「如果長公主還沒睡的話,可以,但別打擾她太久。」

    「知道了。」

    步月進府找禾豐的時候,她確實還沒睡,躺在床上,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

    聽見步月過來,還沒等他走到自己床邊,就霹靂吧啦問了一大堆問題。步月一邊走過來一邊一臉無奈,不知道從何回答起。

    最後幹脆自己另起一個話題跟她聊天。

    禾豐看起來精神不錯,身體似乎也恢復得不錯。步月陪她聊了會兒,感覺她應該沒什麼問題,就告辭回府了。

    結果他人還沒回到睿王府,就看見長公主府上的人匆匆忙忙到處跑。

    從長公主府往睿王府這個方向,再過去不遠其實就是顧府,步月略微觀察了一下過去的那些人,直覺他們是上顧府去的。

    找個時間,去顧府的理由,只能是去找顧瑾瑜。找顧瑾瑜,多半也只能是因為她的醫術。

    「白珝,我們回長公主那兒。」

    「怎麼了,七殿下?」

    「長姐可能出事了,你就不用陪我過去了,你去一趟太醫院,請張鈞太醫走一趟。」

    「好,還有什麼吩咐?」

    「若是可以……請陛下來。」

    「是。」

    步月揉了揉眉心,一邊暗自祈禱,希望長姐沒事,一邊強打精神往長公主府趕過去。

    他本來離得就不遠,趕回去得也快。一進府就看見駙馬一副倔強忍住眼淚的驚慌模樣,正在努力指揮下人出去請外援。

    「怎麼了?」步月迎上去問了一句。

    他看了一眼步月,聲音啞得厲害:「清月剛才從床上起來要喝水,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流血了……」

    步月臉色一變。

    駙馬抽了口氣,聲音發顫:「才短短一會兒,已經接出來兩盆血水了……我、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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