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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似風流非輕薄

    上樑不正下樑歪,小正呀,你可千萬不能像你老爸那麼輕薄無度啊! 所以我就必須要叫夏良正?我抗…議。 遇上一板一眼冷眸冷言三重身份的冤家, 天上掉餡餅繞著我走,掉大石就砸我一人? 近乎同樣一段經歷,一個活在被動陰影里,一個勇往不得前,素不相識卻又命運相惜。 大義:「我再也不願見你在深夜裡買醉,不願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 小正:「靠,正爺我沒認識你之前就這麼放浪。」 大義:「答應我你從此不要在深夜裡徘徊,你可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 小正:「靠,我就沒看出你有多心碎,少來啊,別總拿首老歌瞎表白,當正爺我無知少年呢。」 本書又名《煙花臂》

    第59章決堤之吻

    小說: 恰似風流非輕薄 作者:那阵风 字數:2198 更新時間:2021-04-27 04:49:24

    讓大義不解的是他口中雲雲之話有何意義?大言不慚,見義勇為曾經做過,可被救的人有的已人鬼殊途,有的舉家搬遷,有的毫無音訊。

    大義退求其次,」那好,不見外不見外,要不咱倆坐下好好聊聊?」趁他鬆口趕緊把人從身上弄下去才行。

    「那感情好呀,妥妥的,我剛想好怎樣報答大哥哥你,聊一聊也好。」他在大義身後膩膩歪歪地隨著走動。

    「報答從何說起?」到了沙發,大義順勢把他往沙發上一放,哄孩子般安置了,「坐下好好說話。」他便沒在糾纏,聽話地坐好。

    不知何時,外面下起小雨,於是,兩人開始秉燈夜談。

    這小子的神態和言語讓人琢磨不透,眼下情景,連他鬢角和頸間的汗毛都如此真實,要說是他演技高超進而搞出來的惡作劇也有可能,畢竟他醉生夢死般的眼神含了情,但說其他,還真不好解釋。

    他眼皮一抬一笑,格外柔和道,「我認識大哥哥那年剛剛十一歲,大哥哥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他左手食指與中指纏上一縷額前的頭髮繞了幾圈,看似隨意把玩,卻給人一種顧盼生憐的感觸。

    他像在回憶中期待你的認同。

    「嗯,大人總是多忘事嘛!那年發生了什麼?方便聊聊嗎?」大義哪裡記得十一歲的夏良正,從何說起?

    倘若他是小正,本意何為?倘若不是,又是奔誰?怎麼看都和自己不相幹。

    若往日,斯文兩字跟這小子絕不沾邊,可再看身旁此人,長款白襯衫下影影卓卓露出黑色平角小短褲,兩條細長白腿分寸疊搭在一起,拿捏著青春佳人般的含笑大方,又不失蕭肅英俊的男兒氣質。

    如此真實的畫面怎麼就成了難以分析的假亦真來真亦假。

    「大哥哥當年正颯爽英姿,帥得很吶,不應該多忘事的,唉!」他從興奮到唉聲嘆氣轉變之快,正替誰委屈的很,轉而安慰道,「大哥哥定是恨透了他們,不願想起才是,可事到如今,我們又能怎麼樣呢?我知道大哥哥一直沒放棄,可是......」他說罷,突然動作起來,「大哥哥能讓我再看看你的傷嗎?」他直奔大義睡衣使勁。

    「這這,怎麼說著好好的又動起手來,」大義趕忙拽住自己被扯開的睡衣,阻攔道,「那個小正同學,我說你先別ji動,我這傷可經不起......哎你小子什麼習慣,你你......」大義左臂不便拉扯,著實吃了虧。

    小正此刻猴急上樹,兩腿一跨,騎上了大叔的身,把大叔禁/錮在沙發里。

    被人欺身而上,一隻手已明目張膽在自個胸前開始涉獵,大義匆忙按住他的手,與之相貼肉搏,心裡還在琢磨剛才他的話,不免會七上八下地失了神。

    「大哥哥,我是要報答你的,你幹嘛與我這麼生疏?我早晚都是你的人,大哥哥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他不管不顧使出無賴手法,全身能使力的地方都不由自主緊緊地裹住大義,不讓其掙扎。

    他一門心思要看人家肉肉里的傷,大義也不肯讓人隨意欣賞自個的傷疤,一次又一次?

    也不是白從小鍛煉到大,本可以拽他頭髮解脫自己,可到底心軟沒下手,只好用蠻力抵抗,「你小子胡說什麼呢?再不聽勸,別說我收拾......」可話沒說完就被某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堵了嘴,連翻臉的空擋都不給留。

    大義想抽他一巴掌的意願被震驚掃蕩一空。

    實在招架不住這樣直來直去的騷擾,即便禁慾多年,也只是寧缺毋濫,沒能遇上品性相投、三觀正合的那位,而非自身功能減退。

    這小子的氣息籠罩過來,且張狂得很,竟趁大義震驚中瞠目結舌的時機伸舌頭進來迷惑,兩人都不抽煙,觸感明顯,某種薄荷味兒的牙膏刺ji著大義的味蕾,走過喉嚨,一路疾馳到心臟,讓之不規律的躁動起來。

    如此讓他明白了,久逢甘露的意義是如何消耗了人類的神智。

    這小子的表情里透著強烈的佔有欲,嘴唇feng盈而柔軟,偶爾相碰的鼻尖也帶著小電流,裹在兩頸的手溫也格外的溫暖。

    就在此時,一道無聲的閃電滑窗而過,細雨依舊綿綿,人卻不能背天而行。

    大義的神智頓時被凜力的閃電拽了回來,不顧左臂疼痛,灌力於手,握肩而推,「夏良正同學,」聲音高倍脫出,「你剛才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希望你能清醒一點,你不是毛頭小孩了,做事要有分寸。」大義責備時見他唇上還泛著金津玉液的瑩光,只好強迫自己轉移了視線。

    這兩天大義對這小子有那麼一絲觸動,但隱忍不發和頻頻引發,前後兩者熟輕熟重,大義還是清楚的。

    大義頓時後悔當初不該答應照顧這孩子,往後怎好自處?

    「大哥哥,我是真心要報答你的,你就不能讓我得償所願嗎?你知道嗎?我沒多少時日可留了......」他說話時桃花眼裡的淚滴即將垂落,自顧埋頭不再看大義,「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他全身心靠進大義懷裡,嘀喃著,「你不相信我吧?」他似乎在尋找全世界最安全的一處港灣。

    他委屈的樣子凝固了大義憤然指責的心情,同時也因此掀起了多年不肯踏足的境地,何況加上一個意味不明的唇舌交流。

    「我相信你,沒說不信。」大義趁自己還沒太露拙,不由思考,抽猛子朝他後頸敲了一掌,利用巧勁將人打暈。

    看了看眼下趴在懷裡的人,「你小子可下安靜了。」大義呼出一口氣,方才收復渾身不安分的荷爾蒙走向。

    真不知該說些什麼或再做些什麼,才能改變目前不合時宜的狀況,只能走此下策。

    從不喝冷水的大義,竟連續喝了兩瓶冰鎮水才算降了體內不可言說的溫度。

    分寸間,有沒有必要再找家長仔細了解下情況,是大義迫在眉睫的想法。

    大義不敢多看一眼蜷縮在沙發上的那小子,怎麼也不肯承認被他一吻擊潰了堤壩,倘若如此,那居之身後的人們該如何生存下去?

    他曾經把第一次心動給了那兩小無猜的陳思捷,合著失望後沒能再次踏出第二步,卻不知,老了的鐵血丹心還能被這小子給撩bo得差點嘔出一口血。

    本可以扔他在客廳睡下,卻忍痛用兩手分別穿過他腋下,膝彎,將之抱回床上蓋好被,方才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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