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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書後將軍每天都在逼我離婚

    蘇澈穿書了。 穿進了自己寫的大綱里,成為了和自己同名同姓的…… ——反派男後。 直男皇帝不寵不愛,後宮三千佳麗視他為眼中釘,江湖中無數大佬想要得到他身上的瑰玉,故鄉的親人怨他嫁給了敵國之君,人生時時刻刻都處在懸崖邊緣…… 但,蘇澈是誰? 他可是大綱的作者,掌握了整個故事的脈絡! 呃……不好意思,男主是誰來著? 等等,這個炮灰將軍怎麼突然病嬌起來了?病嬌就算了,還……抱著我撒嬌? · 秦君霖:「他不愛你,跟我走。」 蘇澈:「等等……」 秦君霖:「明天就和離,不然我殺了他。」 蘇澈:「橋豆麻袋……」 秦君霖:「離不離?不離我來強的了。」 蘇澈:「唔……喂!」 …… 媽噠!炮灰將軍為什麼拿了男主劇本啊! · 腹黑病嬌鬼王將軍x作者精分反派男後 · 通篇瞎扯,只圖一樂。 · 暫定抽風式更新哈哈哈。

    第五章

    小說: 穿書後將軍每天都在逼我離婚 作者:云上之鬼 字數:2144 更新時間:2021-04-10 14:42:41

    秦君霖可是足有192cm的個頭,雖然身形還沒有完全長開,但就這麼肆無忌憚地壓到蘇澈身上,以蘇澈的感受來講,無異於泰山壓頂。

    「你……」蘇澈勉勉強強撐住了這個男人,只感覺有一股氣流在體內來回亂竄,不由試圖商量道,「你能不能……別這麼死死地壓過來啊?」

    秦君霖垂眸看著蘇澈,語氣淡淡地:「我應該沒那麼重。」

    「……」蘇澈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往外蹦,「可是我撐不住你啊!」

    「哦。」秦君霖應了一聲,便幹脆利落地從蘇澈身上彈開了,並且站得又直又挺,周身還莫名散發出一股子……傲氣。

    「你——」蘇澈剛要問問秦君霖這是在唱哪齣戲,卻見他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彎腰行了個禮:「參見皇上。」

    蘇澈立馬轉頭一看,只見一位身著黃色錦衣的清俊男子,正一臉玩味地看著自己。

    「皇、皇上,」蘇澈扯起一個尷尬的假笑,「你這……走路可真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皇帝衛愈勾唇一笑,道:「皇後和秦將軍,似乎關係很好的樣子。」

    「不,並沒有。」蘇澈轉瞬間便恢復了冷靜,「此前我一直在對他進行嚴刑拷問,但秦將軍應是另有隱情,身體又極為虛弱,我便自作主張,把他接回宮裡來稍作調養。」

    當初,北國和南國的這樁婚事算是和親,明裡暗裡又有許多牽制,所以蘇澈在衛愈面前,並不會矮其一頭。

    反而,在大綱中,蘇澈這個男後的性子極其囂張跋扈,雖然他非常喜歡衛愈,但衛愈卻一直對他避而遠之。

    誰知,他這剛把秦君霖帶回來沒多久,衛愈就循著味兒找了過來,透過這一點可以分析出……

    ——他這個純陽宮裡,肯定有眼線!

    「隱情?」衛愈的目光在秦君霖臉上一轉,又朝著蘇澈看了過來,「有何隱情,皇後不妨直言。」

    「啊……」蘇澈轉頭看向秦君霖,伸手戳了戳他的腰側,「不如秦將軍自己說吧。」

    秦君霖……頗有些不滿地瞪了瞪蘇澈。

    蘇澈……立刻不甘示弱地反瞪了回去。

    讓你這個臭小子耍我,明明站得起來還硬是往我身上貼!

    看著兩人之間微妙的互動,衛愈背在身後的右手暗自撥弄了幾下,才朗聲道:「秦將軍請講。」

    「回皇上。」秦君霖頓了頓,道,「臣此次戰役,雖然大獲全勝,卻是完全仰仗另一隊神秘大軍相助,因所處地界與南國相距不遠,所以臣猜測……此事或許與皇後有關。」

    蘇澈:「……」你大爺的,怎麼又把話題扯到老子身上來了?

    「哦?」衛愈眼神定定地看著蘇澈,「莫不是皇後提前就有打算?」

    「……」蘇澈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說道,「皇上,之前我並不知情,但此事有諸多疑點,待我先和秦將軍前去調查一番,若真與我有關,我必會給皇上一個交代。」

    聞言,衛愈猶如實質般的目光,又在秦君霖和蘇澈臉上掃了個來回,思索片刻,便點頭應允道:「也好。近日來,南沙蠻夷蠢蠢欲動,令朕十分擔憂,所以此事宜早不宜遲。朕看秦將軍的身子並無大礙,不如明天就動身出發,皇後也多年未回故鄉了,藉此機會去南國探探親,也算了了朕的一樁心事。」

    蘇澈:「……」不愧是我寫出來的死直男,這表現,簡直是恨不得讓我下一秒就回娘家……呸!出宮啊。

    秦君霖見蘇澈久久沒有表態,便率先對衛愈行了一禮,道:「臣遵旨。」

    衛愈涼涼盯著蘇澈,道:「皇後?」

    「啊?」蘇澈這才意識到對面這男人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人家說什麼自己都得有所回應,便不太走心地補了一句,「哦,遵旨。」

    面對著如此表現的蘇澈,衛愈眉頭皺了皺,從進來起就在心底里瀰漫的那絲不愉快,這會兒燒得越發旺盛。

    皇後這個人,向來不都是上趕著討好朕、追逐朕的嗎?

    怎麼今天,他的目光始終不在朕身上,反而一直和秦將軍眉目糾纏?

    莫非……

    思及此,衛愈都走到門口了,又沉聲補了一句:「皇後既是男後,不像女子那般嬌弱,就不必坐馬車了,你與秦將軍快馬加鞭,十五日之內來回。」

    說完,這人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衛愈走遠了,秦君霖才坐回到床上,捂著胸口咳嗽起來。

    「你這……」蘇澈本來還想和秦君霖掰扯一下為什麼裝柔弱往他身上貼的,見狀又說不出口了,只好話鋒一轉,道,「你這身體也不行啊,非要拉我下水幹嘛?直接和皇帝說明你當時遇到了什麼事,為什麼能打勝仗不就行了?」

    秦君霖抬頭看了蘇澈一眼,淡淡道:「如果我能說,何必拖到現在?」

    蘇澈上前幾步,道:「那你孤身一人回來,又不肯解釋,和領死有什麼區別?」

    「誰說的?」秦君霖自下而上地看著蘇澈,漆黑的眸子里盛滿了深沉探究,「我若不回來,不在牢房拖上這段時日,又如何能得知,原來你……並不只是北國男後這麼簡單。」

    蘇澈扶了扶額頭,挨著秦君霖坐到了床上,隨手拿起一塊綠豆糕來邊吃邊道:「反正你現在只要記住,我和你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死了我也不會好過。」

    「那你不妨如實告訴我……」秦君霖頓了頓,道,「你為什麼要嫁給衛愈?」

    「噗——」蘇澈嘴裡的綠豆糕頓時噴出去一米遠,「咳咳!你是不是搞錯重點了?」

    「好,說點嚴肅的。」秦君霖忽然站起身,俯身朝著蘇澈逼近過來,直把蘇澈給逼得身子後傾到反手撐住了床,才保持著這麼一個不上不下的姿勢,直直盯著他說道,「你之前跟我說的話,不過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我現在需要的,是證據。」

    「證據?」蘇澈露出一副為難的神情,道,「我去哪給你找證據啊!你小時候我天天去你家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我那時候還給你做風吹,陪你踢蹴鞠,你都忘了?」

    「閉嘴。」秦君霖冷冷打斷了他,「這不是我要的證據。」

    「……」蘇澈一瞬間感覺天都塌了,「你這孩子……」

    秦君霖的眼神在蘇澈嘴唇上盯了幾秒,又微微上挑和他保持直視:「我已經不是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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