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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異人傳

    CP:呂不韋×贏異人/野心家腹黑強攻×穿越單純抑鬱受/主受/HE /虐身(受有抑鬱自我毀滅傾向,偏討好型人格,會成長) 史記記載:呂不韋賈邯鄲,見(子楚)而憐之,曰:『此奇貨可居。』 異人對呂不韋承諾:「必如君策,請得分秦國與君共之。」 現代的秦異死後穿到戰國末年,靈魂代替王孫成了歷史上的贏異人(嬴子楚)。 邯鄲城驚鴻一瞥,始於利,忠於情。 異人知道自己活不過三十五,一生最大的任務是創造千古一帝秦始皇,而一切始於「奇貨可居」。 呂不韋野心勃勃,異人心知若自己早死,尚能成就君臣佳話,誰都阻止不了呂不韋的雄心壯志。 身為商人,呂不韋自然目光遠大唯利是圖,來趙時早有預謀,但目的達成時,異人那與亂世格格不入的純凈雙眼,另他心弦撥動久不能平。 ♥不會碰趙姬,讓她走有感而孕路線。 ♥歷史廢,考據黨輕噴(⋟﹏⋞)就當個平行架空看吧~ 排雷:早期不多的女裝情節(非主角愛好為情節服務)受有黑化時期(畢竟要當王,得狠心)

    第三章 趙王縱馬,美人入水

    小說: 大秦異人傳 作者:箓黎 字數:2623 更新時間:2020-12-30 09:01:55

    贏異人如願得知呂不韋的住處所在,他本想一不做二不休,跟著呂不韋離開鬧市街角,找個清靜地方表明自己的身份。

    但這事兒還沒個頭,卻見原本熱鬧的人群一鬨而散,一匹棕金色的馬在他身側飛馳而過,騎馬者身穿貴族長袍,但離開的太快,看不太清。

    呂不韋動作敏捷,拉著他胳膊一拽,異人才好險沒被馬撞飛。

    虛驚一場,他垂首向呂不韋道謝:「多謝呂公子。」

    呂不韋笑著搖搖頭,「不用生分,姑娘可喚我不韋,不知姑娘芳名?」

    贏異人點點頭,抬起袖子擦拭了額角的冷汗,聽「姑娘」二字,實在不習慣。

    「我…」他一時編不出名字,心裡緊張,下意識看向街邊,目光恰好停在妓館迎春閣的牌匾上。

    呂不韋來時不知是眾人起鬨,贏異人才在閣前獻曲,故誤以為贏異人是妓館的姑娘,這下見贏異人面露為難,更加誤會他有難言之隱。

    「姑娘有何難處,說與我聽罷。」呂不韋明亮的黑眸直視著贏異人的面容,明明該是妓館琴女,為何一身貴氣,如此與眾不同,甚至沒有尋常女子該有的木訥和順從。

    贏異人目光流轉,本想直接些道明身份,剛一開口,便看到迎春閣走出了中年男子。

    那男子面貌平平唇厚膚黑,但身上穿的卻是官服!黑色為主色,藍紅為間色。

    趙國出於晉國,推演出特殊的「火德為主,木德為輔,木助火性,火德愈烈」的火木德,旗幟官服便是七分紅三分藍。

    「我還有急事,不便多留。」贏異人連忙用袖子遮住臉,側身躲過那官員可能看到的角度。

    呂不韋觀察力驚人,看出了贏異人像是怕那趙國官員,便道:「那是趙國御史,姑娘可與他有過節?」

    贏異人又出了身冷汗,他穿越而來,怎會與古人有過節。但身為趙國質子,趙國官員很可能都認識他。

    即便一時看不出他的女裝打扮,但也不能多留了。

    「明日再見,我真的不能多留了。」說完,贏異人帶著歉意微微頷首,便轉身跑向拐角處。

    動作慌亂行色匆匆,他也顧不得自己正在偽裝「女子」,在呂不韋這不知情者看來,他這「姑娘」,真是足夠不拘小節了。

    呂不韋望著他的背影,心裡有些許失落,但他一向心寬,說是明日再見,自然便還有機會相遇。

    更何況,他是衛國大商人,家財具萬,遇到心動的女子,定要主動追求,第一步便是為這迎春閣的「姑娘」贖身。

    迎春閣中——

    「什麼?你要給姑娘贖身連名字都不曉得?!」老鴇笑得花枝亂顫,甩了甩帕子,「呂大商人可真幽默。」

    呂不韋假笑道:「有一美人,見之不忘,是那位琴藝絕倫的白衣姑娘。」

    老鴇猛地僵住,面色尷尬道:「那姑娘不是我閣里的,只是個捧場的路人。」

    呂不韋笑容逐漸消失,瞬間對這迎春閣沒了興緻,只覺得脂粉味沖鼻難忍,給老鴇些問話錢便轉身離開。

    「姑娘,這下真該對你思之如狂了——」呂不韋無奈地望著遠處,期盼那一抹純白身影。

    邯鄲城北,叢台館舍附近。

    贏異人一路飛奔,不忘遮面避開路人,今日也是一時衝動,沒想那麼多便「拋頭露面」的彈琴,呂不韋是找到了,但也太過引人注目。

    天要黑了,他急著回叢台,眼看就要到了,耳邊傳來一陣馬蹄踐踏的雜訊。

    他停下腳步,下意識回頭看去,那匹馬是金棕色的,馬上的人穿著黑色貴族長袍,衣襟袖口綉著藍色紋路,雅緻又霸氣。

    這不是剛才差點撞到他的那匹馬嗎?

    贏異人有些驚訝,怎麼又碰上了?

    他的心懸在半空中,此時草木皆兵,冷汗浸濕了裡衣,風一吹,心頭涼了。

    不管那人,贏異人繼續趕路,怕耽擱久了,叢台的公孫乾酒醒了,就暴露了。

    「喂——給本王站住!」身後騎馬的人追了上來,語氣不善,聲音低沉,有種壓抑的瘋狂。

    贏異人驚得心臟狂跳,差點以為自己暴露,想不見那麼多,幹脆加快腳步,跑的更快了。

    一時情急,他甚至沒聽清那人的自稱是「本王」。

    跟在後面的趙王趙丹冷笑一聲,還沒有人敢不聽他的命令,用×力甩下馬鞭,不過眨眼間趕超異人,高大的馬身攔住了異人的去路。

    贏異人不得不停下腳步,同時將腦袋埋低,悶聲問道:「公子請讓路。」

    趙丹英氣的濃眉一挑,面色微紅,出宮前喝了些酒,有些微醺,「你的琴彈得不錯,迎春閣的琴女何時有這水準,你究竟是誰?」

    贏異人聞到酒氣,心裡暗道莫不是個醉酒的瘋子?

    但表面還是裝作柔弱無辜,輕聲回道:「公子,我不是迎春閣之人,只是普通的平民女子。」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粗布白衣。

    趙丹張狂一笑,拉著韁繩調轉馬的方向,異人以為他要離開,頓時鬆了口氣,但下一秒卻心臟驟停,身體騰空,視線抬高,被趙丹一把拉上了馬,側坐在了趙丹身前。

    「你做什麼?!」贏異人驚聲問道,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這怕不是個瘋子!

    「呵呵,管你是不是迎春閣的,既然這麼想彈琴,就隨本王回宮,天天彈夜夜彈吧——」趙丹嘴角掛著瘋狂的邪笑,同時快馬加鞭沖向王宮。

    贏異人這下是懂了,拐走他的這人竟是趙王!

    公孫乾曾說過,去年老趙王死了。今年是太子趙丹繼位,也就是歷史上的趙孝成王!

    西元前265年的趙王,還很年輕,卻不知道是這樣瘋狂的性格。

    隨心所欲,像個紈絝子弟。

    「王上,您醉了。」贏異人垂下眼簾,雙拳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血肉。

    背後緊貼的胸膛威震,低沉的嗓音如鬼魅一般,「寡人封你為妃,不如你做王後如何,哈哈哈——誰當王後都行,為何偏偏是那秦國女子!」說到最後,語氣轉為咬牙切齒的恨。

    做王後?

    哪有隨便拐個路人做王後的,這趙王恐怕真是醉瘋了。

    贏異人看著周圍的街景,前方有一座橋,一條河,目測河水不深,他水性好,可以一賭。

    無論如何,絕不能被帶去王宮!

    他回首看向趙王,目光停留在趙王腰上的佩劍上,狠下心,趁其不備,快速拔劍,隨手揮向趙丹。

    趙丹側身輕鬆躲過,卻因為身穿長袍,動作受限,沒有往日靈活,給了異人逃離線會。

    贏異人算準了時間和距離,此時一躍而下,正巧跳如河水中,潛入水下憑直覺游向北方叢台方向。

    因為一直在潛水,趙丹自然誤會,以為他跳河自盡。

    再加上他特意在水下脫了外衣,白衣隨水流飄到岸邊,在趙丹眼裡看來格外刺目,醉意盡消。

    趙丹猛然清醒自己做了何等荒唐事,卻沒露出悔色,只是麻木地搖著頭,眼中滿是翻湧的情緒。

    「這王當的有何滋味。」趙丹低吼著,轉身上馬離開此處。

    這一場「劫持」,只是趙丹醉酒忘情,一曲鳳求凰,在他這裡成了鳳囚凰,心動的何止呂不韋一人,可願意為一曲心動拋卻一切,卻無人。

    轉身就走,死的也就永遠留在心裡,見之不忘,思之若狂。

    贏異人像個落水狗似的回到叢台,見公孫乾仍舊醉著不醒,放了心,托著疲憊的身子換了衣服,躺倒在床。

    兩眼一閉,暈死過去,再次醒來,滿屋子苦澀藥味,還有公孫乾一臉擔憂,立與他床頭。

    「這藥是去年的了,不知還管不管用,先喝了吧。」

    面前是一碗黑糊糊的不明液體,除了苦味,還有股酸臭。

    「………」

    不想喝藥,更何況這藥明顯壞了,都酸了。

    贏異人閉上眼,側過身背對公孫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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