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長得很普通，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各位五官端正，加以妝容修飾也是不得了，我們有專門的妝發師。」宋素娥點了點頭。

「太好了！」蘇折梅和其他女子都很高興。

白小堂看著宋素娥，開口問:「不知道三月底的活動是什麼呢？是全縣人來看嗎？」

「暫且保密，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白小堂聽聞開心地笑起來:「太好了！我也希望是這樣，總之人越多越好，我最喜歡熱鬧了。」

蘇傑見狀靦腆一笑，問:「我也可以像宋公子這樣好看嗎？」

宋素娥看了眼宋子玉，轉向他道:「我弟弟是天生好相貌，十分是像不了，五分還是可以的。」

蘇傑臉上微紅道:「像一半已經夠好了。」

*

傍晚回到宋府後，宋素娥看了生病的采菱一回。對她說了幾句寬慰的話，讓采蝶照顧好她，就回到自己屋裡。

洗漱完，拔掉頭上的珠花，宋素娥躺到了床上。

她突然想到白叔說劉文清沒來風雅齋，但叫人託了口信。聽那人說，他母親病重了。

她長嘆了一口氣，心道劉文清怎麼這麼命苦。他是出了名的孝子，娘親若是真出了事，恐怕不會繼續參加春闈了。

半夜熟睡中，發覺有人重壓上身來吻她。吻的又狠又急，她的嘴唇都被咬疼了。

宋素娥嚇得起來要下去點燈，卻被人一把摟住腰壓到床上。聞到熟悉的芝蘭香，她試探地叫了一聲:「子玉？」

「姐」

聽出宋子玉的聲音，宋素娥連忙爬到床頭。打開方盒子拿出一枚夜明珠放到男子臉邊去看，果然是他。

「子玉，你！」宋素娥又氣又羞，不敢大聲，推了他一把。沒推開，卻被他撲倒在床上再次強吻。

有了之前那次，他更加輕車熟路，很快宋素娥就被他壓住脫掉身上的褻衣。

「子玉，我們不能再這樣……」

女子喘息著剛說完，宋子玉毫不費力掰開她的膝蓋。容不得她拒絕，猛地用力進來了。

宋素娥疼得眉頭擠在一起，完全說不出來話。

猶如封閉十多年的蚌殼，連一粒砂子進去都生疼的柔嫩地帶，第二次被粗硬杵物以蠻狠的方式強擠進去粗暴對待。

「姐，我們已經這樣了。」男子在她耳邊呼著氣曖昧說完，含住了她的耳垂。

「多一次少一次有關係嗎？何況我愛你你也愛我」說著濕熱的吻輕落在她臉頰上，將女子的雙腿抬到最高。

宋素娥聽得腦子嗡嗡作響，臉騰地燒紅，想不出任何話來反駁他。

「我都是愛你，才這麼做的」

「不……」她還說完，男子突然迅速發力，很快她說不出一個字，痛得直想哭。

緊緊咬住嘴唇，還是有破碎的呻yin溢出，她張口大呼了一口熱氣。

「子……玉，疼……停下」

她突然有些後悔，爹爹為什麼要請師傅給子玉教功夫鍛鍊出他的男兒氣，她現在完全任由他擺弄。

「姐，吻我」

「吻我，我就輕些。」

宋素娥被迫做出回應，宋子玉吻她愈加興奮用力，力度未減反而越加強勢。唇舌交纏中，他忽然掀開被子，不知什麼時候拿走她的夜明珠，故意放到那裡。

黑暗中被暗淡亮光吸引。待看清，女子臉紅得滴出血，捂住自己要叫的嘴巴死死閉上眼睛。

「愛都是這麼相連的」

「三年前我就想這麼做了」

*

宋素娥晚上沒睡好，采蝶端著茶水敲門進來，她頭腦陣陣發暈不想起。

「小姐，你現在起嗎？」

她裹緊被子搖了搖頭:「我再睡一會，你下去吧。」

「好，」吱呀一聲門關上了。

宋素娥終於放鬆，實際上已經困得不行，而宋子玉沒離開前她的神經一直高度緊繃著。

他離開沒多會，隔壁趙叔家的雞就打鳴了。

一覺睡到午後宋素娥才起來叫人打水，梳洗一番檢查沒有不妥，就去了彩雲姨娘那裡。

宋如月宋如明快要一歲了，兩個長相可愛的小傢伙已經能爬動了。白白胖胖的，看見她就開心得不行。

宋素娥過去抱起宋如明笑道:「弟弟真可愛」拿起撥浪鼓逗弄了他兩下，小傢伙就高興的手舞足蹈。

彩雲姨娘見狀笑起來:「素娥，你應該多過來看看弟弟妹妹，她們可喜歡你了。」

「好神奇，別人一抱他們倆就哭，怎麼對我這麼好。」

彩雲姨娘揉著自己的腰坐在旁邊，自從懷了雙胞胎生下後，她的身體就暴瘦，腰也被兩個胎兒壓得有了問題。

「弟弟妹妹的抓周，還得你來操持。」

宋素娥點了點頭，笑道:「應該的，爹爹忙，您身體不好，我多操持些，就是為爹爹和您減輕負擔了。」

她若不做，麻煩的是她爹爹罷了。

宋素娥又抱來宋如月，這個妹妹也是喜歡她，短短的胳膊揮舞著，忽然湊上前來親了她一下。

宋素娥抱著宋如月跟在彩雲姨娘後面去院子里散步，兩個人抱著孩子坐在走廊上，旁邊兩個丫鬟小心照看著。

「素娥，對不住，你的婚事也一直沒上心，不知道你要找什麼樣的郎君。」

宋素娥抓住宋如月的小拳頭玩了玩，道:「我也不知道，雖說快到年紀了。卻沒有見過多少男兒，也不知道他們的好壞。」

「有的人看中家世，有的人看中男子本人，有的人看中外貌，有的人看中他爹是大官……」彩雲姨娘輕輕拍著宋如明的背喃喃自語道。

「我爹是看中你爹的家世和為人，才把我嫁給他的。不過，不識字，也幫不了他生意上的忙，多虧有了你。」

宋素娥笑了笑道:「沒辦法，沒有長子就是這樣。我爹最讓我佩服的是，院里至始至終只有一位夫人，換做其他男人早就三妻四妾了。」

「可這也是子嗣不旺的原因啊，」彩雲姨娘無奈地笑了笑。

「我，子玉，加上如明如月，已經四個孩子了。等過兩年他們兩個長大就好了。」

「如果有人願意入贅就好了，你爹不至於一下子少個幫手。」彩雲姨娘看著懷裡的孩子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