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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長老沒想飛升

    【年上仙風道骨長老攻X皮皮神獸一體雙魂受】 風絮:我這可是有劇毒的蠍子,就算靈力再高強,哪怕你真是神仙,哪怕就只能在你腿上蟄上那麼一小下,也能讓你暈上一時半會兒的,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就不毒死你了。   眼看毒蠍已經遊走到那人身後,風絮期待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個站在懸崖邊上看了大半天大好河山的人卻這個時候轉身走了回來。   「噗嘰!」就那一瞬間,風絮彷彿聽到了毒蟲被鞋子蹍成肉醬的聲音,他覺得這人察覺到了什麼,絕對是故意的,因為他好像還重重的蹍了一下。

    第○八六 我可沒吹

    小說: 我家長老沒想飛升 作者:云涧星枢 字數:2075 更新時間:2020-09-03 02:56:18

    憐雲撫著璞硯到亭中坐下,讓璞硯給他看身上的傷。

    璞硯一邊與辰鳶說著話一邊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精壯結實的背部就這麼展露了出來。

    辰鳶也不知道怎麼了,腦子裡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回憶起師父的背部線條來,在腦子裡將兩者比了個遍,最後想著自己師父了即便是在神族之中也稍有的身高與體型,立刻便覺得作戰勝利了一般地驕傲不已。

    自己現在年紀還小,也還是長身體的時候。他身體一直不錯,緊實有力,比之常人便好上不少,只是在師父面前更像個小孩兒罷了,可這不怪他該怪師父身形著實太驚人了。自己肯定是還會繼續長高的,這一點辰鳶倒是不擔心。

    璞硯背上有兩處被他自己的冰刺扎中的傷口,鮮血還在不斷地滲出。

    憐雲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傷口周圍,璞硯身體便縮了縮,許是真的疼。

    辰鳶在心裡嘖嘖了兩聲,怎麼都覺得這個璞硯仙尊是故意賣慘,故意被自己的冰刺扎中的,仙尊啊就算真的撤不掉神力加持的冰刺,那好歹也有神力護體吧,這冰刺紮上去跟扎豆腐一樣的輕鬆?

    憐雲忽然說道:「可以麻煩你幫我將藥箱拿過來嗎?」

    辰鳶「啊」了一聲,說:「可以,可是我不知道你的藥箱在哪裡。」

    憐雲抱歉地看向辰鳶:「鳶鳶不用管,我不是喊你。」

    「那你叫誰,這又沒有……」別人兩字還沒說出來,眼前看見的事兒就打算了辰鳶的話,身旁一株像是佩蘭的仙草忽然幻化成了一個少女的模樣。

    少女一臉傲氣的表情,哼了一聲說:「本仙子可不是你的僕人,不過看在你往日里給我澆水的份上,幫你一個小忙。」

    「是是是,感謝仙子!」

    那少女又哼了一聲便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很是不爽地故意用力撞了一下辰鳶的肩膀。

    辰鳶倒也不在意,走到憐雲身旁坐了下來,「她是仙草,還是仙花?」

    憐雲笑道:「蘭草花,仙花草?她叫蘭,辰極長老為其所起的名字。」

    「……我師父可真會起名字。」辰鳶由衷地發出感嘆。

    憐雲看著他沒說話,倒是璞硯說道:「你認真的這麼覺得?」

    點點頭,辰鳶說:「當然是認真的。」

    「若是你師父當時取的不是蘭,而是花,或者草呢?」

    「那也很會取啊,根據其物表面便定下符合其本形的名字,一般人會這麼取嗎?」辰鳶搖頭晃腦地說。

    「倒也是,尋常之人……不,神界尋常之人取不出這樣的名字。我有點明白辰極將你放在身邊的原因之一是什麼了。」

    「?」

    「誰會不喜歡放一個天天吹自己在身邊?」

    「我可沒吹。」

    「你說沒有那邊是沒有。」

    那少女很快就搬了個藥箱過來,用力地把藥箱放在桌子上邊回到了本體之中,半句多餘的話都沒有,不過回去之前又是很不爽地沖著辰鳶哼了一聲。

    她哼任她哼,辰鳶壓根兒不在意。

    憐雲用紗布沾上了清水,先將璞硯傷口周圍血液清洗幹凈。邊對辰鳶說道:「這幾日你在雲霧澗可還好。」

    「我很好啊,你呢?」看憐雲的臉色,倒是之前好了很多。

    憐雲嗯了一聲:「這裡不愧是仙家之地,我已經完全好了。」

    辰鳶聽得大為高興,璞硯則是皺了眉頭。憐雲的身體的確有所恢復,要說是完全好根本就是說謊。

    憐雲只是凡人,這段時間南忬盡心儘力的醫治和傳授才算是讓他身體有了起色,除了後來的那些傷勢,令人頭疼的實則是他被被魔界之人所傷之處,傷勢附著魔息,而憐雲每日都得進行藥浴至少還得月余方能徹底清除魔息,否則他回被魔族氣息逐漸吞噬。

    結果要麼死,要麼便是連意識都被吞噬成為魔界最為低級的傀儡。

    「今天過來是想看看你,還有就是我準備去京城見大哥他們,想問問你要不要與我一起去?」辰鳶坐在連廊上晃著腦袋和雙腿,見憐雲為璞硯處理傷口的動作頓住,他未在意,因為這在他的預料之中。

    「我曾立誓,餘生再不踏入京城半步,何況京城也並無我所念,鳶鳶去就行我便不跟著去了。我從師父那裡也知道了一些情況,辰極長老他……總之此行請務必小心為上。」

    「燕淮……」

    「鳶鳶,我不想聽見這個名字。」

    「你這個樣子,看起來……雖然我也不清楚你與燕淮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我大抵也知道你與燕淮之間或許就如同我跟師父之間的關係一樣,只是更為複雜也可能變了質。我也不是很清楚燕淮做了什麼事能讓你失去活著的想法,但我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我只是想問問,你想不想知道這些原因。」

    「不想!從他將我送入牢里起,以前的憐雲就已經死了。」

    辰鳶繼續晃蕩著他的雙腿,「我並沒有讓你回燕淮身邊的意思,就算你知道了想回去找燕淮我也不會讓你去的。在燕淮那裡,你無論如何都比不過江山社稷,他能為此傷害你一次便能有接下來的無數次,這次你沒死,下一次或者下下次就不會有那麼幸運了。之所以我想告訴你他所做那些事情的原因,只是想讓你釋懷不必每日地去想他為何那般對你,更因為我不想隱瞞你什麼。他將會是個好的帝王,但絕不算是一個好人。」

    「我從來都知道……」燕淮是什麼樣的人。

    他與燕淮之間本就沒有可能,而燕淮將他送入大牢,或許也不失為一種斬斷兩者關係的好方法。憐雲知道自己很卑微,但卑微卻不是沒有心。他需要一點時間去淡忘這些東西,但他既然已經做出淡忘的決定,便再不會回頭……

    憐雲換了藥步沾了藥汁在璞硯傷處塗抹。

    璞硯身體縮了一下,長長地『嘶』了一聲。

    「對不起,很痛嗎?」

    璞硯點點頭直呼痛:「你這藥汁該不會是人界的辣椒做的吧?辣乎乎的,你幫我吹吹。」

    「好,你別動。」

    辰鳶說:「憐雲你不如照著他傷的地方拍兩巴掌,以毒攻毒沒準好得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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