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不過他好像心情不好，怎麼了嗎？」

「你確定沒發生什麼事？」

「我確定啊。」

「行，那先這樣，你最好好好想想，你到底哪裡惹到他了。」

「哦。」歐皓辰掛了電話之後，還有點雲里霧裡的，因為他實在是想不起來他到底哪裡惹到蔣文川了…

歐皓辰那邊找不到突破口，而且剛剛歐皓辰那個回答，明顯是真的不知情，看來突破口只能在蔣文川這裡找了，路惜嘆了一口氣，撥通了蔣文川的電話。

蔣文川接電話接得很快，「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問過歐皓辰了，他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你到底在鬧什麼彆扭，趕緊告訴我，趁我現在有時間，給你解決一下。」

「沒鬧彆扭，我只是退到一個合適的位置而已。」

「你不說是不是？」

「根本就沒有，你讓我說什麼？」

「行啊，蔣文川，你行，我就看著你能憋到什麼時候！」路惜說完，怒掛電話，他決定先不管這兩個人的事了，什麼時候等他心情好再說吧，彆扭就彆扭，不打起來就行唄。

因為路惜暫時放棄了調和，所以他們倆的關係更僵了。

本來還能正常營業的，然而一周過去，就連正常營業都有點困難了，歐皓辰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回不用路惜說，他自己就去約蔣文川了。

「小川！」

「嗯。」

「咱們談談。」

「好啊。」蔣文川一直覺得他是有理的一方，所以無論歐皓辰想談什麼，他都沒在怕的。

「晚上去我家。」

「沒問題。」

因為他們倆配合不好，所以工作提前結束了，而他們兩個也在，工作結束之後，第一時間去了歐皓辰家，因為鬧彆扭的原因，蔣文川現在是自己開車。

到了歐皓辰家裡之後，歐皓辰先是去倒了兩杯水，然後才坐到蔣文川身邊，說道：「我以為咱們一直合作都很愉快，所以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看我不順眼？」

「我沒看你不順眼。」

「那是什麼原因，讓你變成了這樣？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那我之前是什麼樣？」

「就、像是親近的弟弟一樣，可是現在…」

「真的是親近的弟弟嗎？我以為你只想跟我保持合作夥伴的關係。」

「我從來沒這樣說過。」

「可你是這樣做的，你不喜歡我跟你太親近，那就不親近啊，我又不是非要粘著你不可。」

「…」蔣文川說完，歐皓辰就皺起了眉頭，他現在是一臉的問號，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蔣文川到底在說什麼。

「我只是退回到一個合適的位置上而已，就像現在這樣，只有工作關係，就挺好的，這樣就不用擔心怎麼經營感情，工作起來也很方便。」

「可是再這樣下去，咱們就沒辦法一起工作了。」

「那就換人啊，換人營業也是一樣。」

「我好不容易才碰到一個像你這麼談得來的營業對象。」

「我這樣的營業對象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