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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長老沒想飛升

    【年上仙風道骨長老攻X皮皮神獸一體雙魂受】 風絮:我這可是有劇毒的蠍子,就算靈力再高強,哪怕你真是神仙,哪怕就只能在你腿上蟄上那麼一小下,也能讓你暈上一時半會兒的,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就不毒死你了。   眼看毒蠍已經遊走到那人身後,風絮期待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個站在懸崖邊上看了大半天大好河山的人卻這個時候轉身走了回來。   「噗嘰!」就那一瞬間,風絮彷彿聽到了毒蟲被鞋子蹍成肉醬的聲音,他覺得這人察覺到了什麼,絕對是故意的,因為他好像還重重的蹍了一下。

    第○八二 自有辦法

    小說: 我家長老沒想飛升 作者:云涧星枢 字數:2079 更新時間:2020-08-28 20:51:13

    辰鳶揣著信回了雲霧澗,在書房裡找到了不知道正在寫什麼的辰極。

    「忘了為師所說的話?」辰極抬頭看了一眼辰鳶,語氣嚴肅。

    「沒忘。」辰鳶嘿嘿一笑,繞過桌子擠到椅子上,坐在辰極身邊抬手抱住了辰極的腰,「師父不會打斷我的腿的,真要是打斷了,雙修的時候我怎麼纏你腰上?」

    辰極寫字的手一頓,筆桿子用力地敲在辰鳶頭頂:「哪裡學來的虎狼之詞。」

    「這些不需要學。」辰鳶很是得意,這算什麼,他說的就事實嘛,斷了雙腿雙修的時候哪還有樂趣,再說師父也不會真打斷他的腿。嚇唬人也不說點實際的。

    「你認真修練方可恢復鞏固元神,便可為你解除身體的封印之力,鳶兒不想有你爹爹那般的神力?」

    「想的,但是師父你不與我雙修,我一個人修練的話就沒法靜下心來潛心修鍊,再說我一想到娘親在雲霧澗,就更沒法好好修練了。」

    「固元之法唯有你自己修鍊才行,為師沒法幫你。雙修……之法無法解決你靈力吞噬問題,多『練』也無甚好處。」

    「但雙修可以讓師父神力有所恢復不是嗎?」

    辰極微微皺眉,說道:「為師不需要恢復神力。」

    「別騙我啦,師父也知道我最會看別人面色了吧,昨日夜裡時爹爹讓我把劍給他看時,他面色就很是複雜,不悅中也有幾分痛心,這是看到我的龍脊劍時才有的。龍脊劍、龍脊劍名字的意思不是很清楚說是什麼了嘛,師父又是龍族,前些日子你離開雲霧澗回來時臉色就很不好,肯定就是為了鑄劍消耗了不少神力。」

    「倒是忘了你這般聰明了。」

    「我聰明的事情還能忘掉的?」

    「確是為師未想太多,早知如此便該不嫌麻煩取個名字。」辰極說道:「的確似乎耗損了些許神力,不過與鳶兒雙修這幾日也已恢復得差不多了。」

    「是嗎,那師父我們什麼時候再接再厲,讓你完全恢復。」

    「此乃循序漸進的過程……」

    辰極話還沒說完,辰鳶就重重地『嘁』了一聲,什麼循序漸進的過程他不懂,他只知道辰極最近時間都不打算跟他雙修。

    不修就不修,我想想別的辦法,看你能不能忍住。

    打定了注意後辰鳶幹脆換了個話頭:「回來時雲霧澗只有你一個人,他們呢?」

    「鳶兒問的是誰。」

    「……就,師父你的摯友。」

    「南忬的話,跟隨天帝回了天宮。」

    「你只有南忬一個摯友嗎?」辰鳶怒了,抱著辰極腰部的雙手用力收緊,辰極只好跟著收腹。

    辰極笑道:「為師好友很多,摯友卻也不少。」

    「我問我爹爹跟娘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師父!」說著辰鳶額頭撞了一下辰極手臂:「不是說了要在雲霧澗住上幾日的嗎,我回來就不見人了?」

    「他二人隨同南忬一道與天帝回了天宮,說起來天帝算是你的舅姥爺。」

    辰鳶小雞啄米一樣地在辰極手臂上撞起來:「暫時別管天帝還是舅姥爺,我娘親回不回來?」

    「處理好天帝之事便會回來。」

    「回來就行。」嘟囔了一句,辰鳶才放開了辰極,走到了窗戶下的榻上躺了上去。

    辰極笑著搖了搖頭,便也不再管他,繼續方才沒能繼續的事情,他所寫的是從人界師父兼好友處所學來的鑄劍秘術,而這秘術他已打算傳與蒼域掌門之物,辰極已然打算辭去蒼域護劍長老之職,待到徹底解決劍靈之事後便帶著辰鳶離開。

    辰鳶方才拾看了辰極所寫的東西的,不過辰極這次的字他壓根兒看不懂,比起師父給他的那本修練之術,好像換了個人寫的一樣,自己都不一樣了。想到字跡辰鳶展開信看了起來。

    他也著實不是可長時間全神貫注與某件事的人,大哥整整兩頁的信,看到一半時辰鳶的目光已經這從信中內容轉到了別處,而這別處正是辰極。

    這目光一旦放上去,立刻就好像被什麼牢牢地吸住了一樣,怎麼都移不開了。

    完美到過分的側臉,是辰鳶窮極一生的知識都找不出適合的形容詞彙,無論是臉還是身上那種獨特的氣息,對於辰鳶來說都有著不可言說的吸引力。這個人是打從辰鳶第一眼見時起,便有了不同感情的人。

    曾經想過若是當時師父換了個性子或是方法直接湊到他跟前來,他會反而遠離。

    到了現在辰鳶也還是覺得遠離的確是可能的,但更大的可能是在今後這個人光憑那一眼初見便能在他心上篆刻下極深的痕跡。

    辰鳶盯的極其認真,生怕錯過師父臉上任何一個表情,然而逐漸飄遠的思緒便對目光所看到的事情無法迅速反應,他看見辰極嘴角漸漸勾起,一時間卻沒有了多餘的心去思考這意味著什麼,待到與辰極目光相觸,辰鳶霎時間才明白,是師父知道自己在看他了。

    不知為何,辰鳶竟是下意識地拿了手中的信擋在了面前,像是做了惡作劇被對方給待了個正著似的。不過是盯著師父看而已,那不但是師父還是自己夫君,自己看一下怎麼了?

    對自己方才的行為有些不解,辰鳶放下擋在面前的信,卻見桌子前哪還有師父的身影。

    「咦?啊!師父你……」

    忽然就到榻上他身邊來了。

    「鳶兒方才在看什麼?」

    辰鳶幹脆翻了個身,半躺到辰極身上,「看信,大哥寫給我的信,今日修練時清離給我的。」

    「寫了什麼?」

    「先是罵了一通,然後說我既然已經到了蒼域,那就代表我已經知道身世的事情了,看來大哥也知道我身世。還說我應該會想知道憐雲的事情,所以將燕淮為何送憐雲來蒼域的事情詳細地在信裡面說了,還有就是他們現在在京城等我。」辰鳶挺腰環住辰極脖子,把人往自己拉下:「師父夫君,帶我去京城玩吧?讓爹爹帶上娘親一起。」

    「……嗯。」

    「唔?」

    辰極低頭吻上那雙準備說話的雙唇,與此同時書房原本盡數敞開的門窗全部關上了。

    在心裡哼哼兩聲,辰鳶摟緊辰極回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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