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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長老沒想飛升

    【年上仙風道骨長老攻X皮皮神獸一體雙魂受】 風絮:我這可是有劇毒的蠍子,就算靈力再高強,哪怕你真是神仙,哪怕就只能在你腿上蟄上那麼一小下,也能讓你暈上一時半會兒的,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就不毒死你了。   眼看毒蠍已經遊走到那人身後,風絮期待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個站在懸崖邊上看了大半天大好河山的人卻這個時候轉身走了回來。   「噗嘰!」就那一瞬間,風絮彷彿聽到了毒蟲被鞋子蹍成肉醬的聲音,他覺得這人察覺到了什麼,絕對是故意的,因為他好像還重重的蹍了一下。

    第○七六 想哭就哭

    小說: 我家長老沒想飛升 作者:云涧星枢 字數:2179 更新時間:2020-08-22 18:01:09

    遮天蔽日的厚重黑雲包裹著閃電,那些攜帶著強大神力的閃電正如同猛獸一般,隨時都會撕開厚重的雲層衝擊出來。隨著辰極地城的聲音,霎時間閃電傾巢而出朝中央那人撕咬而去。

    辰鳶張大了嘴看得呆了。

    總是聽說自己師父是劍法第一人,又是蒼域城這種大派的護劍長老,還是神族。可他見到師父動手的次數少之又少,還每每都是一招制敵,就那麼揮揮衣袖似乎就將事兒給擺平了,前些日子還以為師父跟南忬真人會切磋起來,那他就能見到一場神仙打架了,結果南忬真人居然樹枝一甩就認輸了。

    現在,他算是真的看見了什麼是真的神仙打架。

    被光芒鎖鏈捆束著手腳和腰部的那人,正是業火神君緋澤,緋澤渾身冒著火焰像是在燃燒,直面撕咬而來的閃電淚海,緋澤不慌不忙的模樣,甚至笑了起來,辰鳶還未見他有何動作,原本捆束他的那些光芒的鎖鏈斷裂開來,只見緋澤手裡多出了一柄長槍,他手持長槍一甩,挑出一朵絢麗的火花。

    辰極的攻擊顯然激起了緋澤的勝負欲,他提著槍朝著辰極沖了過去。

    兩個神君,就這麼在滾滾黑雲之間戰了起來。

    南忬的驚訝程度不比辰鳶低,他此刻亦是看得傻了眼。

    辰極為給鳶兒鑄劍而抽了龍脊,近乎耗盡神力,單靠劍法和所剩不多的神力竟然能與緋澤戰到這種地步,這傢伙未免太可怕了些。反觀坐在旁邊的皉,正好整以暇看似的觀戲模樣,那二人的對戰對他來說是很有趣的事情。

    南忬抬手撫上自己的太陽穴,自指縫間看向皉。

    重傷沉睡的這段時間實則也不長,明明是因知道孩子的事情方才蘇醒,誰知蘇醒之後卻……

    嘆了口氣,南忬轉眼便看見遠處站在鯤身上的辰鳶,立即以神力傳音讓辰鳶過去。

    辰鳶正在興頭之上,便覺南忬的聲音從空中四面八方傳來,愣了一愣這才看向雲霧澗浮空島上梨林,因為黑雲壓頂,雲霧澗即將天黑。辰鳶倒也聽話,邊讓鯤過去,而他的視線則盯著地看著天上打得正起勁的兩人,頭一次覺得靈力強大似乎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本還覺得靈力可有可無,取消封印之力一事是不想師父愧疚,但現在他倒是期待起來自己解開封印之力的事情了。

    鯤遠遠地繞過那對戰的二人,生怕那兩老神仙打架波及到身邊來。

    直到鯤到了梨林亭子旁,辰鳶這才抽了空看了一眼南忬,算是向南忬表示自己到了,只這一晃眼他便看見了坐在亭子里的人,本已經移開的目光唰地一下移了回來,比起那兩神仙打架,此刻眼中的人已經佔據了他所有的心思。

    那個之前躺在黑石床上的人,現在正坐在亭子里,一襲玄色為主的華美衣裳,襯得他本就蒼白的膚色更加的白皙,讓人不免地有些為之擔心,明眸靈動地追隨著正在對戰中的緋澤,察覺到辰鳶的視線,皉看了過去……

    在看見皉的瞬間,神仙打架已經被辰鳶拋在了腦後,雲霧澗在層層黑雲的籠罩下這會兒像是夜晚。

    耳邊是隆隆雷聲和冰刃相接的聲音,只是漸漸地這些聲音都被隔離了開來,在辰鳶的耳朵裡面顯得空曠起來,不知不覺間辰鳶已經朝著皉走了過去。

    鯤則是立刻幻化成了小小的一隻,飛到皉的身邊,兩隻魚鰭揮動著,看起來像是在揮動一雙小手打算去抱住自家主人的腦袋一樣,但顯然他的魚鰭太小,腦袋抵著主人的話魚鰭壓根兒沒法碰到主人,於是鯤便換了個方向,貼著主人的臉用力地蹭了起來。

    皉抬手抓住鯤,放在手裡面捏扁搓圓,他見辰鳶已經走到了自己跟前,便抓著鯤遞到辰鳶眼前:「想玩嗎?這傢伙說他很喜歡你,剛才看他載著你,除了當坐騎這傢伙捏起來也挺好玩的。」

    「啊?」

    「不要嗎?你看他這樣子,也挺希望你捏他。」

    辰鳶怔愣地低頭看向鯤,鯤圓鼓鼓的身子在皉的手掌上彈跳著,雙眼笑得眯了起來,是高興和期待的模樣。

    辰鳶眨眨眼,從皉的手裡接過了鯤,卻沒捏。他傻愣愣地轉頭看向南忬,用眼神問南忬是不是有哪裡不太對。他這些天也沒少想像與皉見面的樣子,按照師父所說皉對自己的愛,難道不該是抱住他哭著傾述未能救自己的話嗎?辰鳶連怎麼安慰的話都想好了……

    南忬沖他招了手,示意辰鳶跟他過去,辰鳶動作僵硬地挪到南忬身邊,目光還是放在皉的身上。兩人走離了一些距離這才停下來。

    南忬輕聲說到:「皉醒來之後,忘了些事情。」

    「什麼意思?」

    「與緋澤冷戰起直至之後的一切事情,對他來說都是極為痛苦的,他當時為了你而幾近身死,又以為你已經死在了法陣之中,本也沒有活著的打算,但也不想帶著那些痛苦的事情進入輪迴,那些不好的記憶被他自己丟掉了。」

    「對他來說,我也是痛苦的記憶?」

    南忬搖搖頭,告訴辰鳶:「你不是他痛苦的記憶,你的死和他的無能為力才是。」

    「我沒死。」

    「但他瀕死之時以為你死了,鳶兒……」 

    「你沒有告訴他忘掉的那些事情嗎?」

    「他才蘇醒,元神重創,我們擔心那些事情若是現在就告訴他,怕他承受不了。t」

    「他的孩子還活著,這有什麼承受不住的?」

    「鳶兒,皉痛苦的記憶並不只是關於你,還有……緋澤。希望鳶兒也暫時不要對他提及,讓他慢慢地自己想起來吧,現下的情況若是將這些事情一股腦地告訴皉,怕是……」

    「如果他一直想不起來呢?」

    「若他自己想不起來,待他元神逐漸恢復,再告知他便是。」

    「我知道了。」辰鳶說著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他伸手拽著自己胸前的衣服,揪起了一張臉。

    南忬蹲下身,擔憂地問道:「你怎麼了,鳶兒。」

    辰鳶搖搖頭,不明所以地看向南忬:「不知道,只是想到他一直想不起來,心揪得有些痛。從來沒有這樣過,在知道身世之前,在風凌璇還是我娘時,她死的時候我都沒這樣過。我其實很想我的皇姐皇兄們,但是也只是會想他們而已,不像現在……」

    「……」

    「南忬叔叔,我有些想哭。」

    「你哭便是。」

    辰鳶仰頭,哇地一聲便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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