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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打電話先生

    新坑來襲,請君入甕 (0^◇^0)/ 強攻VS弱受的虐愛,一方面宣誓主權,一方面漸行漸遠。 「我不是不愛你了,我只是沒有你想像中那麼愛你。」 「我們還可以在一起嗎?」 「現在,至少我有說不的權利。」 強攻的地位動搖,訝異於對方的變化,殊不知這是用了多少血淚換回來的成長。 攻×受=華麗逆襲?還是,攻×受=深情回眸?這是一道偽命題!需要怎樣的勇氣才可以破解這個宿命論的怪圈?我不是逆來順受,受受也有霸王硬上攻的一天。 這一天,還有多久會來臨?吼吼,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第二十四章 來日方長

    小說: 不打電話先生 作者:妲尔维拉 字數:2506 更新時間:2020-05-27 14:36:15

    時間並沒有想像中的難熬。一天也就好像須臾。

    直到下午他都沒有見到自己的老闆秦峻先生。

    天黑的早。五點剛過,華燈就已初上。

    希航以為今天的見面一定會尷尬到底的,誰知自己鼓起的十萬分勇氣隨著西下的夕陽如泄了氣的皮球般,多了幾分失落。他並不太懂這些失落究竟是誰給的。只是滿滿的失落。

    希航收拾著略顯雜亂的桌子,太陽已完全下山去了。希航的心也隨之消失了一般,不自覺的想要痛哭一場,不知是為著什麼。也許是因為自己的膽小,不曾有勇氣邁出改變自己的第一步。也許是為著那顆曾經完整過的心。

    秦淵還在加密病房裡被軟禁著,不知狀態好不好。每每念及此,希航就會質問自己:為何見到秦峻時自己會有萬物復甦的感覺?為何每當離開他,彷彿心也切下一塊留在了他的腳邊,於是獨自一人帶著「汩汩」的聲音走回生活。

    他認為這是「親敵」的行為。

    沒有人明白希航的這種心情。這種極其複雜矛盾的心情。

    一個聲音扯著頭髮告訴希航:「嘿!兄弟,你難道忘記自己的心是為誰變得不完整了嗎?」

    另一個更加尖細的聲音拽著希航的耳朵大喊:「可你知道自己從未忘記秦淵。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

    希航覺得被自己守舊的心綁架了,束縛在自尊的恥辱柱上掙扎。日夜掙扎。

    有些問題註定是希航想不明白的。也許是因為他知道答案,卻並不想去明白。

    想著想著,希航收拾公文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等他從頭腦風暴中抬頭去看的時候,辦公大樓已經空無一人了。只剩他的辦公桌上留有一盞小小的檯燈。像無邊黑暗中的火苗。

    生命中的好時光那麼短,他卻還在浪費寶貴的光陰,案牘勞形,他的愛人呢,他的理想呢。

    嘆息間聽到漸行漸近的腳步聲。

    「踏!」

    「踏!」

    「踏!」

    聲音在距離希航三米的距離停了下來。希航看到一雙深邃的眼眸,瞳孔里有故事。

    秦峻挑眉,冷冷的聲音從薄唇間吐出:「第一天上班就這麼敬業?」

    希航連忙擺手,「沒有啦。」這時電話鈴聲響起,希航點頭致歉,聽到母親愉快的聲音:「希航,我天天牽掛你。」

    「我也是,母親大人。」

    「我已上了岸,在愛琴海碧海藍岸。」

    希航一怔:「一個人,安全嗎?」

    等希航掛掉電話時發現秦峻此時拿起里辦公桌上的報表,那是自己下班前放在那裡的。看到秦峻現在在非常認真的看,心跳不覺的就加快了,有一絲緊張。

    「額……」希航欲言又止,不忍心打斷他的專註。

    「做的一般,有待改進。」秦峻還是頭也沒抬。但是希航卻覺得他不止有一雙眼睛,也許他濃密的黑髮中還藏有一雙犀利的眼睛正在密切注視著自己,不然自己的臉頰怎麼會燒的這麼厲害?

    「我,我會努力的。」到嘴邊的話變成了寥寥幾字,似乎被秦峻認真時散發的魅力深深折服。

    「你還不準備回家嗎?」

    「哦,回家。如果秦總沒有別的吩咐我就下班啦。」

    「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家。」

    希航一路暈暈乎乎的下樓,又暈暈乎乎的上了秦峻的車。臉上的紅暈此刻更加明顯了自己卻不自知。他不自知的模樣在秦峻的眼中恍若一隻迷途的小鹿,讓獵人面部冷峻的線條多了幾分柔和。

    此時小鹿和獵人都聽見各自的心跳呈直線加速,卻都還假裝自己並未心動。

    這是怎麼回事呢?怎麼秦峻現在正站立在自己家中呢。希航還處於雲里霧裡的狀態,自己怎麼開的門都不記得了。

    希航覺得有些尷尬,賠著笑臉:「秦總,我給你斟咖啡。」

    秦峻很仔細的看著希航卧室牆上的照片。

    希航不置信的瞪著秦峻:「你簡直是匪徒。」

    不料總是一臉冰冷的秦峻竟攤開手直截了當的說:「我想念你,那動力叫我斗膽。」

    「對不起秦總,現在不是上班時間,我想您應該回去了。」

    「既不是上班時間就不必再叫我秦總,叫我阿峻。」

    希航搖頭。他見對方不走,自顧自回廚房張羅。

    秦峻忽然說:「希航,你家境優越,你本身對物質又無甚慾望,名利亦勾引不到你,你最最希望得到的是什麼?」

    希航一直認為秦峻大抵只得兩三顆商人的精明細胞,不料他說出如此知心話來,倒是怔住。

    希航輕輕回答:「男歡女愛。」

    聲音雖低,秦峻卻聽得一清二楚,那四個字似遊絲般鑽進他耳朵。

    他的聲音也很低:「希航,我可以給你所需。」

    希航心中略有所思,此人若不是有點真心,不會涎著臉在他身上放那麼多心思時間。

    但是,他不是叫他迷醉的那種男子,換句話說,他並不想剝下他的襯衫。

    希航有點無奈。

    秦峻伸手摸他臉頰。

    他說:「天已很晚了。」

    從來沒有遇見他這樣的男孩子,以往,走近一句好嗎就已經可以得到約會,這希航卻視自己為敵人,他心中先有了秦淵,他對自己成見已深。

    這都叫秦峻非加倍用功不可。

    這時希航緩緩說道:「你知道,秦峻,我想知道秦淵的下落。」

    「話怎可這樣說,」秦峻的臉變得一臉正經,「我和你一樣,都不知道秦淵的下落。」

    希航抿緊了嘴巴,深知鍾於告訴自己的消息不會有錯。看來他還是不想告訴自己。希航輕輕吟道:「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浮雲蔽白日,遊子不顧返。 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

    秦峻怔怔的看著他素凈的臉,又情不自禁伸出手。

    希航眼疾手快,擋開他。

    「不準碰,你像個野蠻人,什麼都要摸個清楚。」

    此時換做秦峻雙頰發燒。

    希航慌忙推開秦峻貼近的胸膛,不慎撞開了衣櫃的門。裡面有些凌亂的衣物順勢掉落在地上。

    秦峻揶揄:「白襯衫,開司米毛衣,卡其褲,球鞋……就這麼些,幾時穿泳衣給我看?」

    希航忽然回答:「你裸跑那日。」說完自己又臉紅。

    這次,輪到希航,伸手擰他的腮肉。

    他渾身麻痹,索性像登徒子那般壓低聲音:「還有其他部位需要安慰。」

    希航抖抖肩膀:「我要走了,你自便!」

    「這是你家。」

    「呃……你該走了。」

    秦峻命令:「希航,與我約會。」

    希航詫異:「這是什麼話?」

    秦峻只當他已經答應般,又強求道:「叫我阿峻。」

    「阿峻,」他按捺著脾氣,像對一個小孩子那樣口氣,「即使你不是秦淵的弟弟,我不是希航,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你想清楚了?」聽到「秦淵」二字,本來晴朗的瞳孔倏然陰鬱起來。

    秦峻忽然脫掉上衣與襯衫,裸著上身,雙臂抱胸前,十分性感。

    希航駭笑:「你真是驕縱無賴!」

    他伸手要捉希航,希航轉身靈活一躲,一隻手已抓起他的衣衫扔到他身上:「不要耍流氓了。」

    「那是你沒有見識過真正的流氓……」秦峻意味深長的笑起來,收起自以為性感的姿態,輕佻的挑起希航的下巴湊近了說:「來日方長……」然後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希航緋紅的臉頰,耳邊留下一抹羞煞人的呼吸,從容離去。

    聽到門一開一合後關上的聲音,希航終於堅持不住,軟綿綿的靠著牆壁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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