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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己詔之妙手回春

    「你可以妙手回春懸壺濟世天下人,可你卻不能自救。」 「自古以來,醫者不自醫。陛下須知您是天下之首。而我只是天下的一粒沙子,不論在或不在,都無關緊要。」 「不,朕即便登基沒有了你。這九五之尊朕也來的沒有意思!」 「不,陛下要是為了我而捨棄了皇位,我便是千古之罪人了。陛下三思!讓王柳苑可以安心離開。」 北魏年間,南梁刺殺拓跋皇帝得手後,北魏群龍無首,太後自作主張立拓跋文為皇帝。拓跋成借「清君側」的名義血洗皇宮。 拓跋文狼狽逃脫路上遇到王柳苑,王柳苑看他狼狽的模樣,心善帶了回去,可她猜不到,這是奪走她心的人...... (本文屬於虛構的歷史時間,請不要代入謝謝。)

    第二十七章:望月砂

    小說: 罪己詔之妙手回春 作者:左侍卫 字數:3305 更新時間:2020-05-14 14:46:04

    皇宮內。

    一群大臣大踏步的來到宣政殿跪拜,可是遲遲沒有聽到上朝二字的出現,高城善等一眾老臣子仍舊跪拜在殿前,忽然小李子來到宣政殿,看到這氣勢如虹的老臣子。他們的臉上都顯露出來的是一股老當益壯的氣息。在遲暮之年,仍舊早日來到殿前的臣子為國鞠躬盡瘁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陛下今日身體微恙,不能上朝。請諸位大臣回去。」

    「這怎麼可以?陛下已經三日沒有上朝了,陛下不可以因為一位女子的消失而荒廢朝政啊!」高城善帶頭說,就連底下的幾個臣子也開始議論紛紛。小李子就一個宦官,也招架不住這些個文官的鐵齒銅牙,伶牙俐齒。更何苦丁老將軍也在場,這丁老將軍要把他打飛也算是彈指一揮間。根本不需要用什麼力氣。

    「快說,陛下在哪裡?」

    「陛下此時在御書房,但陛下希望諸位莫要多加打擾。」

    「今日我們不打擾也要打擾,打擾也罷!」高城善和丁飛山兩人領先帶頭衝到御書房過去,小李子根本阻攔不住,到門口的時候,拓跋成就清清楚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在御書房裡便聽到外面嘈雜紛擾的聲音,他真想把自己給包裹起來,他完全不想聽到外面的聲音。

    「陛下,國不可一日無君。既然陛下身體微恙,請問方太醫有沒有前來診斷?」

    「丞相大人,陛下一旦微恙,方太醫總是能立刻到來的。而且方太醫已經給陛下把脈過了,告知陛下只是偶感風寒,休息一兩日即可。」

    「李公公,你想要替陛下做擋箭牌的無奈,我很清楚,只不過你這樣的擋箭牌能擋多久?你的學識和武學都不高人一等,而是低人一等。若你有我等這般學識文采,早日也是一員大官,何須在此給陛下溜須拍馬。替陛下當牛做馬呢?」

    「丞相大人。說笑了。老奴卻是學識略輕,但唯獨論語尚通一二。老奴尚且知道治家齊國平天下的道理,諸位大人莫不成不明白此理?」李公公看著高城善說,高城善點點頭說:「沒想到李公公也懂得這治國之術。不過李公公,我有一事不明。可否告知?」

    拓跋成貼在門邊聽這李公公和高城善的口舌之爭是否能扳回一城,但這高城善來勢洶洶恐怕是要直接突破了,他在房內焦頭爛額的來回踱步,他看到御書房內的書好似每本書後面都有個他心心念念的藍衛雨。只可惜那都只是他一個人的幻想罷了,三天三夜沒有合眼的他其實只是為了得到衛之雲回來稟報消息,只要衛之雲回來了,那他就可以知道藍衛雨的消息了。

    而在御書房外面的鬥爭還沒有結束,應該說現在才是正式開始,只不過李公公才疏學淺奈何招架得住門外那群飽讀詩書的文人墨客?肯定很快就會敗下陣來。

    「丞相大人,但講無妨。」

    「據我所知,很少宦官會去學習論語等書吧。更何況李公公你是學習的論語中的國策,莫不成您這是要與陛下論國?談國事,定國策?」高城善的眼睛兇狠猛烈,這完全讓李公公兩眼冒金星絲毫不知該如何對答。稍有不慎,自己就是反臣,更甚者是幹預朝政的宦官了。「難道您要指鹿為馬,權傾朝野!」

    「這......」李公公戛然而止,嘴裡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御書房的門忽然打開了。

    「看起來你們對朕的行為微有頗詞。」

    眾大臣看到拓跋成總算走出來了,很明顯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除了高城善以外,其他人都不敢相信拓跋成將門打開來。他們心知肚明這個皇帝是出了名的痴情,但又濫情。如果有被他看上的女子,頃刻間消失,他便難以入睡。

    更何況這一次消失的是陪著自己出生入死的皇後呢?如若找不到的話,他心如死灰豈有心思管理朝政?那不明擺著荒廢朝政,引發議論。其高城善實則抓住此次機會要指責拓跋成。

    高城善兩面三刀的內心實難猜測,就連太後都是他掌控之下,他要讓朝廷翻雲覆雨易如反掌。

    「陛下!您終於出來了。」高城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而身邊的大臣也都跪拜起來,唯獨丁飛山無動於衷。

    「一群假惺惺在這兒裝模作樣。」丁飛山冷哼一聲不屑的要轉身離開,這可是讓他有些好奇了起來。拓跋成伸出手說:「丁老將軍留步。朕有事要和愛卿商議。」

    「陛下。微臣已經年邁體弱,恐怕是上不了朝政了。」丁飛山完全沒有心思在拓跋成身上。

    「莫非丁老將軍是來告老還鄉的不成?」高城善趁此時追問丁飛山,這丁飛山既不能為他所用,那就除之而後快。不過要除掉丁飛山,首先得讓他離開這京城。

    「丞相。你身為一個讀書人,難道不懂得所謂的尊敬嗎?如此詆毀一個將軍的品性。」

    「否則丁老將軍何意?告老還鄉後招兵買馬推翻陛下統治,獨攬江山?」

    「高城善!我敬重你是當朝丞相,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你休要得寸進尺……」丁飛山咬牙切齒的拽緊雙拳,他恨不得把眼前這胡說八道的傢伙給打得滿地找牙。

    他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將軍。如何懂得反駁這些才八高斗的文人墨客?滿腹經綸的四書五經活生生把他淹死都可以。

    「哼,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丁飛山二話不說也是幹脆利落的離開了。

    拓跋成嘆了一口氣,看到那一群大臣只是請求自己上朝的樣子。心不由得涼了半截。高城善帶來的官員非高即貴,一個個都是隻手遮天的主兒。如若直接壓制下來的話,這天下真有可能易主。

    暖陽的陽光正有些疲倦,散發出來的光芒映照在桃花村,正告訴村落里的人該準備歇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桃花村的常態。

    拓跋文領著軒在各個地方尋找藥方,第一例藥方便是望月砂。而望月砂只有村頭的張大爺家有,他們二人大步流星的趕過去,張大爺凶神惡煞的看著他們說:「你們幹什麼?」

    「他是當朝王爺,來你這取一樣藥材。不知道你肯不肯給?」

    「給啊,為什麼不給?只不過這個藥材得你自己去拿。」張大爺直接把門打開了,軒和拓跋成兩人默默走了進去,兩人眨巴著眼睛看著後院來回蹦跳的兔子。

    「望月砂在哪裡?」拓跋成看著裡面的兔子,也不明白所謂的望月砂是何物?

    「王爺,您不是常研究藥品?望月砂究竟是何物?為何在這個地方?」軒一臉茫然的看著那些活蹦亂跳的兔子。他心想莫非這些兔子就是望月砂的原料?這未免也太可怕了。更何況這些兔子可是張大爺一手撫養長大的,實在於心不忍去下手。

    軒直接飛身進去把一隻兔子抓了出來,軒正把劍拔出來,預備朝著對兔子下手。張大爺驚慌失措對軒激動的大喊說:「你要幹嘛?」

    「我取藥。」

    「你這哪裡是取藥。你這分明是殺我的心肝寶貝啊!」張大爺氣憤的直咬牙,惡狠狠的將他兩人趕出去了。

    拓跋文和軒兩人被趕出來後面面相覷,拓跋文仍站在門外幹巴巴的看著張大爺的房間,又仔細的回想剛剛張大爺心不甘情不願的把他們帶到兔子窩裡面,莫非這望月砂和兔子有聯繫?望月砂和兔子又能有什麼聯繫呢?他們百思不得其解,欲要對此地失敗告終的一刻,忽然村道邊有幾個小孩子圍在一起。

    「我是一小兔,頭戴一小布,仙奔月,我獨留。若仙來帶我,我便與之上嬋娟。」

    「兔子?月亮?對了。這兔子不也陪著嫦娥仙子去過嬋娟之上,若如此,兔在下,月在上,豈不為望月?」拓跋文忽然靈機一動,他的聰明勁兒在這一刻忽然之間閃現。軒一聽如此說,可他實在沒有明白望月既然是兔子,那為何這張大爺不願意讓自己取呢?

    「王爺,我覺得咱們的想法沒有錯。只是這張大爺不通情達理,不願意把望月砂交給咱們。所以給咱們擺了一道。仙子奔月的那一刻帶的是一隻小白兔,既然是仙子養的兔子,那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小兔子。」

    「你是說張大爺給咱們看到的那些兔子都是障眼法?全都是假冒的?又或者這一千隻只有一隻是真有這望月砂的?」

    「王爺聰慧。請容許屬下去調查一番。」

    「不是,你怎麼調查?」

    「既然是望月砂,那這砂定是堅不可摧,溶不可破的。我即便是掘地三尺也定要找到此物。」軒咬牙切齒說,而他沒等到拓跋文說話,即刻倉皇的行動了。等到拓跋文醒悟過來的時候,他早已無影無蹤了。

    軒一個箭步翻身進入張大爺家中的兔窩,他在兔群內來回穿梭間,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踩到了這一團軟綿綿的兔子。他發現兔窩中有幾粒棕褐色的形似石子一般的東西,他蹲下來將此物撿起來,可這東西在他手中直接被捏碎了。

    「這是什麼東西?一捏就壞了,不行,我一定要在找找看。」軒低著頭再一次發現此物,他這一次變得小心翼翼,只要放到手裡就如獲珍寶一般,撿了起來後發現此物有著令人作嘔的臭味。

    「凡是良藥必苦口,吃吃看就對了。」軒二話不說將手中此物一口吞入肚中,一股辛辣的味道直衝喉嚨間,他的臉色霎時間變青了。此時此刻的張大爺將大門打開。而他背後跟著的是拓跋文,拓跋文看到軒正低著頭,擦拭著嘴角邊,張大爺看著旁邊的拓跋文說:「王爺,您的手下果真是盡職盡責,就連望月砂都願意捨身就義,真讓人欽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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