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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妻難追

    陶家有女初長成,天生靈力成道師。   一朝相親遇妖魔,被棄千漓撿到寶。   陶蘇——九衢陶家獨女,天生靈力,捉妖……鋤奸不在話下   作為大齡青年單身女青年,老父親操碎了心「你瞧瞧,這都穿的什麼?尋常女子到了你這個年齡,那門檻都被媒婆踩爛了,再看看你,整日胡吃海塞……試問誰敢娶你?」      「嘎嘎……」方才樹上唯一棲著的烏鴉聞聲而逃。    「天吶……」陶鶴明望著落荒而逃的烏鴉嘆氣道,「造孽啊!」   為了逃避追捕,他一個不小心掉進坑洞,卻撿到了一個罈子,本以為能賣個好價錢,誰知道回家後跑出來一個花美男。   吃她的……住她的……還要同床共枕?

    第一百二十五章

    小說: 妖妻難追 作者:厌火 字數:4943 更新時間:2020-05-08 21:16:07

    「這張臉這幅身子,確實是魏遲槿的不錯……可惜……我不是!就像你也不是陶蘇一樣……不是麼?」

    陶蘇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你是誰?魏遲槿呢?」

    那張魏遲槿的面容突然差異的挑起眉,看著陶蘇:「哦?我怎麼也沒有料到你會關心魏遲槿。」

    「我沒有那個閒情逸緻去關心什麼魏遲槿,而是唐解說……回到千漓之後他就要和魏遲槿一起去遊山玩水,我只是關心唐解罷了!」陶蘇舉起劍,指向了那個不是魏遲槿的人:「要麼交出魏遲槿……要麼今天你就死在這裡!」

    「是嗎?」那人斜睨著身旁的秦書白:「你要殺我的話……恐怕先得殺了他吧!」

    陶蘇冷笑:「既然你不是魏遲槿……他也就不是秦書白,你認為我還會手下留情嗎?」

    「是嗎?」那個女聲滿滿的全是不削。

    陶蘇握緊了劍緩緩地向著那個女人移動著……

    秦書白緩緩地向著陶蘇走去,突然他眸子一沉,握緊了手中的劍向著陶蘇刺了過去……

    陶蘇冷笑了一聲,腳下的步子也越來越快,就在秦書白衝到她的面前的時候,她微微一側身,手猛地抓住了秦書白的手腕用力一握……甚至可一聽到骨節斷裂的聲音。

    「呃!」那個女人和秦書白同時發出悶哼。

    陶蘇的唇揚的更高,劍抵上了秦書白的脖子:「原來你們是一體的……很好,那麼……魏遲槿在哪裡你說是不說?」

    「呵呵!」那個女人淺聲笑了笑……

    陶蘇握著的秦書白還有那個女人居然緩緩的化成流沙消失不見了……

    陶蘇睜大了眼,看著消散不見的兩個人,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四處打量著,可是依舊不見兩人的身影,陶蘇這才收了劍,緩緩地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為什麼把她引出來只在她的身上放一個香囊?」站在樹梢之上的那個魏遲槿眉頭緊緊地皺著,看向了身側與自己面容一模一樣的女子,她才是真正的魏遲槿,而現在這個佔據著魏遲槿身體的人……是人面神,就算魏遲槿得到了永生可到底是人類的身子會腐化,只有人面神先佔據著這具身子,才能保證魏遲槿的身子不腐化,本來月圓就可以讓魏遲槿復活,可是她卻非要來放什麼香囊……

    「呵呵!」魏遲槿輕盈的笑出了聲,她的目光死死的盯住陶蘇腰後的那一個綉著彼岸花的紅色香囊:「因為今天是十五啊!」

    「本來今天我可以讓你復活的,可是現在……得等到下個十五了!」人面神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沒關係……為了以後,再等待一個月也是值得的!」魏遲槿淺笑嫣然。

    「遲槿……你真的要這麼做嗎?會天下大亂的!」人面神眉頭更加緊的皺在一起,眼神裡帶著憂慮。

    魏遲槿側過眸子看著人面神:「你以為我單單是為了唐解才這麼做麼?」

    人面神更加的疑惑。

    魏遲槿正過頭看向了陶蘇消失的方向:「人面神是不是忘了……我是九衢人!一個親眼看著九衢滅亡的人,不是說有那一個傳說麼,既然可以讓九衢重新回到那時繁榮昌盛的年代,那我願意試試!」

    「砰!」

    陶蘇正要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夙清和的房間傳來的聲音,胸口猛地一窒,今天……是圓月!

    以往的今天夙清和都會頭疼!陶蘇轉身毫不猶豫的向著夙清和的房間走去。

    「夙清和。」陶蘇推開他房間的門,借著月色她看到緊捂著頭的夙清和,他將桌子上的茶壺掃了一地,趴在桌子上緊緊地捂著頭。

    陶蘇緩緩地走了過去,輕輕的拉開夙清和的手將自己的手按了上去,輕輕揉著夙清和的太陽穴……

    夙清和緊繃著的身體終於緩緩地柔軟下來,額上爆出來的青筋也緩緩地下去了。

    「好點了嗎?」陶蘇溫柔的問道。

    夙清和汗珠子順著臉頰緩緩地滑至他尖銳的下顎,他緩緩地揚起唇,手扶上了陶蘇冰涼的手背輕聲說道:「好多了!」

    陶蘇拿過毛巾將夙清和臉頰上的汗水擦幹,看著他蒼白的臉龐,語氣里有些許的擔憂:「那就早點休息……等回到千漓之後讓太醫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頭疼還和月亮有關了!」

    「那明天就改走水路吧,水路快!」夙清和淺淺的勾著唇。

    「不行……你暈船暈的那麼厲害,身上還有傷呢,走旱路就好!」陶蘇將毛巾搭在架子上:「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陶蘇正要拉開門出去……

    「砰!」

    夙清和的大手突然按在了門上。

    「你幹什麼!」陶蘇撇開臉試圖推開夙清和。

    「陶蘇……我想要個孩子,我們的孩子!」

    陶蘇垂著頭不敢看夙清和,看著被夙清和握在手中的手,她的手也緩緩地收緊。

    「呃!」陶蘇的嗓子幹澀的難受……頭也沉重的抬不起來……

    「醒了?」一個高傲的聲音從不遠處飄來。

    陶蘇緊咬著牙抬起頭來……眼前的景象緩緩的變得清楚,居然有兩個魏遲槿站在木欄的那端,陶蘇猛地睜大了眸子……自己這是在哪?

    「我怎麼在這?」陶蘇用手撐著地面想要站起來,卻聽到了鐵鏈碰觸地面的聲音,她才發現自己的手腕處居然被鐵鎖扣著,自己居然被鐵鏈鎖著,那頭連著牆壁……

    「怎麼會在這?你自己想不起來了麼?」魏遲槿冷笑。

    陶蘇緩緩地站起身,冷眼看著手腕腳腕上的鐵鎖,昨晚上好像是……自己回到自己的房中穿了衣服,然後居然就失去了知覺什麼都不知道了!

    陶蘇冷著臉看著魏遲槿,然後目光掃到了旁邊那個一模一樣面頰的人身上,問道:「那個……就是真正的魏遲槿?」

    「呵呵呵!」魏遲槿抬起袖口沿著小口笑著看著陶蘇:「怎麼……居然連自己的好姐妹都不認識了麼?真是的……我才是真正的魏遲槿!」

    陶蘇冷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和你這種人成了好姐妹。」

    「你會知道的!」魏遲槿淺笑著眸子陰狠的看著旁邊的人面神,輕聲說道:「這個……就是人面神。」

    「是長的挺猥瑣的!」陶蘇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魏遲槿冷眼看著陶蘇,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冷笑:「你和原來的變化很大啊……這種時候居然不看誰在握著你的生殺大權敢這樣和我說話。」

    「如果你要殺我何苦把我帶到這來?」陶蘇淺笑了一聲,極為不削的說道:「那種脫褲子放屁的事……恐怕……你還真做的出來,那麼我現在應該害怕麼?」

    「陶蘇你不要太囂張了!」魏遲槿惱羞成怒的吼道。

    陶蘇看著手腕上的鐵鎖問道:「你以為就憑這些可以對我造成威脅?」

    「那你可以試試……看你能不能掙脫。」魏遲槿的臉頰上露出了陰冷的笑意,說道:「把鞭子給我!」

    陶蘇看著從黑暗處走來的秦書白,面無表情的捧著金色的鞭子,遞給魏遲槿。

    魏遲槿冷眼看著陶蘇打開了木門走了進去,右手緊緊地握著鞭子輕輕的在左手上彈著,冷笑:「這個……使用龍尾部的鱗做成的鞭子,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陶蘇看著魏遲槿手中的鞭子。

    魏遲槿揮起鞭子一鞭抽向了陶蘇。

    「嘩啦啦!」

    嘩啦啦悉悉索索的聲音突然響起,陶蘇把魏遲槿的鞭子緊緊地握在手心裡,手心一道猩紅,她冷眼看著魏遲槿。

    魏遲槿的唇角緩緩地提了起來,她手腕用力一拽,鞭子猛地從陶蘇的手心裡抽了出來,龍鱗像是長在辮子上的倒刺,狠狠的刮過陶蘇的手心。

    陶蘇吃痛立刻放手,魏遲槿眸子一沉,趁機一鞭揮了過去,陶蘇抬起手擋住鞭子,那銳利的龍鱗撕破了陶蘇衣裳,陶蘇細白的手臂上一條血痕緩緩地向下淌著血……

    「怎麼樣……疼嗎?」魏遲槿淺笑著看著陶蘇的鮮血從她的手臂手心蜿蜒成一條紅色的小蛇,緩緩地落在地上覺得痛快極了。

    陶蘇冷冷的瞪著魏遲槿,冷笑:「倒是不疼……有些痛快,你痛快嗎?」

    「痛快?哈哈……還不夠……你說我怎麼從你的身上討回我所遭受的一切呢?」魏遲槿猙獰的笑著,手裡的鞭子再度揮向了陶蘇。

    陶蘇點腳想要翻身卻怎麼也起不起來,眼看著鞭子想自己飛來她一側身……身側的衣裳被撕裂開來,皮開肉綻……

    「對了……忘了告訴你了……你的武功……全沒了!知道麼……全沒了!」魏遲槿的笑容更加的猙獰恐怖。

    陶蘇緊咬著牙,汗珠子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這個時候,陶蘇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沒有武器……面對的還是這種鞭子……

    「啪……啪……啪!」

    鞭子一鞭一鞭的落在陶蘇的身上,每一次鞭子從身上離開就像是帶走了身上的肉一樣,龍鱗刮開了她背上的皮肉甚至翻起的時候可以看到森森的白骨……

    陶蘇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鮮血順著她背後傷痕凌錯亂錯的身體緩緩地向下流淌她整個身體不住的顫抖著,她緊抿著唇咬著牙口,就不不讓自己喊出一聲,意識越來越模糊,甚至眼前的景物已經開始花了。

    「啪!」

    這一鞭子的力道大的生生要將陶蘇摔倒牆上去,終於她再也支持不住,跪趴在了地上,鎖鏈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

    「才一百二十六鞭你就承受不住了?」魏遲槿的汗珠已經沁濕了她額前的髮絲,她喘著粗氣冷笑著。

    陶蘇想要掙扎著起來,卻狠狠的栽倒在了地上……躺在了血泊中……

    魏遲槿眸子沉了下來她走向了陶蘇,冷眼睨著。

    「嘩嘩嘩!」一陣響聲。

    魏遲槿一把拽起了陶蘇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

    「呃!」有氣無力的陶蘇發出一聲悶哼。

    「你還記不記得……當時你用鞭子鞭打我的時候……我是怎麼求你的?嗯?你就像那樣求我!」魏遲槿猙獰的面頰笑意緩緩地消散她歇斯底里的吼道:「求我!」

    奄奄一息的陶蘇斜眼瞪著魏遲槿,有氣無力的笑道:「原來……原來是在我這找平衡的……唐解說要帶著遊山玩水去的女人就是這樣的面目,那麼……我死都不會將唐解交給你!」

    「嘴很硬啊!」魏遲槿一個耳光扇在了陶蘇的臉頰上,大力的陶蘇整個左臉都麻木了,眼前的景物也緩緩地開始模糊……

    「遲槿……在打下去,她會死的!發泄了就夠了!」終於人面神再也看不下去,站出來緩緩地將魏遲槿的手剝離了。

    陶蘇的頭猛地撞擊在地上,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黑暗席捲而來。

    魏遲槿冷眼睨著頹敗的倒在地上的陶蘇冷笑:「是啊……不能讓你死了,你要是死了我還有什麼好戲可以看呢!」

    魏遲槿推開了人面神,走到牢房的另一頭,停在了一堆茅草前,冷笑著看著倒在地上眼睛快要合在一起的陶蘇將腳下的茅草踢開……裡面躺著的是一個身穿被鮮血染得看不出顏色的長袍,破敗的拖地裙擺有些破敗胡亂的搭在茅草之上。

    陶蘇看到的只是一個側臉,可是卻很熟悉很熟悉……

    「想知道她是誰?」魏遲槿看著已經沒有力氣說話的陶蘇,豐盈的小口緩緩地提了起來,她弓下身子狠狠的捏住那女子的下顎,將那女子的臉頰扳過來,與陶蘇面對面。

    這個女人是……唐解畫里的女人!陶蘇眸子猛地張大……本來已經失去力氣氣頹唐的落在血泊中的手緩緩地動了動,陶蘇想要撐起自己的身體,可是奈何一絲的力氣都沒有。

    「知道者是誰嗎?」魏遲槿抬手輕輕的撫著夙鴦屍體的臉頰,淺笑:「這個就是夙鴦……就是秦書白,唐解……還有夙清和都會對你好的原因!哦……對了……還有沈言曦殿下呢!我都差點忘了!」

    秦書白也好,沈言曦也好……或者是唐解也罷,就算被當作夙鴦又如何?只要夙清和知道我是陶蘇就好……

    看著陶蘇眼裡蔑視的神情,魏遲槿笑的更加的得意,眸子看著夙鴦:「怎麼……你以為夙清和是喜歡你嗎?陶蘇你錯了……我來告訴你,他為了這個女人放棄了不死之身,斷盡輪迴,只求一世……明白我的意思嗎?」

    陶蘇連睜眼睛都感覺有些費力,她的手緩緩地動了動緊緊地扒著地,聲音虛浮:「你以為我會……我會信你嗎?」

    「不信……很好那我們來試試……如果人面神讓夙鴦復活同時也讓夙清和的記憶復活,然後你和夙鴦同時站在夙清和的面前你看看夙清和會選誰,唐解會選誰……怎麼樣?」魏遲槿笑的張揚。

    夙清和說過,他喜歡的是我,他要我作他孩子的母親,他說了這輩子只想要我一個人,這些都是他說的,我怎麼能不相信!

    陶蘇的唇角緩緩的揚起了笑意,眸子緩緩地閉在了一起……

    「你給我醒來!」魏遲槿正要過去弄醒陶蘇卻被人面神攔住了。

    「你再折騰下去……她就真的死了!」

    「讓夙鴦復活!」魏遲槿握緊了人面神的手腕,用堅定的目光看著人面神一字一句。

    人面神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她是與麒麟王簽訂契約的人……所以屍體會千年不腐,也就是說她會再次復活……但是是等到時機到了自己復活……而不是接住我的外力,現在還不到時機,讓她復活的話會壞了定律的。」

    「我不管!」魏遲槿甩開人面神的手吼道:「我就是要她復活!我要她自己和自己戰鬥!我要把我這些年所受的痛苦通通的在她的身上找回來!」

    「遲槿……那些都是你自己選的,和她沒有關係!」人面神臉色十分的難看。

    「之前是我自己選擇的!可是之後呢?是她死皮賴臉的追唐解,所以唐解才拋棄了我和她在一起了,唐解明明是我的!夙清和明明是我的朋友,憑什麼!」魏遲槿眼球上攀上了紅色藤蔓。

    人面神看著魏遲槿欲言又止,他嘆了口氣說道:「我以為……在你死在唐解面前的時候你想明白了……所以才保你魂魄不散,保你……肉身不腐!」

    「怎麼……你後悔了?」魏遲槿冷笑著轉頭看著人面神:「可以啊……你現在就可以散功……讓我魂飛魄散好了!」

    人面神深深的看了魏遲槿一眼,轉過身:「我會讓仙鶴守你肉身不腐……我先從你的身體里出來了!」

    魏遲槿冷眼看著從牢里走出去的人面神,微微的抬起下顎,睨著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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