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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妻難追

    陶家有女初長成,天生靈力成道師。   一朝相親遇妖魔,被棄千漓撿到寶。   陶蘇——九衢陶家獨女,天生靈力,捉妖……鋤奸不在話下   作為大齡青年單身女青年,老父親操碎了心「你瞧瞧,這都穿的什麼?尋常女子到了你這個年齡,那門檻都被媒婆踩爛了,再看看你,整日胡吃海塞……試問誰敢娶你?」      「嘎嘎……」方才樹上唯一棲著的烏鴉聞聲而逃。    「天吶……」陶鶴明望著落荒而逃的烏鴉嘆氣道,「造孽啊!」   為了逃避追捕,他一個不小心掉進坑洞,卻撿到了一個罈子,本以為能賣個好價錢,誰知道回家後跑出來一個花美男。   吃她的……住她的……還要同床共枕?

    第一百一十九章

    小說: 妖妻難追 作者:厌火 字數:6308 更新時間:2020-05-04 18:46:05

    「葉寒?」陶蘇轉過頭看著葉寒有些差異。

    「你居然敢把本小爺扔到千漓自己跑回來!你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葉寒氣呼呼的走進了陶蘇一通咆哮。

    「噓噓噓!」陶蘇弓下腰按住了葉寒的肩膀,將他推出了門外按住他的嘴:「小聲點!」

    葉寒一把拉開陶蘇的手,吼道:「放開!」

    「你這個小鬼到底鬧什麼彆扭啊!」陶蘇直起身子戳了戳葉寒的腦袋。

    葉寒斜眼瞪著陶蘇一揮手,卻沒有拍到陶蘇的手,冷哼了一聲轉過頭不看陶蘇。

    「我也不知道自己回到這來……純屬意外!」見葉寒還沒有理她的意思,陶蘇坐在了長廊上,看著葉寒輕聲說道:「唉……我都受傷了,你還要和我鬧彆扭嗎?」

    葉寒身體一顫,微微的轉過頭,打量著陶蘇:「哪受傷了?」

    陶蘇微微的眯起眼,清晨的陽光太耀眼,讓陶蘇只有眯起眼才可以看清楚葉寒哪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剛才還鼓的圓圓的,現在雖然依舊是一副高傲的樣子,可是眼眸里流露出來的確卻是擔心。

    「好多傷口呢?舊的沒有好新的又來了!」

    陶蘇側過頭看著向這邊款款走來的唐解,精緻漂亮的面頰上微微漾著笑意,走到了陶蘇的身旁,深深的看了陶蘇一眼。

    「是嗎?」葉寒走到陶蘇的身旁,拽著陶蘇的手撩開她的衣袖,胳膊上都是擦傷,被懸崖壁刮傷的被樹枝掛傷的,觸目驚心……

    唐解瞳眸緩緩地變得幽深……

    「唉唉!」陶蘇一拍葉寒的手,故意說道:「別看了……滿身都是呢!」

    葉寒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語氣軟了下來,有些埋怨:「都受傷了不好好的躺著怎麼還在這照顧別人呢!」

    站在一旁低垂著眸子的唐解唇角緩緩地勾了起來,抬頭看著清晨的太陽,任由陽光落在自己精緻的面頰上,眸子微微的眯了起來……略帶這哀愁的味道。

    「唐解哥哥……你也不管管她!」葉寒用責怪的口氣對著唐解說道。

    「唉唉唉!」陶蘇看著葉寒,說道:「你不不會你房子把你的包袱放下來啊!不嫌沉啊!」

    葉寒瞪著陶蘇:「連你自己都管不好還管我!」

    「唉!」陶蘇看著葉寒。

    「我這就回去放包袱!」葉寒斜了了陶蘇一眼,邊走邊說:「還說會好好的照顧我……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真是的!」

    「對不起!」

    唐解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可是陶蘇聽的出唐解聲音中的落寞。

    陶蘇揚起頭看著唐解迎著陽光的面頰泛著金光,嘴角緩緩地勾著,微瞌著眸子,那雙憂傷的瞳仁被隱在細密纖長的睫毛之下,看不清楚。

    「什麼對不起?」陶蘇輕聲的問道。

    「呵呵!」唐解緩緩地閉上來了眸子淺笑出了聲。

    清風緩緩地吹了過來……撩起他的長髮,糾纏至他雪白的頸子處,陶蘇看到喉結在唐解的喉頭翻滾著,她緩緩站起身輕聲問道:「唐解……怎麼了?」

    唐解垂下眸子,眯著眼看著陶蘇淺笑:「看陽光久了……眼睛有些花!」然後轉過身,向著長廊的另一頭走去……

    唐解眼前的景物都是綠色的光斑,他再次淺淺的勾起唇,向前走著……

    昨夜替她上藥的時候,看著她背上的傷口……她的傷口有多痛,就十倍的痛在唐解的心上,明明說了不再讓她受傷……結果卻讓她遍體鱗傷,唐解……你何時變得這麼無能了呢?

    唐解沿著長廊走到盡頭拐彎之後,他停下了腳步,輕輕的靠在牆面上……

    微風吹拂過唐解頭頂的翠綠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光點斑駁的泄了一地輕輕的晃動著,這原本怯意的景色在唐解的眼裡卻失去了顏色。

    陶蘇……我該拿你怎麼辦?你怎麼那麼擅長讓自己受傷呢?唐解緊閉著雙眼,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陶蘇緊皺著眉頭,站在原地……唐解的背影,有些疲憊的感覺……

    「啪!」

    屋內突然傳來了東西落地的響聲,陶蘇一驚立刻跑了進去她看到夙清和已經醒來了,正坐在床邊一手死死的拽著錦帳子,一手緊捂著頭部,像是疼痛難耐的緊咬著牙口,聽見有人進來的聲音,他那雙宛若陰鷙的眸子斜了過去,那銳利的目光像是要將陶蘇刺透一般。

    「夙清和!」陶蘇看著放在床旁邊櫈子上的藥碗和藥汁落了一地,有些擔心的喚著他的名字。

    夙清和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來,斜眸看著陶蘇,又像是想起什麼似得看著自己被紗帶包著的右手,精緻的薄唇微微動了動聲音淡漠:「我怎麼了?」

    陶蘇淺笑著看著夙清和,蹲下身子將地上藥碗的碎片撿了起來,據說人腦收到重創之後受傷時的記憶會是空白……看來夙清和忘記了,忘記了也好……因為要是他記起來,恐怕現在會說:「本王怎麼看到一個女人拽著我的手就是不放手……說什麼要一起喜歡本王不能沒有本王的話來著!」之類的話吧!忘了好……

    陶蘇直起身子看著夙清和輕聲說道:「你沒事……只是受傷了而已!我去給你端碗新的藥來。」

    夙清和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他看著走出去的陶蘇,抬起頭打量著這間屋子,頭猛然的像是收到震蕩似得猛地一疼 「呃!」

    夙清和身體突然跪倒在了床下……

    「嘶!」

    錦帳子被他生生的扯了下來,他抬起蒼白如紙的面頰,雙目模糊的厲害……他用力的甩了甩頭抬頭看著內室的案台上放著的白色花瓶里……放著的居然是火紅的彼岸花!

    「清和!」站在門口的唐解一驚!本來是想讓陶蘇回去休息他來替換陶蘇照顧夙清和的,接過唐解卻看到夙清和十分痛苦的跪在地上,原本就慘白的面頰,現在恍若一張白紙。

    「扶……扶我起來!」夙清和緊緊地咬著牙,一雙幽深的眸子冷睨向了唐解,語氣里是不容置否的霸氣,陰沉寒涼的聲音聽的人頭皮有些發麻。

    唐解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邊,趕緊將夙清和扶了起來,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沒事吧?」

    「這是哪?」夙清和緊咬著牙,汗珠子順著他猶如棱雕似得輪廓緩緩地滑下墜落……

    唐解將夙清和扶到床上,輕聲說道:「東陵。」

    「東陵?」夙清和喘著粗氣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唐解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來,仔細的打量著夙清和,一字一句:「我是誰……你還知道嗎?」

    夙清和側頭唇角緩緩的勾了起來,睨著唐解:「怎麼……以為本王失憶了嗎?」

    「沒有!」唐解淺笑著拿過毛巾替夙清和擦去臉上的汗珠:「很疼嗎?」

    「沒事!」夙清和輕聲說道:「你去準備準備我們去趟西都王府!」

    唐解將手中的毛巾放在架子上,對著夙清和淺笑著說道:「好,如果有事的話,叫我一聲。」

    看著唐解走了出去,夙清和再次捂住了頭部,用力的想著自己怎麼會在這裡,可是越想頭就越疼……

    「你看……這棵樹承受不了兩個人的重量……放手吧!」

    「我不管……我不管!你拽緊我……我拉你上來!快點!」

    那尖叫刺得夙清和頭生疼,他猛地抬起頭……可是沒有人,這個聲音就像是在他的腦子裡,他扶著床邊的雕花鏤空木板站起身,然後更多更多的聲音……

    女人的撕心裂肺的哭喊……

    「夙清和……我求你抓緊我……別下去……求你了!抓緊我!我求求你……為了我你活著好不好!會有辦法的!我求你了!」

    「陶蘇……其實,我也不想死,我還想讓你愛上我,讓你成為我夙清和孩子的娘親……可是,在這種狀況之下,我更想讓你活著!」

    女人歇斯底里的神情……

    「不要不要不要!夙清和不要……你說你喜歡我的!我不想你離開我……夙清和……我求你了!啊……夙清和!求你了……不要不要!」

    夙清和用力的搖著頭,踉蹌的向前走了幾步,扶住桌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汗珠子不斷的向下落。

    「夙清和……把水吐出來你聽到了沒有!」

    「呃!」夙清和緊緊地壓著自己的頭部,一雙眸子脹紅的像是要爆開了一樣!

    「清和……清和……我求你……求你睜開眼!」

    「我求你了……求你了把水吐出來!你說你喜歡我的!你怎麼能說了就不負責任的死了呢!我不管!你給我起來!起來!夙清和……我不想失去你!求你了……吐出來!」

    「夙清和……你說你想要我愛上你的!你說你要我成為你孩子的母親的!你說你要我活著的……可是你死了!你要我怎麼活著!夙清和……你給我把水吐出來!你給我呼吸!夙清和……我已經愛上你了……我求你你醒來!我想要成為你孩子的母親……你給我這個機會好不好……夙清和!」

    「夙清和……你怎麼了?」端著藥碗走進來的陶蘇看著撐著桌子呼吸沉重的夙清和嚇了一跳,立刻將扶住夙清和,緊張的看著他。

    夙清和垂眸看著面前的陶蘇,用那雙深邃的眸子竭盡全力的看著,薄唇微微的動了動,卻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汗珠子順著他稜角分明的尖銳下顎墜落在陶蘇扶著夙清和手臂的手背上,陶蘇低下頭看著手背滾燙的汗珠子。

    夙清和緩緩地抬起手,握住了陶蘇緊拽著他手臂的手。

    陶蘇抬起頭看著夙清和。

    夙清和眉頭緊緊的皺著,緩緩地將陶蘇的手拽離了自己的手臂,聲音寒涼:「誰讓你碰本王的?」

    陶蘇疑惑的看著夙清和:「夙清和……你怎麼了?」

    夙清和的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本王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我不是……一直都這麼叫的麼!」陶蘇說的聲音越來越小:「夙清和……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誰?」

    「本王有必要記得嗎?」夙清和冷笑著反問。

    陶蘇踉蹌的向後退了一步,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夙清和……

    夙清和看著陶蘇皺起眉頭。

    他說……本王……就是證明,他沒有全部忘記,可是……卻忘記了我。

    「可是……本王腦子裡有一個聲音……好像和你的聲音很像!」夙清和像是若有所思的皺起眉:「夙清和……你說你想要我愛上你的!你說你要我成為你孩子的母親的……然後!」

    「呃!」夙清和捂著頭部,一個踉蹌扶住了桌子……

    「夙清和!」陶蘇想要扶住夙清和,卻被夙清和躲開了。

    真的忘了我麼?陶蘇緊緊地握著拳,怎麼會這樣……

    陶蘇看著用力回想的夙清和,眼眶有些泛紅,她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微哽,聲音灰敗有氣無力:「你說你想要我愛上你的!你說你要我成為你孩子的母親的!你說你要我活著的……可是你死了!你要我怎麼活著!夙清和……你給我把水吐出來!你給我呼吸!夙清和……我已經愛上你了……我求你你醒來!我想要成為你孩子的母親……你給我這個機會好不好……夙清和!」

    撐著桌子子的夙清和唇角緩緩地提了起來……

    陶蘇垂著泛紅的眸子,轉身:「你先休息……我也累了……記得把藥喝了。」

    「既然你如此懇求那……本王給你這個機會如何?」夙清和直起身子,看著正要走出門的陶蘇,唇角漾著邪肆的笑意。

    陶蘇正要踏出屋子的腳猛然的停住,那一滴淚水穿透了空氣落在地上泛起一陣塵埃,陶蘇的眉頭一皺,緩緩地轉過身看著迎著陽光一臉笑意的夙清和,拳頭猛地握緊。

    「夙清和!」陶蘇狠狠的瞪著夙清和,咬牙切齒的喊著他的名字:「你敢耍我!」

    「如果我不這麼做,再想聽你說……你已經愛上我了,還有……想做我孩子的母親之類的話,估計比登天還難,就算是我問你你也會否認說是我做夢了什麼的!為了得到真相……有時候善意的謊言其實還是必要的!」夙清和挑眉笑的一臉的理所當然。

    陶蘇的眼眸眯了起來,拳頭握的咯咯直響。

    夙清和唇揚的更高,一把將陶蘇拽進了懷裡,緊緊地擁著……

    「從剛才起……就一直想把你這樣緊緊地抱緊,一直克制著演這場戲……你知道我有多麼的難受麼!」夙清和淺笑:「如果……我們兩個人都能坦白一點,我就不用這樣了!」

    陶蘇緊握著的拳緩緩地鬆開,眉頭卻皺的更緊。

    「我怎麼能忘了你呢!」夙清和更加用力的將陶蘇擁緊:「就算是忘了我是誰,我也不可能忘了你。」

    陶蘇將自己的頭埋進夙清和的懷中再次紅了眼眶,環住了夙清和的腰身,貪婪的嗅著夙清和溫暖的氣息,唇角微微上揚。

    夙清和輕輕的撫著陶蘇的長髮,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本來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是你說要一次機會,所以我拼盡全力回來了,為你回來了,又怎麼可能忘了你呢!」

    陶蘇唇角揚的更高,她沒有說出來,可是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用最輕柔的聲音說道,謝謝你為了我回來……

    「喂!你們!」

    門口突然傳來一個充滿了怒氣的聲音。

    陶蘇轉頭看到了站在門口一張小臉鼓成包子的葉寒有些疑惑的皺起眉。

    葉寒氣呼呼的走了過來站在陶蘇和夙清和的中間用力撐開兩個人的距離,對著夙清和吼道:「誰讓你抱她的!你知不知道她是我們殿下的夫人!」

    「唉……葉寒!」陶蘇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想到葉寒猛地轉身拍開了陶蘇的手,指著陶蘇又是一通嗷嗷。

    「喂!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的不檢點!都已經有殿下了怎麼還和別的男人抱抱!就算殿下不要你了還有唐解哥哥,你不是最喜歡唐解哥哥麼!你就不怕這樣子傷唐解哥哥的心麼!就算是唐解哥哥也不要你了,你不是還有我麼!為什麼我還沒有抱抱你就和別的男人抱抱!不是說好了要照顧我麼!為什麼要和這個男人抱抱!」

    陶蘇有些納悶的看著一口氣說完這些氣喘吁吁的葉寒,沒弄明白……這個……照顧他和和別的人抱抱有什麼關係?

    夙清和有些不悅的抱著手臂看著葉寒:「小子……你是不是皮癢了?」

    葉寒轉過頭瞪了夙清和一眼還威脅似得瞪了一下眼睛,再轉過頭看著陶蘇,一張小臉垮了下來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你看……他吼我!」

    「唉……小鬼!你不要見著人就撒嬌啊!」夙清和對著葉寒說道。

    「管你什麼事!」葉寒再次側頭瞪了夙清和一眼,再轉頭看著陶蘇,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像是隨時都能哭出來似得。

    「清和,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去西都王府了!」

    唐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外,淺淺的笑著看著陶蘇和夙清和。

    「唐解哥哥!」葉寒跑了過去撲進了唐解的懷裡,指著陶蘇控訴:「唐解哥哥……這個女人背著我們勾三搭四!」

    陶蘇簡直是哭笑不得啊!背著你們……勾三搭四?她看著夙清和一張微微泛綠的臉頰,淺淺的勾起唇。

    「小心點!」陶蘇扶著夙清和上了馬車。

    「陶蘇。」

    陶蘇轉過身看著滿臉笑意的唐解,勾起了唇。

    「我們要走了……你是不是應該去向殿下辭行呢?」唐解唇角漾著淺淺的梨渦,輕聲問道。

    向沈言曦辭行?陶蘇皺起眉看著像是聳立在雲端的那座宮殿,點了點頭:「那我去去就來!」

    「屬下帶路!」

    衣無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站在了陶蘇的身旁。

    「嗯!那我馬上就回來。」

    唐解淺淺的笑著說道:「好!」

    「請!」衣無聲對著陶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陶蘇看了眼車上的;夙清和輕聲說道:「我去去就來。唐解你看著他!」

    「切……都這麼大人了還要人看……不害臊!」葉寒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吱呀!」

    大殿的門緩緩地打開了。

    陶蘇走了進去,看著正躺在軟榻上磕著眸子假寐的沈言曦,輕輕的撩起衣裙的下擺踏上了白玉砌成的台階。

    「怎麼……他們走了嗎?」沈言曦精緻的薄唇緩緩地動了動。

    陶蘇輕輕勾唇笑道:「沒有……先來向殿下辭行了。」

    「嗯?」沈言曦睜開那雙銀色的瞳仁,微微一顫有些差異的看著陶蘇:「你怎麼來了?」

    「辭行!」陶蘇停在了沈言曦的對面,緩緩的跪坐在沈言曦的對面。

    「呵呵!」沈言曦淺淺的笑出了聲:「我以為你會迫不及待的離開這個地方呢。」

    陶蘇淺笑著:「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救了我和夙清和。」

    「本殿下?」沈言曦直起身子,慵懶的撐著自己的身子:「我只不過提供了你們所需要的藥物而已……帶你們回來的,是唐解!」

    陶蘇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唐解?」

    「難道你希望是本殿下麼?如果你希望的話……那麼就就做我的夫人,我就回去救你!」沈言曦笑的輕佻。

    陶蘇緊緊地皺在眉,她想起了那個晚上,她聽到的……

    如果葉寒都知道的話……那麼,沈言曦也一定是知道的!

    沈言曦側眸看著那輕輕搖曳的紗帳後那副畫著一個俊武非凡的男子畫像,勾起唇:「這就是你的選擇……呵呵!」

    衣無聲緩緩地從門外走了進來,站在九層白玉階地下躬身:「殿下……夫人他們走了!」

    沈言曦勾起唇淺笑:「走了好!」

    「可是……殿下……夫人……您等了如此之久!好不容易夫人回來了為什麼不留住她呢?這樣看著她在別人的身邊……殿下,您痛苦嗎?」衣無聲著急的向前了一步。

    「呵呵!」沈言曦淺笑:「也只是彈指一揮而已!」

    沈言曦銀色的瞳仁緩緩的瞌上了,等的久……那麼唐解等的夠久了,甚至等的明明是自己的戀人,現在卻要守護著她在別的男人身邊的福祉,不是更加的痛苦。

    說到底……知道最多的有時候也不是最痛苦的,羽瀾笘比唐解知道的要多,他有機會斷盡輪迴只求一世,至少這一世他是福祉的……

    魏遲槿正在涼亭內畫著畫……畫中的人,眉目精緻……雖然畫的不那麼像但是還是能看的出來是夙清和,她斂著衣袖,落了最後一筆,直起腰身細細的欣賞著。

    丫鬟此時從小弓門跑了進來,喘著氣說道:「小姐……門外來了客人說是找您的。」

    「找我?」魏遲槿放下手中的筆疑惑的皺起眉:「沒說是誰嗎?」

    「沒說……是個長的十分漂亮的小孩!說是小姐出去看看就知道是誰了!」

    「小孩?」魏遲槿輕聲說道:「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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