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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己詔之妙手回春

    「你可以妙手回春懸壺濟世天下人,可你卻不能自救。」 「自古以來,醫者不自醫。陛下須知您是天下之首。而我只是天下的一粒沙子,不論在或不在,都無關緊要。」 「不,朕即便登基沒有了你。這九五之尊朕也來的沒有意思!」 「不,陛下要是為了我而捨棄了皇位,我便是千古之罪人了。陛下三思!讓王柳苑可以安心離開。」 北魏年間,南梁刺殺拓跋皇帝得手後,北魏群龍無首,太後自作主張立拓跋文為皇帝。拓跋成借「清君側」的名義血洗皇宮。 拓跋文狼狽逃脫路上遇到王柳苑,王柳苑看他狼狽的模樣,心善帶了回去,可她猜不到,這是奪走她心的人...... (本文屬於虛構的歷史時間,請不要代入謝謝。)

    第十三章:權勢在側

    小說: 罪己詔之妙手回春 作者:左侍卫 字數:3271 更新時間:2020-04-24 19:11:07

    天宿醫館內,拓跋文跟著王柳苑那是一直緊緊的跟在身邊,好似生怕錯過了什麼事情一般,只要王柳苑將醫館的大門打開,那迎來的永遠是拓跋文,拓跋文在她眼中好似陰魂不散一般,她實在是忍無可忍說:「你該幹嘛幹嘛去,你一直跟著我做什麼?」

    「我沒事,你繼續。」

    「等等,我這裡是個女病人,你在這邊可不好。」王柳苑握著眼前女子的手,女子也是幹巴巴的眨著眼睛看著拓跋文,拓跋文微笑著走了出去,站在門口看到王柳青,他直接靠上去說:「小青,小青,你知不知道你姐姐給人家治病的方子?」

    「方子?這病人的病都不一樣,不可能有那種包治百病的方子。因人而異,方子也各不相同。所以我也沒有我姐姐的方子。」王柳青笑著說,這個時候王柳苑走出來跟王柳青輕聲耳語了幾句,王柳青得到她的指示就轉身去到簾子後面,王柳苑看到拓跋文在原地焦急的踱步來回,心中也算是清楚他是想要一蹴而就,但這種事情必須要做的是沉著冷靜,而不是一蹴而就。否則的話,她為什麼要鑽研那麼久的醫學呢?

    拓跋文走到王柳苑的跟前,那是話語明明來到嗓間卻無可奈何說不出,王柳苑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便離開了,這倒是把拓跋文打擊了一下,只可惜拓跋文確實支支吾吾說不出。

    「跟我來,王爺。」

    「怎麼了?」

    王柳苑領著拓跋文來到後院,王柳苑跟著拓跋文走到一個牆角處,只見王柳苑在地板上不斷的踩跺,忽然她蹲下來用雙手撥開上面密密麻麻的草堆,然後搬開壓在上面的石頭說:「你瞧,這是什麼?」

    「這能是什麼?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石頭麼?」

    「這可不是普通的石頭,哎呀,我不是讓你看石頭,是讓你看石頭下面。」

    「是密道。」軒忽然出現說,把王柳苑和拓跋文嚇了一跳。

    「你怎麼每次出現都神出鬼沒的?下次要不要帶點聲音?」王柳苑撫摸著自己的胸膛讓自己盡量鎮定下來。

    「習慣了。」

    「為什麼這會有個密道?」拓跋文趴在地上,把頭伸進去裡面左顧右盼,可裡面除了一片漆黑再也沒有其他東西的存在了。他抬頭起來看著王柳苑說:「私自建造牢房?私自用刑,這可是死罪啊。」

    「這不是牢房。」王柳苑嘆了一口氣說,這可是顛覆了拓跋文的三觀,這個密道伸手不見五指,下去定會必死無疑。怎麼會說不是牢房呢?

    「你瞧,這密道下去,要麼就是死,要麼就是被悶死。沒有氣的流通,沒有飯菜的輸送,能不被餓死麼?」

    「我敬重你是王爺,我第一次把這個打開,現在我要恭請您下去了。」

    「你在逗我?我好歹也是當朝的王爺。即便我不是陛下了,但我至少也是皇室人員,你敢軟禁我?」拓跋文一聽瞬間急眼了,他根本不想下去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長住久呆,更何況在那裡面陰森森的氛圍,足夠把他嚇得魂飛魄散了。他從小就怕黑,這對他來說無非是挑戰自己的恐懼。

    王柳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王爺,這裡便是我曾經研習醫書的地方,可如今僅僅只是一個黑色竟讓王爺心生畏懼。王爺若是連眼前這小小的恐懼尚未無法克服,又如何面對之後各種突發的情況呢?」

    「王柳苑!你這是什麼意思?本王才不會畏懼這一點點的黑色。我這就下去給你看看。」

    「王爺三思啊!」

    軒慌亂之間的抓住拓跋文的手腕,拓跋文緊緊的盯著王柳苑,他的內心其實一直在等待王柳苑的回心轉意,可是王柳苑明擺著已經做好了決定,根本不打算在這個地方和他再繼續糾纏,她轉身一離開後,拓跋文捏著鼻子直接往裡面跳進去了,軒看了一眼底下的拓跋文確認沒有事情後便轉身離開了。

    「王姑娘,王爺他可是真的下去裡面了。」

    「下去就下去了,下去又不會死無葬身之地。」

    「難道我們就這個樣子對他不理不睬?這恐怕不妥吧?」軒緊緊地跟著她走到門外說,王柳苑翻了個白眼說:「你要是這麼擔心你家的王爺,那你還不如跟著你家王爺一起進去呢。」

    「這個的話就算了。」軒轉身就離開了,他自然而然的回到自己的「老巢」也就是房梁頂上,好似他的家就不能有所謂的屋檐存在。而是要寬廣的天空才能容納下這一尊「大神。」

    此時一個女子走進門來,這個女子的來到似乎讓醫館內所有人都毛骨悚然,那是一個個都目瞪口呆,女子綾羅綢緞錦衣富貴的走到門口說:「你居然讓本小姐來這麼破舊的地方看病?這要是沒治好病還被醫出病來該怎麼辦?」

    「葉小姐,小人敢肯定這是京城裡面最好的醫館。若是不然,小人怎敢帶小姐您來此地就醫呢?」

    「也罷,既然之則安之。」這葉小姐大搖大擺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她忽然指著另外一個位置說:「我看那邊挺好的,咱們就去那邊坐吧。」可王柳苑定睛一看那個位置已經有兩個老人家正在排隊,這座位本就是按照順序來安排的,可這葉小姐直接讓身邊的家丁過去。

    葉小姐站在原地高傲的抬著頭。拿著一把摺扇的她似乎是一個大小姐出身的女子,她看著那家丁朝著老人家走過去,大媽攙扶著大爺本就沒什麼力氣了,這家丁又來勢洶洶,這可算是把大媽嚇得六神無主了。

    「這個地方,我家小姐要了。這是二十兩買你們這個位置。」

    「這個大哥,你行行好吧。我家老頭子快不行了,我們也是千辛萬苦才到這了。眼下就要到我們了。您就大發慈悲幫幫忙吧?」大媽整張臉都變得蒼白起來了,就連她扶著的大爺也是不斷地咳嗽,這家丁也算是有點憐憫之心直接回到那葉小姐的身邊說:「小姐,您看大家都是按照規矩辦事。您就不要......」

    「不行,本小姐來醫館看病,肯定要第一位看病,否則我才不屑來這破醫館呢。」這咄咄逼人的葉小姐根本不像是願意退縮半步的人,她走到大媽大爺的面前,直接是將那摺扇放在椅子上說:「大媽,你看看,你這個老伴都已經病入膏肓了。在這裡多拖一會兒不也是無濟於事麼?」

    「你你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詛咒我老伴呢?我和我老伴還要長相廝守呢!」大媽緊緊的抱著大爺,大爺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從外表上看不出大爺的病症,但王柳苑還能勉勉強強猜得出大爺至少有感風寒。

    「大媽。難道你就沒有想過?」

    「想過什麼?」

    「想你老伴死去之後,你自己再去找找其他人啊。你總不能把自己的一生都耽誤在他身上吧?」

    「你你你,你這說的什麼話!浪蕩!」大媽突然之間整張臉竄的通紅,她被這所謂的葉小姐可是折騰的語無倫次。而在她身邊的大爺也跟著張大嘴,像是要怒斥她,只可惜他嗓子已經沙啞沒辦法發出聲。

    葉小姐的表現可以說是讓人火冒三丈,王柳青拿起笛子正打算吹被王柳苑伸手攔下來,她抬頭看了一眼王柳苑,王柳苑搖了搖頭說:「這是咱們的醫館。別亂來。」

    「可姐,這個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沒事,我去跟她說說。」王柳苑正要去和葉小姐理論,只見這葉小姐無禮至極,竟將雙腳跨在桌上,讓家丁把桌上的茶具一掃而空。她便得意洋洋說:「這才符合本小姐的高貴氣質。」

    忽然一把劍插在桌子上,王柳苑和王柳青大驚失色猛然看到軒從房頂上飛身下落,站在葉小姐的跟前,犀利的眼神彷彿要把她活生生殺死。

    「你。把位置還給人家。」軒的出現把這所謂的葉小姐震懾住了。

    「你可知本小姐的爹地是誰?居然敢如此蠻橫無理?」葉小姐咬牙切齒的瞪著軒說,只是軒一聲不吭,隨後走到大爺和大媽身邊,扶著大爺說:「大爺,那個小姐願意讓給你了。」

    「誒,本小姐可沒有同意,你怎麼擅作主張?」葉小姐急急忙忙的衝過去把位置給霸佔下來了,大爺和大媽兩人也算是無奈,這來來回回的折騰可不能讓大爺看病,王柳苑默默地把藥遞給了病人後,走到大爺大媽面前說:「走吧。按道理也是到你們了。我可不會做那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事情。」

    「謝謝。」大媽連連對著王柳苑道謝,大爺被王柳苑領到簾子背後,這可把葉小姐給氣壞了。她連連跺腳說:「不是說按照位置排序的嗎?偌大一家醫館居然敢如此的不守規矩,信不信我讓我爹把你們醫館給封上。」

    「殊不知令尊何人?」軒直接把插在桌子上的利劍拔出來,那一道劍鋒從她的耳邊劃過般擲地有聲,她渾渾噩噩的坐了下來,目瞪口呆的看著軒,隨後看到自己帶來的家丁一個個都愣著不敢動彈。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沒看見你們家的小姐被人欺負了?快上啊!」

    這家丁們左顧右盼拿起沒有人坐著的椅子就要朝著軒砸過去,軒瞪了一眼,劍鞘彷彿才剛劃出些許,只見他拿著的椅子竟然四分五裂的掉落在地上了。這些家丁們哪裡還敢在靠前。

    軒的雙眼並不大,但總有些迷濛的感覺,若他不睜眼,那便無事發生;若他一睜眼,非死即傷。

    「誰敢上前!」軒猛地拔劍,一股劍氣劃破整個醫館,直接從家丁的耳邊飛過插在他們背後的牆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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