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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己詔之妙手回春

    「你可以妙手回春懸壺濟世天下人,可你卻不能自救。」 「自古以來,醫者不自醫。陛下須知您是天下之首。而我只是天下的一粒沙子,不論在或不在,都無關緊要。」 「不,朕即便登基沒有了你。這九五之尊朕也來的沒有意思!」 「不,陛下要是為了我而捨棄了皇位,我便是千古之罪人了。陛下三思!讓王柳苑可以安心離開。」 北魏年間,南梁刺殺拓跋皇帝得手後,北魏群龍無首,太後自作主張立拓跋文為皇帝。拓跋成借「清君側」的名義血洗皇宮。 拓跋文狼狽逃脫路上遇到王柳苑,王柳苑看他狼狽的模樣,心善帶了回去,可她猜不到,這是奪走她心的人...... (本文屬於虛構的歷史時間,請不要代入謝謝。)

    第一章:皇權爭奪

    小說: 罪己詔之妙手回春 作者:左侍卫 字數:4231 更新時間:2020-04-19 03:01:07

    話說當時,神州大地一片混亂,北魏和南梁戰火紛飛,奈何王家一口淪落為戰爭的犧牲品。

    北魏初年,王家的醫術那是廣為流傳,雖說只為懸壺濟世,但終究還是有人眼紅。傳聞王家醫館中有一秘寶,這秘寶管叫人起死回生。

    傳聞難道真的只是傳聞嗎?並不是。王家世世代代歷經磨難和滄桑,終究是為了守護這秘寶。可在此時迎來了滅頂之災。

    「去!給我狠狠地搜!找不到就把人給我殺了。」一個長相魁梧的男子,拿著刀在前面浴血奮戰,王家幾十人的鮮血濺灑當場。

    年僅十歲的王柳苑緊緊抱著王柳青,兩人雖然泣不成聲,但王柳苑深知如果在此時放聲大哭的話。定會引來殺身之禍,不如保護起妹妹,留下自己唯一的親人,好在來日報仇。

    「將軍。整個醫館都搜遍了。什麼都沒有。」

    「怎麼可能?難道說傳聞是假的嗎?」

    「將軍。這傳聞畢竟是傳聞。我們已經在這裡耽擱了許多時日了。在這裡耽擱下去,也不是辦法。」

    「也罷。反正老子遲早是這個北魏的主子。我還會再來的。」男子趾高氣昂的離開了。

    王柳苑畏畏縮縮的把柴房邊邊角角的東西踢開,看到醫館裡面橫屍遍地。鮮血淋漓濺灑在整個醫館的四周。

    「爹!娘!」王柳青看到了爹娘的屍體,衝過去直接抱著他們的屍體嚎啕大哭起來。

    王柳苑站在原地呆若木雞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她沒想到一本醫書竟然引來如此的滅頂之災。

    王柳苑攙扶著王柳青說:「妹妹。我們要為爹娘報仇。」

    「姐姐。可是我們連兇手都不知道是誰。怎麼為爹娘報仇啊?」

    「我們一定會知道的,一定會知道!我們先把醫館做強做大,他們得不到醫書,肯定會捲土重來!」

    「那可是引火燒身啊!姐!」王柳青激動的說,只是王柳苑沒有聽她的話。

    王柳苑蹲下來把爹和娘的屍體慢慢的拖到一邊,可小女孩的力氣能有多大啊?這隻能拉到一半,忽然王柳苑爹身上的一本書滑落了下來,王柳苑低頭將書撿了起來。

    「天宿醫書。」

    王柳苑默默地把書拿了起來,王柳青走到她身邊說:「這難道就是害死爹娘的那一本書?」

    「看來那些人就是要找這本書了。我們不能讓它留在這世間。」王柳青本打算搶過王柳苑手中的那本「天宿醫書。」可王柳苑緊緊的拽在手裡頭,她心裡認為這本書就是發揮它最好價值的時候了。

    她要靠這本書重振天宿醫館,讓天宿醫館再一次出現在北魏。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北魏皇家拓跋余先皇被南梁皇帝派遣的刺客暗殺,拓跋文被蕭太後立為傀儡皇帝,拓跋成領著兵權起兵叛亂,再一次踏足京城。

    「姐!大皇子的軍隊又來京城了!」

    「怎麼又來了?真是不讓人好好歇歇!快,咱們趕緊把門關上。這拓跋成也不是個好東西,成天打家劫舍,等他當了皇上啊,咱們也沒有好日子過。」

    「可不是嘛。自從先皇駕崩後,蕭太後專權,搞得那是民不聊生,上上下下的都交了多少苛捐雜稅。」王柳苑義憤填膺的說,只是外面兵荒馬亂的聲音此起彼伏。

    皇宮內,拓跋文在軒的保護下且戰且退,終於算是逃出生天,可門外卻密密麻麻的都是拓跋成的人。

    「拓跋文!我和你好歹兄弟一場,你就不要在做無謂的抵抗了。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只要你願意乖乖的投降!」

    拓跋成悄悄準備好了弓箭手,只要拓跋文一人出來保准他變成個刺蝟。京城的老百姓都被這戰亂沖的是七零八散,全都是亂紛紛一片,可以說躲在房間里的,探出頭看熱鬧的,不計其數。

    「拓跋成!你我好歹兄弟一場。我不知道你對皇位如此上心,早知如此我就不應當讓母後把我扶持上位!我今日已經退位於你,你何必對我趕盡殺絕!」

    拓跋成看到拓跋文在軒的保護下,又礙於京城的老百姓那是一個個都垂涎欲滴,他清楚如果自己當著這些老百姓的面把拓跋文除掉。那引來的可不僅僅只是叛亂,甚至於失去民心都有可能。身為一個即將登基的皇帝,可不能失信於天下。

    拓跋成身邊有一個跟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講白了也是他在外的軍師,喚為李軍彥。這李軍彥可是一名毒士,毒士的自保能力那可是頂尖的存在。

    「大皇子,這拓跋文咱們還殺不得。咱們可不能失信於天下啊。」李軍彥知道拓跋成猶豫的原因,所以為了迎合他的心思,立刻上來提出建議。

    又碰巧遇到這個節骨眼上來了,這對他來說可是一展身手的大好時機啊。

    王柳青偷偷的把門打開看著拓跋文和拓跋成對峙的戲碼,畢竟如此大的排場,自己可是很少見到過,更何況有如此熱鬧的情景,王柳青認為如果在平時找不到殺害爹娘的兇手,那這些個皇家子弟興許有幾個是當年踏平醫館的人呢?

    「你幹嘛呢?在這裡鬼鬼祟祟的!」王柳苑突然拍了一下王柳青的肩膀。王柳青愣是被她嚇了一跳。

    「姐,我總覺得這皇家子弟跟咱們有些淵源。畢竟咱們到現在還找不到殺害爹娘的兇手也毫無線索。而這皇家子弟位高權重的……你說會不會……」

    「不會!別胡思亂想了。這皇家子弟要什麼東西不都是輕而易舉,至於大動幹戈來咱們家裡搶嗎?那不明擺著沒事找事幹,打草驚蛇嗎?」

    王柳苑拖著王柳青回到院內,王柳青嘟囔著嘴回到房間裡頭,把自己關了起來。

    此時的王柳苑聽到王柳青的猜測,心中不免有了些猜疑。如今這世道兵荒馬亂,有些皇帝想要個醫書回去救死扶傷,讓自己的傷兵恢復快也說不定。

    王柳苑搖了搖頭,到了二樓把那本流傳下來的《天宿醫書》打開來,裡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字。可有些字在她眼裡和天書一般,要理解透徹也難如登天。

    「爹娘,你們留下這一本醫書給了孩兒。可孩兒已經竭盡全力去學習,但也只能學到雞毛蒜皮的本領。」

    王柳苑為了保證爹娘留下來的唯一遺物,對天宿醫書是愛不釋手,可以說這是她的珍寶。

    原本她爹娘的醫館只是普普通通的王家醫館,但遭遇變故之後 一時間湧出多少個不識的親戚,口口聲聲要接手醫館。

    當年的王柳苑可以說年少無知,但現在的她懂得什麼叫責任。她知道眼前的親戚們都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一個個都想吞下這醫館,因為一直有人說醫館裡面有傳聞的寶藏醫書,所以就紛紛而來。

    可王柳苑看到這群賊眉鼠眼的親戚,即便她是一個年幼的孩子,但葬禮上那些貓哭耗子假慈悲的親戚們,都是假裝掉淚,並沒有幾個是真心在意。

    她仍然記得那年的她和王柳青是因為一個叔叔得到了救濟,否則這天宿醫館也不復存在。

    葬禮上王柳苑和王柳青兩人趴在棺材板上嚎啕大哭起來,而在她們即將送走爹娘遺骸的那刻,那些親戚們的嘴臉直接暴露出來。

    「這偌大的王家醫館可不能說沒就沒了啊!」

    「就是啊,這王柳苑和王柳青兩個女娃娃,怎麼可能支撐得住這偌大的醫館呢?我們倒不如在咱這些人選一個人出來吧。」

    「那咱們就來看看誰的實力更強,誰就來做王家醫館的主。」

    「好啊!你以為你斗得過我?我們就來比比看,誰的勢力大吧!」

    眼看著這場葬禮就要變成角斗場,王柳青瑟瑟發抖的躲在王柳苑身後,王柳苑也是無能為力。畢竟這個景象不是她一個小孩子可以控制的,她能做的就是挺直胸膛保護自己的妹妹。

    那躲在她身後的人,是她唯一的親人了。是她在這世間上唯一僅存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了,至於她面前那些凶神惡煞的親戚們和她有沒有血緣關係,她也不清楚。

    「夠了。你們一直吵吵吵,吵什麼吵?要這個醫館,至少也得照顧這兩個小孩。」忽然一個男子走出來說,這個男子在王柳苑的記憶中很是深刻,男子沒有威風堂堂的氣質,亦沒有精緻的五官。相貌平平,簡簡單單的樣子出現在大家面前。

    王柳苑記得這個男子自從來到葬禮後便一言不發,日日夜夜都守在爹的棺材前,每日都是沉默以待。雖不見他以淚洗面,但見他用情至深。

    王柳苑在那時候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友誼。友誼不是說出來的空頭大話,而是患難見真情。

    「我王文恭雖然不是王秦的家人,但我是他的兄弟。即便你們在那邊胡攪蠻纏,要奪他的家產,那請你們也照顧好他的孩子!」一向沉默寡言的男子當著王柳苑的面爆發了。

    原因無它,皆因她們兩人沒人照顧。這些腆著臉而來,哪一個不是沖著醫館裡頭的珍寶?

    「你們一個個的心裡藏著掖著多少小秘密?你們有幾個人不是因為那醫書而來的?你們敢不敢說實話!我看到時候你們就算接手了,也會對這兩個小娃娃不管不顧吧?」王文恭火冒三丈怒吼瞪著那些人說。

    他站在王柳苑和王柳青的面前,把她們拉到身邊。

    「我不管你們這麼想,但這個產業是我的兄弟留下來的。我也不可能把這醫館拱手讓人。」

    「嘁,你自己不也是這麼想的嗎?」

    「就是說。你不要以為你把「仁義廉恥」掛在嘴邊,就是真正的要照顧她們兩個了。論關係,也輪不到你來照顧她們吧?」

    「我就在這邊跟你們說清楚,我要的就只是這個牌匾,這個醫館的牌匾跟這兩個女孩。」王文恭直接拉著王柳苑和王柳青走出門外,抬頭看著上面的牌匾,一言不發拿了個梯子,而所謂的親戚們卻在醫館裡面,搜尋他們所想要的寶藏。

    「我們有了這個牌匾,到哪裡都會有你們的家。你們爹娘離開了,我義不容辭的保護你們。你們兩個要記住,只要有我王文恭還有一口氣,你們就吃得飽,穿的暖。」

    王柳苑自從爹娘死後就在也沒有聽過這種話了,可惜王文恭帶著她們生活了幾年後便病逝了。只留下她們兩人再一次支撐這個破舊的醫館,為了防止仇人找上門,王柳苑將醫館改名為天宿醫館。

    忽然她的房頂下跳下來兩個人,王柳苑一時間懵了,跳下來的兩個人盯著王柳苑,軒立刻拔出一把劍抵在王柳苑的脖子說:「陛下,你說要怎麼辦?」

    「你想幹什麼?」王柳苑直勾勾的看著軒說。軒眼神犀利如同刀鋒一般,就只差一點把王柳苑生吞活剝了一樣。

    「軒,把人放了。人家也只是一個在醫館工作的小女娃娃罷了。」

    「我不是女娃娃。」

    「那你是什麼?大人物嘛?這個醫館的掌櫃在哪裡呢?」軒冷不禁的嘲笑王柳苑說。

    王柳苑心中清楚他們對女性的偏見,她也不在意,畢竟自己是這家醫館的掌櫃是事實。

    這沒什麼可以爭辯的,只是她好像隱隱約約聽到王柳青的求救聲,她急急忙忙的起身把房門打開,而軒卻拿著劍指著王柳苑說:「你幹什麼?你和拓跋成是一夥的嗎?」

    「不是吧?我躲來躲去,還自投羅網了不成?」拓跋文起身把軒拉到一邊,軒心不甘情不願的把劍收回去了。

    「我是逃亡的天子,拓跋文。這是我的帶刀侍衛軒。我們多有得罪,還請姑娘諒解。」拓跋文一副文質彬彬的鞠躬說。而王柳苑本來就不是胡攪蠻纏的人,拓跋文又如此的有禮,自是心軟。

    「裡面的人都給我聽著,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你們已經被重重包圍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陛下已經委派我來抓捕反賊拓跋文。你們要是知趣就把拓跋文交出來。」李軍彥仗著自己的伶牙俐齒和巧舌如簧的功夫得到拓跋成的信任。

    現在的他正狐假虎威要把拓跋文抓回去請功呢。他讓手下人抓著王柳青,目的顯而易見就是要拓跋文和軒出現。

    「姐姐!救我!」王柳青被挾持住,可她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可以說是把天宿醫館都填滿了。

    兩姐妹都莫名其妙的陷入了皇家爭鬥,可她們終究是平頭百姓。王柳苑心想也許這就是她和王柳青的宿命吧。

    興許這是她們的最後一天了。誰也不想卷進皇家的鬥爭,可偏偏是她們被捲入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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