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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赴罪者之慾火灼心

    城府深沉刑警隊長暴躁攻x技偵天才孩子氣又偏執受。 濱城長海區刑偵支隊破案的故事。 人言道,罪惡。 它生於黃昏,長於黑夜,止於黎明。 它在陽光下蟄伏,在黑暗中窺探。 這是漫長的一天,漫長的一夜。 世界本該是純凈的,人心本該是善良的。 可現實—— 現實就是要人灰頭土臉,要人彎腰折背,一腔熱血終究被打散了沖淡了,碎了髒了累了倦了膩了棄了,最終歸於泥土,當晨昏光影在歇山頂分開之時。 花朵重現人間。 又言道,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在這至暗時刻,哥們,你得是個猛士。 長海支隊支隊長江巡,一生只有三個願望,破案,陞官,發財。 「我們隊長不饞姑娘,只饞案子,至於祁言…湊合過唄,能離咋的。」 比較傳統的刑偵文,會結合自身專業,心理學相關知識進行一定的犯罪側寫,但本文將更加註重於技術偵查的實際運用,歡迎考

    二十章。我有話說

    小說: 赴罪者之慾火灼心 作者:一堆蓝精灵 字數:2008 更新時間:2020-04-18 07:16:21

    李子然那邊動作挺快的,在車上就已經盤問出了涉案車輛的下落,在市區邊兒上一個大型駕校,江巡最後吸溜了幾口湯,給顧思安打電話,帶著幾個技術隊的就去提車了,走後又不放心,特意給李子然打了個電話,叮囑了一些事情。

    時間已經過了凌晨,該放溫可苗了,她踩著高跟鞋趾高氣昂走出大門的時候,冷冷的瞥了祁言一眼。

    「你們找到證據再說吧。」

    祁言抿了抿唇,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她前腳出門,李子然後腳就叫了六七個兄弟開上一輛麵包車盯梢去了。

    江巡覺得抓溫可苗抓得突然,這樣將人放了以後,她一定會想方設法聯繫徐峰的,只要盯著她,不愁摁不住徐峰。

    這一點祁言都沒有想到,這麼看來…和江巡還是很有默契,而且互補的,挺好。

    辦公區內剩下了個方糖趴在桌子上哈氣連天,祁言走過去,給她遞上了一瓶冰可樂。

    「提提神?」

    方糖一臉煩躁的擺擺手,「我家親戚來了,喝不了,哥你幫我倒杯熱水唄。」

    「好啊。」祁言接過她遞過來杯子,轉身走到飲水機旁邊,想起什麼開口問道,「沏點紅糖水吧,補血。」

    「我不要,不好喝——」

    「你就犟,反正疼得不是我。」

    方糖嘿嘿笑了兩聲,握著保溫杯又懶懶的趴在了桌子上,「這麼晚了,辦公廳就剩咱倆了,好冷清。」

    祁言倒也沒接她的話,自顧自的開口說道,「我在想她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誰,哪句話?溫可苗啊!她說什麼了?」

    「對,她出去前說,讓我們找到證據再抓人。」

    「真是大言不慚,真當自己能耐我們找不到證據啊!」

    祁言愣了愣,偏頭看著這小姑娘,就因為這一句話豁然開朗,「對啊,她料定了我們找不到證據,所以才敢這麼說。」

    「嘿,得了,車白找了。」方糖咂咂嘴,「你說現在怎麼辦嘛。」

    「如果不是在自己的車裡,那他們是怎麼把屍體運出去的?」祁言問道。

    「我又不是犯罪嫌疑人,我哪裡知道。」方糖甩了他一個關愛智障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吸溜了一口熱水,「我們連徐峰怎麼消失的都不知道,還屍體呢。」

    祁言一時啞口無言,果然生理期的女生不好惹,說話都夾槍帶棒的,可可怕怕。

    但是方糖又一次說到了重點,既然車上可能留不下線索,那憑空消失的徐峰和偷運出來的屍體一定是用的一種方法,事情還要回到最根本的地方,在手段上好好琢磨琢磨。

    「我記得我們看了監控,沒有徐峰出來的的身影。」

    「難不成他飛出來了?隱身了?」

    祁言哭笑不得。「飛起來和隱身都不可能啊,不過思路是對的,他一定是用了一種能夠瞞天過海的手段…哎我還是再看看監控吧。」

    方糖擺弄了一下電腦,簡單的操作幾下拍了拍桌子,恨不得將顯示器一起砸了,嚇得祁言一哆嗦,趕緊上去按住她的手。

    「我自己來,糖糖你快去接待室躺著休息,來來來給你靠枕。」

    「哼…」

    送走了這尊女菩薩,祁言可算是鬆了一口氣,拿著各種文件記錄往桌上一扔,對照著監控視頻一點點分析著。

    聰溫可苗駕車帶著孩子駛出小區前後,祁言撐著眼皮眨都沒眨一下,一項一項的做著對比。

    問題一定是出外了進出門的監控錄像中。

    每一輛進出的車輛都能和物業登記的車輛對上號,上下班高峰期的出入情況更是繁多,一個鏡頭要放慢速度反覆觀看好幾遍。

    祁言不行了,暈暈乎乎的開始打瞌睡,腦袋一點一點的,腦門一碰到桌面,身體立刻彈了起來,恢復一些精神。

    祁言揉了揉眉心,喝了口水,托著腮繼續研究視頻。

    「困就睡吧啊,別在這兒硬撐著了。」

    江巡看到他的身子猛地一抖,帶動著椅子滑動,祁言也的確被一人聲嚇得困意全無,一顆心瘋狂跳動,甚至能透過骨傳聲聽到撲通撲通的響聲。

    「江巡…你…你嚇死我了!」

    江巡溜達上前,一口煙霧噴在他臉上,「抽個二手煙,壓壓驚。」

    「…你起開。」

    祁言伸手推他,江巡叼著煙一反手給他按回了座位,一手指著電腦熒幕問道,「這是誰家車?」

    祁言連忙翻記錄,「403的…董阿姨她女婿的車,怎麼了嗎?」

    江巡嘬了口煙,「你看他後車座是不是有人。」

    「有人嗎?」

    「怎麼回事,一閃而過的影子能看到,這就看不到了?放大處理,銳化,仔細看看。」

    祁言按他說的做,監控攝像頭與車輛的距離實在太遠,經過放大處理後噪點太多,銳化也起不了什麼效果,就好像隱隱約約能看見點影子。

    「這是個頭?後座有人?」祁言問道。

    「沒準呢,太晚了,明兒打電話問問吧。」

    「可是明天就是最後期限了。」祁言小聲嘟囔一句,忽然想起了什麼抬頭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有發現什麼沒有?」

    江巡笑了笑,「有一會了,看你那兒打瞌睡就沒叫你。」

    他這勝券在握的笑容,反而讓祁言安下心來,原本有點著急上火,這回反倒靜了下來,「你有計劃是不是?」

    「但你這邊也得繼續跟進線索。」

    「我明白。」

    江巡是有意避開車輛痕檢這件事的,祁言不明白也就沒太在意,他反而覺得今晚的江巡格外的平易近人,輕輕柔柔的好像還有點溫柔。

    還真給了他一點許逸笙還在身邊的錯覺。

    祁言低頭,輕輕揉著自己中指上的戒痕,他還記得局裡規定嚴,上班時間不讓佩戴任何飾品,他和許逸笙都是下了班,或者出外勤的時候偷偷戴著,時間久了,泛白的痕跡居然無論如何也消磨不下去了。

    江巡骨子裡一定也是個溫柔的人。

    無論如何,祁言都想要得到這個人。

    「巡哥,我有句話想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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