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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王有疾,男妃有藥

    文案: 鍾令懷一昔穿越罪臣之子,嫁給了世人皆知的傻王爺藺池雙,這王爺不僅後天痴傻,還是個被嗤之以鼻的斷袖,只是人家王爺心有所屬,所以對他是百般刁難,千般手段。 恨只恨當年鍾令懷見色起意,偏偏就鐘意這傻王那神清骨秀的皮相。願為他上刀山下火海,闖龍潭入虎穴。 藺池雙裝傻充愣二十載,卻不想生活中添了個鐘令懷,這死皮賴臉跟狗皮膏藥似的。可當自己發現他對鍾令懷有意之後,那人卻說: 「藺池雙,我累了,我不想喜歡你了。」 「晚了,孩子都有了,你想去哪?」 只不過自家這包子是為何,不向著自己這個生他養他的爹爹,偏偏喜歡他那個時而正經,時而不著調的父王。 藺池雙攻×鍾令懷受

    第二十二章 懷疑

    小說: 傻王有疾,男妃有藥 作者:曲凤归 字數:2055 更新時間:2020-04-12 07:01:31

    第二十二章 懷疑

    「父皇說了,無大礙者皆得到場。」藺池雙目不斜視,跪坐輕聲說道。

    「恭送皇上,皇後娘娘。」陳公公的聲音,自高台傳了下去,眾人紛紛行李,待到皇上及眾位妃嬪離開後。

    滿殿的人漸漸退散,倒是也極為有序,與方才歌舞昇平的樣子相比,太過凄清孤冷,像雨後殘紅。

    鍾令懷費些力氣支著小桌想站起來,眼前一黑,就要往桌角磕去,藺池雙將人拉進了懷裡。

    「無事,就是起得太心急了些。」鍾令懷回了藺池雙的問題,想將手從藺池雙那裡抽回,卻是抽不出。

    「本王扶著你,你這麼重,若是真暈了,本王還得叫人來抬你,你不要這臉,本王還要這臉面。」藺池雙的臉麵粉了又紅,怕是自己都覺得這個借口找的十分的爛,但平日也不見得與鍾令懷的關係多好,轉變太快,又怕鍾令懷接受不了。

    「皇兄。」

    「殿下。」

    杏黃的蟒袍,金玉鑲嵌的玉冠束起了青絲,氣勢溫冷,腰間的金牌上刻有東宮二字,昭示了來人的身份,藺劍先身旁的太子妃,見太子有話要說,行了禮,借說東宮有事,便提前回去了。

    這太子妃倒是知禮,知道有些事情該聽,有些事不該聽,這段位,也不是個低的。

    「你倆隨本宮來。」藺劍先率先走在前方,往御花園的方向走去,藺池雙與鍾令懷追著他的步伐跟上。

    上次來雲澤池時,還是因為鍾令懷因著藺池雙挨了板子。

    涼風有信,拂動了八角亭檐上的風鈴,應聲而動。

    鍾令懷猛然覺得背後一涼,不知道是這天氣冷的,還是上次來挨了板子留下的陰影。

    入夜已深,宮中再過半個時辰就要落鎖,御花園中並無燈火,坐在亭里的三人,借著月光攀談。

    「大哥,叫我們出來何事?」藺池雙與藺劍先關係並不友好,那就只有鍾令懷來開這個口了,擱在石桌下的手,不停拍著藺池雙的雙手,讓他先別說話和冷靜一些,藺池雙也出奇地配合,只是目光依舊,只落在鍾令懷身上。

    「你受傷了。」聲音淡淡如井水,泛不起波瀾,只不過那雙與藺池雙相似的眼,透出了一絲絲擔憂,很淺很淺,淺的鐘令懷差點就沒有看出來。

    這個眼神,讓鍾令懷有些迷惑,哪怕愛屋及烏也應該是對藺池雙擔憂才是,今日穿的衣服並不淺薄,況且身上也有熏香,一般人聞不出血腥味,藺池雙這邊被他警告過,不許說昨日刺殺一事,他一時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有些害怕,「大哥如何得知。」

    「殿上你的禮,行的端正,你可知你的左肩行李之時,稍微低了一些。」藺劍先輕笑了兩聲,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空靈,還有一些,一些孤寂?

    「本宮雖勢弱,可在宮外還是使得上一些力氣的。」

    「瞞不過大哥,今日和池雙在府中捉瞎時,不小心磕在了石頭上,倒是讓大哥費心了。」鍾令懷昨日回府後,當眾讓下人看見自己磕到過石頭。府中眼線眾多,這世上巧合千千萬,沒有確實的證據,便是最好的證據。

    而且這個時候,上來詢問傷勢,往往是幕後之人,可鍾令懷又覺得藺劍先對於藺池雙這個弟弟不算太差,好歹成親當日還留了幾句話和一張字條。

    「昨夜城郊,有官兵見過衝天火光一現,彷如神怒,你說奇不奇,本宮派人過去,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藺劍先目光淡淡看著鍾令懷。

    坐在對面的鐘令懷心中一陣發毛,抿嘴笑了兩聲,「大概是發生了什麼事,又不想被人知道,既然大哥去查是這般,估計旁人也查不出什麼了。大哥為何突然聊起此事。」

    「這事今日在雲中城已經傳開了,你平日都陪著五弟,自然不曾聽說。明日狩獵,可有準備,去年五弟,便在一個獵人所設的陷阱中,呆了兩天。」藺劍先起身望著天上的月亮,雲霧從旁而來,隱約遮掩。「宮中要落鑰了,先回去吧。」

    鍾令懷:……

    「好好照顧他,也照顧好自己,他是個有福的。」藺劍先拍了拍鍾令懷的右肩,廣袖輕流,人已走遠。

    鍾令懷聽著這莫名其妙的兩句話,有些懵逼。(´-ι_-`)

    「池雙,我們走吧。」月光下的藺池雙,衣衫斐然,目光溫柔地快要溢出水來,那人眉目如畫,向自己伸手,鍾令懷自然地放了上去。

    去時的路,依舊是來時的路,青磚紅牆,但道上卻只有鍾令懷與藺池雙兩人,本應有宮女將兩人送到宮門,鍾令懷覺得一旁有人有點不適應,於是,這提著宮燈的活,就落在了淵王殿下的身上了。

    重禾早在宮門外架著車馬等候,見藺池雙與鍾令懷歸來,上前去接過藺池雙手中的宮燈,搬下了踩凳。

    馬車內,寂靜深幽,兩人聽著彼此的呼吸聲,並不說話,只有月光隨著馬車的晃蕩,從縫隙之中探出一條道來。

    原以為會寂靜到回府睡覺之時,卻偏偏被打破了,幽靜中的聲音弱小而又有力。

    「令懷,本王會……會保護你的。」聲音並不大,甚至到了後來,微若蚊吟,可在空蕩的馬車內,卻是如此的讓人難以忽略。

    「為什麼。」盯著藺池雙的垂下的桃花眼,眼前人的衣袍已經抓出了幾道絲線,可他的主人好像渾然不知。「抬眼看著我,池雙,為什麼要保護我。」

    「本王不會再掉進去那個陷阱了,也不會讓令懷掉進去了。」藺池雙抬起那雙好看的眼睛,卻看見鍾令懷的眼裡閃過一絲失望,還有一絲難過。

    鍾令懷用力揉了揉藺池雙的腦袋,他也不知道他在期待些什麼,大概是一句心悅或者是喜歡,兩人明明是夫夫,可鍾令懷總覺得少了一些什麼,大概是少了一句承諾。

    自開始的厭惡,到如今的態度,他不該勉強太多,太快讓藺池雙去轉變,低聲呢喃,「罷了,是我強求了。」

    鳳目輕闔,遮住了裡面太多不明的情緒,再睜眼,卻是含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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