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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王有疾,男妃有藥

    文案: 鍾令懷一昔穿越罪臣之子,嫁給了世人皆知的傻王爺藺池雙,這王爺不僅後天痴傻,還是個被嗤之以鼻的斷袖,只是人家王爺心有所屬,所以對他是百般刁難,千般手段。 恨只恨當年鍾令懷見色起意,偏偏就鐘意這傻王那神清骨秀的皮相。願為他上刀山下火海,闖龍潭入虎穴。 藺池雙裝傻充愣二十載,卻不想生活中添了個鐘令懷,這死皮賴臉跟狗皮膏藥似的。可當自己發現他對鍾令懷有意之後,那人卻說: 「藺池雙,我累了,我不想喜歡你了。」 「晚了,孩子都有了,你想去哪?」 只不過自家這包子是為何,不向著自己這個生他養他的爹爹,偏偏喜歡他那個時而正經,時而不著調的父王。 藺池雙攻×鍾令懷受

    第十六章 爆炸

    小說: 傻王有疾,男妃有藥 作者:曲凤归 字數:2295 更新時間:2020-04-07 07:01:20

    第十六章 爆炸

    握著身旁人的手,將藺池雙掩藏進布莊的一個昏暗角落,鍾令懷細細摩挲著手中一件青黑色斗篷布料,細碎的眸光下移一瞥卻是透過門縫望著街道中去來往返的人流。

    「公子可是要買了這件斗篷?這斗篷的布料來自水南一帶,你摸摸這布料的手感,料子自然是極好的,配兩位公子的身份自然是錦上添花!」掌櫃長著一雙倒三角眼,雙手交錯於大肚腩前,笑眯眯地為鍾令懷兩人介紹著,一觀兩位身上的料子,就是出自雲中最好的綉樓——錦繡閣的手筆。

    無商不奸,商販皆是人精,老闆也不會例外,必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只不過嘴邊還粘著一些未來得及擦拭的黃豆粉,倒是甚為好笑。

    「嗯,不過不是這件,將那件藏青白鶴大氅拿下來,我給我家夫君試上一試。」鍾令懷目光盯著那件綉滿白鶴的大氅。

    老闆差人舉著叉棍,將大氅取了下來,鍾令懷拉著藺池雙進了試衣的地方,未曾想到這異世的人,竟然還有這般商業頭腦。

    換下了那身玄色饕餮紗衣,披上了白鶴大氅,少年人玉冠束髮,風華可傾一城,仔細在藺池雙耳邊說了些什麼。

    一刻鐘後,街上人潮依舊,鍾令懷拉著藺池雙往人少的地方走去,這個時間,重禾和張道清怎麼著也該從人群里擠到橋這邊了。

    現下的時刻還未看見,只能半猜著張道清與重禾已在他倆前面。握著藺池雙的手腕處虛虛扯著,盡量靠著陰暗處行進。

    走了百米有餘,拐了幾個人多的巷子,不遠處,有停著租賃馬車得棚子,本以為今日就要靠兩條腿走回去了。

    想來運氣還算可以,還有一輛雖不至於是破爛,但也算不上頂好的馬車,停在那處,「師傅,我倆前去淵王府,麻煩了。」

    鍾令懷對於昏暗的街市,完全就是一個路痴,還真不能保證自己一定能記得整條去路。

    將一錠銀子放在了坐在馬車上打鼾剛醒的老頭手中,老人笑嘻嘻地未看銀子便塞進了懷中。

    連忙將擱置一旁的矮凳搬下,讓兩位貴人上去。這一兩銀子可是能讓普通人過上半個月的。

    將藺池雙小心翼翼地扶上馬車,自己則是搭著老人粗糙的掌心,登上了馬車,「師傅,走吧。」

    淵王府距離此處,按照鍾令懷的估算,若是正常的腳程,走路應該是半個時辰不到些,如若換成馬車,哪怕是繞些遠路,也大概是一刻鐘的樣子。

    現如今已然過了一刻鐘了,「閣下,這好像不是去淵王府的路吧?」

    鍾令懷一手撥開了簾子,看外面的景色越往山裡跑去,一邊拔下了藺池雙頭頂定冠的銀簪,握在了手中。

    「少年倒是有幾分智慧,倒是可惜了。」老人收了馬繩,將馬車停了下來,說完話後,駕車的位置上,哪裡還有人在。

    「公子,你可沒說這趟出來有危險啊!」白鶴大氅的帽檐褪去,男子面色黝黑,神色慌張,若是知道有如此危險,他斷然不會貪圖那點錢財,將自己的性命搭上。

    「同你說了,你還會冒充他嗎。」鍾令懷從小到大身邊都是和平主義,哪碰過這檔子事,深吸了口氣,定了定神,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如今細細回想起來,這老人的確可疑,與其說是運氣好,不若說是這老人分明就是等他們,哪家車夫見著一兩銀子,不看一眼便直接塞入懷中。

    暗夜之中,瑩瑩月光落在地上,一隻素白指骨分明的手,輕輕掀開深褐色的簾子,塵土輕揚又落下,一雙黑靴踏在地上,鍾令懷背靠著馬車。

    腳邊無意中踢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借著月光看清了地上東西身上的衣服,是那個駕車的老漢。

    一時之間,鍾令懷雙腿有些發軟,無力地靠在了車廂上,他本以為老漢那個口氣,怕是個高手,原來也就是一個將他帶到此處的黃泉引路人罷了。

    「公子,你可是要救救奴才啊。」車上的男人明明比他還高,現如今卻跌坐在了他身旁。

    「他們要殺的不是你我。」鍾令懷撐著車轅站了起來,「各位既然來了,就請現身吧。」

    老漢不會無緣無故帶他來此處,只能說明,這裡有殺手,而且還不少。與其讓他們在暗處,不如放在明面上。

    前後左右都逃不過一個死字,不如死前看看陣仗如何。

    那身穿藺池雙衣服的小廝突然大叫道,「各位大哥,我與這個人並不認識,我只是收了他銀子,扮作他的相好罷了,各位大哥若是要殺,就殺他好了。」

    「唰——」

    長箭帶著尾端黑亮得羽毛,入了那個小廝的背脊,從胸前穿出,以鍾令懷專業學醫的角度來看,那是直接斷了人家的升主動脈。

    十個黑衣人瞬間從天而降,落在了鍾令懷面前不遠處,許是太過自信,並沒有讓人將馬車團團圍住,只有持劍的殺手稍微上前些。

    為首的黑衣人站得偏遠,身高八尺,神色犀利,彷彿在他眼中,鍾令懷已經是個死物。握著長弓蓄力,羽箭的箭矢對準了鍾令懷的胸口。

    「你最好期待這一箭可以將我射死,否則讓我得了生路,我定然將你們浸了糖水,扔進蟻叢之中。」鍾令懷抖了抖袖子,露出了手中的銀簪,寒光一閃,扎入了馬腚之中,棕褐色的馬受了刺痛,撒蹄子往黑衣人那處跑去。

    黑衣人手中的箭,已然出弓,十人一躍而起,妄想躲過馬車。

    藺池雙偏離身形,在中箭之前,將從店家那裡討要來的火摺子,用力扔向了馬車之中。

    自己則是向後面倒去,撒在車裡的黃豆粉因為馬車的晃動,加上突然而來的火源,瞬間將馬車炸開,木屑四散,將黑衣人炸倒外地。

    熱浪裹著碎屑,劃破了臉頰和身上的衣物,鍾令懷失血過多暈過去之前的最多想法竟然是,完了要破相。

    城外樹林的一聲巨響和那一下衝天的火光,引起了守城官兵的注意,同時,也讓藺池雙三人見到了。

    看著重禾與張道清解決完這邊的殺手,藺池雙顧不得是否身份會暴露,就隱入巷子之中,便往那個方向趕去,輕功速度之快,重禾與張道清紛紛落後。

    眼中沒了平時的傻氣,滿是擔憂與急促。

    黑衣人雖然被炸傷,可身體素質哪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所謂的死侍,自己只要還活著一秒,這一秒就得將敵人殺死,用劍拄著自己,老態龍鍾地往鍾令懷的方向走去。

    黑衣人傷的很重,除了臉上的蒙面布保存還算完好,身上的衣服被炸的破爛,外翻的血肉黏在破口處,還有隱約的淡黃色液體滲出。

    血跡在身後拖了一路,逶迤彎折,在月光的映照下,添了幾分壯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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